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连北兮才满意地收回视线,嘟囔道:“就是脱了裤子,一会儿床还是要脏的,你信不信?”
傅南景呼吸一窒,低低笑出声来,有时候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和连北兮到底哪个才是猥琐男,怎么她说起骚话来跟母猪戴胸罩似的,一套又一套?叫人笑也不是,硬也不是。
“信,当然信了,我们兮兮水多逼紧,哪次做不得嚯嚯床单?”
连北兮孤疑地瞥了他一眼,见他满脸赞赏,这才骄傲地挺了挺胸脯,礼尚往来道:
“你也不赖,每次都射得很多!”
傅南景:“……”
他情不自禁地埋头在她的脖子里,边笑边跟她咬耳朵:“兮宝,求你别夸了行吗?再夸我都要萎了。”
连北兮被他火热的气息弄得全身发软,一时也没心思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使劲推搡着他的肩膀道:
“笑屁啊!还不快点脱裤子,脱完帮我脱内衣……哼!别以为我猜不到你又想偷懒!”
傅南景这回不废话了,快速脱了自己的,继而温柔地扶起她,帮她解内衣后面的暗扣。
连北兮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忽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男人的脸色越发柔和了,恨不能把她当成小娃娃一般照顾。
可此刻的连北兮哪里是什么娇滴滴的女王?她只想让竹马小哥哥狠狠地干自己。
细长的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她一边伸手去捏他胸上的小豆豆,一边在他胯间胡乱摸着。
因为她没轻没重的力道,傅南景“嘶”了一声,“兮兮,轻一点,哥哥会疼。”
醉了的连北兮依旧吃软不吃硬,他一示弱,她就舍不得闹他了,立刻放轻力道,改捏为抚。
但傅南景却没有轻易放过她,依旧重重吮吸着乳尖,把嫩生生的小奶头愣是玩得比原来大了一倍。就这,他还觉得意犹未尽,又把两边粉色的乳晕全部舔吸成了红色才甘心。
他的手把玩着纤细的腰肢,突然注意到她的小腹上多了叁朵梅花样式的纹身,虽然分布的位置很不规律,但衬着她奶白的皮肤,瞧着仍然十分诱人。
接着他放平她的腿,熟练褪下内裤后,将她的双腿分开摆成“”状。
梦中无数次出现过的美穴终于实打实地落在他眼前。傅南景不错眼地盯着,喉结上下滚动,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触碰。
手感一如既往的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多年未见的关系,他感觉摸起来更软更湿了。明明前戏才做了一会儿,她已经水多得像是喷了一次……
傅南景心底难免有些黯然,她如今敏感成这样显然不是自己的功劳。
不过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亡羊补牢犹时未晚。他不由庆幸自己今天没有瞎矜持,大家都不是未经人事的纯情少男少女,成人之间的感情问题自是睡过之后再谈效果更好。
他思绪起伏万千,手和嘴也没闲着,当即摸着她娇软的花瓣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