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璟灼把车停到地库里的时候已经过了毓汐和他说的时间,但对方没有发来微信,他发了过去也没得到回复,便知道大概是还没有下班。其实杨璟灼也习惯了,毓汐的工作大多都没有什么确定的下班时间,戏没拍完自然要继续拍,晚宴应酬上和这总那总多说几句话也是估算不好时间,杨璟灼理解,也愿意等待,毕竟虽然有了一纸婚约,但杨璟灼和毓汐相处的时间也并不多,更遑论来接他下班了,等上一会儿也是无妨。
杨璟灼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看见毓汐从电梯里出来,先是去他的商务车里拿了些东西,再和他的经纪、助理还有保镖道了别,这才快走了几步坐到了杨璟灼的车里。
“等很久了吗?”毓汐一边把外套和包往后座上扔,一边语气随意的询问着,却并没有什么因为自己的迟到而愧疚的意思,反而有一股理应如此的坦然。
“还好,不算很久。”杨璟灼并不介意,反而有一种隐没的小欣喜,毓汐对他的态度越是随意,越是让他有一种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感觉。这才是对待家人的态度,而非一个需要礼遇有加的外人。
杨璟灼看着毓汐清丽的面上若有桃李之色,便想着他应该是喝了点酒的,这样的商业晚宴怎么也得应酬一下。地库里的光线很暗,幽暗之处的朦胧越发显得毓汐的肤似釉玉,点染上一丁点的潮红,越发诱的杨璟灼心猿意马,只想揽过一项细长玉颈来一亲芳泽。而杨璟灼也确实立刻这么做了,他是毓汐的合法老公,名正言顺的有着这样的权力。
“呜好啦先回家吧,一会儿还有别的艺人和品牌方的人要从这走呢”毓汐由着杨璟灼的嘴唇在他的双唇上濡沫了一会儿,却在对方想要把舌尖伸进他的口中时推着对方的肩膀把人拉来了。
“宝贝太漂亮了嘛,我哪忍得住。”
杨璟灼一向都是对毓汐言听计从的,对方不让他亲,他也就收了,发动车子顺着指示牌往外面开。结婚之后杨璟灼在一个还算豪华的小区租了一个比原来大了不少的两居室,毓汐住的不多,但本来也是要出钱的,却被杨璟灼拒绝,说自己这点小钱还是有的。毓汐结婚的时候去过杨璟灼家里,是个四车库的大hoe,市价可能要将近400万加币,除此之外还有几套投资房,虽然和刘瑞丰王森这类人还是有些距离,但也绝对是名副其实的富家少爷。毓汐有的时候会觉得自己是有点旺人的福气在身上的,怎么随便扒拉了一个结婚对象,也能有个财力颇厚的家底。
但毓汐并不爱杨璟灼,也就不太想欠对方什么,房租上虽然没付钱,却在杨璟灼生日的时候送了他一辆卡宴。狗崽子收到如此大礼自然是两眼放光,像是要向毓汐表达出他送的礼物物超所值一般,在床上越发凶猛,把人做到昏过去再操醒,爽是很爽的,却让毓汐有一种脑浆子都被干出去的了脱力,直接在床技方面给他的亲亲老公荣升为1。
“等一下,”车停进公寓楼下的停车场里杨璟灼也没急着下车,反倒是从中控的储物箱里拿出一个红丝绒的盒子,“上次就想拿给你结果我给忘在车上了。”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翡翠手串,灯光昏暗的停车场看不清水头,但颜色倒是很饱和的正阳绿。中国人的血脉里总是会有一条对于翡翠的热爱,毓汐这几年也比较上头,奈何自己不太能戴的出去,倒是给方女士买了不少。这种颜色虽然和帝王绿差一些,但是也不算便宜,毓汐拿起来在灯光下看了看,水头也很清透,几乎没有杂质,手串虽然不及镯子来的值钱,这样一条估计也要大几十万了。
“我外婆的朋友家里是做翡翠生意的,我特意拜托那位奶奶帮忙选的料子。”杨璟灼看毓汐摆弄手串的样子就知道他大概是懂行的,赶紧又开口补充,既有邀宠的意味又有些小心翼翼,生怕对方嫌弃了一般。
“看得出来,”毓汐当即把手串戴上了,“很好看,谢谢老公啦。”
杨璟灼的目光先是聚焦在毓汐的如覆山雪的腕子上,他本来已经戴了一根穿着黄金的红绳了,再叠上这样一串翡翠手珠,倒真应了金尊玉贵的那味儿。但即便如此杨璟灼也没有在这截手腕上停留太久,比之更让他心动的是毓汐看过来的眼神,从容又淡然,倒是有一种他收了杨璟灼的东西,反而是看得起对方的一种表达。但若只是这样,多少会让人觉得有些自命不凡的端持,故而毓汐的眼角眉梢连同唇线一起,又勾出些袅娜温情,合在一起便是叫人见了如沐春风,又隐隐有些被摄了心魄般的迷乱。
“你喜欢就好,”杨璟灼看向毓汐的眼神已经带了饱含情欲的晦涩,声音里也压抑着蠢蠢欲动,“宝贝怎么这么漂亮啊,给老公亲亲好不好。”
杨璟灼嘴上说着询问之语,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容拒绝。他从主驾位上倾身过来,双手捧着毓汐的脸颊,用上些力度把一片薄软的朱唇带向自己,不容分说的继续着个把小时前那个未曾深入的亲吻。
毓汐也没想到杨璟灼会直接撬开他的唇瓣深入进来,一根灵活的舌头翻搅着攫取他口中的气息,再横冲直撞的嘬吸含吮,直将他吻的舌尖都隐隐有些发麻。不仅如此杨璟灼的手也没闲着,从善如流的把衬衫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来,右手毫不客气的欺入,快而准的拈起一颗乳尖来又捏又拧着。
一个多小时前毓汐才被刘瑞丰干的高潮过两次,这会儿稍一撩拨便又灼烧起来,唇舌轻抖,皮肉娇软,喉咙里溢出些不自觉的嘤咛轻喘,显然是一副准备良好,亟待云雨的渴浪模样。
杨璟灼和毓汐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对毓汐的身子也算是了解,虽然知道他是很敏感的,但也不至于这样,只是亲了亲再捏捏乳尖,就一副被干透了般满溢着春情,越发急着想吃鸡巴的骚荡样子。
杨璟灼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毓汐这幅模样的原因,皱着眉把人放开退了回来,刚想开口问一问却看见毓汐拉开了车门。杨璟灼的行动快于大脑的反应,想也没想的下车抓住毓汐的胳膊把人拽了回来,再一鼓作气的打开后座的车门把人推了进去。
“你想干嘛?”毓汐眼看着杨璟灼干脆利落的把车门落了锁,面色不善的冲着自己欺身而上,一句话不说的就要来扯他的裤子。
“不是我想干嘛,而是你应该向我解释。”
“呜我没什么可说的”毓汐虽然力气也不算小,但在这种逼仄的车厢里撕扯还是挣不过杨璟灼,双手被人用衣服缠起来扼在车座的头枕上,裤子被拉开,双腿也被控制住,没有一丝挣脱的余地,就这样被自己的合法丈夫用手指探进了肉穴里检查着。
杨璟灼的脸色随着手指在穴内的翻搅愈发阴沉,灼热绵软的肉壁就算是在这样稍显屈辱的检查中也会缠上来轻缓的蠕动。湿热缠绵的触感一摸便知道是被操开了的,再往里探一探触上穴内的花心,更是肿胀凸起着,叫人碰一下就知道是不久之前才被猛烈的捅插,又被按着狠狠碾磨过的。
杨璟灼心下渐凉,却又不甘心似的越发往里捅着,但无论怎么努力,手指的长度也是到不了宫口的。但杨璟灼也没就此放弃,纵然知道了毓汐才被人操过,也非得撞一撞那面南墙,一定要确认了他的身体里是否含了别人的精液。
手指够不到,杨璟灼便想着要毓汐吹出来,若是子宫里真的被灌了精液,吹出来的屄水肯定会有痕迹。这样想着杨璟灼捅插在阴穴里的手指便带上了技巧,稍微退回来一些按住了花心又磨又搓,再拿指尖轻柔的剔刮,间或着几下深重的捅插之后再几乎整根的抽出来,揪着鼓胀充血的蒂珠掐捏。
“嗯啊”毓汐本就被操到熟糜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按掐着花心和肉珠,这种敏感位置的狠厉亵弄,只被杨璟灼指奸了几下便遂了人的意,抖着身子吹出一波淫水来。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就这你都不解释吗?”杨璟灼伸手在毓汐汁水淋漓的屄口摸了一把,果然看见吹来的清液里夹杂着几丝浊液,一边把手上的液体抹到了毓汐的脸上,一边压抑着怒气的发问。
“你又不是法的来回碾磨着宫腔内的敏感花心,来势汹汹的将毓汐极速推向高潮,身子支撑不住的往下软倒,只得哆嗦着用胳膊撑住沙发的靠背,好让自己别那么快又被干出一副高潮激荡的狼狈模样。
这把杨璟灼没有内射,而是在喷发之前整根抽出,对准了毓汐脂红鲜润,春情浪荡的脸颊,直接颜射着糊满了这张蛊惑人心的绮艳皮囊。毓汐一边被颜射一边也在高潮,脑子根本一团浆糊,被一股一股喷到脸上躲也不躲,只是下意识的闭了闭眼,甚至于被杨璟灼射完还沾着淅沥精水的龟头捅进了嘴里,毓汐也是自然又乖顺的拿舌头舔了个干净。
毓汐这一波吹的太狠,子宫也是急剧收缩,再加上没了粗大肉具堵着,竟是直接把翡翠珠子给冲出了宫口,一般留在宫颈里,一半进入了阴穴。这样被卡住的感觉让毓汐觉得很不舒服,刚想伸入两根手指把珠子拎出来,就被杨璟灼给挡开了。
“珠子卡在宫口了,好难受,让我拿出来吧”毓汐今晚已经哭了许久,这会儿眼角眉梢俱是潮红湿润,玉容楚楚,整个人既软又媚,叫人见了难免恻隐。
若是从前杨璟灼肯定早就投降了,今日却再不愿受这狐媚子装惨卖乖的蛊惑,言辞坚定又戏谑,“我知道你伺候人的床上功夫厉害的很,就是不愿意对我用,留着招待你的金主呢,”杨璟灼抬手狠狠的压按着毓汐小腹上的蔷薇淫纹,“说了这珠子你得给我生出来,用手拿出来算怎么回事,宝贝你也别磨蹭了,弄出来咱俩接着再战。”
毓汐狠狠剜了杨璟灼一眼,却没再说话,他知道对方不会放过自己,再多说什么也只是浪费口舌。但这也不代表毓汐就会逆来顺受,瞪了对方之后又狠狠的将杨璟灼覆在自己腹部的手拍走,看着对方因为疼痛而用另外一只手摩挲着被打疼了的皮肤,这才觉得稍稍出了一点儿气,开始对付绮体内的珠子来。
好在杨璟灼送的这串珠子不算小,毓汐一边按揉着小腹,一边尽可能的蠕动着自己的子宫和肉穴,一番之后挤压之后总算把珠子全部推进了阴穴里。但饶是如此毓汐也是被累的细喘,肩背覆着薄汗,整个人看起来又脆弱了几分,像一盏胎薄冰裂的官瓷。
杨璟灼双眼发热的看着碧绿的珠子从毓汐的屄口被一颗一颗缓慢的推挤而出,颓靡殷红的壁肉因为过于用力的收缩被粘附在珠子上,又在珠子被排出时被连带着翻出一圈,像是蚌妖产珠,每一颗都是累累情债。
“宝贝好厉害,我就说你技艺高超嘛,”杨璟灼动作轻柔的把几乎要脱力的毓汐搂入怀中,下身却毫不怜惜的再次一插而入,顺畅无比的一下捅到宫壁顶端,“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舍得和你离婚啊,你放心,就算我回了加拿大,也会抽空回来操你的。”
“好啊,”毓汐被杨璟灼的奋力插干顶的身子一耸一耸的,面上却是淡漠的微笑,半挣的眼睛水意荡漾,却没什么感情,“那你记得提前和我说,不然可能会和今天一样,我肚子里还含着别人的精呢。”
金铭轩觉得自己是有点倒霉在身上的,虽然从前也在不少大剧组里做过执行导演,但担任整部剧的总导演还是第一次。按道理来说这种篇幅不长的现偶是最好拍的,但奈何这部剧的女主南璐北实在有点儿难搞,人不算多出名架子倒是不小,偏偏还就是大投资的新欢,骂不得说不得,频频ng急的金导在监视器后面抓耳挠腮。
制片人徐嵇来探班的时候金铭轩私下里吐槽过南璐北,说是知道是关系户,但是也不能这么搞啊,她是拿了超时费了,其他工作人员可都是怨声载道的,而且该说不说演技确实难顶,不说演出点情绪层次了,就是让她看着男主的时候有点儿感情就行,起码别演的像个仇人吧。
徐嵇倒算是通情达理的,先是安抚了金铭轩一番,又开始迂回话术,说是这戏就是大投资王总用来捧南璐北的,咱们就是拿了钱陪着她玩呢。然后又口风一转说是小丫头实在过分就浅说两句也没事,由他去和王总说说保管金导没事,之后又拉拉杂杂的东扯西扯,眼看着对话就要结束了,徐制片这才开口问了金铭轩,毓汐在片场如何。
金铭轩对毓汐自然是无不满意的,演技也好,人情周到,对着徐嵇把人夸了一通,结果徐制片好像要的不是这样的回答,又言语晦涩的问,南璐北有没有难为毓汐。
话说到这金铭轩倒是想起来了,前几天有一场夜戏南璐北一直ng,把场务群演都熬的不行,金铭轩忍不住也说了两句重话,就连一向好脾气的毓汐都面色严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教一下南璐北,结果小丫头直接把剧本往地上一摔,当着一堆人就张口就骂,“老娘用得着你一个贱婊子教?现在又没开机你假惺惺的演给谁看?”
毓汐倒也没惯着南璐北,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慌张,只是蹙着眉,眼神凌厉,面色无波,开口的声音冷漠平淡,没说一个脏字却听的人心里寒凉,“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呢。”
男女主角闹成这样肯定是没法拍了,金铭轩赶紧一边抓了抓头发一边上去打圆场,心里感叹着钱难挣屎难吃。其实金铭轩也对毓汐有点儿资本的事情有所耳闻,但是在娱乐圈里有背景就和人要吃饭一样稀松平常,他甚至都没有去打听什么,直到南璐北在片场口无遮拦的撕破脸,金导才终于后知后觉南小姐演技差是一方面,真的恨她的男主角也是一方面。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但凡有点好奇心的都想一探究竟,金铭轩一打听才知道南璐北的金主王总也是毓汐的金主,不得不说王总真的是钱多人胆大,新欢旧爱攒到一个剧组里演男女主还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金铭轩有的时候真的想不明白这些资本家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今日听徐嵇这么旁敲侧击的一说,金铭轩心里立刻明白王总心里的孰轻孰重,也不敢完全隐瞒,赶紧大事化小的和徐嵇说了,又说南璐北后来已经向毓汐道过歉了,又说洛老板怎么也是前辈,南璐北也不敢太造次。总而言之就是粉饰太平,出了一头的汗,在心里大骂王森,人是你睡的,水是我端的,这叫什么事。
金铭轩这一番吐槽倒是管了些用处,南璐北在片场果然收敛不少,虽然演技还是个木头,但至少不会小牌大耍,大家总算也都能按时下班了。但是男女主角的关系差成这样也别想要什么cp感了,能顺利拍完就算不错了,结果眼看快要杀青了,资方的王总倒是来探班了,知道王总和毓汐以及南璐北的关系,金导可以说是一脑门子的汗,实在很怕在片场搞出些什么宫心计,他这小庙哪能经得起那种大场面的折腾,所幸王总其人很会交际,不摆架子也不装傻,上来就说小南给金导添麻烦了,小孩子嘛有点儿任性,导演该骂就骂。
金铭轩嘴上说着不会不会,心里嘀咕着这都要杀青了我骂的着吗。好在他所担心的大场面倒是没有发生,毓汐见了王总也只是笑容淡淡的打了招呼,同平时别无二致,王总请全剧组喝奶茶,也只是吩咐给南璐北的那杯和别人不一样,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俩人还有什么别的私下交情。
王总在片场呆了一会儿就要走,离开之前也还特地邀请金铭轩晚上一起吃饭,说是杀青的时候自己要出差,这剧拍起来就属金导和徐制片最操心,自己当了甩手掌柜,也算聊表歉意。
金铭轩自然是满口答应,收到王总秘书发来的信息却不是一贯的饭店酒店,而是一个私人地址,到了地方发现是一个装修精致的庭院,门口竖着大屏风,绕过去是个小院,几口大缸里养着荷花,让人一进来就有有种静心修禅的感觉。
进了屋里的餐厅也是古色古香的布置,深木色的方桌上摆着菜色昂贵的佳肴,但看起来也没被动几筷子,显然主客的意思都不在这顿饭上。除了王森和徐嵇,饭桌上还有南璐北,在片场一向趾高气昂的小明星这会儿却像个兔子,穿着一条重工刺绣的白色裙子,面色熏红,看起来像是喝了不少。
王森见金铭轩来了立刻叫南璐北去敬酒,南璐北也没扭捏,直接干了一杯红的,言语间撒着娇的道歉,说是给金导添麻烦了。王森看着像是很满意的样子,和金铭轩又提了一杯,招呼他先吃饭,又说一个两个都不懂事,不是耍脾气就是迟到,等会儿毓汐到了一定叫他自罚三杯。
结果还不等金铭轩说什么,南璐北倒是嘟着嘴皱着眉,颇有怨气的问着怎么他也要来?王森大概是有点吃这种小姑娘的娇憨的,也不生气,只叫南璐北不许没礼貌,你是女主,毓汐是男主,自然是都要来的。倒是徐嵇在一边开着玩笑,叫南璐北不要小心眼,你俩又不是竞品,既然都坐这儿了,还怕拿不到好东西。
南璐北顺势又撒了几句娇,说话间便有敲门声传来。相比于南璐北的精心描摹,毓汐随意的像是下楼遛弯,配成套的卫衣和阔腿裤是最普通的款式,脸上更是一点儿脂粉也无,头发柔顺的垂下来,和这一屋子的西装裙子显得格格不入。
还不等王森说话,毓汐直接干了一整盅白的,说是来晚的自罚,之后又重新倒满,和在座的人挨个对饮,连南璐北也没跳过,一圈下来第二杯也见了底,人还没坐下呢,已然是被酒精染出一片烟霞映日般的脸色了。
王森隔着桌子眼神锐利的盯着毓汐看了一会儿,对方捕捉到他的视线也不曾慌张,浅淡的扫了一眼便挪开了目光。王森知道要不是明年那部投资实在丰富的大制作,别说叫毓汐来陪酒,就是这部用捧南璐北的剧他也是不肯演的。但王森也是在商场上混老了的人了,既然毓汐想要这个大盘子,自然是得物尽其用,资源置换、陪酒和卖身一个也跑不了他的。
王森来此之前都想的明明白白的,手握大厂资源又合作多次的徐嵇对毓汐念念不忘,之前塞了好些个别的小明星都敬谢不敏,正是要趁此机会再笼络一下。刚刚从大导演团队里辞职的金铭轩人脉和经验都有,是老板最喜欢的资深员工,已经被不少影视公司给了offer,王森自然也是抛了橄榄枝的,但对方一直还没答应,这会儿再顶上一碗鸳鸯汤,也不怕他不被迷了魂。
酒过三巡金铭轩也算尽欢,王总诚意斐然,签约的条件又加了些码,金铭轩也算是十分动心,乘兴又喝了几杯,酒酣之余便有娇柔少女入怀,衣衫半解酥胸半露,唇软舌香的从嘴唇伺候到胯下。既然王总送来的橄榄枝上沾花带露,金铭轩自然收下,正好他这几个月也在南璐北这受了些冤枉气,这会儿一并出一出,拽着少女的长发捅进喉咙里的力度也就丝毫没有收敛。
结果这平时耍尽脾气的小丫头也实在不禁干,才在喉咙里捅了两三下就哭的泪如雨下,如避蛇蝎一般缩到王森的脚边,搂着金主的小腿再不肯上前半步。王总的态度倒还算好,他似乎并不怎么在意送出去的礼物下了他的面子,只是揉着南璐北的头发随意的斥责了一句,眼睛却全然盯着正在摆弄的手机的毓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