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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敞开吞吃/早该你了(2 / 2)

不是的,这不是梦,他心知肚明,这是他曾经对靳舟望做过的事情。

“靳舟望,”他的嗓子干涩得不可思议,这一声出口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闫桉快步走到床尾凳上,靳舟望不肯和他同睡,只肯躺在那上面。

上面空无一人。

巨大的恐慌感骤然袭来,攥紧了他的心脏,闫桉几乎无法呼吸了。

“靳舟望,靳舟望,靳舟望!”他拼命地喊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大,疯了一样在房间里寻找可以藏人的地方。

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他又嗅到了那股冷味儿,淡淡的,混在空气中,稍不留神就会忽略。

味道的来源是

闫桉打开了他的衣柜。

他的衣服乱糟糟地堆在那里,靳舟望就抱膝坐在那里,他用衣服堆把自己埋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红彤彤的眼睛。

“家主?”他现在的表情好像把靳舟望吓到了,喊他的声音很小,红眼睛里汇了一滩水,睫毛抖一抖,闫桉的心也跟着颤一颤。

闫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他记忆里和靳舟望相关的少的可怜,可也许是肢体记忆,这具身体在面对靳舟望时情感总是充沛得难以想象。

他不禁想起了梦里的那个闫桉,那个经历一切,拥有完整记忆的闫桉,看起来好像是个冷漠残酷的暴君,他在惩罚靳舟望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他没有哪一刻这么想要恢复记忆。

闫桉说:“靳舟望,你出来。”

靳舟望像任何一个被调教好的淫奴一样,身体光溜溜地从里面爬出,跪在他脚下,双腿分开,侧脸贴在他小腹上。

他蹲下身,抚摸靳舟望的脖颈,力道很轻柔,可靳舟望还是不受控制地发抖。

“你入狱之前,我们发生了什么?告诉我,我就给你信息素。”

靳舟望身体僵了,久久没有开口。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靳舟望像刚才一样原路爬回去,窸窸窣窣地将那堆闫桉的旧衣服裹在自己身上。

好,宁愿自己这样忍着也不肯告诉他,闫桉被气笑了,转身想走,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小廿。”

闫桉的心震了震,小廿是他的小名。二十为廿,他的oga妈妈二十岁与他父亲相遇,并在那一年爱意正浓时生下他,她没有怪他的到来耽误她的学业,反而给他取“廿”作为小名,纪念他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就来到她身边。可惜“廿”同“念”太相似,妈妈去世后,父亲再也不这样叫他了,久而久之,这个小名好像也随着妈妈的离去被埋葬了。

可靳舟望知道,他偏偏知道。

他对他说:“小廿,衣柜里好黑,我有点害怕。”

闫桉的泪立刻就下来了。

他隐隐约约地记起,靳舟望的这声“小廿”也隔了好多好多年。

靳舟望赌赢了。

二十七岁的闫桉心硬得像块石头,如果对他这样说,最可能的结果就是被他掐着脖子扇巴掌,要他再也不敢乱说话。

但十七岁的单纯小廿却会轻易地为此动容,那双清澈纯净宛如蓝宝石的眼睛扑簌簌落下泪来,甚至将他抱进怀里,毫不吝啬地释放信息素安抚他。

明明是一样的皮囊,但小廿落泪的样子就是要比闫桉漂亮可爱很多。

靳舟望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微笑,伸出手轻轻地梳理闫桉的额发,他只敢趁闫桉熟睡时做这样忤逆犯上的事。

也许是因为年龄阅历的增长,二十七岁的闫桉总是深沉的,威严的,不露声色的。

上一次他落泪是什么时候呢,靳舟望在脑海中细细的想,哦,好像是他流产那一次。

闫桉白天狠狠骂了他一顿,甚至说要在他出院之后给他加大催熟孕囊的药剂剂量。他也很难过,晚上什么都吃不下,便也意外地没喝那杯掺了安眠药的牛奶。

直到一股苦艾香气飘至鼻尖,靳舟望打了个激灵,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时间的流逝好像突然变得极其缓慢,苦艾的气味始终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浓。

靳舟望紧张地躺在那里,连闫桉可能因为太生气,想把他迷晕了扔去给别人轮奸的可能性都想到了。

直到手背上突然变得湿润,一滴滴水珠砸下的啪嗒声在这样寂静的午夜清晰极了。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就站在他病床前默默流泪。

怎么会这样呢?靳舟望的心好像也随着一声声啪嗒声碎成了一片片,他怔怔地想,为什么有了他做发泄工具,还是不能让小廿开心一点呢。

明明自己发过誓的,要对小廿好一辈子,永远不让小廿伤心,可他却总是食言。

靳舟望思绪回笼,看着闫桉睡梦中不自觉皱起的眉头,伸出手慢慢抚平了。

晚一点想起来吧,小廿,再让我多陪陪你,在我彻底撑不住之前,多陪你走一段路。

闫桉第二天醒来时靳舟望就趴在他胸口,他的衣柜已经算大,但睡下两个骨架大的alpha还是勉强,只能彼此紧紧搂着抱着才能舒展一点。

他还没跟自己的死对头贴得这么近过,睁开眼时下意识一动,靳舟望就被弄醒了。

这下他又想起昨晚的事了,他竟然哭了?!还是在靳舟望面前!他前十七年什么时候哭过,这也太丢人了,可更丢人的还在后面,他和靳舟望紧紧相贴的下身竟然悄悄有了反应。

闫桉一阵脸热,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靳舟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抬起头,双臂撑起身子,好像没有发生昨天晚上的事,对他说了声“家主早安”就躬身下去咬开了他的裤子。

肉棒一下跳出来打到了他脸上,白皙的面颊被拍出一个红印。

他应该是做过这种事无数次了,非常熟练,红润的唇瓣先裹着两颗卵蛋舔了舔,才转移到肉棒根部,舌头像舔冰激凌那样从下往上各个角度舔了一遍,才整个吞进去给他做深喉。

闫桉的欲望被靳舟望紧致的喉头一裹,无尽的快感从下身涌上大脑,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抓住靳舟望的后脑主动挺身套弄。

他插的很深,喉管对龟头的刺激更强,更何况面对的还是靳舟望的脸,看着那张清冷的脸被他插的逐渐迷乱,心理上的快感更是无与伦比,就这么按着他又插了好几百下泄在他嘴里。

靳舟望乖顺的咽了,又俯下身对着龟头的马眼吸了吸残精,这一吸差点没给闫桉的晨尿吸出来。

“你轻点啊。”闫桉抱怨着,想要推开他出去,却被靳舟望挡住。

他眼睛里是全然地疑惑,“家主,不要奴伺候晨尿?”

闫桉神情复杂,他是听过有些人家里养的有侍尿的侍奴的,地位极其卑贱,靳舟望竟然也做这个,他竟然愿意?

他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主动解释:“不喝的话,就没有饭吃,也没有水喝。”

“今天是要用子宫吗?”靳舟望自顾自的说,把肥软的两瓣逼肉扒开给他看,用着几乎抱歉的语气,“但奴昨晚没有插上开拓子宫的按摩棒,您可能不太好进去。”

“不了。”闫桉垂下眼睛,打断他的话,“就用嘴吧。”

“好的。”靳舟望又凑近将鸡巴含进了嘴里。

alpha的口腔很暖热,男人的腥臊尿液又多又急,肆意地冲刷着喉管。

靳舟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大口大口吞咽着,已经是个被调教合格的性奴了。

李案的问候声传来的时候,靳舟望正在服侍闫桉穿衣服。

他披了件闫桉的袍子,衣领松垮地拢着,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给他系扣子。

从闫桉的视角看,除了靳舟望的发旋,还能看见他衣领交叉处露出的乳沟,白生生的勾人。

这还是闫桉第一次注意到靳舟望的胸部,实在是靳舟望长了个逼这件事太过离奇,他更多地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下半身,直到今天才发现靳舟望那对诱人的嫩乳。

他的手指从衣襟那处探入,揉了揉那对饱受冷落的胸乳。

“奶子这么大?”他指尖轻轻一挑,那件本就系的不慎牢靠的衣袍就从靳舟望身体上滑了下去,他再一次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人前。

alpha中不乏有胸很大的,甚至为了穿衣服更挺括好看,他们还会特意去把胸肌练大,闫桉训练的时候也会练到那里。

但靳舟望的胸乳和那些完全不是一回事儿,胸部突兀的鼓起一个半圆,绵软细腻,轻轻一掐就是一个红痕,正好能够被男人握在手心把玩,乳晕熟烂,奶头也又大又红,他手指刮过就充血立起,像是那些喂过孩子的oga,日日被人含在嘴里舔吸,才能有这样的效果。

他以前就是这样的吗?闫桉在脑海中静静回忆,他跟靳舟望一起上过游泳课,是看过他赤身裸体的样子的,也知道他身材很好,胸部紧实,肌理流畅,腹肌块块分明,充满爆发力,看起来像一只凌厉矫健的猎豹。

不用说肯定是他以前造的孽。

闫桉叹了口气,也失了玩弄的兴致,但手掌刚一离开,嫩红的奶头就翘着追了上来。

靳舟望的脸不知何时变得潮红,他眼睛闭着,像是羞耻心还没有完全丢掉,主动挺身来蹭他的手掌,温热的乳粒和掌心相接的瞬间,仿佛有电流闪过,将他的掌心电的酥酥麻麻,说不出的舒爽。

靳舟望睁开眼睛,“奴最近都有用电吸盘,您有感觉吗?”他说完就忐忑不安地看着他,好像生怕他说出没有两个字而又被惩罚。

“有。”闫桉沉默地盯着两颗乳粒,然后突然问:“那个东西疼吗?”

“还好。”靳舟望松了口气,“没有那个小夹子疼。”

“不许用了。以后都不许用了。”闫桉愤愤地掐了一把靳舟望红艳艳的奶头,结果靳舟望突然倒在地上,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弹了两下,下身直接喷出一股水液。

闫桉看呆了,他没料到靳舟望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种地步。

“家主!”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靳舟望匆忙地跪起来,用一旁的袍子掩住身体,身体瑟瑟发抖:“对不起家主,奴不是有意的,奴马上就舔干净。”

他说着就要低头去舔地板上的淫水,一双手及时扳住了他的肩膀。

李案半跪在那里,言词恳切,“家主,您两个月没给过侧夫人抚慰了,他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情有可原,饶过他这次吧。”

闫桉:“?”不是,他也没想怎么样啊。

他往后靠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们两个,眼神莫测。

李案后背已经生了冷汗,他知道自己今天冲动了,一定让他起了怀疑。

但小闫桉还没有恢复记忆,他就不能不守大闫桉给他的命令。

不过闫桉最后没有说什么,只是朝一旁的佣人招手让他把靳舟望带去房间休息。

李案一大早来打搅是带着正事儿来的。

执政大臣之子凌望来访。

凌望此人,闫桉很熟悉,两人的父辈同属一派,从小一起长大,彼此干什么坏事都会互相打掩护,必要时刻,还能替对方背锅,是绝对的死党,如果不是犯有什么原则性错误,关系绝对不会崩盘。

果然,李案说:“您跟凌先生关系依旧。”

刚进去时,凌望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旁边有个男性oga正捏着颗葡萄娇滴滴地往他嘴里送,他一口咬下,顺便搂着oga亲了一口。

闫桉突然感到几分慰藉,凌望除了面貌成熟几分,还是以前那副不着四六的潦草模样,终于让他对面前这个世界有了几分熟悉感。

凌望看到他进来眼睛就兴奋地亮起来,拍拍身边oga的脸蛋让他出去,顺便也把李案赶去了会客室门口站岗。

“不是吧,闫桉,你真失忆了啊,快看看我,还记得我是谁吗?”他的激动几乎掩饰不住,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凌家掌管着帝国最大的情报机构,自然得到了他失忆的消息。

“记得。”闫桉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十七岁前的都记得,你那年考试作弊抄过头了被你爸脱了裤子满院子打的样子也记得。”

“卧槽,”凌望急的要来捂他的嘴,“这可不兴讲啊哥。”

他很快恢复嬉皮笑脸的样子,“怎么样,看到自己成了掌握两军的军团长是不是特激动,我们那一届学生里就数你最了不起,知道大家外面都叫你什么吗?‘摄政王’哎,真是给我们荣誉生狠狠争了一口气。”

两个军团?摄政王?李案果然隐瞒了他一些东西。

等等,荣誉生?闫桉惊讶地抬起头。

第一军校为了方便帝国高层的子女入学,一般每年都会分配几个名额,可以直接免试入学,因为这种特权,获得这种名额的学生们被讽刺地称为荣誉生,但一般只有成绩或等级太差,完全考不上时才会有人使用,所以这群人因为实力普遍太差很受军校歧视。

但是他从小到大致力于跟靳舟望争首席,怎么也不会落得个只能靠荣誉生名额才能进入第一军校的地步吧。

“啊?”凌望眼神瞟了瞟门边,“李哥没跟你说吗?”

“你高中那会儿不是跟靳舟望关系特别特别好嘛,他家出了那种事,你当时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你反应特别奇怪。后来靳舟望入狱你就病了,闫叔不许任何人来看你,你那半年一次学校都没去过,只能用荣誉生名额入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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