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尼一惊一乍地跑到厨房,拉着还在做饭的纳西塔看。
“妈妈你快看!”稚嫩的声调因惊讶显得更加年幼。“这是个会说话的笔!”
纳西塔揉着它的脑袋告诉它这个叫录音笔。纳西塔详细地像佩尼介绍了使用方法并在佩尼崇拜的眼神中,让它自己试着用一次。
佩尼手忙脚乱地操作着,生怕把手里的小东西弄坏。在纳西塔鼓励的眼神中,他录下了第一句话:妈妈,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成功操作后,佩尼显得格外兴奋,它的耳朵竖着,尾巴也乱晃。它紧紧拥抱着纳西塔,说:“妈妈,好厉害!”仿佛录下声音的不是它手里的那支笔而是纳西塔。
纳西塔将这只录音笔送给了佩尼,说是它变成人类的礼物。佩尼爱惜地把它揣在身上,即使洗澡时,也要用密封袋套上拿在眼前看。
对于它的行为纳西塔并没有什么微词,在纳西塔眼里,佩尼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即使佩尼的阴茎对着她勃起,纳西塔依旧将它看做小孩。
和它幼齿的长相不同,佩尼的的阴茎前端成圆锥形,一旦充血,阴茎上的血管立刻顺着肉柱攀附,纵使器官颜色浅淡,硬生生勾勒出纵横交错的视觉效应。
佩尼握着它不听话的下半身无措地像纳西塔求救,它只是个刚开灵智不久的狼崽子,尚未清楚为何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
纳西塔牵着佩尼的手把它往床上领,佩尼空闲的手擦完眼泪又觉得下半身疼赶忙去握,等走到床前,佩尼的手上涂满了眼泪和浊液混合的液体。
它是无知的孩童,需要大人的引领。纳西塔揉捏着它的耳朵,明明是之前经常做的动作,此刻佩尼只觉得自己的尾椎发麻,它的眼瞳死死地盯着纳西塔,想从中得到更多的爱抚。
欲望在体内铺天盖地地翻涌,尚未成年的狼人幼崽丧失了语言系统,它张开口,声音在喉咙里咕涌。被摩尖的牙齿漏在外面,即刻又被温暖的手指握住,成人女性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它的牙齿,又用指尖挑逗它的舌头,一滴滴诞水从幼崽的口中流出,滚落进脖子的毛发中,消失不见。
它的理智断弦,嗅觉却迎来野兽的巅峰,它能感觉到自己最喜欢的妈妈的味道就在周围,幼崽耸动着鼻尖使劲的嗅闻,原本人类的鼻子已经变成属于狼的黑色的鼻尖。它的身体也在兽化,柔软的脸上开始布满毛发,黄褐色的眼睛也隐隐发红。
想要更多。
想得到更多。
心仪女性的气味占据了幼崽的脑海,它身体动作着,血液叫嚷着,直到耳朵传来剧烈的疼痛时,它的灵魂堪堪回归了半截。
幼崽发现它雌伏在妈妈身上,它妈妈的手用劲将它的耳朵往外扯,而它的舌头仍在吸吮着乳房,它在自己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属于兽类的牙齿划破白皙的皮肤,意识到这点时,佩尼连忙松口。它双腿并在一起,紧张的连身体都在发抖,它想伸出手去碰妈妈胸前的伤口,可手已经成了狼的爪子,贴上去只会产生更多的伤痕。
可耻的阴茎挺立在腹部的毛发间,佩尼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着,将眼睑周围的毛发浸湿。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呜呜呜。”
它的哭声是如此无助,仿佛刚刚主人告诉它它即将被抛弃。纳西塔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上的伤,又去看在她身旁哭泣的孩子。
此时的佩尼既不是狼也不是人,它有着人的外形却长满白色的毛发,它的嘴唇是人类嘴唇的形状,可上方属于鼻子的位置只有一个圆球,随着佩尼抽泣间,才能看到有气体从两个孔里喷出。
就像个怪物一样,纳西塔心想。
纳西塔伸出手,将她的小怪物揽进怀里,她抚摸着佩尼身上新长出来的并不柔软的毛发,语调轻柔地安慰它:“没事的,不管怎么样佩尼都是妈妈的佩尼。妈妈是不会怪你的,别哭了好吗?”
柔和的语调将佩尼的无措捻灭,被压制住的情欲却被点着了火,佩尼将脑袋埋在纳西塔肩膀上,拼命地嗅闻身边人的气息。
“妈妈,妈妈,”佩尼语调软软地撒娇,“帮帮我,好不好?”
话语夹杂了哽咽,说话间,又有新的眼泪冒出。
纳西塔双手捧着佩尼的脸,亲吻掉它的眼泪。
“好佩尼,妈妈会帮你的。”
纳西塔是温柔的妈妈,她牵着佩尼的兽爪,告诉它应该怎么做,应该触碰哪些部位,又应该进入哪些地方。
邻居家的小孩传来尖叫,拍着手大声嚷嚷着又下雪了。佩尼将它妈妈的腿扒开,鼻尖抵着阴蒂,伸出比人类小孩大一圈的兽舌,舔弄着生命诞生出来的地方。
舌体滑腻又纤长,佩尼张大嘴巴让舌头能在甬道中穿梭又控制住力度,生怕牙齿再咬伤妈妈的肌肤。
它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加重,喷出的气全都撒到阴蒂身上,佩尼能感觉到舔着的甬道在收缩,溢出来的液体混合着它的口水打湿了它颈上的毛。佩尼毫无技巧地舔弄着,它的手紧攥着妈妈的腰,让它的舌头能更加深入一点。
不知舔了多久,甬道突然急剧收缩,属于妈妈的呻吟从上方传来,佩尼担心是它做的不好想抬头去看,耳朵却被大力扯住了。
耳朵的根骨被扯的像是要和头骨分离,而它妈妈夹着它的舌头高潮,它也在疼痛和快感间哆哆嗦嗦地射了精。
佩尼恍惚了一阵,等意识再次复苏发现它整个人被妈妈抱在怀里。妈妈的怀抱温暖湿润,它想沉醉于其中。幼崽用头顶蹭着妈妈的胸口,又伸出舌头向妈妈讨乳。
乳晕和小穴尝起来是不同的味道,佩尼哼哼唧唧地吞吃着乳头,兽爪无意识地张开将妈妈揽在怀里。
纳西塔享受着幼崽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她揉弄着毛茸茸的耳朵,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属于兽类的生殖器官又开始起立,佩尼难耐的呻吟,缠着纳西塔再帮帮它。
纳西塔将双腿打开,伸出手像要拥抱孩子的母亲。她语气轻柔地说:“佩尼,进来吧。”
名叫佩尼的狼崽子脸红了个透彻,刚刚已经做了颇为亲密的举动,此刻却扭捏了起来。它害羞地扭着腰,阴茎随着它的动作一甩一甩,反倒是像在迫不及待。
佩尼先是低头吻住了小穴,它吻的虔诚,虔诚的不像是浑身长满毛发的怪物。
它想扶着自己的阴茎进入,可已经变成兽的爪子太大,操作半响也没顺利将龟头插进去。狼幼崽委屈地整个人趴在妈妈身上,阴茎在妈妈柔软的皮肤上摩擦,想要减缓身上的痒意。
“妈妈……妈妈。”
幼崽吐出的声音仿佛也含了水汽,将纳西塔的心脏泡软。
她伸出手将佩尼抱住,然后将两人的方向调转。
佩尼躺在她身体下方,而她软着腰,一手按住毛茸茸的胸膛,一手扶着兽类的阴茎将它吞入体内。
绵密的快感包裹着两人,纳西塔嘴里发出变调的呻吟声,扭着腰扶着佩尼的身子上下起伏。佩尼眼角浸出了眼泪,它的手指不受控制住地划拉着床单,腰无师自通的,随着它妈妈的动作往上顶。
毛茸茸的大尾巴一点点地往上,最后紧紧缠住了纳西塔的腰。
卧室没拉窗帘,佩尼承受不住快感脑袋四处乱扭,在某一个瞬间,它看到了外面的雪花。
如果它没有被捡回来,此刻它应该瑟瑟发抖地躲在某个桥洞下苟活。
被捡回家的第一天,已经成为了它妈妈的女性给它洗了澡,那是它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变得干干净净。
温柔的女人用毛毯将它包裹住,又隔着毛毯将它紧紧抱在怀里。
女人说,以后我来照顾你,你听我说话就行了。
它记住了这句话,并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它是个被抛弃的、被嫌弃的、能变成人的怪物,而现在,它有了妈妈。
佩尼转过头来看纳西塔,它的眼里水雾弥漫,模模糊糊只能看到一个身影在它身上起伏。它知道那是它的妈妈,它能闻到只属于她的气味。
佩尼向上伸出了手,那手是野兽爪子的形状,锋利的指甲可以轻易间将人类的皮肤撕破。
然后纳西塔握住了它的手。
所有生灵生下来都是孑然一身,空空荡荡。流水将灵魂冲洗干净,等着某一瞬间,爱上某人,填满某人,又被人填满。
缺失的碎片归位,在压低亦或是没压低的呻吟声中,佩尼再一次射出了精液。它全身的毛发尽湿,它妈妈的汗水落到了它身上也全都被它的毛发吃掉。
纳西塔从快感中缓过神来,撑着腰想从佩尼身上离开,她刚准备动作,又有精液钻进了体内。
佩尼的阴茎骨充血肿大,将两人的私密部位紧紧锁住。它不受控地挺着腰,纳西塔身子顿时一软,瘫倒在它怀里。
佩尼不知道现在的复杂情况,它只知道它很高兴。
全身舒舒服服的,它很高兴。
可以和妈妈交配,它很高兴。
妈妈将它笼在怀里,它很高兴。
高兴的狼崽子按了它脑袋边的一个按键,属于两人的呻吟声又充满了房间。
兽爪很难抓住东西,但它仍尽力将它的宝贝录音笔捧着递到妈妈面前。
“妈妈你听,”它的声音还带着情欲过后的低喘,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天真无邪。“我把我们刚刚做的都录下来了,妈妈你快夸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