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总,没想到您也在这,真是巧了。金溪只和我说有饭局,也没说有您呀。”正当夏且月打算直截了当地说没听过时,李姐推开门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宁玉,她安抚似地拍拍夏且月的肩,“且月,你和你助理把小溪带回去。”
走到沙发前,夏且月将宁玉的外套穿在金溪的身上,临走前打量在场的所有人,随后扶着她离开了这个地方。
“且月,你可以试着多给我和公司一些信任。公司虽然不能给你们很多资源,但一定不会看着你们进火坑。”
夏且月坐在床前看着睡着的金溪,这是她第二次这么看着金溪,回想着李姐在临走前对自己说的话,走回自己的房间,将饰品全部摘下放回首饰盒,包括那条手串。
她今天的确考虑不周。
“且月,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金溪做了一晚的噩梦,醒来时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她一口喝完,凉意从喉部一路蔓延到心间随后散开,她扶着仍旧昏昏沉沉的头来到夏且月的房间,看见坐在飘窗上抱膝缩成一团的好友,走到她的身后,语气中带着几不可闻的乞求。
“我昨天和李姐去谈工作,服务员说你也在,就想着和你一起回来,给你打电话是你朋友接的,说你喝醉了,我就把你扶回来了。”夏且月看着窗外,一连串吐字清晰的话完美地展现了她的台词功底,眨眨眼,还是没有把“以后别在外面喝醉”这句话说出口。
“谢谢。”这是金溪和夏且月成为朋友以来第一次认真地说出这两个字,她压抑住哽咽,“且月,你可以抱我一会吗?”
夏且月转过身,张开双臂,金溪的发丝飘到她的脸上,昨晚的香水直到现在还未完全消散,许是耳边响起的哭声太过撕心裂肺,她的眼前也渐渐模糊。
关于吊坠
“且月,下周的活动你和金溪一起出席。”
接到经纪人的电话时夏且月正和金溪逛商场,她看向注意力放在衣服上的好友,应声“好”就将电话挂断。
经过上次的事情,金溪躲在房里两天没有出门,平日最爱热闹的人像是丢了灵魂,不是躺在沙发上就是不停地吃生菜,所以当好友似乎恢復到以前的模样,打扮精致地拉着她要一起逛街重温旧日时,夏且月难得爽快地答应。
“且月。”金溪将衣服放在椅子上,挎住她的胳膊,状似随意地问道,“你在和谁打电话呀?我认识吗?”
“是李姐。”夏且月知道好友现在的状态很差,这份容人之心她还是有的,没有在意试探,甚至主动解释,“你下周有活动,李姐担心你到时候一个人应付不来,就让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