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教学楼里的玩家也被这发展整的一愣一愣的。
宿舍楼被他们锁了,那些学生走不出宿舍,那个好听的声音应该是他们的五号玩家。
另一个声音是谁?
那个尖利的女人声音又是谁?
母子??
这个剧情展开是怎么回事。
听着教学楼里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了,想必是被那个玩家解决了,几个人也忍不住朝外走去,不敢凑近,悄悄的躲在角落露出一双眼睛偷看这个剧情发展。
那个女人是高大男人的母亲,在控诉那个男人,好像是那个男人有问题,可那个母亲的话也让众人眉心微皱。
一个孩子出生后就是独立的个体,拥有自我和灵魂,而不是父母手中的傀儡和工具,更不应该让小孩以血脉为理由的无条件付出。
这个不正是大人的一种pua手段吗,以这个天然的血缘关系道德绑架和人伦枷锁束缚自己的孩子。
听着就令人不适。
看着那个母亲被黑雾扯在半空中凌虐,那个美的惊人的玩家突然抱着那个高大男人的胳膊叫他亲爱的??
等等!
那个男的是谁先不说,为什么美人搂着他!那么亲密的样子!!!还亲爱的!
再仔细看去,行舟眉头一皱,不菲的视力认真的观察,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是那个雕塑男!
行舟:眉头一皱发现不对
清清:瑟瑟发抖
王山:虎躯一震
林莺莺:咬手帕嫉妒
因为夜色昏暗,除了行舟其他人都没有发现那个男人的身份,视线太明显的还被男人的眼神扫过,吓得浑身发冷,恨不得趴在地上。
好吓人!
蝶骨早就发现那些玩家的气息,他不在意的扫了一眼就没看了,眼神一转,看向那个破烂的女人,眼神挑衅,语气无辜。
赵玹听到蝶骨叫他亲爱的,还愿意抱着他,跌入寒潭的僵硬的身体才慢慢开始回暖,手心早已紧张的掐出血痕,差点崩溃的神经又重新找回理智,满腔爱意几乎要撑破他的身体。
”宝贝,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我现在就杀了她,不脏你的眼。“赵玹故作平静,语气有些颤抖的说。
”哦?“蝶骨刚想说什么,教学楼中间的那棵树就迫不及待的高涨,枝桠紧紧困住那个女人,锋利的枝干嵌进腥血肉里,勒成肉块,女人发出凄厉的尖叫,刺耳又难听,她嘴里吐出不尽的脏话和诅咒,赵玹让树堵住她的嘴,一寸寸吞噬她的血肉。
可女人即使肉体无法控诉,灵魂也在嘶吼——
”这个树哈哈哈哈哈——被你吞噬了、无数灵魂、的地方!!他是嗬是魔鬼!!他你吃掉了魔鬼——他是魔鬼的化身!他骗了你对吧!!你会被他撕碎、啃食、毁灭掉!“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他会害怕!他会厌恶!他会离开!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人会真的爱你你这个肮脏的老鼠!!没有人会爱你!!!哈哈哈哈哈——“
断断续续的戾声响破云霄,也让玩家了解了一些真实剧情,这个跟雕塑一样的男人果然是那个许愿树本身,并且跟他们猜测的一样吞噬了恶魔。
虽然还有人的肉体但灵魂已经不纯粹了。
“我爱他。”
一道坚定的声音打断她。
蝶骨从刚刚那断断续续真真假假里的内容也发现了一些真相,打断了这个给赵玹带来伤害的女人,一开始没有阻止是因为他也想知道赵玹的曾经。
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赵玹下意识的握紧蝶骨的手,被蝶骨安抚的摸了摸后才放心的安静下来。
女人尖锐的反驳——“不可能!”
她冷笑一声,也不在乎此刻被撕裂的身体,一心要让蝶骨明白那个恶心的老鼠是不值得被爱的,“你被这个狡猾的老鼠欺骗了吧。他的血从小就是脏的冷的,他一点也不像个正常的小孩,漆黑的眼睛让人一看就害怕,像是恶魔附身。他没有任何感情,有人不小心冲撞他就会被他残忍报复,甚至杀人!他从小心机深沉,手段阴险,他就是魔鬼在世!如果是我的孩子他应该乖乖的听我的话!为他的付出一切的保护母亲!所以我才要让他回到他该去的地方!只要他为我主的降世贡献出自己的肉体,那么他的灵魂也会被我主救赎的!这是他应该做的!”
所以没有人爱他,他也不配有人爱他。
赵玹眼皮微颤没有反驳,这些事从女人的角度来说好像并没有错。
可是事情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生活也是,真相也是。
“可我不信。”蝶骨平静道,“而且即使他的坏人,我也只会无条件支持他。”
他也不是什么圣人。
说到这他突然话音一转,”明明是你的丈夫对你不好,为什么你会怪你的孩子。“
女人立马想起什么怨恨道,”都是因为他从小就不像一个正常小孩,都是因为他不正常!!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利威尔只是害怕,他做的那些事都是因为他太痛苦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理解!我从来没有怪过他!“
赵玹摇头冷笑,对这个女人到现在还自欺欺人的举动感到好笑,”他从来就没变过,他一直都没有爱你,他只是爱你的钱而已。“
蝶骨了然,”那个什么李卫一开始只是图你的钱,但你以为他图的是感情。“
女人尖着嗓子反驳,语气不如一开始理直气壮,多了几丝不易察觉的迫切,“不!利威尔是爱我的!他救了我!那天我在回家的马车上被一群坏小拦截抢钱的时候,是他勇敢的挡在我前面。”说到这她又重拾信心,甜蜜道,“他毫无畏惧的身影像骑士一样,即使面对这么多人还是一直无畏的站在我身前挡住那些坏人,在被打倒的时候挡住那些拳头,不让我收到伤害,从那个时候我就爱上了这个勇敢的小子,而他也是。”
“他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的钱财,他爱的是我独特的灵魂、爱我美妙的歌喉,爱我和平民不同的优雅才华。我们在夕阳下尽情唱歌拥抱,他热情又大胆向我表白,说他不在乎我没落的家族,他会用自己的努力重新拿回属于我贵族的荣誉,他一直为此努力着!”
“那你的钱呢?贵族应该很有钱吧,即使是没落的贵族。”蝶骨坐在椅子上靠着赵玹问。
蝶骨一听要讲故事了,登时凭空拿出炼制的极品玄雷木椅和绒绵坐垫和赵玹坐下,毫不在乎女人投来瞪视的目光。
看得出来赵玹虽极力表现不在乎,但还是看出心存疑惑的样子,也就先不着急处理这个女人。
赵玹也疑惑,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恨自己,不可否认他很小的时候就懂得很多事,但他并没有主动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最恨自己的会是自己最亲的人。
他甚至真的有因为女人的话而在内心深处而感到些许愧疚和自责,但也不能为此完全接受女人对自己残忍的伤害。
其余玩家:???
为什么没声了!!他们在说什么!!可恶啊!我的耳朵怎么没用了!!
“利威尔想要帮我重新找回往日的贵族荣誉,就必须和那些高高在上的侯爵和伯爵周旋应酬,他需要用钱财打入贵族圈,才能让那些权势贵族看他一眼,所以才需要我的钱。他从来没有贪图过什么,为此他每天奋斗到深夜,都是为了我!”女人是如此笃定。
“可是落魄的贵族对他们高高在上的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利威尔的付出并没有回报,他受到了很多伤害和鄙夷,这不是他的错,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室臭虫,是他们的错!利威尔是因为受伤才会一直喝酒,他只是想躲避一下别人给他带来的伤害罢了。”
“在我怀孕的时候他是开心的,他每天虽然喝酒,但是他晚上即使醉醺醺也会回家,会摸着我的肚子说这是他的宝贝,他甚至白天也会出去工作了,我的利威尔是有在努力为了这个家努力着。”
“你出生的时候我们的生活变得和以前一样温馨美好,他再也没有跟那些朋友出去玩,挣钱都会带回来交给我,一切是那么的甜蜜。可是渐渐的利威尔还是每天出门很久,晚上也很少回来,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沾满浓重的酒味,他开始变了,变得暴躁,变得喜欢打人,他一直催我给钱,不给我钱就打我,他变了!我没有钱他就让我他说他不在乎!可是他还是打我,呜呜呜,我被打的好痛,都是因为你的出生利威尔才会变成这样,一定是因为你不是我和利威尔的小孩,你被恶魔附身了!!是你让利威尔变成那样!我的利威尔本来不是那样的,他会爱我宠我,他会喜欢我们的小孩,为我们的美满家庭不停奋斗着,我们是幸福的。”
女人期期艾艾的声音充满对赵玹浓重的哀怨,听起来很是真实。
“好了。故事到此为止。”蝶骨慢条斯理站起身,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你的谎话连篇就到此结束吧。“
”让我来猜猜看。你的丈夫为了钱算计你,欺骗你,伤害你。而你后来明明发现真相,却还是不让自己可笑的一厢情愿显得那么愚蠢而欺骗自己他是真的爱你那些话。明明罪魁祸首是你丈夫,可为了不让你付出的那么多感情得不到一丝回报而挫败失望,你装作丈夫其实是有很多苦衷的,这让你的感情好像并没有那么一败涂地,听的出来你确实很努力在说服自己。可事实是什么你自己清楚,所以你还是恨上了你的孩子,用来寄托你对生活所有的不甘和怨恨,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一个刚出生的无辜小孩身上,还打上什么恶魔附身这种愚蠢的标签来掩盖你肮脏的内心,合理化你对孩子的伤害,甚至为了说服自己还给小孩也洗脑是因为他的错误而导致一切,只要他为此愧疚你就能心安理得的伤害他。”
“你才是最邪恶肮脏的那个,连自己生下的小孩都无法保护,反而让其他人伤害他,践踏他。你和恶魔做了比交易,想让你召唤的恶魔夺舍你的孩子,但你没想到你的孩子会逃跑,甚至反杀恶魔,这让你恼羞成怒,觉得没有被你好好对待的孩子不应该那么强大,应该按照你的想法卑微的如同蝼蚁一样,你才能高高在上的掌握他,这让你拥有令人上瘾的权力。你和你的丈夫一样都是帮凶,都是愚蠢又丑陋的垃圾,你不想承认,但是你骨子里就是那种腐臭发烂的烂泥。”
”不——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女人溃不成声的反驳,但是她的语气再也不如一开始那么理直气壮。
蝶骨的话几乎凶狠的扯下她虚伪的面皮,将她腐烂的内心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她不断打击疯狂贬低的人面前,这让一直掌握主动权的她完全不能接受。
赵玹却心下一松,往日压在头顶的那属于血脉的亏欠感如巨石压的他喘不过气,听到这些话他突然释怀了,巨石粉碎,现在才是真正的毫不在乎,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看着蝶骨突然开心的笑了。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没有错!你应该听母亲的话!!你是我的孩子!!你的一切属于我!都是你的原因!!因为你是恶魔!!“女人也看到赵玹那如获新生的样子,她癫狂的尖叫,尖锐刺耳的嗓音几乎冲破云霄。
只有他一直为自己的话而感到痛苦崩溃,只要他一直不知道真相,那么这个家就不止自己一个人受伤!
蝶骨终于打算解决女人,他也不过问赵玹的意见,手一扬就拿出一个黑色的锁魂塔,直接将女人的灵魂吸附进去。
锁魂塔总共有18层,正如重狱那般,每层都有不同的刑法,十八重狱里的鬼魂可以死而复生,他们要反复承受十八般酷刑,直至天地毁灭。也就是说,鬼魂在受刑之时,可以感知到痛苦,被酷刑折磨死后,又会立马复活,然后继续受刑。十八层地狱的可怕之处就是死而复生,反复受刑;活人受刑则死,一死百了,而地狱是重复受刑,永不得解脱。
这个是蝶骨在某次除恶时获得的高阶法器,毫不夸张的说被投入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等下一任主人炼化才能得到解脱。
“啊————”一声凄厉怨恨的尖叫戛然而止,一切归于平静。
蝶骨举着塔对赵玹笑眯眯道,“她会一直痛苦下去的。”
“嗯。”
赵玹不在意的点头,没有看塔,满心只有蝶骨,眼里的情意浓的几乎要溢出来。
蝶骨翻手收回,弯弯嘴角,小手勾起赵玹的手十指相扣,赵玹瞬间收紧手指紧扣着,仿佛一切都没发生道,“散步结束,回去吧。”
“好。”
“说起来你居然还是棵树啊,那我也偷偷告诉你,我是蝴蝶哦,世间最美的蝴蝶。”
“蝴蝶?想看”
“哈哈,回去给你看,树啊,那我平时要不要给你浇水施肥?”
“不用,那不是普通的树。”
“好吧哈哈哈哈,明天早上吃什么呢,你知道食堂最好吃的菜是什么吗?”
“你想要的都有。”
天光微现,一望无际的黑被微暖的淡黄涂抹上自己的色彩,渐渐驱散了往日沉疴,它用绿色的树枝刮去腐烂的伤口,流出新鲜的血液,用温暖的手掌抚慰伤痛,于是伤口会愈合,天也会亮。
玩家x4:脚麻了/不敢动/瑟瑟发抖/伤口好痛jpg
门,开了。
【大树轻语】
【完结】
赵玹有记忆以来就记事了。
婴儿时期时吸吮的乳汁,母亲日复一日的哭泣,父亲冷漠的眼神,母亲失望的表情。
因为早早记住那些令他并不愉悦的记忆,所以在他开始学习的时候,他并没有学会笑。
在家时母亲不会笑,她只会一边抱怨一边用愤怒的眼神注视着一切,比如所剩无几的银币,肮脏的衣物,破旧的房子,粗糙的手掌,包括自己。
在家时父亲不会笑,他只会握着酒瓶醉倒在家里的任何角落,浑浊不堪的眼睛半眯着不知道看些什么,布满胡子的嘴里吐出一些脏话。
这些并不值得发笑,他几乎是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切。
她说:“都怪你!没有感情的怪物!你的父亲是因为你才不回家!”
他说:“都怪你!该死的臭老鼠,如果不是为了养你,我的钱就会回到我的口袋!”
不理解。
不理解大人的一切,他们说的话不理解,他们的表情不理解。
他们挥舞着拳头打在身上时疯狂的表情不理解。
他们看到自己那种奇怪又恐惧的表情不理解。
她说:“你为什么不会哭!你是恶魔!你是魔鬼!你不是我的孩子!“
他说:”哈?你在挑衅我吗?身为你的父亲我会告诉你应该摆出什么表情!“
于是疼痛如雨点般降临,鲜红的血液浸满自己的身体,于是他们笑了。
原来,这个时候是应该笑的啊。
于是看着将石头砸到骂自己杂种的人身上时流出红色鲜血,他笑了。
看着将毒蛇放进抢自己鞋子的人身上时他被毒蛇咬后僵硬青紫的尸体,他笑了。
看着将点燃的火柴扔到暴打自己的人身上时他身上熊熊燃烧的火油时,他笑了。
为什么要用那么恐惧的眼神看自己,我的母亲。
这都是你教的,不是吗?我学的很快,你应该为我骄傲。
原来只要拥有强大的力量,就能笑了。
于是他疯狂的渴求力量,他看到祖母给母亲留下来的手札,他笑了,他学会用更多手段获得力量了。
比如,吞噬恶魔。
很好的主意不是吗?
他甚至为自己吞噬的恶魔而做了一本注释,包括他们的名字和习惯,包括召唤的条件。
这些他怎么会知道呢?
因为恶魔之间是互相吸引的。
渐渐的他越来越强大。
可母亲看自己的眼神却越来越奇怪,她用怜悯的眼神注视我,她说我的主会救赎你的灵魂。
可她的主,可不是什么上帝,愚蠢的人类。
跑不掉,怎么逃都会被抓到,又被抓到了。
两只手臂被吃掉了,好痛。
还是跑了。
一次次被放跑,一次次被抓回,他的肉体已经四分五裂,他的灵魂在破烂的肉体里摇摇欲坠。
恶魔出现在法阵上空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如蝼蚁般低贱的人类,母亲跪在地上虔诚的笑着。
恶魔在吞噬他的灵魂。
母亲,好痛。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甘心!!
凭什么就这么随意死去!!
灵魂不断被撕咬的疼痛几乎让他要死去,可他不想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在等着他,所以他忍着疼痛反咬回去,难吃的恶魔几乎令他作呕,可他还是一口一口的咽下让他强大的力量。
不屈的意志让他战胜恶魔,吞噬恶魔,灵魂也受到剧烈的创伤,可他又强大了。
只要强大,任何伤痛他都无惧。
他在一个教堂将母亲的肉体化作不老的尸体,她的灵魂被恶魔订下奴隶契约,可血脉的力量和恶魔给予他的力量让他无法杀掉这个人类。
正好,死亡会成为她毕生的奢望。
他利用人的贪婪和欲望变成所谓的许愿树。
来吧,只要付出一点点东西,就能实现你的愿望。
比如,一点灵魂。
难吃的东西。
他吃掉了前仆后继涌上来的蚂蚁,他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杂,他占用了一个叫赵玹的身份,他变得越来越疯狂,他的肉体终日被疼痛折磨,他好像跟一个奇怪的东西做了交易,那些蚂蚁的灵魂被困在这个学校,变成某种循环。
他的肉体被征用,灵魂却渐渐沉睡。
在某一个平平无奇的一天。
沉睡的灵魂遇到了他的小王子。
骑士突然被吻醒了。
小王子敲了敲他的心口问,这里有人吗?
蝶骨跟恐怖世界的boss谈起了恋爱。
蝶骨自从校门打开后发现外面世界后就带着赵玹每天溜猫逗狗的满世界跑。
学校里那些奇怪的学生早就消失了,赵玹不知怎么摇身一变变成了学校校长。
一座全能大学就此出现。
先是重金砸下一群背景尖端,学历恐怖的老师助阵,又招了一群看起来不像工作人员的工作人员,如浑身肌肉的食堂大叔,一身煞气的保洁阿姨等等。
连最普通的辅导员都是本硕博连读的高端人士,更不用说各科教授了,那都是行业大拿。
学生除了学习的考核以外,每个月的每科考核也必须通过,否则挂科后重考那是难上加难的。
学生和家长都是削尖了脑袋往里面挤,为了进这个学校拿出十八般武艺。
而离开这里的学生也没有一个平凡,都是每个行业顶尖的那部分人。
白手起家不是梦。
蝶骨是学校的副校长。
那种每天想到什么新的学习科目就会变成选修课颁布下去和学生一起学的那种。
虽然他的理化数总是一如既往的差,但是其他学科他都是遥遥领先众人的。
虽然开挂,但他理直气壮。
”乖宝,来吃饭。“赵玹将一盘刚炒完的菜放在餐桌上,对着沙发上的美人喊了一声。
然后就听到美人懒懒的”嗯。”了一下,赤着脚起身,然后被人突然抱起,放在拖鞋上。
“哈哈哈。都跟你说了我不会生病。”蝶骨失笑的抱着赵玹的脖子,无奈道。
“会着凉。”赵玹一如从前的不听。
“行行行,管家公。”蝶骨嘴上逗他,脚却听话的穿鞋,被赵玹揽着腰走到餐桌上坐下。
赵玹手上自然的为蝶骨布菜,吩咐蝶骨开吃后,带上手套低头剥小龙虾。
等到剥好一碗后淋上滚烫的酱汁放在蝶骨面前让他吃。
又补了一些菜到他碗里自己才开始吃饭。
蝶骨都习惯了,一开始还会说一起吃,后面都懒得提了,享受就行。
他吃着香辣的小龙虾又扒了一口饭,香喷喷的吃着。
赵玹就在旁边一边盯着一边精准的夹菜往嘴里送送,估计连自己吃的啥都没看到。
“噗呲。”想到这蝶骨不由觉得好笑。
“?”赵玹疑惑的歪头,蝶骨觉得可爱,忍不住亲他一口。
果然他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侧过另一半脸示意蝶骨。
蝶骨满足他,也亲了一口。
果然见他喜滋滋的扒饭,盯着自己的目光满是爱意。
让蝶骨也不禁柔了眼神。
这家伙明明都不用吃饭的,却为自己学的一手好厨艺。
以前还是个浑身狼狈阴郁的男人,不敢让人看到自己伤疤的样子。
现在却浑身漾满幸福,笑容都变得自然起来,不可谓变化不大。
窗外的暖阳透过落地窗打在屋内的沙发上,光里可以看到细碎的光飘舞着,就像窗前摆放着绿意盎然的绿植和摇曳生姿的花,散发着一片生机勃勃。电视前的茶几上一个精美的花瓶里娇艳的玫瑰花瓣上还有一颗晶莹圆润的露水倒印着沙发上温馨相拥的两人。
角落里趴着一猫一狗,懒洋洋的睡大觉。
一切都是赵玹想要也得到了的美好。
“小少爷,我有没有说过好爱你。”
“嗯我想想。有!”
“嗯,那我再说一遍。“
”好吧,我也爱你。“
”我知道。”
有你真好,活着真好。
语毕他就直起身,抬手盖住蝶骨的眼睛,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覆上他的唇研磨,泛白而微凉的唇瓣含着另一红唇吸咬,反复啄吻后才伸着舌头舔吮,沿着唇缝撬开齿间钻进去,勾着蝶骨的舌头缠绕,像吸石一样紧密相贴,勾勾绕绕了一会后又将之勾入自己口中咬了咬。
蝶骨被亲的浑身燥热。
他被盖住的眼睫微动,纤长的睫毛在赵玹手心蒲扇了几下,眼里神色变了变,最终只是勾了勾唇敛上。
越亲越热,两人已经姿势变换,赵玹将人压在自己身下,禁锢了蝶骨的双手不让他动弹。他胸口鼓胀,无数情绪在胸口翻滚,让他动作幅度都变大了,咬着唇恨不得将人吞吃下肚,永远在一起。
他们一定,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赵玹眼神幽暗。
本就松散的寝衣摇摇欲坠,半遮半掩露出内里雪白的肌肤。
“哈啊嗯嗯嗯”
蝶骨的寝衣半褪,跪坐在床上面对着墙,身体一晃一晃的。他面色潮红,眼角含泪,盈满一壶春水,好不妩媚,鼻间因为哭泣微微泛红,略显娇俏。沙哑而暧昧的呻吟正从那张小嘴里发出,勾勾缠缠勾人摄魄,直听的人欲火焚身。
赵玹亦然,他将人压在墙角,同样跪坐着,用大腿将人的腿张开,禁锢在原位怎么肏也无法合拢,很是霸道。他腰胯用力,凶狠又迅速前后摆动,高大而巍峨的身躯像山一样将里面可怜的包子覆盖住,一手从蝶骨胸前将人双手都圈在身前,无法动弹。
蝶骨被这强硬的姿势禁锢在角落,无法挺身,前面的玉茎头会撞到墙,疼的他不住的收缩内壁,爽的赵玹额头冒汗。而朝后坐也只会便宜了身后的猛兽,配合的将那蛮横的粗棍往身体里捅得更深。
“呜嗯太深啊退出去一点!”蝶骨咬牙哀求,被这个霸道的姿势干了许久,次次都尽根入体,最内里的地方每次深入都会被那噬骨的胀麻侵蚀,明明应该是痛的,可身体却诚实的将之转化成无与伦比的快感,只叫蝶骨在高潮的云端怎么也下不来,麻了、酥了身体。
“不要,里面好舒服。”赵玹只作不闻,腰胯报复的狠狠一顶。
“啊!!你滚啊呜呜呜!”前面的欲棍又撞到墙上,最敏感的马眼被撞的一疼,尖锐又炙热的疼痛自那处传遍全身,蝶骨痛呼出声。
赵玹停下,还以为自己真的弄疼他,连忙朝那小家伙看去,结果那小东西硬的更厉害了,流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蝶骨的大腿,马眼柱头是红了点,但看起来还不错。
赵玹这下知道蝶骨的身体有多诚实了,也知道他多耐肏。
也不说话了,腰又动了起来,砰砰砰的肉体碰撞声十分大声,在宿舍里环绕,水液拍打的声音混着泥泞的搅动声,淫靡不已。
“这里比你诚实。”赵玹在蝶骨耳边轻笑,手指捻上那红胀的冠头,轻轻揉搓了几下,登时小东西流出来的腺液更多了,淋了赵玹一手。
赵玹又笑,“水好多。”说完他就撸动蝶骨的玉茎,蛮力捣弄后穴,那处还和法却让他情欲渐起,上辈子,姑且能被称为上辈子的赵玹强势而又体贴,在性事上霸道又掌控十足,是个成熟又体贴的男人。
可米亚却青涩稚嫩,在这方面单纯的像张白纸,反而需要蝶骨一点点描绘,很新奇,让蝶骨莫名有种诡异的背德感,好像在和年轻小狗偷情
这么想着,隐秘的战栗感自尾脊骨升起。
不行
蝶骨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也因米亚的生涩而有些得意,像是突然翻身做主人一样。
然后蝶骨就翻车了。
也不知真的是天生的还是潜意识就记得自己还是个攻。
米亚虽脸红的不行,但心满意足的舔完蝶骨后就盯着蝶骨那个粉白的穴眼开始专研。
他先是将食指试探的插入,小心翼翼的看蝶骨的表情没有反对后就大胆的整根插入。
“唔,继续。“
收到蝶骨的鼓励后米亚眼睛都亮了几分,他抬起蝶骨的一条大腿放在肩上,探头朝下看去,食指抽动几下感受那紧致和绵软后下面硬着的鸡巴更硬了。
蝶骨被他生涩的举动弄得心痒,本来想要做攻的想法也消失,他更喜欢躺着享受,该说这就是攻的第六感吗?
米亚突然心浮则灵!
盯着那个粉穴更认真了,将中指也插了进去,试探的加大抽插力度,两根手指试探的在甬道里来回揉弄,时不时撑开穴道,将蝶骨玩的浑身冒汗,穴眼吐水,迷离的双眼写满渴望。
“别,别玩了,进来。”蝶骨哼哼唧唧的呻吟着,给米亚听的鼻子发热,脸更红了几分,一副害羞小奶狗的样子真的招蝶骨稀罕。
蝶骨也不管,拉着米亚的长发将人吻住,娴熟的勾着米亚的舌头交缠。
等回神时,米亚已经将那和他外表完全不符的鸡巴插进穴里,鸡巴太大了,他慢慢插进一个龟头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那挤压吸吮他的内壁给予的无尽快感。
米亚抿抿唇没忍住握着蝶骨的腰一个深入全根都插了进去。
“啊!你你倒是慢点!!笨蛋!”
蝶骨被插的一个机灵,松开嘴骂他,声音都大了两分。只觉得肚子好涨,前细的部分也几乎如婴臂粗,撑开穴内褶皱猛地划过蝶骨的刺激点,又转瞬划过,电流窜过一般让蝶骨浑身狠狠战栗了一瞬。
米亚慌了神手忙脚乱的道歉,”对不起没有伤到你吧我我拔出来!“,说完也不管自己,就想将鸡巴抽出来。
蝶骨连忙制止他,”没事,你慢一点就行。“
米亚乖巧点头,说慢就真的慢。
慢进慢出,毫无技巧,他支撑着身体在蝶骨身前,满脸认真的像是在作什么功课,盯着那被鸡巴进进出出的穴眼,生怕蝶骨受伤。
虽然鸡巴很大,但是这么温柔的性爱蝶骨还是第一次尝试,粗热的鸡巴在他敏感的甬道里缓慢抽插,撑开的穴肉挤着鸡巴又被强硬又温柔的撑开,快感如温柔春水一阵阵的涌上来,蝶骨哼唧一声,嘴巴微嘟,米亚疑惑了一下,才慢慢反应过来是在索吻。
”唔嗯“
米亚脸红红的低头乖巧吻住蝶骨,甜软的舌头热情的缠着他,他有些慌乱的应接,将自己的舌头送上给人吸吮,啧啧的水声交缠着色情的气氛,酥麻又迷醉的感觉自拥吻中来,米亚可以从中得到莫名的安全感。
他不由沉醉其中,身上也不由自主的用力起来,比较细的龟头破开身体深处,撞击着最脆弱柔软的结肠口,抵着那深处的小口的龟头被细的口水直流,鸡巴整跟没入的时候,穴眼的褶皱都被撑平。
”好好舒服嗬”
米亚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又刺激的快感,他下身越来越快,撞击的速度和力度也逐渐迅猛起来,他热的浑身冒汗,身体也绷紧起来,那激烈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脑袋因第一次感受到强烈刺激的快感有些空白发颤。
蝶骨渐渐入迷,粗大的鸡巴前细后粗,捅的他一腔穴肉淫水四溅,又酸又麻,快感过电一般让身体颤抖,蝶骨妖娆的嗓音吐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啊、啊——米亚、唔老公~再快点!”
蝶骨习惯性吐出淫言浪语,最深处被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他不自觉扭着身子,像是迎合又像是躲避,没发现米亚因为他的称呼更加兴奋的表情。
天使是在、是在喊我吗?
原来他这么快就想跟我结契成为伴侣吗!
米亚刚害羞的想着突然脸色就沉了下来,是在喊他的对吧。
他突然想起来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自己没有放在心上,隐约记得蝶骨喊的那句是,“hi,老公?”
是在喊谁?
一想到在自己身下的天使也会被别人看到他这么诱人的样子米亚就想将那个人撕碎然后扔进大海里。
愤怒的他阴沉着脸,盯着蝶骨那张迭丽的潮红脸,下身突然惩罚似的加快动作和力道,激烈如打桩一般粗暴的动作让快感堆积的蝶骨没两下就绷着身体高潮了,玉白的阴茎涨的红红的即将喷出精液却突然中断。
“老、老公哈啊、老公放开让我射”
还没射出就被米亚大胆的堵住马眼,射不出来的感觉让阴茎火辣胀痛起来,欲发泄的渴望不断折磨着蝶骨,他忍不住抽噎一声抖着身体希望米亚听话,可这会听话的小狗突然变成冷酷的鱼。
还是性欲很强的那种,一边使尽顶着蝶骨g点,本就高潮的甬道吸得紧紧的,还在快速的抽搐,像是滚热的潮水将四肢都浸泡其中,敏感点一直在被刺激,爽的蝶骨舌头都要吐出来了,求饶的声音都被撞的细碎,只剩下哎哎呻吟。
米亚爽的不行,潮红着脸一边喘着气一边咬牙切齿的问,“谁才是你老公,你还有别的老公?”
蝶骨一开始没听到,被米亚揉着龟头折磨的浑身发紧,几欲崩溃才回神一点,米亚又重复了一遍,蝶骨才哭笑不得求饶道,“我当然只有你一个老公,米亚,我对你一见钟情。”
米亚听完总是开心了,他表情羞涩,又脸红了起来,恢复了乖巧可爱的样子,松开蝶骨的马眼时还撸了撸让蝶骨能顺利射出。
“嗯嗬嗬”蝶骨虽射了,但米亚还没射呢。
这个初哥意外的久,蝶骨不得不想,可能这就是当攻的标配吧。
在他俩快活的时候。
威廉和其他30个保镖乖巧的守在门口。
坚决不能打扰自己单身至今的王子的第一次’约会’。
听着里面的动静,确实是很愉快的一次约会呢。
面无表情的威廉保镖在心里欣慰点头。
一个脚步声慢慢靠近,31个人齐刷刷目光凌厉的朝脚步声看去。
将那个船长吓的原本就僵硬的笑脸更僵硬了,像是带着假面。
“哈哈、哈,各位先生,晚上的宴会即将开始了,请先生们移步去宴会厅。”一身英挺西装的船长说着。
他的表情很奇怪,眼神朝这群肌肉健硕的保镖身上瞟,眼中的时不时冒出诡异的光。
“好的,我会通知主人。”威廉不动声色的礼貌回道。
船长却有些着急,嘴角的笑像是诱哄小红帽的狼外婆,“宴会上会有精彩的表演,是本船最受欢迎的节目,希望在座的各位都不要缺席。”
威廉不为所动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礼貌的话,“好的,我会通知主人。”
船长脸上的笑容僵住再也勾不起来,干脆装都不装了冷下脸冷笑,带着恶意催促道,“请尽快通知你们主人,宴会很快就会开始。”
他正想用特殊手段强硬时突然脑袋一僵,故作强硬的放下一句:“你们最好不要缺席。”后表情古怪的看了他们一眼,又快速扫过他们身后的房间走了,态度虽然没变,但好像又变了。
威廉:
这人有病吧?
将王子的行程尽数掌握的威廉管家:“这个人有另外的目的,他的眼神很奇怪,特别是看我们的眼神。”
保镖头:“杀了?”
威廉:“10个人和我出去查看一下情况。”
“其他人守在门口,一只蚊子都不能放进来,明白?”
“明白。”
宴会厅里。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此时灯光璀璨,高挂的琉璃灯上镶嵌着无数不菲的钻石,折射出钻石雕刻的精华花纹,下面是个约有10米长的大长桌,白天到晚上这条长桌上都摆满新鲜美味的免费食品供乘客们品尝,早餐到午餐下午茶、晚餐和宵夜一应俱全。
优雅的古典乐从留声机里传出,女歌手暧昧低哑的歌声烘托着夜晚的氛围。
宴会厅内站着满满的人,他们有的眼神傲慢,有的眼神焦虑,还有人期待的往向四周。
吃东西的几乎没有。
服务员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沉默的站在阴暗的角落里注视着场内的所有人,他们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贪婪又怨恨的舔着嘴角。
玩家通过白天的交流找到彼此,此刻正聚在一起。
有个身着华丽开叉红裙的御姐,虽表情妩媚多情,眼神却十分清明,她晃了晃自己的红酒杯,警惕的挡着嘴道:“这个宴会不太对劲。”
他们玩家在这个里的身份大概是一种侦探身份,不管你用什么姿态和人设只要能推进故事剧情就行。
基本上都是炮灰,因为里某些存在导致故事无法发展,所以才需要他们了解原因并且解决。
以此形成一本短篇或长篇。
恐怖基本上都是快准狠的短篇,因为鬼是不能周旋的,只能利落清理。
一个个子矮小,长相可爱的娃娃脸却瘫着脸,声音软糯却冷淡,“我听到有人偷偷的讨论,午夜幽灵船之类的,说是不管你想要什么都能在这里得到。”
某个脸很臭的帅气男生抱着胸恶狠狠的,“我也听到了,有个人说他准备让敌对的家族全部死光,然后直接吞灭他们势力,那些船员看我们的眼神真他妈恶心,能不能把他们全砍了。”
行舟则无奈的笑了笑,“之前遇到过砍死后重新融合复活的生物,恐怕这个也没那么简单。”
行舟休息会很快就开始下个副本,虽然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游船,但他一点有没有放松警惕。
即使他看到蝶骨了,但他并没有贸然上前搭话,只是排过一次的陌生人而已。
他觉得恐怕蝶骨都不记得他了。
旁边一个始终面无表情的男人平静的眼神莫名带着一股压力,他一开口,大家都不由自主安静听,“我观察了下,船员大几率并不是人类,今晚很危险,或许马上有变故。”
一个表情清澈愚蠢的年轻男生摸了摸下巴接话,“按照恐怖片流程,炮灰就要开始逃生了,或者先死翘翘几个炮炮灰。”
男人撇了他一眼,“像这种船舱有好几层,除了可以踏足的,肯定会有不开放隐藏楼层。“
两个看起来居然是熟人的男女此时靠的很近,警惕的看着四周,也并不亲近玩家,但也没有恶意,其中那个长相张扬明媚的女生笑着说,“乘客很警惕陌生人的靠近,虽然不敢肯定,但上船的人目的都不太正常。”
其实是不太善意。
她身边的男生将女生的手握住,姿态隐隐将女生保护在身后。
最后发言的这个男生则是扬着脸邪魅一笑,不知从哪掏出一打纸钞,得意的抬头笑道,“没有什么是用钱解决不了的,我收买了某个船员让他给我们准备了三个救生艇。打不过哥带你们跑路!老祖宗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其他人:
也是一个退路。
“不对,还有一个玩家呢?”
行舟:“那个人大概还用不到我们关心,是个非常强大的人。”
其他人眼神微动,没有多问。
米亚这个初哥食髓知味的很,怎么也不肯放开蝶骨。
他的腿用起来还不太熟练,眼下钻在被窝里哄着蝶骨搞脐橙呢。
“嗯嗯、哈、米亚慢点”
蝶骨被撞得身体都软了,两人的姿势都在被窝里,沉闷的呼吸和呻吟都在这黑暗狭小的空间里,直往耳朵里钻,米亚耳朵痒着,心里却又激动起来,动作都放肆几分。
“啊啊啊、啊!!不唔”
米亚抱着蝶骨,又吻上蝶骨本就红肿的唇,唇齿相依时粘腻的水声让米亚浑身发热,本就用力的下身又加速起来,砰砰砰的肉体撞击的十分激烈,几乎要将身上的被子撞开。
他环着蝶骨两人胸膛紧密的贴在一起,细汗打湿两人相贴的地方,两人滑腻的皮肤因为不断的摩擦,那本就炙热的快感更加绵密,米亚还微曲着腿,看起来又白又细弱不禁风的腰肢意外的有力,律动起来根本不会停的。
米亚那根鸡巴即使射过几回还是不会软,反而因为蝶骨过度呻吟而沙哑,更加性感诱人的呻吟搞得欲火焚身,米亚本来微凉的身体现在的温度比蝶骨还高,两只手把着蝶骨的臀肉,手指用力的陷进肉里,掐出许多颜色红的发深的指印,交错的布满两团白臀上,色情的不行。
他细长的手臂毫不费力的掐着蝶骨身体往鸡巴上按,带着身体的重量每回都往那结肠口钻,又痛又爽的复杂快感在蝶骨小腹里撞击,蝶骨的鸡巴都爽的口水直流,粉色的玉柱在两人小腹上挤压摩擦,前后夹击的感觉让蝶骨几乎脑袋发麻,大脑发白,张着嘴被堵住呻吟。
“唔快点射吧”
蝶骨到后面受不了了,挣开一直被吸着的唇颤颤巍巍的开口,希望米亚赶紧射了休息会,他现在撑的不行,真的,物理还是心理都撑。
“呜啊!!!!”
“好、我快点。”
米亚抿了抿唇,眼神还是那么清澈,听到蝶骨的话也很听话,抬起蝶骨的身体加速套弄自己的鸡巴,蝶骨几下便受不了,但还是依旧加紧内壁,吸着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粗鸡巴,仿佛无数小舌嘬吸的强烈快感让米亚畅快仰头,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借着被子时不时透进来的一丝冷气咬着牙,快速的狠狠撞进蝶骨身体,然后在蝶骨受不了的高声呻吟时,和蝶骨一起射出来。
蝶骨整个人仿佛飞上无声的云端,身体痉挛了好一会,瞳孔失焦的盯着空气,半响才缓过来。
“你出来,我要被撑死了。”
米亚没说话,蝶骨掀开被子,果然看到一个蒸熟的大虾。
“哈哈哈哈哈,米亚怎么还会害羞啊。”蝶骨调笑他,“明明刚刚做的那么过分,我肚子都被米亚喂饱了米亚还不想停、唔!”
蝶骨还没说完就被害羞的米亚捂住嘴,他湛蓝的眼睛里藏不住的羞愤,“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
蝶骨好笑的看着长相精致完美,但明显稚嫩的少年,问他“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米亚果然被问住了。
眼里闪过茫然。
他收到的记忆太多痛快和怨恨还有数不尽的绝望,突然发现好像上船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回想过。
他忍不住看一眼蝶骨,然后从那些混乱的记忆里勉强找到一些可以算作关于配偶的记忆,然后鼓鼓胸膛开始说,“我会给你捕鱼,帮你梳头,为你寻找最美丽的珊瑚和珍珠,还有还可以”
蝶骨噗呲一笑,这个是人类正常追求手段吗?
“那我总不能只吃鱼吧?我还想吃牛肉、鸭肉、鹅肉怎么办?”
米亚傻眼,那是什么,“我”
“我还喜欢钱,你有钱吗?”蝶骨问出了致命问题。
米亚,米亚随着蝶骨的话慢慢低下头,苍白着脸说不出话来了。
蝶骨逗了一下就收手,不敢跟他开玩笑,连忙凑上去亲亲抱抱,“骗你的骗你的,我喜欢吃鱼,我有很多很多钱可以养米亚啊,米亚太瘦了,我要把米亚养的胖胖的好一口吃掉。”
米亚被他亲的心情好些,又很快被蝶骨哄好,他确实好哄,只要亲亲再说句喜欢就能重新开心起来,露出乖巧的笑容。
蝶骨哄好他后才想起两人还没清理,连忙指挥米亚抱着两人一起去浴室洗漱。
米亚也没有将鸡巴抽出来,就这个姿势坐起来,抱着蝶骨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第一下大腿挺了下没动,就动了动腰和鸡巴,蝶骨眼神一变,第二下倒是站起来,但是冲击太猛撞得蝶骨闷哼一声又软了腿狠狠坐下,蝶骨啊的一声,浑身僵住一瞬,眼神更怪了。
蝶骨自己也不是没有力气,从米亚身上翻下来坐在旁边,刷的一下站起来,奇怪的看着米亚的腿,心里止不住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