“好。”
杜澜答应了,两个人继续一起吃东西,很快就吃完。
他留意到君丞没吃多少,问:“你吃饱了么,要是没吃饱我再给你弄点?别的不行,煎牛排我还是会的。”
“不了。”君丞摇头,“我晚上吃的不多。”
“行吧。”杜澜看了下时间,说:“晚饭吃完,事情也商量完,我该走了。”
他顿了顿,又说:“下次再约。”
君丞没有说好不好,只是拽住杜澜的胳膊。
杜澜笑看着对方的手,“怎么,要留我下来?留下来你也不行。”
“可以。”君丞意味深长地说:“换种姿势。”
“别别别。”杜澜摆手拒绝,“我可不是运动健将,不想在上边。”
“不是那种。”
这次君丞换了个方式,左手拽了杜澜一下,用的力气比较小,只让人靠在墙上,他的右手垫在杜澜的后脑勺,稍稍低头,狠狠地吻住。
杜澜感觉后背跟过电似的,头皮发麻。
君丞的吻技也太好了,不知道多少个人身上练出来的。
但杜澜不让自己细想这种事情,专心投入眼前的事情。
他们一路拉拉扯扯,来到楼上的主卧。
两个人几乎是跌进了主卧的浴室里,君丞打开花洒,热水兜头浇下,浇湿了两个人的衣服,也浇湿了君丞的伤口。
但此时此刻,他们都顾不上那些,他们一起跌在了浴缸里,君丞躺在浴缸,杜澜坐在君丞身上。
“这跟之前想的不一样。”杜澜低声呢喃着,“我感觉上了你的当。”
“不会。”君丞的声音变得很低,似乎是在诱哄杜澜,“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
无穷个鬼呀!
杜澜躺在床上,感觉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君丞就是个大尾巴狼!
自己就动动嘴皮子动动腰,剩下的居然都让他干活,他被迫做了运动健将,还不止一次……
他真的是头一次这么辛苦,从前他都是躺下来享受的那个,这次居然变成干活的,理由是当1的左臂有伤口,不能做类似平板支撑的运动。
哦,那个该死的伤口,都是因为那个,君丞就在忽悠让他干活。
他原本以为君丞这种看起来比较沉默的人应该不善言辞,但天杀的不善言辞,某些时候简直太善了。
他现在躺在床上,能动的几乎只有脑子,他刚才不转的脑子现在终于开始转了。
搞金融的怎么可能不善言辞,不善言辞怎么谈大生意。
君丞也许不健谈,但一定懂得说话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