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起来靳舟望,就一发不可收拾,脖颈后的信息素鼓噪着蠢蠢欲动,鼻尖迫不及待想要嗅到那股清凌凌的冷味儿。
他以前真的是一直在给靳舟望下药吗?为什么感觉上瘾的是他自己。
闫桉回去时靳舟望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佣人说侧夫人喝过营养液就睡下了。
他忽然记起,自己好像还没见过靳舟望的睡颜,便饶有兴趣地走近床边,谁料他刚一靠近,靳舟望就醒了。
靳舟望的眼珠是黑色的,眼白很干净,曾经这双眼里盛满了强势傲气,现在却是脆弱柔软的,甚至是布满渴求欲望。
“家主。”他裹着被子跪坐起来,歪头朝他望了望,然后好像明白了什么,也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房间中顿时充满了冷冷的苦艾香气。
靳舟望伏下身子,水蛇一样白皙柔软的身子从被子中钻出,他爬下床,最后在闫桉面前坐下,朝他扒开底下黏糊糊的小逼,肥厚的阴唇分开,中间紧闭着的小洞被alpha强行拉开,完整地露出那个圆圆的逼口,脂红的内壁正在他的目光下颤抖,一股股淫液从花心涌出,顺着流到了靳舟望后穴里。
他轻轻咬着唇瓣,脸颊上薄薄染了一层绯红,眼神湿漉漉地在偷看他,头顶的欧式水晶吊灯在他眼底映出一片细碎的星空。
闫桉觉得自己的信息素和靳舟望的混在一起仿佛起了什么化学反应,他原本刺痛的脑神经奇迹般地得到了抚慰,后颈那块腺体变得酥酥麻麻,正在不受控制地往外释放信息素,呼吸也逐渐急促。
他有点忍不住了,靳舟望看起来太好操了。
那个圆圆的逼口还在张合,alpha的良好视力让他足够看清里面的红色骚肉在抽搐发抖,不一会儿就要往外面吐一波水,看起来很急切的想要吞吃什么东西进去,
“家主,家主。”靳舟望眼角渗出了泪,看起来要比他更急,握着阴唇的手都开始颤抖,话都快说不成了,“给我,我要。”
“别急。”闫桉一把攥起靳舟望后脑的发丝要他抬头,两根手指捅进他喉咙眼里搅了搅,拉出条长长的透明涎液。
他握着靳舟望的腰要他抬起屁股,沾着也口水的手指就插进了他敞开一个小口的后穴里,那里面又紧又热,手指在里头搅动一圈,不知碰到了哪个开关,将靳舟望逼得浪叫。
他鸡巴早硬了,现在掏出来自己撸了两下,还是没塞进靳舟望热气腾腾的逼里。
“靳舟望,我问你,你这逼是天生就有的吗?”
靳舟望眼睛被快感逼红了,他本就进入了易感期,闫桉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后穴的酥痒一阵阵冲刺他的神经,将他的理智粉碎的彻底,“是,是的。”
“那你第一次什么时候没的?”
“高中。”靳舟望彻底哭出声来了,双手掰着肉穴在冰凉的地面上摩擦,没磨几下就人男人掐着腰撞进了逼里。
闫桉倒吸一口冷气,这婊子的逼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样好操,穴软水多,鸡巴能一下子操到宫口,又会吸会咬,内壁每一处都紧紧缠着肉棍亲吻,狠狠插了几下,里面就开始喷水,手指在他后穴转着捏那处前列腺点,前穴就会一缩一缩地痉挛抽搐,将鸡巴伺候的很舒服。
靳舟望眼角挂着几滴泪痕,昏迷了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有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从喉间发出几声隐忍的闷哼。
闫桉看得心软,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蹭了蹭,靳舟望就下意识开始回应,底下的肉穴一夹一夹的,竟然又要喷了。
闫桉掐着他的阴蒂要他忍住,又加快速度在他穴里深捣了几百下,才破开他的子宫肉环将精液全射进里面。
闫桉将阴茎拔出,肉穴里堆积的淫液失禁一样泄出,他没管瘫软在地上的靳舟望,脑中只有他刚才说的那句“高中”,他其实隐隐约约有种感觉,拿走靳舟望第一次的人是他自己。
又联想到凌望说他跟靳舟望高中关系很好的话…
操,他高中不会在和靳舟望谈恋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