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佐冷下脸,看着自己的小sub被苏牧干了之后竟然这么惨,事后都不替他好好清洗,对苏牧这样的体育生印象又差了一些。
林竞失态地跪坐在精液之中,渴求着挺腰,然后撞上湿漉漉的篮球,顿时淫水声就掩盖不住发出声音,双手没有抓稳,篮球便滑在一边。
胯下的肉棒已经被篮球磨得红红的,林竞痴痴地看着手机,手机上的主人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主人……贱狗错了……”林竞急得要哭了,后面没有清理,在主人面前失态,本就让奴性深沉的他有些难堪,“主人……你说话啊,不要不理贱狗!”
陈佐在脑海里计划好了如何对待苏牧,也没有为难林竞,估摸着苏牧是时候回到宿舍,他便严肃地下命令。
“林竞,主人允许你射精,记得表情和姿态要淫荡。”陈佐故意露出期待的表情,“主人很想看到你高潮的样子。”
林竞红着眼睛,对着陈佐笑了笑,然后才双手握紧肉棒,用力的撸动起来,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双手都被汨汨流出的淫水洇湿,陈佐也看出来苏牧平时是如何对待林竞的,完全掠夺,毫无安抚,流出的液体跟尿水一样,根本就是被狠狠射了几次之后的清液。
陈佐知道了林竞对苏牧不满,看着林竞自慰着,如同gv演员试镜那样努力,那张清秀的脸被欲望所蒙蔽,眼尾的红晕让他觉得林竞楚楚可怜,嘴巴微张,发出猫儿似的叫声,叫人怜惜。林竞主动地张开双腿,将腰胯挺起,将本就不怎么有特长的肉棒握在手心,奉献给主人每一帧每一秒的欢愉,轻轻哼叫伴随着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手上的力气一重,那勉强才及格的肉棒就被挤得更加发红。眉心渐渐蹙起,鬓边都是薄汗,可见强行挺立起来的肉棒没有多少存货,林竞咬着嘴唇,呼吸逐渐粗重,终于林竞才在手掌捏造出来的虚假快感中揉到了属于他自己的高潮。
林竞喘息得厉害,腹肌都在不停起伏,身体本能地抽搐着。情欲潮红,被粗暴摩擦过的龟头已经肿胀,前端的马眼惨兮兮地仿佛流出了血。水光淋漓,睾丸也在此刻悄然上提,腰肢突然往前一挺,强烈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喉咙里溢出一声淫荡的喘息,一道接着一道跟水一样淡薄的精液喷洒而出。没有了双手的阻碍,精水虽然不太浓稠,却像水柱那样颤抖着乱喷,肌肉跟有了记忆似的重复着射精的动作,一下下往前挺胯,一大滩精水弄脏了几乎一大块地面,甚至手机上的屏幕也飞溅上了精水。
这次射精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甚至让以前每一次高潮都显得不那么重要,特别是跟苏牧在一起的性爱,单方面的强奸他的身体,他一点都不觉得爽快,甚至比不上那些他喝醉之后,其他人一拥而上给他带来的淫糜罪恶感,林竞脸上露出一副迷醉的表情,刚要去拿起手机跟主人报告。苏牧打开了宿舍的门,看到了这淫荡的一幕。
苏牧回来了,林竞知道自己最为浪荡的模样被对方看到了。
低头一看,他的主人已经关闭了视频通话,在他的男朋友苏牧放下打包好的方才跑过来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之前,他切出了画面,把屏幕暗了下来。
没有他输密码,就连苏牧也开不了他的手机。
林竞用力一甩,刚要站起来谁知道地上都是自己和苏牧射的精液,脚步不稳一滑,倒在了苏牧的怀里,肉穴和性器都湿漉漉的,浑身沾满了骚水喝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苏牧连忙喊了好几声,只看到林竞盯着他的眼神。林竞越想越觉得苏牧不懂得珍惜自己,赌气般把苏牧推开,自己一个人跌跌撞撞往卫生间跑。
水表上插着苏牧的水卡,林竞是赤着身过来的,他继续洗干净身上的痕迹,便顾不上许多开了淋浴头,哗啦啦凉水浇了上来,慢慢地才由凉转热,勉强安慰他有些失落的心情。
他在想这是要是有主人在就好了,门外是苏牧的敲门和呼喊声,他一点都听不进去。
……
关了视频通话的陈佐舒适地躺在床上,目光柔和地注视着正在工作的郝昭。郝昭似乎也听到了林竞的声音从陈佐手机传出,但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好奇。
只是后面安静了,他才回过头,“怎么样,到手了?”
陈佐嘴角微扬,“一切正如我们预期的那样,顺利进行。”
郝昭没有继续追问细节,而是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向陈佐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要喝什么,给你带。”
陈佐比了个手势,“老样子。”
郝昭很快回来,递给陈佐一杯热气腾腾的绿茶,“趁热喝。”
“谢谢。”陈佐刚说完,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热茶,这次是苏牧的来电。
陈佐已经预料到苏牧会打电话来,他清了清嗓子,放下了茶,接起了电话。
“喂,你好。”
“请问是林竞的表哥么?”
“苏牧,你这不是知道我的联系方式么,怎么了?”
苏牧语气发虚,就连简单的问候都有些别扭,“大表哥,林竞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他不理我了。”
陈佐故作试探,“哦?你做了什么事么?”
锅肯定不能让林竞来背。苏牧欺负他的小sub,甚至做完也不给林竞清理,林竞是很容易因为精液留在身体里而生病发烧,调教虽好,但不能让人生病,这是他的底线原则,苏牧践踏了这个规矩,何况他们还是情侣关系,更让他觉得苏牧必须要得到惩罚。
“我没做什么事情,我去食堂给他买饭,等我回来他抱着篮球在自慰,明明……”苏牧欲言又止。
陈佐发问:“明明?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说,我不怪你?”
“哥,不瞒你说,其实……”电话里的苏牧很是犹豫,“其实我喜欢林竞……”
陈佐沉下声线,仿佛他现在就在钓着一条顽固的鱼,现在那鱼漂已经动了。
“所以你们是情侣?”
苏牧顿了一下,并没有等到陈佐的责难,“哥,难道你不意外,不恶心么?”
“原来你们也是同性恋。”陈佐平静地摊了牌。
电话那头陷入长长的沉默,陈佐清咳了一下,苏牧才宛如梦醒,“哥,原来你也……”
“不必如此,我们这些人虽然不容于世俗,但没必要妄自菲薄,是同性恋也不是什么下贱的事……先不说这个,你跟林竞究竟怎么回事?”
陈佐已经重新靠在床上,后背垫的高高的,淡然的听着苏牧说话。
苏牧沉默了半天,还是没说原因,“我喜欢林竞,大一的时候跟他表了白,已经有3年了。”
陈佐冷哼一声,他也没有深究苏牧转移话题,“所以在宿舍你才这么看我,把我当成了敌人。”
“不,不是,我只是……”苏牧感觉蔫了一样,认了怂,“是我太着急了。”
“那他是你开的苞?”陈佐揭开这层窗户纸。
“是。”苏牧低低地说。
陈佐笑了出声,“有没有可能是他觉得你活烂,又或是你们之间的爱抚不够。”
话题成功引导到这里,苏牧又沉默了。
“看来我所言非虚,我这个表弟我清楚,他是个心思纤细的人,你要是粗糙的对待他,他肯定会用一些方法来治你,你要是用心对他,那他肯定会爱上你。所以苏牧,你要自己想。”
“可我已经跟他三年了,他并没有说我的不好啊!”苏牧还想解释,不想承认自己的问题。
陈佐掌握全局,林竞今天出了这样的事,一部分是他在从中做局,但一部分也是他们两人本就有嫌隙,否则林竞也不会放着学校的体育生不要,去跟着过江龙混圈,宁愿给那些不知道哪里的臭鸡巴肏,也不让家里的苏牧好好慰藉。
真的是林竞天生淫荡?陈佐并不这么认为,能让他调教到高潮喷精后还能坚持爬起来找资料的人,至少林竞不是一个沉溺情欲的人,这样的人可当不了内鬼。
“那他应该最近跟你提了什么要求吧,可能你没满足他。”陈佐明知故问。
苏牧果然接下去说:“他让我去戴cb锁,给我看了样子,我也同意戴。”
“然后呢?”陈佐笑了出来。
苏牧更加支吾,陈佐仿佛听到了牙齿碰撞研磨的声音。
“我跟他说既然都要戴了,现在多做几回,周末买了锁就戴。”
陈佐试想过林竞让对方同意得付出什么,但没想到苏牧这么粗暴,这一点上其实他自己也有责任,只不过苏牧太经不起考验,“所以你逮着他一直要,事后又不加爱抚,给他清理身子,所以他不高兴了。”
“不是这样的……”
陈佐直接给苏牧定义,“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你活太烂。”
这话如晴天霹雳当头朝着苏牧的头劈了下去,说一个男人不行尚且可以治疗,但说一个男人活烂,那将是对男人极致的羞辱。
所以,陈佐接下去说:“要么就是你没想明白自己的东西有多大,让他痛苦难堪,让他对你彻底失望。”
明褒实贬,陈佐这番话未免有些太过辛辣。
“不过,锁你要好好的戴,他也会跟着你一起戴的,各自禁欲一点时间。给彼此留一点空间,他想明白了,没你不行,自然就会原谅你。”
欲急先缓,陈佐刚收紧的狗链子又放松了些。
“真的么……”苏牧深吸了口气,陈佐听的非常清楚。
“有空去了解一下s,或许你可以交出你的主导权,把锁的钥匙交给他,让他操控你的欲望,或许更有成效。”
苏牧:“你玩s?”
“玩啊。”陈佐沉声道。
可让陈佐没想到的是苏牧马上接下他的话头,“你是主么?”
混迹这个圈子多年的陈佐马上意识到了苏牧的不对劲,但既然是对方提及,他也没必要隐瞒,“算是1主吧。”
电话那头的苏牧瞬间静了下来。
“可以请你调教我吗?”
陈佐听着苏牧的语气,在脑海里品味了很久,最后给出了答案。
“我拒绝。”
随即,他就掐掉了电话,苏牧后面打了几个电话过来,陈佐直接把号码拉入了黑名单,当然,要见到苏牧很简单,这人会随着林竞出现在陈佐预设的地方。
林竞不断地向陈佐汇报苏牧的情况,但他的汇报中掺杂了个人情绪。陈佐在安抚林竞的同时,决定暂时搁置与苏牧交流。
随后的几天,陈佐周围又恢复了平静,原本横扫g市的台风,在向北越过山岭后减弱为亚热带风暴。副热带高压随即占据主导,g市再次迎来了酷暑。
清朗行动仍在继续,排查力度甚至有所加强。市内的娱乐场所变得异常安静,g市不夜城的美誉似乎即将被摘下。晚上十点后,所有场所必须关闭,连酒吧也只能营业至深夜两点。同时,网络也受到了严格审查,许多小型工作室的网站已经无法访问。尽管陈佐经营的网站服务器位于国外,且由郝昭管理,暂时未受影响,但上传的视频数量明显减少,整个行业都陷入了低谷,连网络色情行业都开始担忧可能受到的打击。
陈佐一边听着手机里的新闻,一边浏览着报纸上连篇累牍的报道,特别是对某位高位局长的表扬,心中暗自感叹着局长的官瘾真大。
尽管外界风波不断,陈佐的生活却依旧风平浪静。就是不知道他的对头过江龙还能不能在外面的浑水里藏住身躯,不被正义铁拳砸个稀巴烂。
陈佐照样在片场里当导演拍gv。
郝昭这几天又选了一些走投无路投奔到他这里来的过江龙余孽,有男有女,当然男人的比例很高,都是一些清秀如林竞那般的奶狗,在选拔的时候郝昭还拉着他一起来看,结果一过眼,比林竞还要糟糕,几乎都是被开拓成骚货的浪逼,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就跟紫色心情插在了里面似的,恨不得找个男人就坐上去摇屁股。
陈佐对过江龙这个人是有了解的,变态程度令人发指,陈佐有的时候也会认为可能是两人的口味相差过大,导致他们最后不能合作。
阴柔的长相和骚浪的动作不是不能出好片子,只是这样的人控制不住自己,很容易节奏放飞,让人观感不好。
陈佐选了两个性格还算平和的演员,分好了攻受,临时给他们搭了一场戏,由于两人身材相似,无法体现强弱对比,陈佐便让他们演绎了一场受受恋的戏码,使用双头龙互相慰藉,直至高潮。
“好了,就拍到这里,让化妆师上来补妆,最后就交给你了。”陈佐把位置让给了郝昭,让郝昭进行最后的收尾,他自己到外面去抽根去燥烟。
这种片子拍起来很没有感觉,也没有勃起的欲望,耳边是乱糟糟的呻吟声,陈佐从监视器看到一半,就觉得没眼看,甚至不想在片上挂公司的名头,只好叫人顶了他出来。
一根烟见底,陈佐烦躁的心情才好了一些,他也没回片场,而是径自回了房间,重新刷了一边牙,给自己含了薄荷糖,那股子烟味才算淡下来。
放眼现在,两个sub的攻略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陈佐应当高兴才是,可他却高兴不起来,房间里开着空调,心里却一点都静不下来,他只能认为是过江龙那边的人素质不行,让他回想起不愉快的回忆。
他抓了抓头发,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然后就在脑海里想到了那天出现的卖菜佬吴刃。
那种完美身材的男人可遇不可求,可是陈佐并不想巧取豪夺,如果吴刃不在这个圈子他不会出手的,可惜那么好的一个料子,也不知道将来被谁得了去。思想跟着鸡巴走就容易搞事,而跟郝昭做过之后,陈佐也冷静下来。料子虽好,但不能违背原则。
陈佐再叹他们之间没有缘分,不管是主奴还是419,他们都不可能,一切也就只能成为幻想。他不会被困难打倒,打开手机点开一个久久不曾联系的头像,过了一会儿他鲤鱼打挺从床上起身,迅速穿戴整齐,开车到帝都路跟一位故人见面。
平替解馋还是可以做到的。
工作日的帝都路不太热闹,不过这地方是g市比较繁华的地段,据说这里有龙脉,水龙从这里流过,最能吸金,所以这里商业极其发达,各种各样的买卖都有。其中就包括了各种类型的酒吧。
这次见面的人是陈佐以前调教过的一条公狗,玩到后面陈佐觉得这人已经发掘完了,只不过性情好,而且也有志气要上进,好聚好散就放他离开,现在再看一身肌肉练得不错,身体也越发的强壮,让他稍稍起了一点兴趣。
许久不见,陈佐倒有些想看看故人过得如何。
到了见面的地方,陈佐老远就看到了故人。穿着一身修长的运动服,背着双肩包,身形高大,皮肤比从前也晒黑了,运动衫下的肌肉线条也很明显,剪了一个板寸平头,插着个兜,周身弥漫着生人勿近的痞气,这样一个男人站在闹市极其惹眼。
对方虽然离开了他,但身体管理没有落下,隔着运动衫也能知道这人运动能力强,身体强壮不会风一吹就倒,浑身充满着阳刚之气。陈佐舔了舔嘴巴,这样的男人多够味,肏起来才爽。
“杨宇,好久不见。”
杨宇被陈佐调教了1年多,奴性和各种规矩已经深入骨髓,即便现在已经结束了主奴关系,但杨宇一见到陈佐身体还是忍不住向前倾,膝盖就有些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