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黑眸敛下,裴风默不作声地盯着那处。紫红粗狞的肉棒顶端镶嵌在圆圆的小肉洞里,严丝合缝、完美契合,好似天生就是用来容纳他的东西。可吸得再紧,还是有浊白接近透明的液体从穴内流出,沿着柱身缓缓滑落。随着身上的人再慢慢坐下,被淫水浸润得油光水滑的柱身又渐渐归于暗处,黏液也被洞口刮下来薄薄一层糊在边缘,全都蹭在了湿乎乎的臀尖儿和男人两颗浑圆的精球上。
裴风喉结滑动,吐出滚烫的气息,捏着柔软的臀肉,这次的回答真心实意许多:“是,宝儿好厉害,全吃进去了。”
谢语竹得了夸赞,骄傲又害羞,不由自主加快蹲起的动作,更加卖力地套弄起汁水流溢的肉棒,娇喘道:“哼,你知道就好,看你还敢不敢小瞧我~”
“嗯,不敢。”裴风深深呼吸,这句也是真心话。谢语竹的速度不快,但承受的一方在上位主动,别有一番妙不可言的滋味。
且不说视觉上的享受和心理上的满足,失去掌控权虽然让他有些不确定的紧张,却同时也放大了身体的愉悦。重心不稳的小夫郎每次坐下,双腿都在颤悠打晃,龟头戳到的位置、角度不尽相同,被夹的力道和方向也都随之改变。重复的动作之下,是未知的新奇与刺激。
裴风对这种感觉上了瘾,心底爆发出无限渴求,但也不尽泰然。好几次,在嫩穴的突袭围剿下,他闷哼出声,射精的冲动比他主导时来得更快,也更强烈。
他在极乐与痛苦的交界徘徊,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眸底赤红一片。漆黑的眼瞳中,倒映出身上美人淫浪的痴情媚态,一边扭腰抬臀、不知疲累地吞吐粗大的肉棒,一边粗暴地揉搓胸前两颗红肿的小奶头,甜腻的呻吟从吐露半截的舌尖上一声声流泻出来:“夫君~嗯啊……夫君好深,好厉害……顶到了啊,阿竹要被夫君插坏了嗯……呜呜……”
裴风心笑喊冤,哪里是他在插穴,明明是好色的小夫郎在骑他。显然,谢语竹不满于此,拉过裴风的两只手,牵引到自己胸口上,娇声道:“夫君~你快摸摸我……摸摸阿竹的小奶子……啊啊……”
裴风掐住两粒硬硬的奶尖儿,按压拉长,调笑道:“宝儿刚才不是自己摸得很开心吗?”
“嗯……不一样……”谢语竹舒服得脚趾蜷缩,扣着他的手背,动得越来越快:“喜欢……喜欢夫君摸奶子……啊啊好舒服……”
说话间,斜挺挺的小肉茎随着他的起伏一甩一甩的,许是快感强了些,小龟头渗出不少清液,全都跟着甩飞出去。有的落在红色的喜被上,有的溅在汗湿壮硕的胸膛上,还有飞得远的,打湿了男人的眼皮和嘴唇。
裴风没在意,眼睫颤动两下,浓密的睫毛丛里瞬时多了几颗晶亮的水珠。唇边的也没浪费,他伸出舌头,全都舔了干净,投向谢语竹的眼神里,包含的欲念赤裸又沉重。
“扑通!”谢语竹心脏剧烈跳动,失神看呆了。裴风的神情不羁又性感,舔嘴唇时就像是在明目张胆地勾引他。这是只有在床上才能见到的裴风,谢语竹顿即被蛊得晕头转向,膝盖着床向前跪倒,屁股高高翘起,小穴夹住龟头一下一下地收缩,痴痴地喊:“夫君~”
裴风被他夹得难忍,长长吐出一口气,没好气地拍拍小屁股,无奈问道:“累了?”
谢语竹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绕着圈儿摇动屁股,可就是不再吃进去,葱白指尖在腹肌的沟壑里轻轻划挠,缠着裴风问:“夫君~阿竹的小穴舒服吗?”
答案再明显不过的问题,裴风不知道小夫郎又怎么突然没了自信,搂住他的腰,浅笑道:“嗯,舒服。”
谢语竹羞红了脸,坐下去一点,扭着臀抛出第二个问题:“那、那夫君喜欢操阿竹的小穴吗?”
他一派天真口吻,张口却是最直白的淫言浪语。裴风心口一跳,体内火气翻涌,哑声道:“喜欢的,最喜欢……宝儿的小穴。”
“呜……夫君……我也最喜欢夫君的大肉棒……”
谢语竹得了满意的回答,情难自抑地表白回去,稍稍塌下腰,终于来到正题:“夫君答应阿竹,以后只有阿竹才能吃夫君的大肉棒,其他人不可以……啊!”
一声惊叫,裴风忍无可忍,掐住浑圆微肿的屁股蛋就往自己胯骨上狠命压去。被小夫郎玩了半天、用来威逼利诱的肉棒如愿以偿重新回了温暖的家,裴风按住两个肉团,迫不及待地挺腰送胯,恶狠狠地道:“好啊,为夫答应宝儿,这辈子只插宝儿,把我们宝儿插坏成夫君的小淫娃娃,好不好?”
“呜呜……”谢语竹跌进裴风怀里,羞耻地闭上眼,软软的身子缩成一团,好似看不见就不会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荤话。
裴风见他不应声,心头又烧了一把火,先撩拨的人是他,现在装鹌鹑的人也是他,可没这样的道理。
“啪、啪!”两道巴掌落在翘嫩的臀上,裴风鲜少起了恶劣的心思,顶得又深又狠,逼问道:“宝儿怎么不说话?光顾着让为夫承诺,宝儿是不是也该答应为夫?”
屁股外面痛,里面却又酸又爽,里外夹击之下,谢语竹被强烈复杂的快感冲昏了头,哭着应道:“嗯……嗯好……”
“乖宝儿。”裴风也得了满意的回答,侧首亲吻他的额头、眼睛。被男人的温柔蛊惑到的谢语竹心一软,瞬间忘了片刻前被打的惨遇,小猫探头似的送上两片水润的红唇,撅嘴要亲亲。
“夫君~”
唇舌激烈交缠,谢语竹趴在裴风身上,没一会儿便主动迎合地扭起腰来。龟头碾烂了“噗噗”滋水的穴心,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的小肉棒也被磨磋得通红挺硬,谢语竹哼唧着,后穴逐渐抽搐收紧,裴风知他要到了,抓住小屁股重重顶了十余下,轻易便将小夫郎又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一晚上下来,谢语竹消耗太多力气,这一回连叫声都低了许多,蜷缩起身子在裴风身上小声抽泣。
可高潮后的穴儿出水量依旧可观,裴风被黏乎的热汁一浇,小腹也被精液捂得热热的,浑身惬意通畅,也没打算忍着,抱着人坐起身,托着屁股一上一下开启最后的冲刺。
“啊……等、等一下……”
谢语竹惊慌喊道,小腹涌上熟悉的酸胀感。他挣扎着想逃走,可裴风强硬地按住他往下一坐,听到小小一声惊呼,很是不满地问:“宝儿要去哪?”
“呜呜……”谢语竹摇头哭泣,双颊涨得通红,恨不能羞晕过去,细声细气道:“夫君,我、我想小解,你放我起来……”
裴风一怔,凌厉的目光化作茫然。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一股莫名的、巨大的欣喜袭上心头,还有些不易察觉的骄傲。
他放缓抽送的动作,压低嗓音安抚道:“原来是想小解,没事的,夫君帮你好不好?”
谢语竹懵了,什么叫帮他?本来浓情蜜意时想尿尿他就觉得够丢人了,让裴风帮忙他更是不愿意,这种污秽之事,太有损他在爱人心中的形象了。
谢语竹害羞推拒:“不要、不要你……我自己来……啊!”
拒绝无效,或者说刚才那句问话只是走个过场。裴风罕见地不顾夫郎的意愿,强硬且急切地掐住人的腰,拔出来后转了个身,不等堵在穴里的淫水喷出来,又迅速插了回去,后背贴着胸膛紧紧抱住。
“夫君、夫君……”谢语竹本就濒临释放的边缘,被他这样前后一折腾,已然快守不住了。
裴风眼疾手快,长腿驱过床尾的夜壶——一只崭新的、印着一对交颈鸳鸯的红陶壶,右手撸动软趴趴的小肉茎对准夜壶口,低声诱哄:“宝儿乖,尿吧、尿吧,嘘——”
“不……啊啊啊!”
本以为暂缓的抽插猛而剧烈起来,几记深顶之后,温热浓厚的精液“噗噗”击打上娇嫩颤抖的肉壁。谢语竹仰起脖子,水瞳涣散,在清脆的哨声中,一道细小的水流“哗哗”流进了黑不见底的陶壶中。
耳边还伴着男人低低的轻笑:“多亏了宝儿,鸳鸯得水,游起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