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聆音扭她耳朵:“行啊林眷,你现在都敢跟我呛声了。你是不是就欠教训?”
“是。”林眷疯都疯了,也在乎多承认一点了,“你什么时候教训我?”
她问这话的时候很是挑衅,手上的动作也挑衅。
简聆音被她撩拨得神志不清。
“疯狗,明天我就去买狗绳给你套上。”
“别怂啊老婆,等什么明天,你就是舍不得,舍不得训我对吗?”
林眷疯疯癫癫地亲老婆,一边亲一边给自己变狗链子,顺手把绳头塞进老婆的手心里。
“不用等明天,现在你已经套住我了。”
林眷起身抬头,脖子上的漂亮银链丁零当啷一通响,她歪着脑袋看简聆音,红眼睛又癫狂又愉悦。
“你还想怎么样?”
简聆音没见过这个架势。
她掌心里面攥着牵引绳, 看着林眷脖子上套着项圈,比大型犬还大型犬。那是独属于她大型犬。
细腻的湿热蔓延在她们之间,像是潮湿雨季早来临,每一个喘息都烟斜雾横。暧昧如果是漫无边际的雨林, 她是彻底的迷失者, 迷失在这种全然交托的癫狂里, 迷失她的林里。
简聆音手握绳结轻轻带了带:“狗东西。”
林眷顺势歪进老婆的颈窝里, 咬着简聆音的锁骨, 狗一样到处留痕。
“老婆还想怎么罚我?”
“罚你……”
简聆音失神落魄,觉得林眷嘴上说得好听,在床上人话是一套一套的, 人事儿是一点也不干,她现在满脑子都快被她搅成浆糊了, 哪里想得起罚什么。她能忍着不发出少儿不宜的声音, 就已经用尽全部理智了。
她指尖顺着项圈的缝隙扣进去,似乎能感受到林眷颈动脉血液的涌动勃发, 这很紧,带了一些窒息感, 但简聆音没有松手。她也窒息,爱欲灼烧, 不窒息的人都该被踹下床去。
她扯着项圈把埋头啃她锁骨的林眷揪上来, 试图通过接吻来堵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喘息呻吟。银链委顿在她们肌肤之间, 很快从冰凉染上热意, 简聆音一度错觉银链要融化了,结果并没有, 融化的只有她自己。
遭不住了。
林眷简直就是疯狗欺主,简聆音抓狗入怀容易, 想要推狗离开可就难了。
“可……可以了。”简聆音也不好意思说她多年加班的老腰有点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