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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驾崩灵堂与太子云雨(1 / 2)

柯茯苓几乎是一回京就往皇城里赶,一路行至东宫没有想象中的层层阻挠,不知道华阆那边局势是否稳定。

东宫后院新雪覆盖了梅梢,低头谨行,一路到了书房,门内正好出来一个白冠束发,身形修长的男子,右边面颊中有一颗红痣,显得清俊的人都有些妖异了。

那是柯茯苓的表哥邱宁至。

柯茯苓见他从太子书房出来以为他正与太子商讨完事,正想询问,邱宁至见了柯茯苓,怔然片刻,又恢复了记忆中见谁都带着三分笑的语气拱手说道:“小柯将军,太子殿下在正殿。”柯茯苓想问他那你为何在此,邱宁至望着他的眼睛好像已经猜到,了然一笑,伸出袖管,手心展开一枚虎符印章:“太子殿下命我来取此物。”

邱宁至自年少时起,一向与柯茯苓和太子交好,柯茯苓跟随太子出宫两年行军打仗,倒是少了与表哥的联络,不过太子时常与他书信往来。

柯茯苓还是有些不信任表哥,太子始终于自己是更重要更亲厚些,皇城内任人都知道他与太子自幼拜了祖宗立誓互为保兄弟,情同手足。

柯茯苓冷白的面皮上也生出些冷汗,思虑三秒之后提出:“我正好要去,虎符交给我吧。”

邱宁至看着他,面上仍然笑的如同春风和煦,可柯茯苓感觉他的目光如同蛇尾一般锁紧了他的命门,他这表哥一直争强好胜,此时一定感到受辱:“表弟,你还是快去正殿吧,太子昨日回宫是我帮他肃清宫闱,拿下了意图谋反的三殿下,你若不信,可拿走虎符的一半。”

说罢便把虎符一分为二其一交与柯茯苓手中,柯茯苓抬头看他,眼神中难掩惊异,表哥何时能在京中掌兵了,还以为表哥定然不会给,邱宁至却好像很平静,还是那样笑着,然后裹着他就上了马,一路奔去。

柯茯苓和邱宁至一同出现在正殿上,文武百官叩首哀悼,有一幕围帘阻隔了正殿前后,后方应该停着陛下的棺椁。

邱宁至推搡他一把,柯茯苓往前走两步,回头看邱宁至已经找了个位置跪下吊丧,并不看他,他一步一步走到围帘后面。

却看见华阆正背对他站在棺材前,背影有些萧瑟,想到华阆自幼丧母,是皇帝亲手教养长大,父子感情深厚,此刻定然很伤心。

他低下头献出一半虎符,轻唤一声:“殿下。”

华阆回头盯着他的头顶,眼眶已然发红,缓步走来,拿起柯茯苓献上的半枚虎符,倒也不多问了,应该是知道另外半枚的去处。

他的小狗总是忠心又不省心,定和邱宁至撕咬一番,又是何必,反正邱宁至怎么也算他的大舅爷,对他这个表弟也眼见的实打实的好,倒不至于真害了他们。

华阆想到这里觉得柯茯苓很可爱,他对皇帝的感情是深,但是也就是伤心个几天,但是柯茯苓在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逗狗玩,自然把丧父之痛抛到脑后。

他抬手扶起柯茯苓,欣赏柯茯苓因为见到自己红着眼眶对他笑而惊讶瞪大眼睛的表情。

“茯苓,过来。”他没放开柯茯苓的手,牵着他行至棺椁前,还未合上的棺材,露出上一任帝王青灰色的脸,看起来也才五十多岁,眉间有川,一生操劳,少享清福,是位贤明的君主,柯茯苓一直敬仰,站在面前也不免伤神,恭恭敬敬不敢直视。

华阆看柯茯苓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开始在心里面演那套忠孝义悌了,便不怀好意的从拉着他的手变为了十指紧扣。

柯茯苓猛的一下子有些惊讶,扭头看他,让华阆对他展现出的良家妇女受辱的不可思议脸很是满意。

华阆却佯装无辜,泫然欲泣,本就有些凌厉女相的脸更加漂亮得惊人:“明日,父亲就要下葬,这是我们父子最后一面,茯苓,你答应过要终身不娶陪我一辈子,对吗?”

话没说完,柯茯苓仔细从记忆的犄角旮沓里翻出那句话,那是很小很小两个人都还是小豆丁时说的话,况且“终生不娶”,他定然会守护殿下一辈子,和娶不娶有什么关系。

他心突突突地跳隐约觉得有坑,有些害怕,底气不足地回答:“那是多小的时候的事了……”

说完便不敢去看华阆的表情,只盯着他们紧紧相握的手。

华阆的表情实在不能看,刚刚还在装哭,现在就星星眼盯着柯茯苓上下打量,好像在大喊好可爱,并且眼神把柯茯苓摸了个上上下下。

柯茯苓低头好像听到了嘤咛声,感觉太子下一秒就要“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如此不体面,又是在大殿上,小声说话尚算了,嚎啕大哭算什么,为了皇家体面,柯茯苓只得别扭应道:“殿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然后鼓起勇气把华阆揉进怀中,撞得生疼。

华阆偷偷地笑,闻了闻他的头发,有一股雪水的味道,安心地抱住柯茯苓,心里有些落寞,但是好在他的小狗在。

他终于不舍地分开彼此紧密相贴的胸膛,拉过柯茯苓,一起跪倒在棺材面前,他转头去看柯茯苓不知所措的表情,眼睛还是红的,云淡风轻地平静吐出:“茯苓,我只有你了,你一定不能背叛我,今日,就在这和我一起叩拜我父皇,从此你就属于我了。”

柯茯苓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照做了,和华阆手拉手地叩拜了皇帝,手心都有些出汗了,对方仍然死死拉着。

华阆克制着自己,一脸淡然地扶起柯茯苓:“今晚留下来陪我守灵,宫人们都不在,大臣们也回去了,我一个人害怕。”

心里打的算盘是今晚就要把可爱小狗吃进去。

柯茯苓心疼,想起皇帝的嘱托“好好照顾吾儿。”便一脸正气地点头答应了。

黄昏后,宫里点起了灯,大臣们已经回去,正殿只留下了几个宫女,门外的侍卫,邱宁至,柯茯苓和华阆。

柯茯苓同华阆一起,跪坐在前面,余光看见斜边跪坐的邱宁至好像在看他,邱宁至与他已经有两年未见,他心里觉得和表哥没有那么亲近,很多记忆也停留在年少在学宫里欢声笑语里。

后面有战场厮杀,有太子,有弟兄们,远方的爹娘弟弟一个个都能让柯茯苓觉得更重要,表哥却好像还停留在学宫里。

看他的眼神仍然热切,是不是觉得自己与他不亲近了?柯茯苓有些愧疚,又想起刚刚在东宫里发生的那一幕。

他疑惑表哥怎么能掌兵了,有猜测以他之才,一定得了先皇青眼,才有了这个权力。

邱宁至还在看他,柯茯苓心里过意不去,更觉得如芒在背,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邱宁至别过头去不再看,倒是让身旁静静的不知道一直在想什么的华阆注意到了。

华阆眯起眼睛,思索了一下,觉得邱宁至在这也不方便,便出声:“时辰不早了,邱大人可以回去了。”

邱宁至的声音像远处飘来,没有起伏:“臣告退。”走之前,他也没把另外虎符交出来,华阆表情冷淡,也没问。

柯茯苓不由得心道:难道是殿下赋予了表哥兵权吗?

华阆见殿内只剩彼此,不疾不徐说道:“三哥余党已经翻不起什么浪了,昨日就是邱宁至将他斩杀。”

柯茯苓说:“表哥他?”

“他的兵权是父皇给的,我们离京后他得父皇重用,继雪云珠之后第二个除了皇室能拥有京中一半兵马的人就是他,他向我递了投名状,我也在军中与他常有书信往来。”

“你怎么这么信任他?”柯茯苓虽觉得三人要好可年少情谊与朝堂之事可谓毫不相干。

华阆又开始调笑:“他是你表哥,茯苓是好的,茯苓身边的人能有什么坏的?”

柯茯苓不相信,只说:“他喂你吃了什么药?”

“你喂我吃了什么药?”华阆问。

柯茯苓噎住,他意识到那种感觉又来了,太子殿下有意无意地,和他亲近得有些不正常,在军中时也常有这种情况,他心里大约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拿不准,毕竟他与太子自然比寻常人家的亲兄弟还要好,一时分不清也是正常的。

华阆见他不说话,突然靠近他,仗着四下无人,用手抵着柯茯苓后脑勺,把他抵到和自己脑门儿贴脑门儿,他脸漂亮得像神女下凡,声音却很低沉,他低声说:“茯苓,如果我说,我想让你一直待在东宫,怎么样?”

他这话突然,说的也没头没尾,也许是有些慌乱,让说的人和听的人都理不出重点来。

柯茯苓却像被吐在脸上的气息烫到一般,帮抽身往后退了些,甚至有要逃的样子。

柯茯苓看见华阆的眼神逐渐从不可置信到有些愤怒,才意识到他刚刚有些反应过度了。

他一直陪伴太子左右,自然深知伴君如伴虎,连忙想认错:“殿下,我……”

华阆却瞪他一眼让他闭嘴。

他们现在也不过十八岁,柯茯苓自幼被选入宫中,做太子的伴读陪玩保兄弟,很少回家,按理说,太子顺利登基,他就能回家或者自建府邸搬出宫中,做回一个本本分分的臣子。

华阆大概在很多年前就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自己的小狗日日夜夜在身旁,自己已经忍耐很久,都要攒了一缸了。

他一边忍耐一边又看着柯茯苓清明的眼神,倍感罪恶,难道真要破坏这份真挚的情感吗,做兄弟和做情人比起来也许更长久呢?

后来他想,如果让柯茯苓做他的妻子就能更长久了。

他想起来,柯茯苓入宫前,父皇曾告诉过他,柯茯苓乃双性之体,要记得和他保持距离。

或许,他应该先生米煮成熟饭,以小狗的尽忠尽孝规规矩矩的脑子,定然会觉得,这辈子只能跟着他了,然后羞怯地投入他的怀抱要他负责,毕竟,柯茯苓是一个极其守规矩的人。

华阆沉着脸紧紧盯着柯茯苓思考,柯茯苓已经开始感到不安,抬头看他,他也无动于衷。

华阆突然扬起漂亮的脸,眉眼上挑眉,一脸势在必得,明明男生女相,却自带帝王之气,嗓音低沉“茯苓,过来。”

柯茯苓慢慢地撑起身子,他见华阆没有起身,自己自然不能走过去,他爬了过去。

在华阆看来柯茯苓一脸可怜样儿,身姿妖娆伏低做小地勾引他,他当然知道柯茯苓是无意爬的如此……嬴荡的。

他觉得有些热,他毕竟是个少年人,还比柯茯苓小一些,性欲旺盛,更是长期行军,一直不得空做些什么,现在真觉得要炸了,跟着无措起来,只是脸上显不出。

柯茯苓爬过来之后,华阆怀抱他,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自己乘机揩油,柯茯苓长相俊雅,看着身量纤纤,胸上竟然还有点料,胸肌很大但是软乎乎的,手感更像女人的胸部。

想到他在战场上同自己出生入死时那神气的样子,还有自幼陪伴在身侧乖巧的样子,甚至是现在有些害怕却不卑不亢的样子,华阆都忍不住赞叹,他的小狗真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尤物。

别人想起太子总会想起柯茯苓如影随形,自己注定和他一生一世纠缠不清。

柯茯苓没有反抗,也不知道该不该反抗,正犹豫,有些挣扎想挣脱,心里觉得,他们不应该这样。

华阆说:“登基大典就在三日后,你愿不愿意入主东宫?”

柯茯苓身体僵硬,他觉得自己有些无力反抗了。

他沉默了,感受着身上游走的那双不安分的手,滚烫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一路摸到下腹处,然后握上了他的性器,他惊了一跳,下身立马硬了,太子手心出了些汗有些粘人的滚烫贴着他那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失神的喟叹:“殿下……”

华阆被这一身叫的心情复杂,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从来没有听过柯茯苓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喊他,他往日更喜欢被柯茯苓直呼其名,但是这一声“殿下”竟让他心里生出些别样的感受,下身也硬的有些发痛了。

再一开口,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低哑,他把脸贴在柯茯苓因为下身被握住紧绷扬起的脖子上:“茯苓,我听说你有女人的东西,真的吗?”

柯茯苓心乱如麻,他有些手脚发软,此刻已经不太听得懂华阆在说什么,只因着身体的本能,随着太子手部动作的缓慢撸动发出“嗯……嗯……”的声音。

华阆有些故作天真的口吻继续说:“我指的不是香囊荷包什么的哦?我是说你的身体。”

说完,华阆自己都觉得太紧张了,他肖想对方已久,对于此事也是一直知道,真要当面问个清楚时,心跳如同擂鼓,下手也重了些,捏的柯茯苓发出难受的哼鸣。

柯茯苓只小声抱怨:“疼……”

华阆一时之间慌了,放开他手里的东西,这一动作又让对方浑身一颤,然后挺着腰,想要把自己那物送往对方手中。

华阆见他如此放松下来,轻笑一声:“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柯茯苓意识混沌,觉得有哪里不对,他的状态很奇怪。

华阆好像也察觉到了他的反常,但是十分乐于享受其中。

他眯着眼睛,眼前烛英摇曳,如同鬼魅,身后的人呼吸重了,拍打在他的脖子上,痒得他忍不住扭动了身躯,感觉到华阆的兴奋,他不自觉也兴奋起来,连平时很少注意到的那口逼也变得湿润起来,他似乎被下药了,出现这个想法结合刚刚华阆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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