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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N油【N油灌b/饭桌下指j/揪抠b/c出白浆】(1 / 2)

9

那天晚上时亭破天荒的没再缠着贺云洲。

他抱着怀里垮得不成型的蛋糕,孤零零地坐在房间角落,像只用完就丢的鸡巴套子,耸着肩无声啜泣。

“哭什么哭?窝囊废,捅了两下逼矫情什么?”贺云洲被他这幅模样搞得心烦,刚给人破处的好心情毁得丁点不剩,抬脚就狠狠踹了过去,语气不耐,“长个逼不就是为了给人操的吗?插得时候哭,我回来还在这儿哭。哭一会儿得了,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时亭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他话里的含义,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怀里光秃秃的蛋糕,又落在了腿心的肉逼上。

贺云洲把奶油灌进去的时候很是得意,耐心得出奇,仿佛灌进去的不是奶油,而是他射出的高贵浓精。

那层不存在的薄膜似乎真的被捅破了,一阵一阵的疼。红色的血混在白花花的奶油里,奶油化成稀薄的水,水里映着贺云洲得意的笑容,像潺潺流动的小溪,像他流不尽的眼泪。

“蛋糕化了。”时亭动了动唇,面上没什么血色,“我想洗澡。”

“洗什么澡?贺云洲系好浴衣腰带,随手捞了条毛巾擦头。水珠沿着发梢滑下来,落进他深不见底的眼底,凝成了冰,“长得晦气人也矫情,下面还长了个不男不女的逼,活该你爸妈不要你。”

时亭的嘴唇抽动一下,缓缓抬手擦干了眼泪,终于不再吱声。

贺云洲的生日宴闹到很晚才结束,贺太太忙活了一天也累,在门外叮嘱了两声就回房休息,贺父更是一整天连面都没露,说是在市政府开会。

贺云洲吹完了头就躺上床打游戏,外放开到最大,不时朝对面骂两句,全然没把时亭的请求放在心上。

所有人在这一天似乎都默契的遗忘了时亭的存在。没有人问时亭去哪儿了,没有人知道时亭一个晚上都待在贺云洲的房间里,也没有人知道时亭在角落里等了一夜也没等到贺云洲的允许。

第二天时亭起来的时候贺父还是不在,一大早就出去了,连陈秘书也没带。

吃早饭的时候贺太太见时亭跟在贺云洲身后走下楼,笑了笑说小亭也在,正好待会儿让司机一块捎过去上课。

时亭嗯嗯应着,低下头拘谨的笑。贺云洲哼了一声,看到他对人笑心里就不爽。一面喝着粥,一面把手伸到桌下隔着裤子揪他的阴唇,揪完了又把手指放进去插,又抠又搅,疼得时亭登时就白了脸。

贺太太关切的问怎么了,时亭绞紧了腿,摇摇头说没什么,却转过头满是祈求的朝身旁人看了过去。

昨晚没得到允许时亭自然没敢去洗,身上黏糊糊的,逼里也黏糊糊的,下面被化开的奶油腌入了味儿,甜滋滋的,隔着裤子都能闻见。

插进逼里的手进出得格外顺畅,又湿又滑,又嫩又紧,像吃鸡巴一样裹着人的手指吮吸,咕滋咕滋的水声不要命的响,不时拖出条牵连白丝。

时亭揪着衣角呜呜说不出话,脸色白了又红,贺云洲插得倒是心满意足,上了车还不忘让人跪下来把他的手舔干净,吓得司机在心里默念一声眼不见为净。

快到学校的时候贺云洲就熟练地把人撂在了东门,再让司机把车开到最近的西门拍拍屁股进了校。

贺云洲在a01班,时亭在a02班,两个班在一层楼,窗对窗,就隔了条走廊。

贺云洲走了五分钟就进了班,时亭从东门慢腾腾挪了十来分钟才走到了楼梯口,刚背着书包走进去,就被班主任一句话请了出来。

他被转到了a01班。

周围人或是艳慕或是嫉妒的眼光一溜烟奔到时亭身上,扎得人后背疼。

时亭默不作声地到座位上收好东西从后门走了出去,刚抬头,就隔着玻璃远远迎上了贺云洲微微扬起的下巴。

毫无意义,这是贺云洲自以为的巨大赏赐。

贺云洲从不会问时亭想要什么,从不会在乎时亭会不会喜欢,从不去想时亭能不能接受。因为贺云洲本身,因为关于贺云洲的一切时亭都只会也只能选择喜欢。

可没等时亭从大棒加胡萝卜的表象中清醒过来,呈现在眼前的现实就击溃了他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二班是文科班,一班是理科班。时亭选的是史政地,贺云洲选的是物化生。

贺云洲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让时亭回到了原点,从年纪中位再度回归吊车尾,原本一窍不通的数理化更是屎上加屎,屎得自成一派。

时亭性格本就不讨喜,闷声打不出个响屁来,上学的时候总戴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看着就更为阴郁,时间久了在班上难免不受待见。

青春期的雄类一爱报团,二爱装逼,鸡巴毛都长齐了嘴上还没个把门。私底下不是议论班上的女生谁更漂亮,就是说哪个男的长得像小白脸不知道要去勾引谁。

在他们吹着自己老爹手上戴的x达x丽多少钱的时候,时亭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吃着手里的达利园正开心,吃完了又掏出袋盼盼小面包。

于是时亭很不幸的成为了他们口中的小白脸和乡巴佬。

10

被人孤立的滋味并不好受。

环绕在周围的视线总是密不透风的笼下来,让人喘不过气。拳头成了资本,暴力成了投诚示好的第一道门槛,连语言也成了他们手中的利器。

贺云洲做好事向来留名,干了点b事就恨不得拿个大喇叭昭告天下,要所有人都来一睹他的威风。没多久,时亭是被他调到1班的事很快就被有心传了出去,说的天花乱坠,甚至还传出了好几个版本。

有的说时亭祖上就是卖屁眼的,靠着一只绝世美屁爬上了贺家人的床,勾引老的还要勾引小的,好求歹求才黏着人进了一个班,过两年毕业了还要用屁眼给父子两人各添个大胖孙子。有的说时亭是这条路上常卖的鸭,想读点书增长鸭识好钓凯子,结果误打误撞勾搭上了贺家独子。

时亭听得纳闷,他没想到自己的屁股在别人口中居然这么厉害。

他常常怀疑贺云洲的鸡巴上是不是被他们安了摄像头,只要捅进他的逼,他的屁眼,他们就能隔着屏幕用那张厉害的嘴巴,用吐出恶毒字眼的舌头感受到他阴道和肠道的温度。

但谣言不会因为荒谬停止。

贺云洲的不作为大大助长了散布者的气焰,躲在暗处的嚼舌根的人站了出来,拉帮结派在时亭面前蹦跶个不停,小动作直接摆上了台面。

发下来的卷子传到时亭手里就没了,放在桌上的水杯不是被撞倒了就是被踢飞了,连体育课发下来的器材也轮不到他。

同桌郝壮看不下去,拍拍时亭的肩说兄弟你真惨,转头却帮他去办公室找了张多印的卷子回来。

前座周芙在他刚转过来的时候还不怎么搭理,嘀咕了一句关系户,见状也动了点恻隐之心,拿出班长的威风把周围人通通都赶了回去。

时亭的心里暖暖的,眼睛亮起来,人也支棱起来,贺云洲心里却不痛快。

到饭点的时候他和胡杰他们几个照例出去吃饭,去的还是平常去的那家私房,贺云洲却一反常态的臭着张脸。

胡荣关上包厢门,把外套往旁边一撂,笑了笑:“呦,谁又惹我们少爷了?瞧这脸色,跟自家的狗被人撅了一样。”

贺云洲没反驳,脸色臭得要命:“也差不多。”

万宇杰一听愣住了,和胡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瞪着眼蹦出半句话:“合着你还没吃着呢他就被别人开苞了?”

“啧,我看他就一副骚样,平时不声不响的屁股倒肥,奶子也大,没想到屁眼也不安分。”胡荣见风使舵的换了副说辞,拍着桌子义愤填膺地叫,说着说着话里却多了点别的意思。

“你看你平时看那么紧有什么用?既然都给人白玩过了那也不用再宝贝着,多一个人也不多,少一个人也不少,不如先给兄弟几个尝尝鲜。这样…按我说就……”

“胡荣。”贺云洲的脸色突然沉下去,目光定定落向身旁人,像看着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你过了。”

胡荣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仿佛一瞬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贺父模糊的影子,面上陪着笑,心里却止不住冷笑。

比起贺毅这个来者不拒的老东西,贺云洲这方面倒守规矩。

“吃是没吃着,但开苞是我给开的。”贺云洲没跟他多计较,收回眼,挑着眉补了一句:“太小了,剩下的过两年再说。”

胡荣没搭腔,万宇杰比了个大拇指。

“叫你们来是有事交代。”贺云洲叫人过来倒了几杯酒,又朝碗里夹了筷菜,“时亭周围那两个人注意没有,郝壮和周芙,关系看着不错。”

“知道,都熟人,周芙不咱班长嘛。”万宇杰抓了把花生米吃得正香,被胡荣一捣才回过神,砸吧出了味儿,“咋了?他俩和时亭搭上了?这哪能啊。”

贺云洲暼了他一眼:“郝壮我不担心,黑黢黢一个,皮糙肉厚的丑东西,时亭哪能看上他?”

胡杰眯了眯眼:“你要动周芙?”

“也不是动。”贺云洲吸了口气,放下杯子,语气平静,“稍微敲打一下。”

“行,你都跟哥几个开口了,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胡杰从兜里掏了根烟,借火抽了两口就没再动作。

贺云洲会意让老板挑了几个服务生送过来,两男两女,个个都长得水灵。

饭后操逼向来是保留节目,两人怀里搂了一个裆里还夹着一个,各抽各的烟,各操各的逼,到最后连嘴里交换的唾液都不知道是谁的。吃着总觉得有股怪味儿。

呜呜啊啊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和贺云洲手机里传出的视频声混在一起,吵得人心烦意乱。在群交这件事上,贺云洲从来弄不明白这两个鸡巴通大脑的人是怎么想的,同样,胡荣和万宇杰也不明白送上门的逼贺云洲怎么能忍住不操。

包厢里烟雾缭绕,校服上萦绕的劣质精臭味刺得贺云洲鼻腔发痒。

中途操晕了两个,崩出来的血滴在穴里同时插着的两根鸡巴上。老板送进来几个小瓶,给人吸了两口总算回过了神,把人按在桌上继续干。

离午休结束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贺云洲提醒了一声,两个人默契地抽出鸡巴往人脸上擦了擦,穿好衣服,容光焕发的走出了包厢。

临到校门口,贺云洲又不放心地叮嘱了胡荣几句:“注意分寸,周芙那边敲打两下就行。”

胡荣笑了笑,笑得眼睛都陷进肉里,堆出了褶,没应声,反倒拿了个东西往他兜里一塞:“这家不错,改天去看看。”

贺云洲挑了挑眉,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

是一张酒店前台的名片。

他爸常住的那家。

11

时亭发现贺云洲的不对劲是在几天后。

贺云洲的心情似乎格外差劲,一连几天都没个好脸色,总皱着眉盯着手里的卡片发愣,连胡荣和万宇杰过去搭话都碰了一鼻子灰。

而这种情况在注意到他和郝壮有所接触后更甚。

郝壮帮他打水,贺云洲刺啦一声在练习册上划开了道大口。郝壮和他一块去食堂吃饭,贺云洲哐当一声把饭盒往泔水桶里一扣。郝壮凑过来教他题目,胳膊还没碰上他的手,贺云洲眼里就冒起了火,像是抓到了只背着主人乱摇尾巴的狗。

贺父去局里谈事,这几天都没在家。贺太太困在家也没意思,索性就留时亭待了几天,早上让司机一块送去上学,晚上再接回来,就住在贺云洲隔壁的客房。

陈秘书中途才被叫了过去,正好顺路来贺家打了声招呼。

贺太太夜里睡得沉,被阿姨叫起来的时候人还没清醒,一听是陈秘书来了,披了件薄衫就蹬蹬追下了楼,提着煲了一天的肉汤递过去,一路把人送上了车。说老贺平时就爱吃这口,在那边肯定想得慌,让陈秘书给捎过去。

陈秘书扶了扶镜框,笑得意味深长,说夫人真是费心了,难怪和先生感情好。贺太太露出了花一样的甜笑,叮嘱陈秘书看着自家男人保重身体,又顶着风在院里站了许久,等车开远了才回来。

贺夫人追出去的时候贺云洲就站在楼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伫在院里的背影,脸上是时亭从没见过的神色,或许是不甘,不平,不解,又或是冰面之下的平静。

时亭弄不明白贺云洲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贺云洲为什么不开心。他知道自己或许很笨,或许从来都不懂贺云洲的脸色,但他依然选择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安慰。

他跟在贺云洲的身后上了楼,走进房间,然后被拽着发根狠狠甩在了床上。内裤被扯了下来,一根冰凉的硅胶硬物直直顶开了紧窒逼口。

贺云洲将他翻了过去,他看不见贺云洲的脸色,箍在脖子上的手却越掐越紧。

那根粗长的阴茎顶得很深,小腹又酸又涨,随之而来的是眼前不时浮现的黑斑和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溢出来的却只是无穷无尽的哭叫。

湿热的液体沿着腿根流下来,内脏好像都搅合成了一团,血淋淋地黏在一起,在时亭的身体里溃烂发酵,变得和时亭的人生一样恶心。

贺云洲将东西抽出来,把他翻过来的时候床单已经被濡湿了一小块,玩具前端还沾着血,都是他的。

时亭脸上有很多眼泪,凉凉的,眼睛也亮亮的。他没有擦,只是眼也不眨地盯着贺云洲看。

贺云洲脸上的讥讽要流下来,看着却好像比他更难过,问:“你看什么?”

时亭摇了摇头,目光越过贺云洲落向了桌上散乱的照片和资料,照片里是一截裙边。卡片被揉成一团,又被人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用力展平。

他忽然觉得贺云洲和自己其实是一类人,觉得人和动物也没什么区别。他们只是多了一副漂亮的皮囊,皮囊将他们困在里面,披上皮囊人人都可以成为人,可终其一生也无法改变天性。

时亭把自己困在了贺云洲的心里,贺云洲把自己困在了自己的心里。

“没关系,可以插进来。”

时亭伸手勾住了贺云洲的脖子,他凑上去想亲一亲贺云洲的眼皮,鼻梁,嘴唇,用毛茸茸的尾巴拂去他眼底的阴影,但贺云洲却下意识偏过头。

他并不气馁,笨拙地抱起自己的腿根,将湿漉漉的肉唇分向两侧,拾起沾着血的假阴茎往里推去,眼里氤氲着潮气,却固执地讨好。

贺云洲垂下眼,顿在半空的手放了下来,声音轻得像是错觉。

“…笨狗。”

那天过后贺云洲对他的态度似乎有所好转,偶尔会心平气和地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听着贺太太絮絮叨叨地念。

夜里贺家的大门开了又合,有人走进来,有人走出去。

搁在贺云洲桌上的照片和资料摞了起来,他一张一张地翻看着,看完了又重重拍在桌上,脸上的颜色和c城的天气一样变了又变,白色,红色,绿色。

贺云洲心情好的时候,时亭被允许坐在他腿上晒太阳。只是这种时光通常都很短暂,时亭会像只树袋熊一样软绵绵地挂在贺云洲身上,睁大眼睛盯着他的脸,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挪开眼。

同样,贺云洲心情不好的时候,时亭下面的肉逼就要遭殃。贺云洲在性事上向来恶劣,总想方设法弄些新花样折腾他。

有时候会往他逼里塞上两个跳蛋,让他穿着纸尿裤去上学。学校里人来人往难免磕碰,有回他被绊了一跤被郝壮接了个正着,结果晚上就挨了贺云洲一顿打,被掐着脖子抽肿了两瓣阴唇,脖子紫了一圈,下面肿得一圈,在家躺了整整两天。

贺云洲揪着他的耳朵,眸里怒气昭然,明明气得恨不得把他抽死,脸上却带着笑,问他是不是又发骚了,问他是不是馋郝壮的鸡巴了,问他为什么要背着主人偷偷朝别人摇尾巴。

不光是郝壮,连周芙也受了牵连。

时亭曾在饭桌上无意和贺太太提了周芙一嘴,贺云洲当场就掀了桌子,仿佛耳朵里根本就听不得周字,飞起一脚就把时亭踹进了医院。

可怜时亭下午才从医院回来,晚上就被贺云洲绑在了床柱上。贺云洲冷眼看着他,从医药盒里拿出一管针剂,针头对着他的乳尖就刺了进去。

针剂是胡荣给的,说是好东西,给的时候时亭也在。

饭店是胡家的,打了声招呼就提早清了场。时亭没见过这场面,被唬得不敢说话,看了眼桌上的刀叉半天都弄不懂要怎么用,饿得肚子咕咕叫。

贺云洲嫌他笨,抬手就切了几块肉扔进他盘子里。

胡荣看了他一眼,笑着打趣:“这养狗啊,开头再不喜欢,在身边待久了也难免养出点感情。”

时亭没听懂,转头看向身旁的贺云洲。贺云洲没接话岔,眼里透出几分警告意味:“我心里有数。”

“也是,有分寸就好。”胡荣笑笑没计较,装模作样地敬了两人一杯,让人拿了一盒东西过来,打开一看,是几管针剂。

“这什么?”贺云洲问。

“下面孝敬的好东西,紧俏货。”胡荣卖了个关子,盯着时亭的胸前眯起眼,语气耐人寻味,“这东西——补啊!”

贺云洲不置可否,吃完饭就把喝得醉醺醺的傻瓜时亭拎了回来。

东西收是收了,可转手就扔到了不知哪个角落。有回他难得起了兴致,把人摁在腿上就要打,打到一半时亭实在痛得厉害,哭昏过去好几次,又是给插嘴又是跪下来舔他鸡巴,他才大发慈悲地停了手。

眼下却特地找了出来,抬手就朝人奶尖上打了两支。

胸前熟悉的胀痛感再次涌上,略显贫瘠的乳房在药物作用下很快就鼓了起来,像少女刚发育的胸脯,殷红的乳尖却硬得像石子,下一秒就要溢出奶水。

眼泪争先恐后地流出了眼眶,违背常理的巨大荒谬感在心口翻腾。时亭拼命地摇着头,挣扎着想躲开,两个鼓囊囊的奶包却迎上了火辣辣的巴掌。

贺云洲骂他贱,骂他骚货,骂他是个只会摇奶子吃鸡巴没人要的野种,骂了他很多很多,比那些骂他的人骂得还难听。

时亭说他不是贱人,不是骚货,却被抓住奶子揉得很痛。

奶汁挤出来的时候飙了贺云洲一脸,和时亭的眼泪一样多。通了乳胸口还是很胀,胀得时亭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哭得眼睛都肿。下面塞的药栓凉飕飕的,血还是在流,好像流不尽。

时亭在房间里哭个不停,站在走廊里哭个不停,坐在院子里哭个不停,眼里跳动的粉红爱心不断缩小。贺太太跑过来问怎么了,家里阿姨跑过来问怎么了,时亭只是摇摇头抹干眼泪不说话。

他坐在院子里看着月亮,看着池塘,坐在月光下闭上眼虔诚地许下心愿,希望一睁眼就能看见贺云洲。

可他注定什么也无法得到。

12

贺云洲被时亭吵了几个晚上,最后实在拗不过贺太太的唠叨,硬着头皮把时亭从院子里拖了回来,又给他请了两天假在家好好休息。

说是休息,其实是锁在身边当奶奴。

他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条锁链,两根手指宽。一头连着项圈,箍在时亭脖子上,一头则栓着床柱,强行把时亭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房间内。

时亭被套上项圈的时候还没回过神,被扒光衣服的时候稍微回过了神,被叼住乳尖的时候终于完全回过了神。

哦,贺云洲爱上了他的奶。

原本胀痛的乳房逐渐软和下来,出奇的绵软,弧度瞧着也比原来圆润了不少。乳尖是粉红色的,一挤就溢出奶,淅淅沥沥沿着皮肉淌下来,盈在浅浅的肚脐里,像一勺奶冻。

贺云洲高兴的时候要吸他的奶,不高兴的时候要咬他的乳头。

乳头被放在口中反复含吮,被咬破了皮又结痂,乳晕越来越深,从薄薄的浅色变成略深的粉。奶汁从时亭微鼓的乳房滑进了贺云洲的喉管,贺云洲吸着奶,却像是剖开他的身体汲取着血液。

喂奶的时候时亭会骄傲地挺起胸脯,像成熟的妇人一样,怜爱地把奶头送往口腔深处。他的眼里蒙上了层神圣的光辉,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姿态是那么美好,像是温顺的妻子默默注视着阳痿的丈夫。

贺云洲嚼着口中鼓胀的乳头,感受着涌上心头的片刻宁静。无法宣之于口的焦灼不安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从时亭的怀抱里得到了无条件的包容,在时亭的乳汁里获得了镇定因子。

时亭也在这场血淋淋的哺乳中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想,贺云洲爱上他的乳汁就是爱上了他的身体,爱上了他的身体就等同于爱上了他。贺云洲需要他,贺云洲喜欢他,贺云洲终于爱上了他。

爱情,爱情,让人沉醉其中的爱情,多么美好的爱情。

时亭的脸庞因为幸福而显出酡红,他低低地笑起来,在房间里笑,在饭桌上笑,在课桌前笑,一连几天都飘飘然地沉浸在甜蜜又烦恼的爱情里。

上物理课的时候时亭还在那儿笑,他在练习册上画了一个又一个的爱心,又一个个涂粉。

郝壮看不过去,扫了眼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秃老头,胳膊撞了他一下,压低声儿:“你嘿嘿乐啥呢时亭,上课呢。”

“我……”时亭手中动作微滞,冷不丁被身旁人拉回了思绪,刚想抬头说些什么,胸前却传来了一阵异样轻响。

别在乳房上的夹子蓦地窜过微弱电流,不由分说地蹂躏着脆弱乳珠。

放在体内的几颗跳蛋像是同时被按下了开关,嗡地颤动起来,柱状的药用凝胶被带向了甬道深处,撞击着肉嘟嘟的宫颈口。腿根湿得一塌糊涂,滴滴答答的淫水混着不知名的液体流下来,很快,本就单薄的校裤就湿了大半。

时亭瞳孔骤缩,眸光隐约透着迷茫,身体却下意识做出了反应。小腿痉挛似地抽搐,放在桌面上的手也垂了下来,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载向身侧。

甜腻的呻吟从鼻腔里溢出来,止不住的喘息喷薄着热气。过于刺激的快感接二连三地涌了上来,马眼不断翕合,不等他动作就朝外断断续续地吐出几股浓精。射到最后只剩下了稀薄的精水,顺着裤管滑下去黏在脚踝。

鼻尖沁出米粒大小的汗珠,架在鼻梁上的黑色镜框啪嗒掉在地上,视线模糊一团,逐渐失去焦距。他夹紧双腿,靠在对方小臂上痴痴朝贺云洲的方向看了过去。

座位一向是按照成绩排,他坐在教室最右边最后一个,贺云洲则坐在教室最左边第一个。时亭看着贺云洲挺拔的背影,看着他望向黑板无比专注的视线,看着他做笔记时唰唰挪动的指尖。贺云洲明明连半点视线都没分给他,他却倚在别人的肩上,夹着贺云洲塞进来的东西,一边想着贺云洲的屌,一边看着贺云洲的脸发情。

他想吻上贺云洲的唇,用贺云洲的手插进湿润的逼里自慰,让贺云洲掐着他的脖子用力干进来,再把滚烫的精水射进被彻底操开的子宫。

他想放荡地叫出来,在性爱里肆意扭动着身体,在对方的脊背上留下抓痕。

一只手却捂上了他的嘴。

即将脱口的低喘被堵在了喉咙里,吐出的舌尖舔上了干燥的掌心,口水也掉了下来。时亭眨着眼,后知后觉地看向了这只手的主人,却瞥见了一张涨得通红的熟悉脸庞。

郝壮盯着他的脸,原本黝黑的面庞染上层暗沉的猪肝色,脸上来回闪烁着慌乱、震惊、羞恼,鼻息很重,很沉,脖子上缠绕着几条凸出的青筋。

在意识到手中黏糊的水渍是什么后,他大惊失色地抽回了手。可看向依偎在自己肩头一动不动的时亭时,看向站在讲台唾沫横飞的老师时,看向周围这片无人在意的角落时,他的眼神又暗了下去。

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被咽了下去,心跳快得发慌,鸡巴硬得发痛。一只手朝下伸了过去,一只手朝上伸了过去。

朝上伸出的手再一次捂上了时亭的嘴,盖住了时亭的大半张脸。朝下伸出的手没入了蓝白校服的下方,随着动作发出窸窣的轻响,由缓到急,由慢到快。

最后射在了时亭的眼皮上。

13

射出来的时候时亭怔了一下,没等他反应过来,糊在眼前的东西就从眼皮滑进了眼眶,刺得眼泪止不住往外淌。

郝壮也愣住了,顾不上把鸡巴放回去,急急忙忙抽了几张纸给他擦眼泪,舌头都打了岔:“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还是很疼…很疼吗?”

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始终看不清东西,痛感毫不留情地扎在视网膜上。

时亭哭的时候很安静,只是小幅度地颤动着肩膀。他趴在郝壮的小臂上,噙着泪乖乖仰起头让人擦眼泪,想了想,又好心地摇了摇头,反过来安慰道。

“没关系,不是很疼。”

摘下眼睛的时亭格外清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蒙了层雾气,眼眶还泛着红,看人的时候瞳孔会微微发散,像是找不到落点的幼鸟,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郝壮被他无意识流露出的懵懂情态看得心虚,脸上又羞又窘,暗骂自己不是东西,鸡巴却诚实地昂起了头。他往时亭漏出来的蕾丝肩带上瞟了眼,咽了咽口水。

“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我知道我很过分…你可能会觉得我恶心,我也不是喜欢男人…我就是…就是…时亭,你相信我!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放学…不、等下课!等下课我就打电话给我妈让她过来提亲…我长这么大没碰过别人,很清白的!我要娶你!钱、什么房子、什么车子…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时亭眨了眨眼睛,刚想开口,却被摁着脑袋埋进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郝壮在他头顶哼哧哼哧喘着粗气,胸口响得像打雷,叽里呱啦地还在说个不停。

“我对你是真的时亭,我想好了,你就跟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等我们结了婚你想干嘛就干嘛,想上学就上学,想不上就不上。我给你买大钻戒,我给你做饭,我给你洗脚,我给你做牛做马,你再给我们老郝家生个大胖小子,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们俩好好过日子……”

“我不要你的钱,也不想给你生。”

时亭被抱得喘不过气,没挣扎两下,蕾丝肩带就哧溜从肩头滑了下来。刚发育的奶子经不起折腾,在奶罩里晃了几下胸前的软垫就湿了一块。

他又漏奶了。

郝壮像是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说什么,越抱越紧,直到下课才撒手冲了出去。

时亭眼睛还痛着,睁也睁不开,只好揉着眼睛走到卫生间冲眼睛。走廊人多,脑袋挨着脑袋,很快他就被几个大高个儿挤到了角落。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个人,热乎乎的手从裤腰里钻了进去,揉着他屁股分开他的腿,把膝盖插进腿缝,碾着两瓣肉唇就狠命朝上顶,铁棍似的肉茎抵在尾椎不停地磨。

他呜呜叫唤两声,下意识往上看,却被反手打了两个巴掌摁下了脑袋。力道没收打得也狠,一点没客气,和平常几乎没什么区别。

这一打时亭倒老实了,闷声不吭地任着人玩,两条肉腿微微分开把插进来的膝盖含得更深,肉逼里又喷了好多水,把人裤子都浸湿了。

时亭并不明白贺云洲为什么要让他戴着乳夹,塞着跳蛋去上学,也不明白贺云洲为什么会在课上突然按下开关,让他在别人面前露出丑态,更不明白贺云洲为什么要在走廊上这么对他,但他还是选择把一切都天真地归结为爱情。

或许这只是贺云洲表达喜欢的方式。

身后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配合,一下没了兴致,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拧了两把乳头就松开了手,把他朝旁边一丢。

时亭骤然从高潮的余韵里抽回了神,脸上还残存着几抹红晕。

心头突然跳得很快,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想回头叫住贺云洲问一问,可没等他开口对方早就没了踪影。时亭默默垂下头,走到洗手池前冲洗着眼睛,刚睁开眼,两只乳房就被人从奶罩里拽了出来。

掌心冷冰冰的,修长的手指嵌进雪白的乳肉里,坏心眼地扣弄着顶端红肿凸起的乳珠,一揉一掐,稀薄的乳汁就从乳孔里喷了出来,溅在了水池上方的镜面。

时亭怔了怔,透过挂在镜面稀薄的乳汁看清了对方的脸,直直叫出了声:“贺云洲。”

“怎么了?”贺云洲皱了皱眉,好在他今天心情不错,索性就宽宏大量地原谅了时亭的无礼。

他像确认领地的猫科动物一样,嗅了嗅时亭的脖子和脸,把人从里到外都闻了一圈,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嗓音古怪:“你身上怎么有股臭鸡巴味儿?熏死了。”

“…不知道。”时亭抖了一下,被托在乳房下的手冻得哆嗦,脸色也白了点,不敢抬头去看镜子里贺云洲的眼睛,嗫嚅道,“云洲,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呀?”

贺云洲听出时亭话里的殷勤和讨好,心里刚冒出头的那点疑窦也没了踪影。他得意地想,时亭这么喜欢他,怎么可能会背着他和外面那些野鸡巴有接触。

野屌不如家屌香,更何况还是他贺云洲顶天立地的屌。

“下课被老师叫出去一趟,才从实验楼里回来。”贺云洲身上的实验服还没脱,白唰唰的,和时亭的脸色不相上下。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时亭抿着唇没说话,眼眶却更红了。

“干嘛问这个,小逼又痒了?才一会儿没见骚得流水了?”贺云洲看着他揪着衣角可怜巴巴的模样,心想时亭果然是想他想得厉害,眼睛都红了,下课见不到他人都急哭了还闷在心里不肯说。

他扬起了唇角,装作不在意地扫了周围一圈,见没人过来,才大发善心地俯下了身,隔着校裤插进了时亭的逼,然后不出所料地摸到了一手的水。

这更证实了他的猜想,时亭喜欢他喜欢到发狂。

裆处的布料湿得厉害,拧一下就能沥出水。时亭下面流着水,上面却在啪嗒啪嗒流着眼泪。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疼痛,而且因为难过,因为自己的失贞。

眼泪停下的时候贺云洲才吸完了奶,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吐出口中两颗咬得血迹斑斑的乳粒,模样餍足。

时亭重新戴好乳罩,放下衣摆,低着头跟在贺云洲的身后走了出去,穿过走廊时却突然放缓脚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贺云洲回头看了眼,以为他是害怕被别人看见,指了指角落的摄像头,嗤笑道:“怕什么?没人知道,这儿的摄像头早就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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