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有空啦?”毓汐的语气听起来十分随意,却又带着一点撒娇意味的甜蜜,让人一听就知道他和这人的关系并不一般。
“我有好好吃饭啊,最近都长秤了,不信你问依晨和雯雯,”江杉林转头看向毓汐,果然见他弯起嘴角并不自知的微笑着,大概为电话那端的关心而开心着,“中药也喝了没吃腥辣的东西,你怎么和我妈一样啊,这么关心就过来看我啊。”
打电话过来的是刘瑞丰,年头各种会很多,要做各种画饼工作和上头要求的形式主义,根本不得空来看毓汐,只能隔三岔五的打来慰问电话,问问他如珠似玉的大明星有没有吃饱穿暖,遍寻名医开来的调理身体的方子有没有按时喝,最好还能再涨几两肉,俨然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就算是对他的爹妈、妻子和远在美国的儿子,也全然没有这么关心的。
“我在打游戏啊”毓汐带走了对方一波人头,声音也越发雀跃,“行啊,来一局呗,等你上号,呜依晨找我说一下明天的通告,先这样吧,我等你上了再开下一局。”
江杉林听了一会儿便知道给毓汐打电话的人估计也是他的入幕之宾了,他并不介意毓汐当着他的面和别人调情,毕竟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这几年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他并不了解毓汐的私人关系,如果对方是毓汐用了心的男朋友,那么占了便宜的人反而是此刻的自己。但是当毓汐开始和那人约着一起打游戏的时候,江杉林就有些受不了了,他不介意毓汐短暂的打个电话,但他今晚来的目的的确是操人的,而不是来见证毓汐脚踏两条船的四散艳魅之气。
所以江杉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毓汐的身侧,就着对方完全没有防备的姿态捏着他的脸颊把他的头转了过来,一个并不用力却足够绵长的亲吻直接落到毓汐甜软的柔唇上,再戏谑的看着他略显慌乱的挂断了电话。
“谁啊?怎么一点儿先来后到的道德都没有,你没和他讲你今晚有约了?”
“没谁,一个朋友,就是一起打个游戏而已,最后一局。”就算早已放弃幻想认清现实,但在毓汐的心里刘瑞丰还是同别的人不太一样,他不愿意和江杉林讲这些,只想含糊过去。
江杉林显然并不买账毓汐这样敷衍的态度,如果毓汐大方的承认,江杉林可能还没有这样的情绪,但对方闪烁其词的态度让江杉林轻而易举的掂量出此人在毓汐心中的分量,也许不多,但也绝对不是普通的炮友,一股酸楚醋意酝酿开来。
于是江杉林一改刚才的温柔,拉着电竞椅的扶手把毓汐身体旋转过来面对自己,一个深而重的吻就这样俯身而来,紧接着便用舌尖撬开毓汐的齿列,挑逗勾引着对方的软舌同自己纠缠纷扰。
“说,是谁?”明明并没有质问的立场,但一时气血上涌的占有欲还是给了江杉林短暂的勇气,让他用和接吻一样不容置疑的强硬语气逼问着毓汐。
“是我老公,”毓汐一点儿也没有被江杉林的pua吓退,他同样坚定的看着江杉林,满眼都是与你何干的冷淡和被冒犯到的厌烦,“祖传当官的,你有意见吗,有的话随时可以走。”
江杉林低头轻笑了一下,既是释然也是不甘,没错,必然得是那样位高权重的人才能在这嫌贫爱富的美艳婊子心里留下一星半点的印记,而自己只能做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按摩棒。这样的落差感击碎着江杉林心里男人的优越感,一股破罐破摔谁也别想好过的情绪油然而生,既然毓汐不是他的玫瑰,又何必替别人去珍惜呢。
江杉林把毓汐抱到床上一把扯掉他宽松的家居裤,蜷起中指和无名指往他的肉唇和屄口上来回抚摸了两下,便毫不犹豫的直插入穴。也许毓汐在他来之前洗了澡做了准备,江杉林心里想着,要不然就是这吃惯了男人的骚浪身子天赋异禀,阴穴内的触感湿润软腻又紧致的恰到好处,江杉林的手指弯起弧度由快至慢的捅插翻搅着,怀藏的记忆随之浮现。这几年毓汐必然是睡了一打又一打的男人,但屄里勾人摄魄的感觉却一如当年和他做炮友时别无二致,想来定是没少保养,这一身淫浪皮肉和他越发纯熟的演技一样,是他这几年咖位跃升的资本。
想到这里江杉林的手上更不留情了,既然是卖身的婊子,那肯定什么样的狂风急雨都能承受的住。江杉林的手指略微分开了些,将毓汐的肉穴撑开,好方便他有更多的空间在穴内搅弄寻觅。果然深捣了没几下,就摸到了凸起的花心,便是要用手指精准强悍的顶戳上去,快速的挤榨出子宫里的淫水来。
“别这样弄啊”毓汐一只手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江杉林正在他屄里戳捣着的那只手的手腕,试图阻止对方的行径。
方才在电话里刘瑞丰说他还要十几分钟才能到家,毓汐并不介意江杉林在这期间先来点前戏调调情,毕竟今晚他们确实是要做爱的。但对方此刻却是一副非要把他弄上高潮的蛮横架势,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停下来的样子,却不是毓汐所预想的走向。
毓汐这一反抗更是让江杉林来了劲,拉开毓汐试图阻止的那只手按住,正在操屄的那只手先是抽出来揪住了越发鼓胀的肉珠发了狠的拧转剔刮,再重新捅回穴里连震,一套组合只消两个来回,就激出了子宫里的一湃高潮,一波屄水直接吹出来浇在江杉林的手上,人也呜呜呃呃不能自已的向后仰倒在床上。
“喷这么快,以前也没这么敏感啊,这几年没少被人调教吧。”江杉林连抽几张纸擦拭着手上淋溅的淫水,语气里的酸意更甚,也带着些调侃。他一边擦一边瞥见了游戏界面里那位祖传当官的选手上了线,顺手就点了开始匹配。
“混蛋我同意你操我了吗?”毓汐并没有发现游戏已经进入自动匹配的程序,他缓过来一点儿,在床上稍微伸展开一双纤腿,并没有起身,只是拿一双姣花照水般的莲目瞪着江杉林。
“装什么矜持啊,你叫我来不就是让我操你的吗?”江杉林倒是完全不在意,他的心里酝酿着一团不怀好意的阴云,自然不会在意毓汐的态度,更何况刚刚高潮完的神色全然没有平时的凌厉,凝视的目光在彤云的晕染下更似撒娇般的嗔怪,只会让江杉林性欲大涨。
毓汐本来还想再骂两句,却突然听见匹配成功即将进入游戏的倒计时,目光瞬时被电脑屏幕吸引,“你什么时候按的开始啊?我让你按了吗?有病吧你。”
毓汐猛的从床上起来想要在最后几秒钟的时间里终止这一局的开始,却被江杉林生生拉住胳膊,眼睁睁的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干嘛关掉啊?你老公等你呢,”江杉林大喇喇的坐到毓汐的电竞椅上,双手松开了胳膊揽到那一段束素般的楚腰上,双臂一个用力便迫使着毓汐跌坐到了自己的怀里,“这样的人你也惹不起吧,做人家的情妇也要尽职尽责啊,不是你自己说的等他上号了就开始吗?”
江杉林嘴上一顿输出,手上的动作也是没闲着。先是分开毓汐的双腿再卡住腰际,用另外一只手扶着自己阴茎的根部,几下戳弄便顺利捅入湿软的屄口。找准了入口更是一鼓作气的拿双臂圈住毓汐的腰腹,往自己的方向狠力一勒,整根肉具便直直贯穿的了肉穴,卡进宫口的软肉里。
“汐姐快选人啊,一会儿错过了。”江杉林把嘴唇凑近了毓汐的耳边低声开口,语调戏谑,说着话还要一边啄吻毓汐的耳廓,再含住耳垂衔到齿间啮咬。
毓汐刚才已经用不能细想的拙劣借口挂掉了刘瑞丰的电话,这会儿要是再直接挂机就实在太明显了。这几年他们虽然心照不宣彼此都有别人,但却从未捅破那层窗户纸,毓汐此刻自然也没有摊牌的想法,只能尽力稳住身形,颤抖着操纵起鼠标和键盘。
江杉林心中笃定毓汐不会挂机,身处这个圈子他当然明白,即便是毓汐这样的大明星,也无法违逆或者说放开那样地位的当权者。事实也的确如此,江杉林阴谋达成心中暗喜,一边低头啜吻啃咬着毓汐凸出的肩峰,一边继续搂紧了腰腹,好让自己的肉刃可以持续又强悍的向上挺撞着凿砸子宫。
毓汐这把选择了相对好打的上单,江杉林知道他是想偷懒,身下的动作便越发猛烈。几个深捣之下果然顶破宫口,挤擦过宫颈之后再度发力,借由重力一下操穿了宫腔,膨大的龟头直接掼戳到宫壁顶端,将纤薄小腹挺出一个淫秽的突起。
这一蹴而就又悍然无匹的宫交直接把毓汐顶撞到了桌沿上,连带着整张桌子上的东西都跟着摇晃几下。这样的局面就算是换个世界冠军来也很难玩好,更何况毓汐本来就是人菜瘾大类型的选手。江杉林破开了宫腔动作更是勇猛,大起大落的颠弄着毓汐,一手揽腰一手更是伸到肉唇裹着肉根的缝隙里,拎出一颗红腻肿胀的肉蒂,拿指尖捏住了抠掐磨刮。
“啊啊啊,连死三回了,你轻点儿行不行啊”毓汐被一边操穴一边亵玩肉珠,没一会儿就痉挛着再次子宫高潮,偏偏脑子眼睛和手指还要分出心思控制着游戏,整个人目不暇接的凌乱着,在迷蒙的视线里鼠标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所能得到的结果必然是游戏里的角色翻来覆去的死亡。
“是你自己技术差,这可不怪我。”毓汐这一抱怨江杉林插干的更是来劲,偏生毓汐似也憋着一股气,第四把复活之后铆足了精神想要控制住角色,如此一来肉穴和子宫便是越发绞紧,随着出招一下一下的蹙缩着湿腻软肉,将江杉林直接吸绞到高潮的边缘。
“嘶”江杉林强忍着高潮的逼近,将毓汐整个上半身紧紧搂入怀中,下身的肉棍整根的猛进急出,将质量良好的昂贵电竞椅颠动出岌岌可危的吱嘎声,“吸这么紧,骚浪婊子”
这样的攻势之下别说再打什么游戏了,就是江杉林说了什么毓汐也听的不甚清楚,只觉得插干在肉屄里的滚烫阴茎在起伏弹动间似乎将魂灵也一并顶了出去,整个人颤抖着瑟缩倚靠在男人的怀里,在被操到筋素体软的极限中再度喷发。
好在刘瑞丰的水平也是半斤八两,自己也是频死,并没有发现毓汐不同寻常的连挂,这局匹配到的队友也尽是卧龙凤雏,没什么悬念的惨淡的结束了游戏。
江杉林虽然操人操了个爽,但也知道自己的玩法确实强硬了些,估计毓汐有一阵子不会想理自己,便也很识趣的没去打扰。但出乎江杉林的预料,毓汐没过几天就在社媒上发了一张照片,另外一个主角是他送的那盒金玫瑰。
“你喜欢就好。”江杉林在微信里给毓汐发了消息,对面紧接着秒回了一个“?”
江杉林看着毓汐单薄又无情的问号皱了皱眉,他大概明白这可能是个乌龙了,但还是把那条动态截图发了过去。
这次过了大概十分钟,毓汐发来了一条语音,“是我的经纪人搞错了,以为是品牌送来的pr礼物,把钱转你了,收一下。”
微信的对话框里紧跟着弹出一个三万块的转账,江杉林心里咯噔了一下,得,果然是把人惹得不开心了。江杉林的手指在转账信息上踌躇了一会儿,他不知道此刻是该老实的收钱退下,还是死乞白赖的大度摆手。
考虑片刻之后江杉林还是选择了后者,他知道毓汐是喜欢被追求者拥趸着讨好的,就像他从前送的那些蓝玫瑰,纵然毓汐从没答应过他什么,但收到玫瑰的时候却还是会笑容莞尔。
“本来就是送你的,谈钱伤感情了。”江杉林在微信里这样写着,他不觉得这次的金玫瑰和从前的蓝玫瑰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不管是不是商务推广,就着一盒子玫瑰本身而言,他看得出来,毓汐的确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