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哭了。
她擦掉他的眼泪,微微下蹲,深黑的眼睛里有专注的亮光,安静看他两秒后,沿着他唇角亲吻了他柔软的唇。
蹭着他嘴唇,小声地和他说话。
不要再伤心了。
“不要再伤心了。你看,有这么多人喜欢你呢。别哭了。这几天不罚你跪了,和我们一起吃饭吧,好不好?我知道你受伤了,手疼,我可以喂你的,好了,真的不要再哭了——客厅没有纸啦。”
江桧食指指腹擦去他的眼泪,温柔的语气一反常态,她划开锁屏,点开他俩的共同推特,他的个人视频下,有很多女生疯狂的评论。
真的涨了很多粉呢……
她点开前几条,侧过屏幕让他看。
“不是吧姐姐!你吃这么好呢??!上哪找的小狗,这么乖这么听话,身材还这么好,叫得也好可爱,什么时候曝照??!我要着火啦!”
“小狗的乳头好适合打乳钉啊……嘶——什么时候安排上?”
“我超。我超。姐你好牛批!换根大的屌操他,想看小狗哭【流泪】x3”
“姐,视频太短了,八分钟怎么看得够?拍点剧情?卖片我第一个下单!不卖也行,自拍视频也好爽。点哪里可以打赏?”
“可不可以拍个公园露出啊!不过要小心,被路人举报要罚款的……嗯——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应该不只我一个人想看男口女吧……”
“楼上楼上!你不是一个人!”
“我去。你们好牛……想看姐姐露奶,姐你皮肤看起来好白,啊啊啊啊不敢想你奶子会有多好吃!!”
“想舔交合处……”
“!楼上你——”
“被你们这些色胚吓死……”
……
“能接受吗?公园露出。就……我牵着链子,你四肢着地爬两圈就是了,然后在公园凉椅上撸两次,闭着眼睛表情迷离一点——能做到吗?”江桧关了手机,侧头看他,一脸担忧。
他睫毛微扇,眼睑下垂,轻轻点头。
—
公园。
较偏僻的一处小树林。
女生站一旁男生打光,男生全裸的肉体在白光下显得秀色可餐。
他的手指包裹住半根阴茎,熟练而缓慢地上下撸动,特写镜头能看清他的性器因性兴奋吐露出的清液。
这算是他第一次露脸。
强烈的白光照射着她,女孩的要求是他不能睁眼。他没有忘记。
他闭着眼睛,喘息。
时而急促的喘息从他唇角溢出,低低的呻吟,常常能勾起屏幕后观众的骚欲。
只恨不得——恨不得能一拳打穿次元壁,瞬移到现场,好痛快地玩弄一番他发情的肉体。
他没有睁眼。
周围一片很安静,只有聒噪的知了叫声和风吹树叶的簌簌声,完全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持续录制中……
即便在陌生环境感到不安,他也不会睁眼。耐心地、按着一贯的流程一步步地遵从与执行。
他很听话。
照惯例把手指插进口腔,缓缓抽动的动作性暗示十足,特写镜头里他湿红的口腔,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要捅伤咽喉。
他眼尾红了。
睫毛微微颤抖的样子显得他脆弱可爱。
右手撸动阴茎的速度更快了。
在快速的撸动和手指在口腔的抽插中,难以的性快感支配着他,一点、又一点地累积,直到——
他射精了。
—
射精在惯常性爱中可能意味着一场性爱的中断暂停或是结束。
但对于他而言,只能算是热身。
他四肢着地,摄像头对准他被开发过的后穴。灯光克服了黑夜的限制,让饥渴的女孩们能够看清能总能让他高潮战栗的那一处——
羞耻的爬行。
让人丢弃一切自尊的爬行。
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人兴奋的呢?
或许是接下来——
接下来她把镜头压低,镜头拍不到她的脸,她走近他,踩向他向上拱起的背脊,他顿了顿,腰身微微下塌,她的手掌按住他腰窝。
已经无需扩张了。
他已经湿成水帘洞了。
这或许让人有些恶心。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份能挣到钱又能让他爽到的职业,简直是两全其美。
浪叫几声就有钱入账的致命快感。
做他擅长的事,比起做人更擅长做牲畜这件事。
他不是总能做到最好吗?
她操进了他紧致的肛门。
阳具不属于她。她无法感受他直肠的热度和紧致度。她只知道,操男生后面顶到前列腺他们会爽,她不太能理解这种快感。
但他红着脸,一脸又疼又爽的表情属于她,是她让他变成这样的。
真是抱歉。
因为感到太抱歉,想要给他一点安慰,于是她挺着腰肏得更深了些,潜心研磨着他的敏感点,深深浅浅——
他被顶到渗出眼泪。
谁操谁都一样。为的只是那张哭脸。
为的只是那张因快高潮而哭笑不得的表情。
紧皱着眉头,要紧牙,捏紧拳。
为了释放出全部而被迫忍耐的那一瞬间——
似欢愉又近乎痛苦的复杂表情。
今天她的裙子是低胸装,因为大力操弄的动作,时常会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她还没做好在镜头下完全裸露乳房的准备……
应该没关系…她们看的主要是他……
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心里犹豫了几秒,面上看不出波澜,她两手掐着他屁股心不在焉地想事情。
终于,她还是扳过他的头,勾着他的舌头,表演了一个因爱意满满而真情流露的舌吻。
不小心露脸了……
回去码掉就行。
——
后续就是她收拾了狼藉的现场。
有提前在地上铺布,她还是有公德心的……
把一脸虚脱的他抗到后座,他身上披了条薄毯,全身光裸,不知道会不会发烧,树林里的蚊虫很多,他是易吸蚊子体质。估计被咬惨了……
林峪给她开了车内的灯。
坐上副驾,系上安全带。她有一些疲惫,侧头抵在车窗,车因行驶难免有颠簸感,她有点困了……
回去要收拾一会儿。
还要麻烦林峪帮她一起收拾出一间空房。
迎接一个人的到来……
想到这,她呼吸紧了,和情欲无关,已经是条件反射的紧张了。
一涉及到有关季萄月的事,她就和巴普洛夫的狗一样,会条件反射地分泌唾液。
她无意识抓住安全带的手紧了,紧到像在和谁较劲,一根筋地死死攥住,反应过来她又是一头冷汗……她别开脸盯着窗外发呆。
她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总是、总是在仰望,总是在自我贬低而抬高对方……
他有什么不同吗?
他很自私。很冷漠。有时候很恶毒。
他只是比别人长得好看了些,没有什么太特别的……
周围的人对他的包容度太高了。
感觉好烦……
她又在犹犹豫豫了……
明明他都感到害怕了,她还在迟疑什么呢?
时不时的电话骚扰,莫名其妙没有寄送地址的礼物盒,似有若无的视奸感。
掰断手机卡换号码,到外住酒店,和朋友结伴而行。这是他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