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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手记2(1 / 2)

王森从泰国回来忙了一个多月,直到新年过后才总算腾出时间去公司最近的大投资剧组里探个班。他也没提前打招呼,就是某日上午在上海开了会,中午就叫司机往横店开,到了地方三点多,请了全剧组的下午茶,就挪了把折叠椅和导演一起坐在了监视器的后面。

依晨很有眼力见的去房车里拿了毓汐泡着枸杞红茶的保温杯一并别墅的钥匙奉给王总的秘书,得到王总隔着一票工作人员的一个点头,便知道自己伺候到了大老板的心坎里。这大冷的天的,王总一个商人也不懂怎么拍戏,何必裹着羽绒服在嘈杂凌乱的片场挨冻呢,还不就是想看自己的老板吗。

王森也确如依晨所想,他坐在监视器的后面,眼睛却没落在监视器的屏幕上,镜头的畸变总是没办法百分之百的摄入这十几年来都令他念念不忘的容光。越过价值不菲的机器和忙碌的场务人员,王森的目光落在了毓汐的身上,他穿着藕色的华服,身上也是环佩叮当,整个人看起来珠光宝气的贵气逼人。拍打戏的时候被威亚拉起来如凌空乐舞,挥剑施法的手势荡开如云广袖,露出一截皓腕,更有宝石镂银的镯子锁于其上,就算不看剧情,随便拍拍照片也是令人心驰神往的存在。

但是王森是谁啊,沉浮娱乐圈十几年的老油条,毓汐更是他一手发掘的,若紫*再美,常年处之也是免疫一二的。王森在折叠椅上换了个坐姿,有条不紊的喝了一口小熊杯里的茶,看着毓汐过了这条开始拍下一条。一下条是毓汐会先和对手戏的演员执剑过招,然后再后退几步站定捂住小腹,还得演出疼痛又担心的样子来。

王森是看过剧本的,这剧离谱又奇葩的设定很多,但他总归是记得这一个。说是毓汐饰演的角色不舍好友惨死,把他的心脏养在自己腹中,犹如怀珠一般。设定归设定,白纸黑字又怎么能和实际演出来的情愫一样,王森看着毓汐手捂腹部泪眼婆娑,倒真像是在打斗中动了胎气一般。

别人不知道,王森可是明白的很,毓汐薄软的皮肤和肌肉之下可是真的有一腔子宫,倒是确有珠胎暗结的可能,只是不知道会是谁的野种而已。王森是知道毓汐炮友很多的,只不过事到如今他也没法管了,又或者说是早几年他心力交瘁懒得管了。当年他带毓汐去了鸿门宴之后又睡了他小半年,便又遇上十分可心的新宠,再加上那次之后时间也没过去太久,王森总是能三不五时的想起毓汐被他的猪朋狗友操的止不住高潮失禁,又被射了又射满身浊液的狼狈样子,总归是有点儿膈应的,于是有了新宠之后该给的资源给了,也有一年不曾联系。

后来是王森相熟的一个出品人,打了电话来问他是不是玩腻了,要是断了自己准备上手玩一阵子。细问之下才知道,毓汐勾搭上了他正拍的那部剧的导演,在片场也不忌讳,倒是很大方的直接坐在导演的怀里讲戏。王森听后大为光火,他从来没和毓汐正经说过“分手”,皇上不来宠幸你个被包养的自然是老实呆着,没得出去勾三搭四的道理。于是王总火冒三丈的冲去片场把人拎回来一顿爆操,完事之后毓汐倒是坦诚,好言好语的据理力争,大概可以总结为您老和我翻篇了我自然要另谋出路,都二十一世纪了,别整那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封建理论。遂虽有王森的警告,遇到好的人脉人家是该睡还睡。

王森一开始是真的生气,这绿帽一顶一顶的谁受的住,但是时间长了也就释然算了。作为资本家,偷税漏税那是不在话下,但你要说把人抓起来囚禁py倒是犯不上,再说王总一个老玩家,心里拎得清,他对毓汐可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的感情,生气的原因九成都是占有欲而已。再加上他工作也忙,新欢也贴心,慢慢也就看淡了。再后来他离开熊厂自立门户,毓汐也越来越红,两人更是从包养关系变成互利互惠的合作关系,王森更是没得立场再来对毓汐的私生活说三道四。

王森有时候想自己这个金主当的真是憋屈,但谁让人家现在是大明星了呢,有的是投资人给他递本子,根本用不着求他给口饭吃。但是王森也知道毓汐很难和自己割席,毓汐从他这拿到的大制作圈子里很少有人给得起,每个厂子都有自己的嫡系,最大的制作外人基本轮不上,毓汐的嫡系在他这里,所以就算做了大明星,该侍寝时还是得侍,就是有的时候翻了牌子会推脱两番,但总归还是得来,来的时候那就只能加倍奉还了。

王森坐在折叠椅里左右蠕动,频频喝水,他自己思想龌龊跑偏,加之之前有小半年没见到毓汐,现下看到入了戏的毓汐,只觉得他动作勾人,尽是狐媚妖术,一股子风骚气最近肯定没少睡男人,心下越发不甘难耐,手里揪着小熊杯套,心中暗暗决定,等会儿定要玩死这骚婊子。

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执行经纪,依晨在王总的皮鞋刚踏上横店的泥土路时就过来告诉毓汐了,所以不管是看到监视器后的王总,还是此刻坐在房车里的王总,毓汐都显得十分镇定,“王总好久没见啦,做什么大生意呢开机都不来捧场。”毓汐皮笑肉不笑的拿夹子音和王森说话,他们认识太久了,彼此的脾性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毓汐自觉作为被包过的那一个,总该是对金主有点诚意,所以总爱假惺惺的作态一番。

王森又回几条工作微信,把手机往旁边的桌子上一丢就过来一把揽住毓汐的腰,一边又亲又咬着对方还带着口红的双唇,一边把人往沙发上带,“我不来你才高兴呢,没良心的婊子。”

沙发上放着杂物和衣服,毓汐能够坐的位置并不多,王森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一通搅弄,刮擦着上颚又卷着他的舌尖吸,把毓汐弄的上气不接下气,口红也晕到嘴边和下巴上。

“嗯啊你轻点呀,我嘴都麻了”毓汐一边喘气一边拿戏服的衣袖去擦花掉的口红和带出来唾液,“您老一来就要干我,我能愿意你来吗?”毓汐拿还带着深邃又无辜眼妆的莲目狠狠剜了一眼金主,是装也不装了,直接摊牌的抱怨着。

王森知道毓汐什么性格,也不介意他的白眼和态度,一边解腰带和裤子,一边看他徒劳的想要给自己收拾干净。戏服的袖子绣着鳞片状的花纹,让王森想起《朝花夕拾》里唤人姓名便要来与之春宵索命的美女蛇,心想毓汐要真是那蛇妖,不知要有多少人丧命了,恐怕自己也是要交代的,“知道我是来干的你还不赶紧脱,还要我伺候你?”

毓汐憋着嘴再甩过去一个白眼,王总跟他也是早就不客气了,见面不到五分钟就要把鸡巴往他身子里塞,要不是知道他身边新宠不断,还以为是从寺庙里出来的呢,每次都急色的很,死了以后绝对要下淫邪地狱。虽然心里骂着,但是毓汐手上的动作也是没停,先蹬掉了靴子,又脱掉裤子,最后从善如流的把一双细白纤长的双腿对着王总打开,再架到对方的腰上。

不得不说,王森虽然上过很多明星,但论保养和服美役,没人能比得上毓汐。吃的喝的那是入门,美容院必须是vvvvv,没事就去assa,就连一口屄穴也是下了功夫的。虽然早就吃过数不清的鸡巴,但无论是颜色还是紧致程度都没有丝毫垮掉的迹象,反而在长年累月的交媾中攒下无数经验技术,总是会令搞过他的男人魂牵梦萦,总想一操再操。

王森先拿手指捅进穴里做简单的前戏,甫一入洞就被热辣的肉壁裹上来吸,插了几下又能感觉缠绕着的嫩肉泄了力,放松着任由粗糙的手指随意侍弄。再有几个回合更是渐渐泛起湿意,毓汐的喉咙里也渗出嗯嗯啊啊的细音,很明显是得了趣的。

王森一边在心里骂毓汐骚货,一边用手指尽可能的往深往里狠捣了几下,再换上自己早已坚硬多时的鸡巴,从穴口一个挺身直捣黄龙,不管不顾的整根楔入,恨不得连两个鼓胀的囊袋也一并塞进怎么也喂不饱的这眼骚屄里。

毓汐被这下了死力的一挺入侵顶得位移,屁股从沙发的边缘被强烈的怼到里侧,后腰撞到了放在沙发上的杂物盒上,疼的他猛然抽气,“啊!后面有东西撞到腰了,好痛”

疼痛让毓汐在抽气的同时也猛地夹紧了屄肉,王森被这一夹弄得头皮发麻,刚想掐着细腰勇往直前一路奋进,却被毓汐挣扎着伸到身后想要把盒子拿出来的手臂挡住了去路。

王总无奈只能帮人把盒子一把掏出来,但他急着操穴,手上的动作也大,盒子里的东西在抽出来的瞬间也撒了一半,结果好巧不巧,里面有一管润滑液。

王森看见润滑液瞬间被激的红了双眼,掐着纤腰泄愤一般的彪悍捅插,三下两下就撕开宫颈,捣入瑟瑟发抖的宫腔内。一边卡着毓汐引颈就戮般高高仰起的脖颈,扼住他一腔难耐的叫喊,一边对着他腮泛桃色,被干的直翻白眼的漂亮面庞怒道,“烂货,房车里还放这种东西,上着班还时时刻刻发骚,说吧,和谁在车里干过?”

毓汐猛然想起上次和李文兵在房车里做爱还被拍到视频的经历,又看到王森面露凶色拼命干他的样子,又怕又羞耻的闭紧了眼睛扭头否认,“唔没做过”

王森都不用看就知道毓汐在说谎,卡在脖子上的手掌猛然收紧,看着毓汐逐渐窒息再放开,一巴掌打在那还没有他手掌大的脸颊上,“臭婊子还敢撒谎,不说今天给你玩到子宫脱垂。”说着还一把捏住毓汐的肉蒂,像是要把那可怜的一小团肉揪下来般毫不手软的抠掐。

毓汐被这样疾风骤雨般的操干凌虐弄的漱漱落泪,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且不说王森曾经带他去给那些资本家轮番玩弄的经历,就是他自己也常常下了狠手的玩他。各种道具屡试不爽,而且睚眦必报,要是这一次没让他爽了,下此肯定更惨。

毓汐记得好多年前有一次王森曾经想在一个晚会的后台干他,他没同意还踢了对方一脚,结果几个月后再见面,王森直接给他带到一个宛如a片现场的仓库。仓库里各种性虐道具,不是《五十度灰》里那种小玩意,都是大型设施,天花板上嵌入轴承滑轮,滑轮上滚着绳子,绳子的两端各有钩子,只不过一端是普通的铁钩子,另外一端则是硅胶的钩子,尖端的位置直接被改成一根硕大的假阳具。把这样巧思妙想的“钩子”塞进穴里,另外一端的钩子不停的加上砝码,就可以像吊威亚一样把人吊起来,只不过威亚的受力点绑在腰上,这一只用于淫虐的轴承受力点却全在穴里。

那次毓汐在这样一个器械上被吊的痛哭流涕,嗓子都喊哑了,后来有一小段时间连吊威亚都有阴影。那个时候毓汐已经不用王森喂资源了,虽然王总的资源一向投资更大,但毓汐还是气的很久没理人,演了两部后来果然扑了的其他厂子投资的剧,最后还是王森实在想的很,主动低头认错又投了一部量身定制的大制作才算完。

从回忆里挣脱的毓汐主动搂住王森,泪眼婆娑声音甜嗲的想要哄好金主,虽然王总最近都不会对他太下狠手,但曾经的黑历史可不是说忘就忘,“我错了嘛,以后再也不会了,哥哥别生气,原谅我嘛。”

王森看着毓汐哭的梨花带雨,脸上还带着刚刚被自己扇出来的红痕,又对自己软语相求,也觉得没那么气。他罹患骚病离不得男人自己也是早就知道的,犯不着动气,现在在他子宫里一拱一拱弄着的是自己不就完了吗。但尽管如此,王总这精明算计的老江湖可不能叫自己吃了哑巴亏,“你不说是谁也无所谓,但是你老在房车里伺候男人就这点手段可不行,小汐拍戏这么多年拍没拍过青楼的景吗,里面的妓女怎么伺候人的倒是学一学啊。”

毓汐在心里翻白眼,演风尘女子的群演都是坐着嗑瓜子,难道我要把你的鸡巴拿出来然后坐那嗑瓜子给你看吗?但是腹诽归腹诽,毓汐知道王总想要什么,说两句垃圾话而已,要是对方能消气然后少折腾一点儿也是划算买卖。

于是毓汐和王森换了位置,抱着团成一窝的层叠戏服主动骑乘,眉眼低垂的进入角色,“嗯恩公的鸡巴好大,操的奴家好爽”一句话还要转八个音,把粉丝称道的演技发挥的淋漓尽致。

拍戏好多年什么样的脑残台词没有,把金主伺候舒服了不就也是一份工作吗。但是王森不知道毓汐是当台词说出来的,他只觉得这样的淫词艳语也能脱口而出,可见这欠干的荡货是骚到骨头缝里了,非得拿肉具给他好好捅一捅,治治这骚病。

于是王森扣紧了毓汐的腰肢,奋力往上耸动,又急又快又猛的宫交,还回回碾过穴里和子宫里的花心,把毓汐撞出更多污言秽语,什么“恩公慢点,奴家受不了了,要到了”诸如此类倾泻而出,伴随嗯嗯啊啊的叫喘,没一会儿就哆嗦着小腹一波一波的受精。

王森最近又是出差又赶上年底事多,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找过小情人了,一股一股的在毓汐的子宫里射了半天才完事,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不少粘稠的浊液,他就随手扯过丝绸的戏服给毓汐擦,结果衣服上缝绣的珍珠又划过屄缝和肉珠,把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大明星又刺激的抖动。

王森看毓汐这副样子嫌弃他好容易又发骚,想也没想就往他腿根和屄口猛扇几下,“浪的要死,把衣服穿上,回去再干你,我带了好东西过来。”

毓汐一边抖索着换上常服,一边在心里骂王森,老登,就知道往死里搞他,不知道这次又憋什么坏呢。

依晨本来是想定点高级的晚餐,结果被王森的秘书给拦下了,虽然没定餐,兰姐做的菜也比平常更丰富。毓汐看着满桌子的浓油赤酱色彩鲜艳的佳肴,只能捧着小半碗汤喝的愁眉苦脸,心里更是把王森全家问候个遍。结果王总吃饭飞快,他连小半碗汤都没喝完就被拽回了卧室,继续接受资本家的盘剥。

“你干什么,我汤还没喝完呢。”毓汐皱着眉甩开王森的手,毫不掩饰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王森还是和下午一样不在意毓汐恶劣的态度,他早就看开了,骚货操开就听话了,毕竟也是大明星了,有点儿小脾气就有点儿吧。王森从冰箱的一堆面膜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长相狰狞的产卵器,毓汐看见这玩意,脸色瞬间垮下。好久之前王森给他用过,塞了满满一子宫的卵,顶的他反胃,还要一颗一颗的排出来,弄的子宫和阴道又酸又胀还累的要命,最重要的是带来的快感寥寥,纯粹只是取悦王森而已。

“泰国特产,加长加大,放的还是冰卵,我看你之前挺喜欢的,快来试试。”刚从冰箱拿出来的东西太凉,王森只能拿两根手指捏着,靠近毓汐向他展示着出差带回来的“伴手礼”。

“我才不喜欢,”毓汐看着产卵器上冒着丝丝凉气,还没有接触到皮肤就已经觉得冰冷入骨,“医生说我宫寒要注意保养,你这样搞我子宫要坏了,到时候你就没得可操了”

“要坏早坏了,你少勾搭几个男人就行了,”王森把毓汐摔到床垫上,扒掉他的裤子不由分说就把产卵器一捅到底,一小时前才被宫交过的宫口根本没有任何的抵御能力,粗而长的产卵器直达内腔,冰的毓汐惊声尖叫,奋力想要逃走。

王森抓着毓汐的脚踝把他拖回来,自己也上床,跪坐到毓汐的腿上,用小腿把身下的人控制住,再毫不留情的用助推器把一颗颗冷冻过的蛋推进温热的宫腔,“小汐被男人玩了这么多年也没坏,这还不是小菜一碟,就算坏了去医院治治也就好了。”

越来越多的冰卵挤压着灼热却薄透的宫壁,毓汐很快就被冻的浑身颤抖,时不时的打个冷战,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王森推完了卵丸便抽出产卵器,换上自己的肉具,既冷又热的新奇触感令他性欲振奋,哪怕宫腔里已经塞满了卵蛋,也还是要把自己的龟头竭力的塞进去,只能让明胶裹水的软丸挤擦着彼此,往宫腔更深的地方滑去。

“啊啊”毓汐的呻吟和叫喊都很细微,太过饱胀的感觉从子宫向上传递,让他生出反胃的感觉,只能半张着嘴唇辅助呼吸,双手徒劳的捂住小腹,企图把那些令他难受的东西的挤出去。

王森操了一会儿发现毓汐的脸色不是很好,便知道他可能是真的不太舒服,遂退了出去,坐到床边的沙发上发号施令,“小汐以后也要给男人生孩子的,先来练一练,把卵生出来看看。”

没了王森的顶弄让毓汐缓和了不少,他半坐起来打开双腿,把穴眼对着金主开始一波一波的收缩的小腹,挤压着宫腔想要排出里面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冰冷的卵丸在子宫里放置太久,被挤出的时候带着些微的疼痛和下坠感,伴随着毓汐发力和泄力时发出的惊呼,到真有那么点儿分娩的感觉。

美人被作弄到如斯景致,看的王森是血脉喷张,一杆肉枪兴奋的跳动,等不及毓汐把最后一颗卵也产出来,就直接用肉具将其又顶回子宫。这种明胶质地的东西就算排不出来时间长了也会在身体里被融化,所以王森更是没了顾虑,强悍的在阴穴和子宫里长驱直入,把毓汐从床边一路顶到床头,操穴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淫靡的盘旋在不小的卧室里,足以述说这场性交的激烈,若是被人听了去,大概会以为是什么淫虐的私刑。

但是毓汐没心思管这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子宫上。没来得及排出去的卵被王森的阴茎顶的在子宫里乱窜,虽然已经被暖肉捂热,但异物感还是十分强烈。而且也不知道是这卵的原因,还是王总实在操的太狠,毓汐觉得小腹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他推据着身上的男人,嘴上也开始求饶,“呜呜肚子好痛,别操了”

王森此刻正是奋力猛进的时刻,一把抓住毓汐的手压在头顶,反而更加决绝的往里猛干几下。结果抽出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鸡巴上沾了血,倒着实让他一愣。

戛然而止的动作让毓汐也很快发现不对,他看到王森鸡巴上的血心中更是一惊。他平时最是爱惜自己的身体,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健康怎么在演艺事业上建功立业呢。这会儿看到出血肯定是不想再被操了,手脚并用的爬到床边,“都流血了,你别操了!”

出血量并不多,王森反应过来之后这点儿血在他眼里反倒成了兴奋剂,有种给处子破瓜的感觉,“没事,出的不多,就当是小汐的处子血了。”

王森把毓汐抓回来重新捅进去,见对方实在拒绝便往他肉穴和腔内的穴心上发狠的撞,他知道这给人操惯了的骚浪身子受不住这种刺激,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毓汐就收缩着子宫吹出屄水,把血液冲成淡粉色顺着阴茎流下来一路蜿蜒至大腿,却像是踏云蔷薇一枝而来,刺激的王森抵着子宫一喷而发,直接把大明星射成了精盆。

王总射了之后虽然犹觉不足,但是看到流出来的精液里也带着血迹之后还是作罢,开始假惺惺的嘘寒问暖,“小汐没事吧,用不用给你约个医生?”

毓汐瘫在床上喘气,他其实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做爱确实多,激素分泌有点儿失调,再加上大冷天的连续拍外景,他这几天就肚子隐隐作痛了,“没事。”

见对方说没事王森自然没在问,看时间还早打算直接回上海,开年事情多,明天早上还得接着开会。

“等下,林总上次说的剧本什么时候发我?”毓汐看王森要走赶紧把人叫住,老登别想白嫖。

“这两天就让助理给你,还有一部现代剧一起。”

“啊啊啊,你才不要帮你捧新欢,你搞我人就算了,别想耽误我事业。”毓汐从床上坐起来对王森怒目而视,这种事之前就发生过,结果演技烂的不行的宅男女神还在片场耍她并不存在的大牌,让毓汐整部剧的体验感都很糟糕。

“小汐入行这么久还不知道规矩?资源置换市场价二换一,咱这老熟人了给你优惠价一换一还不行?而且这次的本子不差,乐仪挺听话的,上次那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王森走过来温柔的亲了亲毓汐的唇角,下了床他们就是互利互惠的合作伙伴了,态度自然不一样。

毓汐在心里骂王森是天杀的资本家,非得把他压榨的一干二净。但是也找不出理由来拒绝,靠他自己现在接好的大荧幕饼还是太难,只能催着对方早点把剧本发过来看看,签合同也尽早提上日程。他一早便决定要做事业批,事到如今这条路也算走出华彩,更是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再上一层楼才好。

毓汐等戏的时候收到了刘瑞丰的微信,说是要来看他,要个地址。毓汐对此并不惊讶,他和刘瑞丰在一起就快四年,每次拍戏对方都是要来的,但是并不会来片场,都是直接去他住的地方。究其原因也并非对方不想来,实在是身份职业的原因,不太方便在人多的地方露面。因为刘瑞丰本人是个根正苗红的三代,爷爷是开国的元勋,改革开放的时候曾任元老,父亲目前在中央高就,就连他本人现在也是个京官,再过几年便可直属中央了。

这样从开国就积累起来的“老钱”家族自然和改革开放之后才赚了钱的商人不一样,他们更加低调,你根本没法从穿着打扮窥见他的家底,言谈举止大方却也足够小心,是不会轻易透露关于家族的一星半点的。是以毓汐一开始认识刘瑞丰的时候只以为他是个有点小权的地方官而已,后来刘瑞丰调回北京,又在追毓汐的时候明里暗里花了不少钱,毓汐便知道他多少也得是个二代,但怎么也不会想到对方的家族会如此有势力,哪怕是娱乐圈的元老,也很难攀得上的存在。

毓汐知道刘瑞丰的家世是大概两年多前在上海医院的特护病房里,他刚刚做完流产的手术,嘴里还缝了针,上了止痛药,脑子一顿一顿的抽痛,意识也有点儿迷离。但他还是记得刘瑞丰握着他的手坐在床边一边落泪一边终于坦白直言,又说毓汐遭的这些罪全都怨他,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他,让他想干嘛就干嘛,就算不想演戏了也愿意养他一辈子。

毓汐在听到刘瑞丰家世的时候的确震惊了一下,但他很快平静下来,就算对方家世显赫和自己又有什么相干的呢,做小三被人家的正宫雇人打到流产已经够没脸了,实在做不来再被包养了。那个时候毓汐是想和刘瑞丰断了的,但是之后也还是不了了之了,他在这个圈子里好多年,想睡他的人很多,想爱他又真情实意打动他的人,却只有这一个了。哪怕这爱永远拿不上台面,毓汐却还是愿意用“在一起”来形容他和刘瑞丰的状态。

毓汐下了戏回去的时候果然见到院子里停了一辆款式很老的日产车,一进门就看到兰姐笑意盈盈的过来,止不住的开始夸刘瑞丰。混政界的人最会人际交往,让一个家政阿姨高兴简直是易如反掌。

“汐汐演一天戏肯定累了吧,我做了蹄花汤,你来尝尝我手艺退步没有。”刘瑞丰及其自然的接过毓汐的羽绒服给他挂了起来,语气温柔笑容和煦,让人一见就有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其实刘瑞丰比毓汐要大十岁,但他家世好,事业也顺遂,再加上本人也注重保养,人看着自然也显得年轻。像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自然是不会做饭的,但他当初为了追毓汐,愣是学会几样做法艰辛的川菜,就这份心,便极少有人能做到。

“你怎么来了呀,开年应该挺忙的吧。”刘瑞丰的手艺确实不错,毓汐喝的眯起眼睛,他在刘瑞丰面前一贯是不会做腔拿调的,平时什么就是什么样。

“来地方调研,顺便看看你,”刘瑞丰看毓汐喜欢喝自己做的汤心里越发高兴,自己没吃几口倒是一个劲的给他夹菜,“我给你拿了台式过来,你这次拍的久,别拿笔记本凑合了,拍戏挺累的,要玩就玩开心嘛。”

“我就是嫌又沉又麻烦才没带,谢谢你啦。”刘瑞丰看毓汐眼睛笑得亮亮的,便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没错。做官这么多年,从北京运台电脑过来累的不是他本人,又能讨美人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刘瑞丰看着毓汐卸了妆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细腻又润泽的光,人也笑的甜甜蜜蜜,心中既温暖又瘙痒。他抬手握住了对方放在桌面上的细瘦腕子,再用拇指轻轻的摩挲,像是在品味欣赏一颗旷世的明珠。

刘瑞丰承认他最初见到毓汐的时候的确是见色起意,人实在是太漂亮了,细瘦的身体也像一只展翼的蝴蝶,让他实在想要抓到手里摆弄一下。但是那个时候他正在基层混资历,太多眼睛盯着,实在不好去睡娱乐圈的人,便只能作罢。但也不是全作罢,刘瑞丰时常会去剧组探班,他当时是宣传部的,小城市的市委和大制作的剧组合作发展旅游业提高gdp是近些年来新型的城市发展模式,刘瑞丰借此机会和毓汐也多了些相处。结果相处下来刘瑞丰倒是发现毓汐脑子也不是空空,性格也讨喜,倒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人,而不仅仅只是和他睡几次。

京圈的少爷对于想追的小情人和一次性的性伴侣态度自然是不一样的,刘瑞丰想要先打动毓汐的心,再和他上床。也得亏他这个策略,才最终奠定了自己在毓汐心里和其他人不同的位置。以刘瑞丰的家世,毓汐的过去于他而言和透明的也没有两样,但他也不介意,娱乐圈的水一向浑浊,他认识毓汐的时候对方已经在演圈子里顶顶有钱的大制作,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小白莲。但过去的也就过去了,跟了他之后不再勾三搭四就行了。

他们的确度过了快两年的快乐时光,毓汐甚至拉长了拍戏的间隔时间,用来和刘瑞丰旅游或者只是单纯的住在一起。那个时候他真的只有刘瑞丰一个人,甚至连王森都是连番拒绝。刘瑞丰也曾问过毓汐要不要资源,他能给的可比王森多太多了。毓汐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那会儿是真的动了心的,并不想把情感加诸利益,他想自己也许可以有一个情人或者爱人,而不是再多一个金主。

但最终刘瑞丰还是出手帮毓汐解决了一些黑料和谣言,进一步坐实了他营造的小白莲人设。就好像妓子和嫖客永远不会有好结果一样,毓汐怀孕又流产之后他们的故事也急转直下,虽然没有就此分道扬镳,但成年人的感情碎过就再难恢复。他们见面的次数开始变少,毓汐也挑他看得上眼的同事春宵一度,刘瑞丰自知亏欠对方良多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他一是有妻有子,二是也会和单位里的小实习生勾三搭四,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怪异又纠葛,感情倒是还有,但彼此又都有别人,既不是爱人,也不是纯粹的官员包养明星,就好像毓汐总结的那样,就是“在一起”的字面意思而已。

他们吃过晚饭又打了几回游戏才开始做爱,刘瑞丰从来不着急同毓汐上床,他总是很贴心的愿意让毓汐在其他的方面先获得满足和高兴。这其实是一种很高明的心理移情和暗示,好让毓汐在之后的回忆里能够把和他做爱和快乐与爱画上等号。

毓汐刚刚连赢三把心情大好,做起爱来自然也是热情又主动。他跨坐在刘瑞丰的腰上,俯下身子上半身和对方相贴,胶着又缠绵的舌吻着。濡湿的舌尖卷曲着彼此追逐,吸出啧啧的水声,再吮到嘴唇上,深沉又执着的攫取着彼此的气息。刘瑞丰任由毓汐的唇舌肆虐了一会儿便开始反客为主,有样学样的依照着毓汐的套路,但是他亲的更深更重,直接把毓汐口腔里的空气抢夺一空,嗯嗯呜呜的缱绻湿音被从喉咙逼至鼻腔,听得刘瑞丰下身更硬几分。

即便这样,刘瑞丰也不会急着把阴茎往这具漂亮的身体的身体里捅。相比于让猎物鲜血淋漓的猎人,他更愿意做捕蝇草,须得等翼翅绚丽的蝴蝶落下来再翩然一舞,才会收缴枝蔓将其拆吃入腹。

毓汐一边喘气一边坐直上半身,他拿手背擦了擦嘴角,些微凶狠的瞪视了男人一眼,“你好烦,干嘛亲那么用力。”

不满的眼神到了刘瑞丰这里却变成了欲拒还迎的亦喜亦嗔,因为方才被亲吻到窒息而被熏红的眼尾更是让狠厉的眼神卸了大半的力道,“汐汐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嘛。”刘瑞丰说着还要顶跨催促,但也仅限于此,绝不主动进犯。

毓汐俯视着对方又甩过去一个白眼,但是身下的动作倒是没耽误。他用膝盖撑在床垫上微微抬起腰臀,用手撸动几下男人已经硬挺的阴茎就对准自己的屄口开始慢慢往下坐。方才在浴室里刘瑞丰已经帮他做过前戏,少爷养尊处优的手法细腻又磨人,一边拿手指去顶戳他屄穴里的花心,一边还要拿牙刷小心翼翼的去刮擦他的花核。质量上乘的毛刷既坚挺又柔软,刘瑞丰并不用力,只是拿牙刷最顶端的一小簇软毛轻柔的来回扫,速度适中却又没有停歇,就好像毓汐已经被他玩到充血肿胀的肉蒂是一件精巧而价值连城的古董,须得拿毛刷珍而重之的对待。毓汐本就敏感的身体被这样扫弄根本受不住,他哆嗦着想要离开,却被对方按着小腹抵在墙上,握着牙刷的手上也加重了力度,直接把整个牙刷的头部向下按在了花蒂上,缓慢却用力的让硬质的毛刷碾过。

还没等整个刷头压过一遍毓汐就又哭又叫的猛吹了一波屄水,把牙刷和刘瑞丰的手臂都浇的透透的。好在是在浴室里,方才淋在身上的水珠还没干,混为一谈之后不至于让大明星一上来就丢了面子。

“汐汐别哭呀,弄开了等会儿才能做的更爽,我怕你受伤。”刘瑞丰把湿漉漉的毓汐搂进怀里,一边亲他的鼻梁和眼睫一边安慰着,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饰着自己毫不手软把人玩吹的事实。

不过刘瑞丰的说辞倒也不全是托词,因为在浴室里没被插入就干高潮了一次,毓汐这会儿无论是阴穴还是子宫都分外饥渴,想要被粗长硕大的鸡巴好好插上一插。因而坐下去的时候虽然缓慢倒也彻底,把刘瑞丰尺寸可观的阳具整根吞入,直接把阴唇挤压到了囊袋上。

毓汐裹好了阳具也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拿热烫紧致的穴肉一下一下的去夹,方才喷出来的潮水在插入时被挤出来一些,但大部分仍然留在甬道之内,这会儿又被一波一波的裹着,只让刘瑞丰觉得自己的阴茎泡在了一汪肉欲浇筑的温泉里,又被细密的按摩着,饶是定力再好的男人,这会儿也有些不能自已。

于是刘瑞丰握着毓汐的后腰开始往上挺动,速度不快但力度很猛,把人往上顶起来几乎整根脱离,再由着重力的作用全部吞入。刘瑞丰的阳具粗长又兼具弧度,而且龟头生的很大,。

毓汐听见凌嘉迈喊人便把对方吐出来回头去看季林双,只一眼便让季林双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和活色生香。因为艰难的吞咽而被逼出胭透色的眼尾若施粉黛,可怜无辜又情色诱惑,生理性的泪水濡湿着眼瞳和睫毛,湿漉漉的把本就妍丽的容色修出淫情。同样被润湿的还有一双薄而微挑的嘴唇,季林双知道那是从男人性器里分泌出来的前液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胡乱的勾画涂抹在唇周和下巴上,直截了当的把一张美人面点缀出下流的意味来。

“你没消息过来,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毓汐自然的把唇边乱七八糟的液体用手指抹掉,对着季林双眯着眼睛轻笑,“抱歉啊,应该提前和你说明白的,想走还是要留下都可以哦。”嘴上说着道歉之语,但毓汐的语气和神态里完全没有歉意,似乎也不在意季林双意欲何为,说完便把头转回去,重新把方才的一根阳具吞吃入口。

“走什么走啊,汐哥给你发福利呢这是,”还没等季林双反应,正在被毓汐手淫的黄煦阳倒是先一步开了口。他看似是在对季林双说话,一双眼睛却是看着毓汐的,“小汐怎么这么骚啊,我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你,咱们公司还有你没睡过的男的吗?”

黄煦阳是公司管宣发的总监,也是创始股东之一,他本人平时基本只负责毓汐的宣发,其他的艺人都是手下的人在管。但是他们公司只有影视资源还凑合,其他方面可以用垃圾来形容,所以虽然黄总监本职工作一塌糊涂,但谁让人家是股东呢,对着没什么名气的艺人平时自然也是摆足了谱的。

黄煦阳说着话便用自己的手握住了毓汐的手,好让对方心不在焉的手法重回正轨。黄煦阳调整好了速率便放开了手,因为角度的原因季林双虽然看不到毓汐是怎么给人舔鸡巴的,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是怎么给人撸管的。

毓汐人瘦,手也纤纤,指节细长,指端圆润,偏生又肤白,热了冷了骨节处还会抹上一簇桃粉,有的时候端看这手,便也会叫人联想该是怎样一张娇美面容来与之相配。这样一双柔荑酥手本是该执笔抚琴,挽剑掐诀的,但是季林双此刻却眼睁睁的看着这双手侍弄在男人肮脏的性器上,被污秽的液体沾满每一寸皮肤。青筋狰狞的柱身摩擦在细嫩的掌心,膨大的龟头被拇指的指腹擦过涌出更多的清液,堆积到甲面上再沿着指节向下流,直把那一截伶仃的皓腕也给污了去。

季林双就这样看出了神,看着那双手由快至慢的撸动着,然后猛然停住,似乎是难耐的撑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与之同时发生的还有越发响亮的嗬哧声,季林双把视线稍微挪挪,就能看见凌嘉迈是如何凶猛的进攻着毓汐的喉咙,那正是性器搅弄着撑破喉咙的声音,看得出来年轻男人就要在前辈脆弱的喉管里喷发了。

凌嘉迈在射精的同时牢牢的把毓汐的头压在了自己的胯下,射出来的精柱直接从喉管流向食道,再盛满胃囊。年轻人射完之后又在湿热跳动着的喉咙里弥留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抽出,因此而带出来的精液也不肯浪费,而是用手擎着一根半软的阴茎,把沾染其上的浊液如涂抹口脂一般抹到毓汐的唇上,再诱哄着对方舔掉,就好像已经被口爆到颤乱的美人是一只雕金镶玉的精碗,不管外表如何艳丽,总归是要被精液装满的。

黄煦阳见凌嘉迈射完便自然而然的全权接管了毓汐,他扫开茶几上的杯盏腾挪出一点空间,把毓汐仰面放了上去。季林双这才看清他下面是真空的,而这也就方便了黄煦阳提枪而入。一双细白的双腿被男人掰开,再不留情面的压到玻璃桌面上,黄总监对公司里的摇钱树没有半分的怜惜,,在此之前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毓汐了,这会见了他穿着戏服勒着一把细腰,广袖罗衫飘飘欲仙,心中更觉得既痒又恨。这薄如洛阳纸的腰腹里竟然不久之前还揣着别人的孽种,就好像他花了万金总算酿好的熟宣却被另外一个宵小之辈登堂入室的做了画,怎能令人不恨不气呢。

王森本就气闷的心情在看了毓汐几场戏之后蹭蹭的往上直飙火气。大概是流产没有多久的缘故,毓汐看起来有一点儿憔悴,但并不多,可见是有好好调理过的。这一点尚未恢复的病气却像是丹青里的朱砂,挑染在稠艳的容色上更显风韵,像是那些阴暗神话里所说的鬼母,不但要吸男人的精气,竟是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落了胎不但未见消香玉陨,反而更添风姿绰约。

王森看着这样漂亮的毓汐,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刚包养毓汐的时候,那会儿人还不是现在这样漂亮的,脑子里一大半都只知道打游戏,在床上也不怎么会伺候人,要不是自己花了时间床上床下的悉心调教,怎么会有他的今天,结果这忘恩负义的婊子转头傍上更有权势的人,又是从良又是怀孕,竟还想把他一脚踢开,真真是越想越气。满腔怒火加欲火的王森生等着毓汐下了班,拎着衣领就把人推到了一间杂物室,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猛干,光是操人还不够,还要又打又骂,结果气还没出多少,又被个不长眼色的打断,更是搓了一肚子火。

王总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缩成一团的毓汐,不但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倒觉得他惯会装可怜博同情,就是欠操,片场这地方人来人往也确实不方便,一定要找个好地方狠狠弄一弄这贱人,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几天之后王森准备就绪只差毓汐这股香风,怕叫不来人还特意让司机开车到毓汐住的地方抓人。毓汐其实知道王森想干嘛,但他没法拒绝,从理性上来说王森是他短期内无法找到替代的最佳合作对象,除了这一部戏,之后还有一部戏也是王森的公司出品的,投资绝对是业内令人艳羡的顶配,剧本也都是给他量身打造的,是他从其他制作公司那里无法接到的大制作;从感性上来说毓汐和刘瑞丰冷战,心里是有些苦闷又抑郁的,想自己一腔情爱错付,识人不清,骗了他情感的渣男甚至不如王森这个实实在在的金主。这么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抵触了,为了自己以后的事业自然也是要去的。

王森找的地方离毓汐住的地方不远,开车就十来分钟,也是个隐私极好的别墅区。进了屋子四面的窗帘都是严丝合缝的拉上的,可见王森也是准备就绪的。既然如此毓汐也不扭捏,没等王森说话就在客厅里脱衣服,不单单是脱掉外套,连带着卫衣裤子还有内裤一并全脱了,然后坐在沙发上拿上目线看人,大方的好像回家。

王森租的这栋别墅价格很贵,不但隐私好房子大,连室内的软装家具也都是非常好的。深棕色的真皮沙发映衬着毓汐的皮肤愈显白皙,他似乎是刚洗过澡,身上透着一点烟雾似的薄粉,在关节和骨骼突起的地方更为明显,像是一块水色清透的胭脂玉,莹润而无半分杂质的肉质飘着一星半点朦胧的春带彩,昂贵的漂亮着,引人一掷万金。

王森掷出的又何止万金,自然是足够拥有这样一块美玉的享用权,但这玉的颜色与水头再好,在别人的珠宝匣里待过一段时间,再拿回来也还是嫌弃的。

“你脱的倒是快,怎么着,当官的拿你出去应酬了?”王森本来就隐忍良久,又见毓汐一副从善如流接客接多了的婊子样,心里更是嫌他被别人玩的越发骚浪,便要出言讥讽。

毓汐突然想起来之前和刘瑞丰吵架对方骂他是卖身的,本来古井无波躺平挨操的心情忽然觉得生气,又想着今天王森就是来泄愤的,不管自己什么态度总归不会好过,既然如此又何必装腔作势,不如一吐为快,遂直接怼了回去,“王总什么时候添了绿帽癖啊,非得提一提别的男人才能硬起来?”

王森没想到毓汐能直接呛回来,脑子瞬间被气的嗡嗡的,几步上前单膝跪到沙发上,一手从脑后拉扯着毓汐的头发迫使人微微的抬起头,一手掐上线条分明的下颚,眼神几欲喷火,“脾气见长啊,没事,今天不给你干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就跟你姓。”

言毕掐着下颚的手越发用力,另外一只手倒是松开了头发捏上大腿根,先是把腿拉开,再不管不顾的往下按,像是要把这一条纤腿从人身子上卸下来一般。

纵然毓熙的身子因为跳舞早已是柔骨软筋,但被这样没有一点过度的硬生生开胯还是会觉得痛,更何况王森刚把他的腿打开就急着往穴里插,就算是久经奸淫的身子也很难在没有一点儿前戏和调情的情况下分泌出便于性交的水液。强行捅进来的阴茎没有润滑,柔嫩的壁肉绞在包皮上,又在插干间被连带着撕扯磨擦,痛楚叠加让毓熙忍不住惊呼出声。

“孩子都流了这点痛忍不了?”毓熙的身子泌不出淫水让王森也干的艰难,包皮被拉扯的感觉同样也令他觉得不适,心中火气更盛,“都给人操烂了跟我在这装处女呢?”

嘴上骂归骂,王森还是先退了出来,动作粗暴的把一双长腿尽可能的往两边拉开,好让一口屄穴对准自己,以便能更好使力的泄愤掌掴。结果刚扇了没几下便觉得手上渐有湿意,心中更是要骂毓熙贱皮烂肉,是天生给人干的玩意。像是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般,王森停了扇屄,换上两根手指探进穴里直顶花心,飞速插弄一番果然溅起一汪喷出来的屄水,心下满意的停了动作,扶着自己的阴茎一鼓作气再度入了穴。

这下有了润滑,王森再凿起宫腔来便是得心应手,他又素来知道毓熙穴里的敏感点,撞着宫腔入口时连带着就能顶上一下。连番刺激又刚被指奸到潮喷的身子哪有什么抵抗的能力,没几下就给人捅开了宫口,插顺了宫颈,经历了流产又刮宫的软嫩子宫还没彻底恢复,就又要身不由己的被肆意妄为的粗大阴茎挞伐征讨了。

几天前把人怼在杂物间里强奸的时候其实王森并没有怎么仔细感受,那会儿他比现在还要更气,意在发泄,而非精心谋划的报复。这会儿再次宫交,便能感受到软腻子宫似乎是要比从前更加敏感了,只消龟头轻轻一顶,便要卷缩着收绞,再用力一些刮擦上宫壁,那就更是要痉挛起来,甚至整个人也微微颤抖着,既似欢愉,又显痛楚。

但王森才不会在意毓汐到底是被他操爽了还是操难受了,他只觉得子宫里痉挛的嫩肉一缩一夹的裹着他的阴茎令他很爽,更是使了狠劲突进突出,每每必要尽根捅入,狠狠撞到宫壁顶端,还要把那一片纤薄的肌层尽可能的顶出去,才算心满意足。

毓汐流产时日也不算久,刘瑞丰之前照顾他的身子很少宫交,就算入宫也非常小心,只顶着他的花心让他爽了也就算了。但王森可不管这些,肆意猛进的阴茎虽然操出一些情欲,却也实实在在的搅出钝痛。毓汐在又爽又痛的感官下略显难耐的扭动着,王森干他的力度又一下比一下的更猛更快,呼吸似乎也紊乱起来,毓汐只好微张檀口探出舌尖辅助着稳住呼吸,但在王森看来却是自己将人干到爽的吐出舌头来了。

“小汐怎么没有以前经干了?”王森见到这幅光景心中大受鼓舞,插穴的力度更胜之前,还要抬起一只手来捏着毓汐的舌尖揪出来亵玩。揉捏一会儿之后更是伸出两根手指伸进湿软的口腔里一番搅弄,把一张香软唇舌也当做一口可以随意插玩的屄穴,又搅又捅,把人弄出呜咽鼻音,生理性的眼泪和无法吞咽的唾液潮湿着往外涌出。

王森抵着毓汐的子宫内射之后倒也没有完全软下来,半软的肉具退出来一些又在阴穴里缓慢顶插了几次才完全的撤出。王森拉扯着毓汐的胳膊迫使他在沙发上调换了姿势,把他的腰背放在沙发的座椅上,双腿沿着沙发靠背延伸,纤颈被拉长,头却是以倒转的方向抵在沙发的垂面上。这样的姿势非常便于王森把半硬的肉根完全的捅进毓汐的喉咙里去深喉,并且毫无退路,倒置的体位会让大脑逐渐充血,无法被吞咽的唾液和分泌物也会因为重力流入鼻腔,窒息感会加重着喉咙的收缩,进而让深喉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眼看着毓汐上面下面都被自己射满之后王森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第三次把人放在餐桌上正面操的时候明显温柔了许多,也会着意去顶毓汐穴里和宫腔内的花心,很快就把人操到子宫高潮,温热屄水泡着膨发的龟头,再被高潮中的穴肉奋力裹吸,很快也交代出了第三波精液。

这一波射完之后王森甚至都没有退出毓汐的子宫,仅仅只是喘了几口气,便又开始小幅度的在宫腔内抽插起来,柱身和龟头边插还要边抖着。毓汐有的时候被干的太猛前面会偶尔失禁,射精之后紧跟着便要尿出来,那个时候阴茎便会这样,一抖一抖的难以自持。

有了这样的认知毓汐瞬间清醒,抬起双手抵住王森的肩膀奋力想要把人推开,“你别,别”

王森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自己是要尿了,但他就是要这么做,尿在毓汐的子宫里,像最原始野蛮的兽类一般,用肮脏腥膻的液体标记不听话的雌性,好让他从此之后都带着自己的味道,再也无法心无旁骛的对着别人敞开子宫,孕育孽种。

“啊啊啊,好脏”灼热的尿液喷打在软弱的宫腔内,刺激的毓汐浑身颤抖,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桎梏,却被王森狠劲的搂住腰背,只能无助的承受着浇灌。毓汐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虽然之前也在轮奸时被连番内射,但这样纯粹侮辱性的被饱灌尿液还是第一次。被狠狠欺辱的无助和气愤令他边抖边哭,点漆双眼目含怨愤,恨不得把身上的男人活刮了。

“我都不嫌你这烂子宫死过孩子晦气,你倒还来嫌我脏?”王森看着毓汐因为被射尿而气的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甚感欣慰,“不过你还真别这么快就生气,一会儿还有别的呢。”

王森尿完了从毓汐的身体里退出来,给自己穿上裤子,眼看着没了堵赛的液体断断续续的从被操到糜红的屄口流的差不多干净了,便也不嫌弃的抽了几张纸给人擦了擦外阴和腿根,再把人从桌子抱起来,径直就往二楼走。

二楼的这个房间除了床和桌子,还有一把产科的检查椅,毓汐看到那东西的瞬间就觉得肚子好痛,三个月前他就是在那样的座椅上,流掉了他的小姑娘,又被一柄又一柄冰冷坚硬的金属器具捅进子宫里翻搅检查又刮宫,痛到眼前发黑。

“不要,我不要过去”毓汐本能的抵触那能够唤起他惨痛记忆的座椅,缩在墙角不肯过去,刚刚止住泪水的莲目又氤氲起新的潮露,眼尾殷红,委屈又可怜。

但王森见惯了毓汐这样的楚楚之态,根本全无恻隐之心,也不废话,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椅子上,动作利落的用皮带固定住毓汐的大腿和小腿,再把双手顺到椅背后面绑起来,确保人被牢牢的固定住了,再无一丝挣脱的可能。

做完这些王森倒是惺惺作态的温柔起来,动作轻柔的擦掉毓汐脸上的泪水,声音沉缓的吐出令人心惊的言语,“我刚刚就说了,小汐现在哭就太早了,你还没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呢。”

毓汐听着王森的话心中越发沉沉,他原本以为王森至多不过是拿些器具搞他,现在看来还是低估了他的愤怒和变态程度,既然他准备的这样充分,想来肯定不是什么常见的手段,而王森接下来的动作也验证着毓汐的猜想,令他心中愈发忐忑。

毓汐眼看着王森拿出一个锡银色的医用手提箱,先是戴上一副医用的塑胶手套,再从里面拎出一瓶乳白色的悬浊液。若是仔细分辨倒也不能说是乳白色,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或浓或淡的黄色斑驳,看着让人本能的觉得生理不适。

王森用两根手指捏着瓶颈走到毓汐跟前展示给他看,距离近了毓汐才看清瓶子里的东西并不是纯粹的悬浊液,里面还有一些絮状的东西和结块,看着比远一些的时候更加令人作呕,“小汐不是最喜欢给男人怀孩子吗,我特意帮你从捐精的地方要来的,这么多,肯定能再怀上吧?”

毓汐的瞳孔因为这解释而瞬间放大,生理性的反胃感一下涌上来,但他没有吃东西,坐姿也不便于呕吐,只是干呕几下感觉便渐渐消散。但急速跳动的心脏却并没有随之平复,他的眼神在王森志得意满的脸上和装满精液的瓶子上扫了几个来回,嘴唇颤抖着开合几下才艰难的发出声音,“不要,求求你,我真的错了,别这么对我”

王森看着毓汐被吓到苍白的脸色以及甚至忘记哭泣的惊愕神情心中觉得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一边把满瓶的浊液倒入一个连着细长管子的泵压瓶里,一边状似安慰的说道,“小汐别害怕,捐出来的精液都是经过检测的,肯定没病没灾,你就放心吧。”

王森转移好了精液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鸭嘴扩阴器,淋了一把润滑液在上面,便拿着东西来到毓汐身前,跪在他的腿间,一手拨开阴唇,另外一手动作坚定的先把扩阴器插了进去,调好撑开的角度,再把泵压瓶上连接的细管子推了进去。软管毫无阻碍的直接碰到了宫口,王森左右调了调角度,轻易便把头部怼进了宫口,进而整个软管便能通过宫颈,直入宫腔。

被皮带绑在腿撑上的细嫩皮肤在挣动间被勒出血痕,但无论怎么挣扎,毓汐都没法从这把刑椅上离开,也没办法阻止那些恶心肮脏的液体在一次接一次的泵压中流到自己的子宫内。他所能做的只有无助又绝望的撇开脸颊,不去看瓶子里越来越少的浊精,后知后觉的无声落泪,在难耐的痛苦中不可自抑的抖动着,承受着突破底线的无妄之灾。

纵然不去看,子宫里被越撑越满的感觉却无法忽略,那一瓶精液实不算少,如果按一人一次的量来说,怎么也得有个百八十个人。哪怕曾经被五六个男人同时玩弄,毓汐也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觉得自己又脏又破,就好像他的身子真的变成了一个容器,一个彻彻底底的精盆,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用来盛装一个又一个,他连见都没见过的男人的精液。

等到王森把那一瓶精液全部泵完,毓汐已经痛苦到近乎麻木了,他的身体不再挣扎,抖得也不那么厉害了,整个人只是那样僵硬的被固定在椅子上被迫的承受着,持续的落泪,像是落了难的仙株,在邪风的摧残下只能流干自己最后的仙露。

王森捏着毓汐的脸颊把他的头转回来,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不得不说哪怕被欺负成了这样这张脸也还是漂亮的,因为痛苦而蹙起的眉眼少了平时的凌厉,湿漉漉的眼泪也成了点缀,似是梨花一枝春带雨,一簇一簇滚过面颊,更显肤若凝脂。

“好了好了,再哭眼睛要瞎了,”王森用拇指抚了抚毓汐的眼睛,只是这一会儿,积在他手上的泪水就已经开始沿着胳膊往下流了,“这么漂亮的眼睛,瞎了多可惜,身子脏了洗洗不就行了,多大点儿事啊,值得这么哭。”

王森看着毓汐哭成这样心中快感也大大减弱,之前被当官的羞辱的仇怨也消的差不多了,俯下身来亲了亲毓汐的嘴唇,又给人解开身上的桎梏,声音柔和的安抚,“我准备了生理盐水,肯定能给你洗的比之前还干净,别说是这些了,你之前自己找的那些垃圾,也都能一起洗干净。”

王森换了新的泵压瓶,装满了特意温好的生理盐水,用软管灌进毓汐的子宫里,再轻按着柔软的腹部给人排出来,如此往复三四遍,直到流出来的生理盐水还是清澈的,这才作罢。这才是王森真正想要做的事,他嫉妒刘瑞丰独占毓汐两年,更恨对方竟然能让对他爱答不理的美人心甘情愿的怀孕,便是要用这样狠辣又变态的手段,一遍一遍的灌宫,好来洗掉他心中深以为耻的无能。

毓汐的子宫本来就没有恢复好,又被这样的蹂躏,便是要反抗着、叫嚣着疼痛向身体的主人以示抗议。所以当王森把毓汐抱到床上,拉开他的腿从侧面干进去直插宫腔时,毓汐一瞬间痛到呼吸一滞,窄小又破碎的子宫自保一般的骤然收缩,连带着阴穴一起猛然收紧,直接将王森也夹的浑身一震。

肉茎被挤榨的些微疼痛让王森刚刚涌起一点儿的恻隐之心瞬间消散,用手揪出毓汐的花蒂旋转着狠狠拧了一把,“怎么回事?不想给我操?”

“不是我子宫好痛能不能别操了”被很掐了一把肉蒂又有一股激烈的酥麻从屄口直抵子宫,刺激的毓汐越发蜷缩起来,求饶似的的解释听起来又软又弱,着实是难受的。

这样的解释听在王森的耳朵里却像是火上浇油,他从前也不是没有性虐过毓汐的子宫,之前把做成钩子的假阴茎插在子宫里给人吊起来都没事,怎么今天灌点精液灌点盐水就受不了了,归根结底还不是他不知廉耻的给人怀孕又流产,才搞成了这个样子。

一想到毓汐给别的男人又是怀孩子又是流产,王森刚消下去的气就又上来了,觉得这骚货就是天生贱命不能对他好一点儿,于是捏着毓汐的胳膊把他的身体掰过来,扯开他的双腿强行的粗暴狠厉宫交,“你子宫疼是我造成的吗?还不是你自己贱非要给人怀孕又流产,天生烂命,忍着吧。”

“真的很疼饶了我吧”毓汐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子宫又经王森泄愤似的几下猛干更是痉挛成一团,人也是痛到冷汗直落,甚至听不清王森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的在求饶和挣扎。

“行啊,那我帮你想个办法缓解一下。”王森看毓汐越痛便觉得越气,也不知想起了什么阴恻恻的开口,陡然拔出来又去那个医用手提箱里翻找起来。

毓汐甚至没有看清王森从箱子里拿出了什么,大概是个不大的金属物什,还不等他混沌的大脑勉强分析一番,一阵爆裂开的尖锐剧痛便从肉蒂传至大脑,竟真如王森所说,这么一来子宫的痛疼倒真不算什么了。

“啊啊啊啊”毓汐被痛到卷着身子缩成一团止不住的抖,缓了好半天才勉强能伸展开一点身体去摸一摸王森在他身上到底做了什么。触手是一只温度冰冷的金属环,一头带着尖针,竟是生生扎透了敏感娇嫩的花蒂。

“本来看你哭的可怜都不想给你穿了,”王森的声音听起来凉薄又无情,“谁让你天生贱命,非得让我想起来你和你姘头干的恶心事,真是不能对你好一点儿。”

“行了,你也别在这装可怜了,既然不想在床上挨操,咱就换个好地方,保管你喜欢的不行。”王森看着毓汐差不多缓过劲来又徐徐开口,声音里透着恶意的兴奋,自己先从床上下来,也不管毓汐几乎站都站不住的身体,又拖又拽的把人弄到另外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点了味道不算轻的线香,焚烧起来的烟木味道呛的王森咳嗽几声,房间的布置自然是他的助理包圆,没想到对方倒是周到,竟然连香都给点上了。毓汐同样也闻到了浓重的檀木焚香味,但相比于熏香的刺激,更令他神昏智溃以至于脚步虚浮身形不稳的冲击则来自于视觉。

整个房间被布置成了灵堂,花圈蜡烛供桌一个不少,不过灵堂的中央却没有遗像,只有一张打印出来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甚至都没有人像,只是一盏莲花形状的长明灯,灯芯里插着一块小小的木牌,没有名字,只有一手娟秀字迹描绘出宝宝二字。

那是毓汐给他的小姑娘请的长明灯,他还记得供灯的那天,寺庙里的大师问他要不要写上名字,说是有了名字这灯就有了指路的作用,等到机缘巧合,还可以再来做他的孩子。毓汐捧着莲花灯愣了半晌才摇了摇头,垂落的眼泪打湿了用来写名字的木牌,再滴到灯油里。大师似乎也是见惯了,这才徐徐开口,说是没有名字也无妨,只要供了灯,就算积福了。但那天毓汐还是在木牌上写了东西的,他不想他的小姑娘在周围满含寓意的名字中空落落又孤零零,但他又实在无法给她一个名字,于是只好写下一个称呼,一个如果她真的出生了,他的确会那么叫她的称呼。

毓汐撑在墙面上盯着照片里的莲花灯,他自问并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想红想火,为什么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现而今连他的血脉也要遭受牵连,竟是连投胎的路也走的不干净,要被人拿出来这样糟践。

“我跟你也快十年了,”毓汐看向王森的神情既痛又哀,眉目间俱是怆然到极致的麻木,“就算是养一只动物,也该有点儿感情吧。”

“我对你还没有感情?跟在我屁股后面阿谀谄媚的小明星多了去了,你看我搭理他们吗?”王森看着毓汐这样悲痛欲绝又心如死灰的神情心中也顿有痛意,“从前我在熊厂,给你s+的资源,后来我单干,你也知道这个圈子有多势力,我新开的公司,在酒桌饭局上喝到胃出血拉来的投资和赞助,全都拿来给你开了剧,你现在反倒说是我对你没感情?”

王森越说越上头,拉着毓汐的胳膊把他扯到放着照片的灵台上,“是你对我没感情,忘恩负义的贱人,没有我你今天卖屄都卖不出去,你看看你是怎么报答我的?攀附上当官的就想给我踢开,做一些豪门贵妇的春秋大梦,还怀上别人的孽种。”王森把装着照片的相框一把抓到毓汐的眼前,“行啊,你不是管这个孽种叫宝宝吗,那今天就让你的宝宝好好看看她的大明星妈妈是怎么做婊子的。”

王森气怒之下动作又狠又重,从毓汐的身后抬起一只手死死的摁住他的脖颈,迫使他的一侧面颊直接贴到了相框的玻璃上。另外一只手从腰侧伸过去紧紧勒住毓汐的小腹,像是要戳破那一层薄软皮肉,将那一盏饱受折磨的子宫抓出来再攥紧了,再无法被其他的宵小之徒觊觎窥探,只能被他一人独自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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