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仿真的假阴茎挺入了他的里面,他下意识想要生理性作呕,然而因为药物的作用,后面也变得万分空虚和瘙痒,半推半就地放任她完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只是闷哼了一声,因为涨……可对方像是被他的喘息狠狠激励到了,于是更加兴奋地朝里挺进,掐着他的两瓣臀肉,在他耳垂处小口喘息。
不要……
他想拒绝的……
不要再进了…他咬紧牙关,可是湿滑的肠液不仅润滑了用于侵犯他的、冰冷的物什,肠道的温热也传递给对方粗暴而冰冷的假阳具。
他的体液黏稠且湿热。
要疯了,被对方揪着头发操干,尤其他还是男生的情况下,真的要疯了……好羞耻,身体本能告诉他这是耻辱的,只唤他要握紧双拳。
可是药物却让他感到一股灭顶的兴奋,从尾椎酥酥麻麻慢慢向上蔓延……
—
到底会是谁呢……
他沉思着,手指抚上纤长粗糙的叶片,无意识地把宽厚的叶片揪紧,然后瞬刻将其拧成一条惨兮兮的细叶屑。
绿色而难闻的叶汁残留在他指腹和虎口,他手指因过度施力而发白,脆弱的指骨像是能被人轻易掰断。
他眼里的狠厉与烦躁也愈来愈强烈。
他的鞋底也因不安反复摩擦粗糙的地面。
内心因扭曲的恨意,而越来越躁动不安——他的眼球里爆出几条纤细的红血丝,手臂上有被圆钝指甲刮划出的惨兮兮的红痕。
到底、
到底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