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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小。”时亭小声反驳着,有些慌乱地并拢腿根,用手遮住两腿之间的细细软软的屌。
“不小?”贺云洲勾起床边的小黄鸭内裤,仔细打量着软兜处的尺寸,挑起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里不小?人长得小,鸡巴蛋子也小。一根鸡巴两个蛋加起来还没人家一根b毛长,你去大街上看看现在还有谁在穿这种老掉牙的款式。”
“噢。”闻言,时亭缓缓垂下头,揪着衣角盯着地板陷入沉思,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关乎人类存亡的关键问题。
贺云洲一挑眉,见人一改往常地低着头闷声不吭,又死性不改地把脸凑过去,歪着头贱兮兮地问:“呦,我们亭亭怎么了?又偷偷背着人淌猫尿了?”
七岁那年时亭强吻贺云洲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贺云洲都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稍有不顺就动辄打骂,明里暗里还时不时给人使绊子,非得把人弄哭才收手。
上初二的时候做得过火了些,把人骗着锁在了杂物室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开门的时候时亭哭得满脸是泪,蜷成小小的一团木木地缩在那里,一动不动,又犯起了犟,谁哄都死命扒着门不肯出来。
直到听见他的声音才动了动眼珠,眨巴着眼睛痴痴朝他看过来。小狗一样。
时亭谁的话也不肯听,只听他的。
最后他被逼得没了办法,又是亲又是哄,亭亭亭亭地叫,叫得他自己都嫌恶心,才勉强把人哄着抱了出来,为此还挨了他妈徐女士好一顿骂。
从此时亭就多了个称呼,只不过这个称呼多半是出于他的恶趣味。
“没、没有。”垂在眼前的碎发轻轻曳动,像不知名的海藻。时亭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露出半边光滑白皙的脸,无比认真地看着他,“可是b毛没有那么长的。”
“说得好像你见过一样。神经。”贺云洲被他的话噎得猝不及防,撇了面子,脸色霎时由晴转阴,报复性的狠狠掐了把时亭的鸡巴。
“疼。”
时亭深知贺云洲的恶劣手段,被揉痛了也不敢说,嘴里咕哝着却不敢再往后退,心里暗暗给他记了一笔,并发誓以后要努力攒钱去做丰鸡手术,拥有全世界最长最粗的鸡巴。
他要建造一栋阴茎大楼,在上面挂满大红色的横幅,横幅上写着他的名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属于时亭的阴茎大楼,让贺云洲脸上添光。
“疼就忍着。”贺云洲就乐意看他这幅吃了亏还不敢吱声的可怜模样,本来只是想逗弄几下,揉了两把倒越揉越起劲。
他一手抚弄着时亭两颗瑟瑟发抖的鸡巴蛋子,一手撸着鸡巴,看着平时那张阴郁沉闷的脸逐渐涌上难耐情潮,只觉得自己裤裆里也烧起了把火。
另一头的时亭也硬的难受。
原本软趴趴的小鸡巴被包裹在温热掌心,握在手心揉啊揉,捏啊捏,终于抑制不住地胀大了两圈。
他从没做过手活,只觉得整根鸡巴都烫烫的,马眼不时溢出透明水渍,膀胱发紧,连逼口也随着动作翕动不止,又酸又麻,好像下一秒就要尿出什么东西。
在他眼前不断抽动的手背青筋盘虬,修长白皙的指尖蔓开薄粉,像是在他眼中不断跳动的粉色爱心。
扑通,扑通。
时亭愣愣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盯着贺云洲线条流畅的轮廓,盯着贺云洲漂亮的眉眼,盯着贺云洲高挺笔直的鼻梁,盯着贺云洲两瓣粉色的薄唇,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的鸡巴因为贺云洲而硬,他的小逼因为贺云洲而湿,他全身上下仿佛都早已刻下了贺云洲的名字。
视线里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粉红色,血管里流动的液体变成了粉红色,突突的跳,连贺云洲也变成了他眼里巨大的粉红的人形爱心,和贺家的房顶一样高,和他心心念念的阴茎大楼一样高。
粉红色的爱情魔水从心脏的一端流到了另一端,从中诞生的爱神阿芙狄罗忒缓缓升起,轻轻叩响他紧闭的心扉。
啊,爱情。
这是爱情。
十六岁的时亭还没来得及弄清课本上深奥的数学公式,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一头栽进了名为爱情的漩涡。
他圆圆的脑袋上长出了一对狗耳朵,脖子上多出了一个卡得死死的项圈,萝卜丁似的狗尾巴摇得像螺旋桨,看向贺云洲的眼神热切的更像看到了块肉骨头,就差没张口叫唤。
汪汪,汪汪。
“脸怎么这么红?给你撸个鸡巴还能撸烧起来?”贺云洲撸得正投入,余光瞥见时亭脸上泛着的古怪红潮却吓了一跳,以为他又犯了老毛病,刚想抽回手,手心却碰到了两瓣肉乎乎的东西。
“这什么?”贺云洲心觉不对,抬手一看,掌心赫然多了滩黏黏糊糊的水渍。不像精液,倒像是水,可是凑近了闻却闻出一股淡淡的骚味儿。
尿?
尿肯定不是从那儿出来的。
贺云洲挑了挑眉,脑子一抽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两下琢磨着滋味。咸咸甜甜的,不像尿,也不像精液,更不像是水。
难不成是从屁眼里漏出来的?
贺云洲朝时亭屁股后面打量了两眼,越想越奇怪,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屁眼里可能漏屎,但是绝对不会漏水。
他没等时亭回过神来就一把将人撂在了床上,掐着腿根强硬地朝两边分开来。可等他彻底看清眼前多出来的陌生器官后却神色大变,猛地松开了手。
“操。”
那是一个属于女人的逼。
7
贺云洲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顿了顿,低下头扫了眼手心舔得一点不剩的水渍。在意识到刚才尝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后,终于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昂起脑袋,像一只愤怒的公鸡嘶鸣起来。
“操!你敢让我喝你逼里的水!”
时亭白了脸,浑身不可遏制地抖了起来,肌肉记忆先他一步做出了反应,飞快地蹿了出去护住脑袋,睫毛不停地扇动着:“我…我错了…不要打、不要打我……”
本该扇下来的巴掌落了个空,贺云洲沉下脸,阴晴不定地盯着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人影。
他气得不是时亭瞒着他长了个女人的b,也不是时亭躲了他扇下来的巴掌,他气得是自己居然舔了口时亭b里的水。
时亭是个什么东西?他贺云洲又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是市长家的独子,是c城里横行霸道的土皇帝,想横着走路全城的人就得陪着他横着走路,想躺下吃饭全城的人就得把勺子送到他嘴边。光是他贺云洲三个字的分量就足够被载入史册,立碑纪念。
可就是他贺云洲这样风光的人,居然在误打误撞下舔了一个下等人b里的水!
简直是奇耻大辱。
贺云洲深深吸了口气,沉默着解开了皮带扣,指腹摩挲着磨砂质地的合金,嗓音冷了下去:“滚过来。”
时亭知道,贺云洲是真的生气了。
他咽了口唾沫,光着身子跪在床上朝他脚边爬了过去,一边偷偷瞄着贺云洲的脸色,一边环着贺云洲的腿根轻轻蹭着,又伸出舌头小口舔着他裆部濡湿的布料。
“我错了。”
正如贺云洲永远都不明白为什么时亭嘴里翻来覆去只有“嗯”“噢”“好”“啊”这几个字一样,时亭也永远弄不懂贺云洲总是突如其来的火气。爆竹一样,一点就着。
“跪好了。”贺云洲直接无视了他的示好,掐着他的腰将他整个身子转了过去。
时亭委屈地吭下了头,规规矩矩地把上半身贴在了床单上,并拢了腿,对着贺云洲的脸高高翘起了浑圆的臀肉。
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这是贺云洲从小就教他的规矩,只是从前贺云洲好歹还给他留条内裤。
“啪——”
皮带结结实实地落了下来,扇得两瓣臀肉晃起了绵绵肉浪,紧蜷的脚趾也染上羞人粉意。
贺云洲仍不解气,面不改色地将皮带对折起来,抡圆了手,坏心眼地对着翕合不止的肉逼重重甩下了皮带扣。
“啪——”
又是一道脆响。
“呜呜…不、不要了…好疼……”时亭口中猛地溢出一声悲鸣,清瘦脊骨绷成一条细细长长的线,滑入了两瓣湿润阴唇。
所过之处像是涌过细微电流,激得透明淫水失禁般从肉逼里淅淅沥沥漏下来,沿着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了纯黑的床单上,很快就洇湿了一小块。
时亭呜咽着转身攀上了贺云洲的腰,讨好地舔着他攥着皮带的手指,仰起头,眼里逐渐酝酿起泛着潮气的沼泽,可怜巴巴地哀求着:“贺云洲,疼…不要打了。”
“屁股好痛,下面好烫…鸡巴硬硬的,逼里出了好多水…要蔓出来了…嘴巴干,肚子酸酸的…小狗、小狗想尿尿……”
眼见对方不为所动,时亭又慌忙把脸贴在贺云洲的胸前,牵着他的手缓缓带向了自己身下的湿泞肉逼。
他抓着贺云洲两根笔直修长的手指,抓着贺云洲用来写字画画的手指,细细地揉着两瓣高高肿起的肥厚阴唇,轻轻拨开裹着蒂珠的包皮,用糊满逼口的淫汁蹭着圆鼓鼓的蒂珠,最后停在了阴道前。
时亭眨了下眼,舔了口贺云洲的下巴,又捏捏他的手,不太熟练地撒着娇。
“狗、狗狗想喝水了。”
“就你事多。”贺云洲眼皮一跳,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哼了两声转身倒了杯水拿过来,往他手里一塞,“喝不死你。”
时亭弯了弯唇,接过杯子小口喝了起来,把杯子里的水都喝完了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垂在床边的小腿晃悠着,怯生生地看着人不说话。
“又怎么了?”贺云洲没好气地问。
时亭转了转眼珠,小心翼翼地牵着他的手放在了饿得扁扁的肚皮上,试探性地开口:“饿了。蛋糕…蛋糕还在桌上。”
“甜品台上摆的东西你不会吃?”贺云洲脸色不虞,啪地一声甩开了他的手。
“没。”时亭闷闷不乐地垂下了头,刚支棱起来的狗耳朵又耷拉下去,失魂落魄地盯着被拍红的手背,“他们把我推下去了,推下去了就吃不到了。”
周围的空气凝了一瞬。
“烦死了。”贺云洲自觉理亏,一时也拉不下脸朝他吼,只好把手里的皮带往床边一撂,推门走了出去,“在这儿等着。”
于是时亭坐在床边眼巴巴地等。
贺云洲回来的时候一手提着蛋糕一手端着个盘子。蛋糕是时亭来的时候买的,动物奶油化得快,一会儿功夫上面裱的花就塌下来没了型。盘子里则堆了满满一摞点心,小山似的,都是从甜品台上顺的。当然,里面不少都是时亭爱吃的。
“哥,你对我真好。”时亭眼里冒光,嗓音都扬上去几度。
哥这个字也是时亭配叫的?
贺云洲一听这称呼就恶心得不行,话都懒得和他多说,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吃。
时亭刚被资助那会儿还不这么叫,熟了以后一激动就开始哥哥哥哥的喊,被骂了好多回还死性不改,非得他上去踹两脚才老实。每次他这么叫都搞得贺云洲心烦意乱,好像眼前突然多了条蓬松的狗尾巴,晃来晃去晃个不停。
贺云洲的沉默在时亭眼里反倒成了一种默许。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手里的蛋糕,又凑上去舔了舔贺云洲手上粘着的奶油沫,舔得贺云洲的鸡巴都胀了两圈却毫无察觉,满心满脸都写着开心。
妈的。
贺云洲低头看了眼高高翘起的老二,既不齿又心痒,恨不得啐上自己两口。
胡荣和万宇杰他们几个上初中的时候就没少拉着他看片撸管,撸了还不够,又从会所里叫了几个公主少爷开淫趴。年纪不大玩得倒花,鸡巴都要插出火花,玩死了人也是常有的事儿。
他只觉得恶心。
男人的屁眼有什么好玩的?女人的逼又有什么好玩的?
七八个人的肮脏精液小股小股地射进翕张开合的肉洞,外翻的猩红媚肉不时吐出黏腻白丝。叠在上方的人红着眼发出沉闷嘶吼,像发情的公狗,脑子里只剩下了鸡巴和洞。他们疯狂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机械般重复着低级原始的活塞运动。
可眼下他居然对时亭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硬了起来。
贺云洲在这一刻感到了巨大的荒谬。他可以接受自己对别人产生了冲动,可以接受自己对女人产生了冲动,但不能接受他对男人起了反应,更不能接受他对时亭起了反应。
男人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但男人喜欢男人就是天打雷劈。他不可能想操男人,不可能会喜欢上男人,更不可能会喜欢上时亭。
他瞥了眼时亭舔过的手指,又低头看向裆里硬得发疼的鸡巴。鸡巴越翘越高,他的心却越一点一点冷了下去,恨不得抽几个嘴巴子让自己冷静下来,甚至暗暗萌生了去戒同所接受电击治疗的念头。
时亭并不明白贺云洲在想什么,只知道跪在他脚边乖乖舔着他的手,琥珀色的眼珠澄澈的像一片湖,粉红色的湖,湖面中央是一颗砰砰跳动的炽热心脏。
贺云洲在原地静静站了会儿,突然毫无缘由的笑了起来,眸底划过讥讽。
是他忘了,时亭怎么能算是男人呢?明明他从来没把时亭当成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人。他只是单纯欣赏别人在他身下摇尾乞怜的模样,只是对方恰好是时亭。
时亭不是男人,更不是人,只是他贺家,只是他贺云洲养的一条狗而已。
对,对。
时亭不是人,不是男人,只是条狗。
想到这儿贺云洲又笑起来。他笑得格外开怀,笑得格外愉悦,笑得格外残忍。他为解决了盘桓心头的问题而笑,为自己无与伦比的智慧而笑,他重新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无懈可击的贺云洲。
他拍了拍时亭的脸,像摸狗一样纡尊降贵地揉了两下他蓬松的头发,重新拾起了摔在床边的皮带,动了动唇。
“趴上去,自己把逼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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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亭心里发凉,听见皮带扣哗哗响起的动静又止不住发抖,急急忙忙趴上床抬起了肉屁股,伸手拨开了两瓣阴唇。
他小时候家里穷,又没得吃,见到好吃的就收不住嘴,自打被贺云洲资助后每个月的伙食费更是蹭蹭往上涨,体重不见变,屁股和大腿根上的肉倒是多了不少。
“小肥狗。”
贺云洲掐了把时亭的腿根,哼了一声,扬在半空的皮带扣不轻不重地朝逼心甩下来,抽得肉花哆嗦着绞出淅沥淫汁,语气嫌弃:“尿都憋不住,脏死了。”
“我不…不肥……憋、憋得住。”时亭红了脸,结结巴巴替自己辩解,却鸵鸟似地把脑袋埋进了床单里。
扒在肉唇上的指尖还泛着粉,藏在阴唇下的泥泞屄心正一张一合,旁若无人地吞吐着湿冷空气,不时吐出小股淫汁,似乎是被最大程度的拉扯开来,连软肉上细小的血管也清晰可见。
“谁准你说话了?”
贺云洲最见不惯时亭忤逆,登时火了起来,想也没想就掐着他脖子扇了过去,力道没收,在他脸上留下了道红印。
一巴掌下去时亭就噤了声,跪在床上不声不响也不动弹。贺云洲揉了揉手腕,将额前的碎发往上一拨,接着就伸手直直插进了湿漉漉的嫩屄。
处子屄就是紧。贺云洲碾了碾后槽牙,在心底暗骂一声。
不过才用了一根手指,刚探进去就被媚肉绞得寸步难行,几乎动弹不得。他皱了皱眉,把在胯骨的掌心猛地发力,向下一拽,借着淫水的润滑狠狠将手指捅了进去,却并未碰到预想之中的那层薄膜。
“妈的,时亭你膜呢?你的膜呢??”贺云洲眸中尽是不可置信,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你的膜到底到哪儿去了?”
他抽回手仔细看了一圈,见不到血还不死心,又换成两根一齐捅了进去,不断抠挖着脆弱甬道,恨不得当场拿刀把时亭的阴道剖开以验贞洁,目眦欲裂地吼着:“说啊,你他妈处女膜呢?时亭,你他妈处女膜到哪去了?处女膜都没了,下面的屄肯定早就被人干烂了吧。屁眼都烂得发臭,只要是个人肏进来就会哗哗淌水。”
“贱货!下面吃过别人的鸡巴还敢说喜欢我,瞧瞧你这幅骚样,整天扭着骚屁股在我跟前晃,怪不得奶子比别人大,屁股也比别人大。也不看看自己下面的精臭味儿都快蔓出来了,熏得让人想吐。”
贺云洲气得头脑发昏,揪着眼前的两瓣阴唇就死命往外扯,皮带扣都抽得崩了出去,抽到最后皮带都断成了两截,被像垃圾一样丢在了角落。
原本白皙饱满的阴阜在他掌下俨然肿成了熟桃模样,颤巍巍地挺立着,似乎再多碰一下就会飙出香甜汁水。
“啊啊啊啊啊好痛……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吃过别人的鸡巴…没有烂…真的没有人操过…没有扭过屁股……呜呜呜呜…不要打了、好疼…不要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了…不要打了……”
时亭痛得两眼发黑,眼前熟悉的景物逐渐模糊成一个个陌生的光斑,扭曲,颠倒,重叠,最后化为飞速掠过的浮光。
眼泪鼻涕和口水失禁般流了出来,身体像是老化的闸门,源源不断的朝外漏着水。他哭叫着,哀嚎着,挣扎着,甚至爬到贺云洲脚边双手合十磕着头祈求宽恕。哪怕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可迎接他的却是贺云洲暴怒之下的耳光。
钳在下颌的力道大得要将他捏碎,脖子被掐得喘不过气。没等他再张口辩解,一连串数不清的耳光就重重落了下来,叠在刚才留下的红印上,红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滴下血。
在持续的喧嚣耳鸣中,插进身体里的两根手指终于突破重重阻碍,成功抵达了被视作罪魁祸首的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前,然后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红色的血顺着腿根淌了下来,裂帛般的嘶响回荡在耳边久久不绝。
身体在这一刻突然轻了起来,好像变成了一片轻飘飘的羽毛。疼痛顺着长长的阴道流进了时亭小小的心,又从时亭小小的心漫到了圆圆的眼睛里,眼镜眨呀眨,就酿出了一条条长长的滚烫的眼泪。
贺云洲却笑了起来,他看着黏在指腹上的所谓的象征贞洁的处子血,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那两根沾着处子血的手指最后被塞进了时亭自己的嘴里,淡淡的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从舌根涩到了心底。
“尝尝。”
9
那天晚上时亭破天荒的没再缠着贺云洲。
他抱着怀里垮得不成型的蛋糕,孤零零地坐在房间角落,像只用完就丢的鸡巴套子,耸着肩无声啜泣。
“哭什么哭?窝囊废,捅了两下逼矫情什么?”贺云洲被他这幅模样搞得心烦,刚给人破处的好心情毁得丁点不剩,抬脚就狠狠踹了过去,语气不耐,“长个逼不就是为了给人操的吗?插得时候哭,我回来还在这儿哭。哭一会儿得了,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时亭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他话里的含义,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怀里光秃秃的蛋糕,又落在了腿心的肉逼上。
贺云洲把奶油灌进去的时候很是得意,耐心得出奇,仿佛灌进去的不是奶油,而是他射出的高贵浓精。
那层不存在的薄膜似乎真的被捅破了,一阵一阵的疼。红色的血混在白花花的奶油里,奶油化成稀薄的水,水里映着贺云洲得意的笑容,像潺潺流动的小溪,像他流不尽的眼泪。
“蛋糕化了。”时亭动了动唇,面上没什么血色,“我想洗澡。”
“洗什么澡?贺云洲系好浴衣腰带,随手捞了条毛巾擦头。水珠沿着发梢滑下来,落进他深不见底的眼底,凝成了冰,“长得晦气人也矫情,下面还长了个不男不女的逼,活该你爸妈不要你。”
时亭的嘴唇抽动一下,缓缓抬手擦干了眼泪,终于不再吱声。
贺云洲的生日宴闹到很晚才结束,贺太太忙活了一天也累,在门外叮嘱了两声就回房休息,贺父更是一整天连面都没露,说是在市政府开会。
贺云洲吹完了头就躺上床打游戏,外放开到最大,不时朝对面骂两句,全然没把时亭的请求放在心上。
所有人在这一天似乎都默契的遗忘了时亭的存在。没有人问时亭去哪儿了,没有人知道时亭一个晚上都待在贺云洲的房间里,也没有人知道时亭在角落里等了一夜也没等到贺云洲的允许。
第二天时亭起来的时候贺父还是不在,一大早就出去了,连陈秘书也没带。
吃早饭的时候贺太太见时亭跟在贺云洲身后走下楼,笑了笑说小亭也在,正好待会儿让司机一块捎过去上课。
时亭嗯嗯应着,低下头拘谨的笑。贺云洲哼了一声,看到他对人笑心里就不爽。一面喝着粥,一面把手伸到桌下隔着裤子揪他的阴唇,揪完了又把手指放进去插,又抠又搅,疼得时亭登时就白了脸。
贺太太关切的问怎么了,时亭绞紧了腿,摇摇头说没什么,却转过头满是祈求的朝身旁人看了过去。
昨晚没得到允许时亭自然没敢去洗,身上黏糊糊的,逼里也黏糊糊的,下面被化开的奶油腌入了味儿,甜滋滋的,隔着裤子都能闻见。
插进逼里的手进出得格外顺畅,又湿又滑,又嫩又紧,像吃鸡巴一样裹着人的手指吮吸,咕滋咕滋的水声不要命的响,不时拖出条牵连白丝。
时亭揪着衣角呜呜说不出话,脸色白了又红,贺云洲插得倒是心满意足,上了车还不忘让人跪下来把他的手舔干净,吓得司机在心里默念一声眼不见为净。
快到学校的时候贺云洲就熟练地把人撂在了东门,再让司机把车开到最近的西门拍拍屁股进了校。
贺云洲在a01班,时亭在a02班,两个班在一层楼,窗对窗,就隔了条走廊。
贺云洲走了五分钟就进了班,时亭从东门慢腾腾挪了十来分钟才走到了楼梯口,刚背着书包走进去,就被班主任一句话请了出来。
他被转到了a01班。
周围人或是艳慕或是嫉妒的眼光一溜烟奔到时亭身上,扎得人后背疼。
时亭默不作声地到座位上收好东西从后门走了出去,刚抬头,就隔着玻璃远远迎上了贺云洲微微扬起的下巴。
毫无意义,这是贺云洲自以为的巨大赏赐。
贺云洲从不会问时亭想要什么,从不会在乎时亭会不会喜欢,从不去想时亭能不能接受。因为贺云洲本身,因为关于贺云洲的一切时亭都只会也只能选择喜欢。
可没等时亭从大棒加胡萝卜的表象中清醒过来,呈现在眼前的现实就击溃了他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二班是文科班,一班是理科班。时亭选的是史政地,贺云洲选的是物化生。
贺云洲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让时亭回到了原点,从年纪中位再度回归吊车尾,原本一窍不通的数理化更是屎上加屎,屎得自成一派。
时亭性格本就不讨喜,闷声打不出个响屁来,上学的时候总戴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看着就更为阴郁,时间久了在班上难免不受待见。
青春期的雄类一爱报团,二爱装逼,鸡巴毛都长齐了嘴上还没个把门。私底下不是议论班上的女生谁更漂亮,就是说哪个男的长得像小白脸不知道要去勾引谁。
在他们吹着自己老爹手上戴的x达x丽多少钱的时候,时亭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吃着手里的达利园正开心,吃完了又掏出袋盼盼小面包。
于是时亭很不幸的成为了他们口中的小白脸和乡巴佬。
10
被人孤立的滋味并不好受。
环绕在周围的视线总是密不透风的笼下来,让人喘不过气。拳头成了资本,暴力成了投诚示好的第一道门槛,连语言也成了他们手中的利器。
贺云洲做好事向来留名,干了点b事就恨不得拿个大喇叭昭告天下,要所有人都来一睹他的威风。没多久,时亭是被他调到1班的事很快就被有心传了出去,说的天花乱坠,甚至还传出了好几个版本。
有的说时亭祖上就是卖屁眼的,靠着一只绝世美屁爬上了贺家人的床,勾引老的还要勾引小的,好求歹求才黏着人进了一个班,过两年毕业了还要用屁眼给父子两人各添个大胖孙子。有的说时亭是这条路上常卖的鸭,想读点书增长鸭识好钓凯子,结果误打误撞勾搭上了贺家独子。
时亭听得纳闷,他没想到自己的屁股在别人口中居然这么厉害。
他常常怀疑贺云洲的鸡巴上是不是被他们安了摄像头,只要捅进他的逼,他的屁眼,他们就能隔着屏幕用那张厉害的嘴巴,用吐出恶毒字眼的舌头感受到他阴道和肠道的温度。
但谣言不会因为荒谬停止。
贺云洲的不作为大大助长了散布者的气焰,躲在暗处的嚼舌根的人站了出来,拉帮结派在时亭面前蹦跶个不停,小动作直接摆上了台面。
发下来的卷子传到时亭手里就没了,放在桌上的水杯不是被撞倒了就是被踢飞了,连体育课发下来的器材也轮不到他。
同桌郝壮看不下去,拍拍时亭的肩说兄弟你真惨,转头却帮他去办公室找了张多印的卷子回来。
前座周芙在他刚转过来的时候还不怎么搭理,嘀咕了一句关系户,见状也动了点恻隐之心,拿出班长的威风把周围人通通都赶了回去。
时亭的心里暖暖的,眼睛亮起来,人也支棱起来,贺云洲心里却不痛快。
到饭点的时候他和胡杰他们几个照例出去吃饭,去的还是平常去的那家私房,贺云洲却一反常态的臭着张脸。
胡荣关上包厢门,把外套往旁边一撂,笑了笑:“呦,谁又惹我们少爷了?瞧这脸色,跟自家的狗被人撅了一样。”
贺云洲没反驳,脸色臭得要命:“也差不多。”
万宇杰一听愣住了,和胡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瞪着眼蹦出半句话:“合着你还没吃着呢他就被别人开苞了?”
“啧,我看他就一副骚样,平时不声不响的屁股倒肥,奶子也大,没想到屁眼也不安分。”胡荣见风使舵的换了副说辞,拍着桌子义愤填膺地叫,说着说着话里却多了点别的意思。
“你看你平时看那么紧有什么用?既然都给人白玩过了那也不用再宝贝着,多一个人也不多,少一个人也不少,不如先给兄弟几个尝尝鲜。这样…按我说就……”
“胡荣。”贺云洲的脸色突然沉下去,目光定定落向身旁人,像看着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你过了。”
胡荣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仿佛一瞬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贺父模糊的影子,面上陪着笑,心里却止不住冷笑。
比起贺毅这个来者不拒的老东西,贺云洲这方面倒守规矩。
“吃是没吃着,但开苞是我给开的。”贺云洲没跟他多计较,收回眼,挑着眉补了一句:“太小了,剩下的过两年再说。”
胡荣没搭腔,万宇杰比了个大拇指。
“叫你们来是有事交代。”贺云洲叫人过来倒了几杯酒,又朝碗里夹了筷菜,“时亭周围那两个人注意没有,郝壮和周芙,关系看着不错。”
“知道,都熟人,周芙不咱班长嘛。”万宇杰抓了把花生米吃得正香,被胡荣一捣才回过神,砸吧出了味儿,“咋了?他俩和时亭搭上了?这哪能啊。”
贺云洲暼了他一眼:“郝壮我不担心,黑黢黢一个,皮糙肉厚的丑东西,时亭哪能看上他?”
胡杰眯了眯眼:“你要动周芙?”
“也不是动。”贺云洲吸了口气,放下杯子,语气平静,“稍微敲打一下。”
“行,你都跟哥几个开口了,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胡杰从兜里掏了根烟,借火抽了两口就没再动作。
贺云洲会意让老板挑了几个服务生送过来,两男两女,个个都长得水灵。
饭后操逼向来是保留节目,两人怀里搂了一个裆里还夹着一个,各抽各的烟,各操各的逼,到最后连嘴里交换的唾液都不知道是谁的。吃着总觉得有股怪味儿。
呜呜啊啊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和贺云洲手机里传出的视频声混在一起,吵得人心烦意乱。在群交这件事上,贺云洲从来弄不明白这两个鸡巴通大脑的人是怎么想的,同样,胡荣和万宇杰也不明白送上门的逼贺云洲怎么能忍住不操。
包厢里烟雾缭绕,校服上萦绕的劣质精臭味刺得贺云洲鼻腔发痒。
中途操晕了两个,崩出来的血滴在穴里同时插着的两根鸡巴上。老板送进来几个小瓶,给人吸了两口总算回过了神,把人按在桌上继续干。
离午休结束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贺云洲提醒了一声,两个人默契地抽出鸡巴往人脸上擦了擦,穿好衣服,容光焕发的走出了包厢。
临到校门口,贺云洲又不放心地叮嘱了胡荣几句:“注意分寸,周芙那边敲打两下就行。”
胡荣笑了笑,笑得眼睛都陷进肉里,堆出了褶,没应声,反倒拿了个东西往他兜里一塞:“这家不错,改天去看看。”
贺云洲挑了挑眉,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
是一张酒店前台的名片。
他爸常住的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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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亭发现贺云洲的不对劲是在几天后。
贺云洲的心情似乎格外差劲,一连几天都没个好脸色,总皱着眉盯着手里的卡片发愣,连胡荣和万宇杰过去搭话都碰了一鼻子灰。
而这种情况在注意到他和郝壮有所接触后更甚。
郝壮帮他打水,贺云洲刺啦一声在练习册上划开了道大口。郝壮和他一块去食堂吃饭,贺云洲哐当一声把饭盒往泔水桶里一扣。郝壮凑过来教他题目,胳膊还没碰上他的手,贺云洲眼里就冒起了火,像是抓到了只背着主人乱摇尾巴的狗。
贺父去局里谈事,这几天都没在家。贺太太困在家也没意思,索性就留时亭待了几天,早上让司机一块送去上学,晚上再接回来,就住在贺云洲隔壁的客房。
陈秘书中途才被叫了过去,正好顺路来贺家打了声招呼。
贺太太夜里睡得沉,被阿姨叫起来的时候人还没清醒,一听是陈秘书来了,披了件薄衫就蹬蹬追下了楼,提着煲了一天的肉汤递过去,一路把人送上了车。说老贺平时就爱吃这口,在那边肯定想得慌,让陈秘书给捎过去。
陈秘书扶了扶镜框,笑得意味深长,说夫人真是费心了,难怪和先生感情好。贺太太露出了花一样的甜笑,叮嘱陈秘书看着自家男人保重身体,又顶着风在院里站了许久,等车开远了才回来。
贺夫人追出去的时候贺云洲就站在楼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伫在院里的背影,脸上是时亭从没见过的神色,或许是不甘,不平,不解,又或是冰面之下的平静。
时亭弄不明白贺云洲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贺云洲为什么不开心。他知道自己或许很笨,或许从来都不懂贺云洲的脸色,但他依然选择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安慰。
他跟在贺云洲的身后上了楼,走进房间,然后被拽着发根狠狠甩在了床上。内裤被扯了下来,一根冰凉的硅胶硬物直直顶开了紧窒逼口。
贺云洲将他翻了过去,他看不见贺云洲的脸色,箍在脖子上的手却越掐越紧。
那根粗长的阴茎顶得很深,小腹又酸又涨,随之而来的是眼前不时浮现的黑斑和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溢出来的却只是无穷无尽的哭叫。
湿热的液体沿着腿根流下来,内脏好像都搅合成了一团,血淋淋地黏在一起,在时亭的身体里溃烂发酵,变得和时亭的人生一样恶心。
贺云洲将东西抽出来,把他翻过来的时候床单已经被濡湿了一小块,玩具前端还沾着血,都是他的。
时亭脸上有很多眼泪,凉凉的,眼睛也亮亮的。他没有擦,只是眼也不眨地盯着贺云洲看。
贺云洲脸上的讥讽要流下来,看着却好像比他更难过,问:“你看什么?”
时亭摇了摇头,目光越过贺云洲落向了桌上散乱的照片和资料,照片里是一截裙边。卡片被揉成一团,又被人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用力展平。
他忽然觉得贺云洲和自己其实是一类人,觉得人和动物也没什么区别。他们只是多了一副漂亮的皮囊,皮囊将他们困在里面,披上皮囊人人都可以成为人,可终其一生也无法改变天性。
时亭把自己困在了贺云洲的心里,贺云洲把自己困在了自己的心里。
“没关系,可以插进来。”
时亭伸手勾住了贺云洲的脖子,他凑上去想亲一亲贺云洲的眼皮,鼻梁,嘴唇,用毛茸茸的尾巴拂去他眼底的阴影,但贺云洲却下意识偏过头。
他并不气馁,笨拙地抱起自己的腿根,将湿漉漉的肉唇分向两侧,拾起沾着血的假阴茎往里推去,眼里氤氲着潮气,却固执地讨好。
贺云洲垂下眼,顿在半空的手放了下来,声音轻得像是错觉。
“…笨狗。”
那天过后贺云洲对他的态度似乎有所好转,偶尔会心平气和地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听着贺太太絮絮叨叨地念。
夜里贺家的大门开了又合,有人走进来,有人走出去。
搁在贺云洲桌上的照片和资料摞了起来,他一张一张地翻看着,看完了又重重拍在桌上,脸上的颜色和c城的天气一样变了又变,白色,红色,绿色。
贺云洲心情好的时候,时亭被允许坐在他腿上晒太阳。只是这种时光通常都很短暂,时亭会像只树袋熊一样软绵绵地挂在贺云洲身上,睁大眼睛盯着他的脸,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挪开眼。
同样,贺云洲心情不好的时候,时亭下面的肉逼就要遭殃。贺云洲在性事上向来恶劣,总想方设法弄些新花样折腾他。
有时候会往他逼里塞上两个跳蛋,让他穿着纸尿裤去上学。学校里人来人往难免磕碰,有回他被绊了一跤被郝壮接了个正着,结果晚上就挨了贺云洲一顿打,被掐着脖子抽肿了两瓣阴唇,脖子紫了一圈,下面肿得一圈,在家躺了整整两天。
贺云洲揪着他的耳朵,眸里怒气昭然,明明气得恨不得把他抽死,脸上却带着笑,问他是不是又发骚了,问他是不是馋郝壮的鸡巴了,问他为什么要背着主人偷偷朝别人摇尾巴。
不光是郝壮,连周芙也受了牵连。
时亭曾在饭桌上无意和贺太太提了周芙一嘴,贺云洲当场就掀了桌子,仿佛耳朵里根本就听不得周字,飞起一脚就把时亭踹进了医院。
可怜时亭下午才从医院回来,晚上就被贺云洲绑在了床柱上。贺云洲冷眼看着他,从医药盒里拿出一管针剂,针头对着他的乳尖就刺了进去。
针剂是胡荣给的,说是好东西,给的时候时亭也在。
饭店是胡家的,打了声招呼就提早清了场。时亭没见过这场面,被唬得不敢说话,看了眼桌上的刀叉半天都弄不懂要怎么用,饿得肚子咕咕叫。
贺云洲嫌他笨,抬手就切了几块肉扔进他盘子里。
胡荣看了他一眼,笑着打趣:“这养狗啊,开头再不喜欢,在身边待久了也难免养出点感情。”
时亭没听懂,转头看向身旁的贺云洲。贺云洲没接话岔,眼里透出几分警告意味:“我心里有数。”
“也是,有分寸就好。”胡荣笑笑没计较,装模作样地敬了两人一杯,让人拿了一盒东西过来,打开一看,是几管针剂。
“这什么?”贺云洲问。
“下面孝敬的好东西,紧俏货。”胡荣卖了个关子,盯着时亭的胸前眯起眼,语气耐人寻味,“这东西——补啊!”
贺云洲不置可否,吃完饭就把喝得醉醺醺的傻瓜时亭拎了回来。
东西收是收了,可转手就扔到了不知哪个角落。有回他难得起了兴致,把人摁在腿上就要打,打到一半时亭实在痛得厉害,哭昏过去好几次,又是给插嘴又是跪下来舔他鸡巴,他才大发慈悲地停了手。
眼下却特地找了出来,抬手就朝人奶尖上打了两支。
胸前熟悉的胀痛感再次涌上,略显贫瘠的乳房在药物作用下很快就鼓了起来,像少女刚发育的胸脯,殷红的乳尖却硬得像石子,下一秒就要溢出奶水。
眼泪争先恐后地流出了眼眶,违背常理的巨大荒谬感在心口翻腾。时亭拼命地摇着头,挣扎着想躲开,两个鼓囊囊的奶包却迎上了火辣辣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