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否定的答案不能让身后的男人满意。
应祈加大了顶弄的幅度,他了解辛瑶的身体,便故意往深处最娇嫩的花心捣。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甬道内的褶皱被撑开又还原,如此反复几十下,辛瑶尖叫着高潮了。
“这就高潮了?”应祈在她耳后笑了几声,“怎么还是这么废物啊宝宝?”
他抽出肉棒,被撑大的穴口霎时收缩成一个小孔,透明的淫水顺着孔眼流了不少。
“啊……应祈!轻点……”
辛瑶身体刚放松下来,就再一次被青筋盘虬的粉色阴茎贯穿。
“轻点我们宝宝怎么爽啊?”
应祈的动作愈发蛮横,花穴像是被操熟了一样,每捣一下都带出淫靡的白沫堆积在穴口。
“嗯啊……受不了……太重了……停……应祈……啊……”
圆硕的伞头狠狠地撞开宫颈口,抽出时冠状沟刮蹭着敏感点,辛瑶的呻吟被撞得破碎。
胯骨和臀肉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黏腻的蜜液被撞得汁水四溅,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极为清晰。
高潮过后身子本就敏感,应祈又抽插得迅速,乳肉也被他抓在手里揉得变形,辛瑶生出一种要被他撞坏的错觉。
他粗重的喘息着,舌尖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辛瑶的耳垂:“宝宝的小穴吸得好紧啊,吸得我好爽。”
娇软的花穴无力承受这样猛烈的捣弄,辛瑶泪水涟涟,哭叫着抓他的手臂,无意识地划出许多道红痕。
“啊……”应祈闷哼一声,性器破开层层软肉,卡进最深处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第二次高潮时间延续得很长,酥麻的爽感遍布全身,辛瑶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身上也轻飘飘的,像是身体里盈满了空气。
她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就闭了眼整个人晕倒在应祈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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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少两年多时间没开荤,一开荤把人做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