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及冠礼这天,宫中热闹非凡,高永宁作为备受皇帝宠爱的皇子,又是今日典礼的主角,风光无限。
经历了繁重的礼节加上应付了一整天的文武百官,到晚上宴席散场时,他早已被灌得走不动道了。难受得厉害,他方才在偏殿吐了两回,此时才算是清醒了一些,走路仍是不稳。
他的侍从薛景扶着他打算出宫回府,早两年他刚满十八,父皇便赐了他府邸,位于京城中地段最好的街上,且面积也是众皇子府中最大最豪华的,由此可见其受宠程度。
主仆二人刚走不远却迎面碰上了四皇子高永铭。
那人恭敬地喊了声“皇兄。”
高永宁懒洋洋地昵了他一眼,又淡淡“嗯”了一声,傲慢得可以,便继续往宫门的方向去了,薛景向高永铭回了一个抱歉的眼神,便追着跟上去了。
高永铭对此不以为意,他的皇兄一贯高傲,他打小便习惯了。
他信步跟了上去,步子迈得不大,但高永宁醉着走不快,因此很快便被这人跟上了。
“皇兄,可否让臣弟搭个便车?”
太子府和高永铭的王府同在一条街上,相隔不远。
高永宁这次甚至看都没看他,但是却还是“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了。
此后高永宁无数次都在后悔这个决定,他完全没想到的是,从此以后,他竟完完全全被这个男人掌控在手中。
殿门离得不远,三人很快便到了,车夫早已在此候着。
薛景扶着高永宁上马车,高永铭跟随其后,待两位主子都上去后,薛景和车夫坐一起赶马。
车厢内两人相对而坐,高永宁自从上车后便在闭目养神,实在是感觉累得慌,而高永铭则假装环视车厢四周,实际上余光悄悄注意着对面的皇兄。
此时马车正行驶过一处不平稳的地方,突然车身剧烈晃动了一下,高永宁被晃得向前跌倒之际,对面那人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将他紧紧扣住。
薛景的声音从外面急急传来,“殿下,四皇子,天色昏暗,刚刚不小心压到了一块石头,你们没事吧?”
高永宁挣扎了一下想从皇弟的怀里离开,但是却挣不开,只先回了薛景一句“无事”。
然后他又对这面前的人低声怒斥道,“放开我!”
他一向不喜与人过于亲近。
可惜这人桎梏着他,一只手抓住他的双手,往他头顶上一举,另一只手牢牢扣着他的背部,将他狠狠压向自己。
高永宁被迫跪在他腿上,两人贴得极近,可这人居然还能更加放肆,狠狠堵上他的唇!
高永宁被吓得不自觉睁大了双眼,加上一时不设防竟让这人撬开牙关,那灵巧舌头在他口内横扫,仿佛要席卷他的一切。
这简直是疯子!
高永铭是在边关打仗打疯了吗?他们俩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他这番强吻是何意?
高永宁无法接受与自己亲弟弟亲吻这件悖德的事情,他疯狂扭动自己的身体,意图挣扎开来。
高永铭并未因此而放开他,反而加深了这个吻,他吻得起劲且极有技巧,很快高永宁便被他吻得整个人都软了。
他见状这才松开皇兄的双手,只托着他的背部。
他的皇兄瘦弱极了,根本不是他这行军打仗之人的对手。
高永宁在他怀里喘着气平息,而那人闲下来的手转而探入了他的衣摆,精准地摸到那异于常人之处,隔着衣物色情地抚摸着。
“皇兄,您这处为何与我的不同?难不成您是女子?”
听着这羞辱般的话语,高永宁激动地抓住那条有力的臂膀,眼里瞬间泛起水色,“你怎知……”
那人也不解释,反而威胁道:“皇兄,想必您也不想被别人知晓此处的秘密吧,那便依了我。”
高永宁死死地盯着他,他竟然……敢提出这等无礼的要求,真是疯子!他这辈子只这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可这一个秘密,却是最为致命的——他是个双性之身,虽是男子,但是腿间还多了个女子才有的小屄。若是此事让更多旁人知晓,莫说他的太子之位不保,只怕是连他和母后的性命都保不住。
他从未设想过此前甚少接触的四皇弟竟知晓这事,并且还以此羞辱他,要求自己依了他,只是自己需要如何依他,仅这亲吻他便无法接受了,莫要再说更过分的要求了。
更何况这于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惜面前这人是个卑劣的,哪怕被他狠瞪着也有兴致地亲下去,被他一番威胁过后,高永宁不敢再挣扎。
好在不多时终于到太子府了,高永宁以为高永铭对他不过一时兴起,定不会再过分。
高永宁还被他揽在怀内,冷冷道,“你该回府了,今日之事我只当没有发生过。”
高永铭放在他那处的手一直没离开过,听见他这么说,狠狠在那处抓了一下,“看来皇兄是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你……!”
此时车厢外又传来了薛景提示到府的声音。
高永宁往他胸膛狠狠一推,便起身下车。
薛景喊了两次他家殿下才出来,只是为何他家殿下脸色有些奇怪,嘴唇看着仿佛红润了不少。他来不及多想,扶着他家殿下下了车,而四皇子也跟着下了车甚至进了府里。
薛景很是疑惑,他家殿下一贯不喜外人在府里久留,更何况此时天色已晚,太子府离四皇子的王府也还有一段距离,四皇子不回府难不成是要在此留宿吗?但是自家主子也并未拒绝,他这个做下人的,没有资格说什么。
高永宁一直往寝室走去,身后还跟着个恶魔般的人物,他无法接受要委身于这人,却还是在进入寝室之前吩咐一众下人退下。
他这秘密不能叫更多人听到了,这么多年,哪怕是他的贴身小厮薛景也不曾知晓。
高永铭跟在他身后把门关上,然后走到他身前,一把将他扯近,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又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咽下去。
高永宁被他这番举动弄得呛咳了几下,抬起眼难以置信地看他,“你给我吃了什么?”
高永铭贴近他,“不过是些助兴的玩意,免得待会皇兄反抗太过,体会不到乐子。”
高永宁惊恐地退后了两步,这人怎么如此恶劣,威胁他不说,竟还喂他吃媚药,企图将他变成一个求欢的荡妇,他今夜只怕是难以逃脱。
高永铭朝他一步步走近,高永宁也一步步后退,直至退至床边,他被床沿磕了一下,倒在了床上,而高永铭站在他身前,慢慢俯下身,双手撑在床上,形成围困之势,将他锁在自己身前。
两人此时面对面贴得极近,高永宁眼中满是恐惧,“你不可以这样,我是你哥,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这是乱伦,这是会遭天谴的!”
高永铭听他这番话反而略微一笑,说出的话残忍,且让高永宁震惊不已,“皇兄,我实话告诉您,其实我们并非亲兄弟,至于您的亲生父亲是谁,只怕您还是去问问皇额娘比较好。”
高永宁根本不相信他,只当他是故意编造谎言来逼他就范,朝他大吼,“你胡说!我若非父皇的血脉,他又怎会封我为太子?”
“皇兄如此单纯,若不是‘国运’一说,您觉得您还能活到如今,并且还坐在储君之位上吗?更何况太子立了也可再费,父皇本就是薄情寡性之人,他从来都只为自己考虑,立您为储君,不过是为了给天下人看罢了。您莫不是真以为他是真心想将这皇位传予您?”
高永宁被他气得胸膛不住起伏,他怎会不知父皇并非真心想把皇位交予他,他这副身子还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他正是因为太清楚了,才会被他一激就失态。
二十年前,他出生之际,天空突现大片彩色祥云,状若凤凰,全国各地不少平民百姓以为天降祥瑞,纷纷自发跪地叩拜。
而皇宫内国师观此状占卜一番,更是一脸喜色,传闻他推算出丽妃此胎与本国国运相关,此子诞生,必将为本国带来吉运,至少三年内,本国都不会发生大灾,最后更是扬言,此子生,则国盛,此子亡,则国必衰。
当时周惠帝高浩远闻言大喜,立马摆驾产房,然而当他看到从里面抱出来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玩意时,饶是他再怎么冷静,也忍不住黑了脸,他难以置信与他的江山命运绑在一起的,竟是一个拥有如此怪异身躯的婴孩。
若不是他清楚国师是忠君爱国之人,他都要怀疑他的宠妃同国师合谋欺骗他了。
当时他确实是动了怒,当下便示意人将几个接生婆拖下去杖毙,但他心头的气还是难以消去,却又顾忌着“国运”一说,还是将表面功夫做足,对外说是丽妃诞下小皇子,封为贵妃,更给了一大堆赏赐。
他是一个极为封建迷信之人,尤其是事关国运,他虽觉得此子诞生乃耻辱,但他还是信了国师的话,只当留下此子之命,另作观察,为国为民积福。
此后一连数年,国境内竟真无大灾发生,周边邻国也无一进犯,国泰民安。
龙心大悦,在高永宁五岁那年赐封太子,生母丽贵妃晋封皇后,掌管后宫。
自那时起,全天下都以为皇帝爱极了皇后母子,但是只有他们三人清楚,不过是因为“国运”一说,高永宁成了民心所向罢了,周惠帝疼爱他们,也只是为了笼络民心而已。
幸亏他们母子二人也是有脑子的,这么多年未敢恃宠而骄,才有如今的荣华富贵、至上权势。
高永宁只觉大脑混沌,“国运”这件事并不假,但是方才高永铭还说他并非父皇的血脉,让他更觉混乱。
他一只手突的抓住了高永铭的衣领,“你说父皇并非我生父,定是胡说!若父皇非我生父,那我生父是谁?”
高永宁脑内思绪翻飞,他母后这么多年来都并未同别的男人有过多亲密接触,只除了柳太医每日为他们母子把脉问安外,再无异处……
思及此,高永宁忽然呼吸一滞,这不可能,柳太医是那样风光霁月的一个人,这么多年来,他与母后都清清白白,让人根本挑不出错处。
高永铭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此时凑到他耳边,亲吻了下他的耳侧,“皇兄猜的不错,正是柳太医,当年他与皇额娘两情相悦,若不是您外祖阻挠,只怕皇额娘根本不会进宫。也不会有你这个……”
“太子!”
“你撒谎!我不信!你定是在骗我,你这个混账!”
高永铭借势从他耳后那块一直往下亲,仿佛登徒子般,还边亲边回他,“皇兄若不信,大可以日后去问问皇额娘,看看我说的是否事实。”
高永宁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想将他推开,可惜此时那媚药药效上来了,他浑身发软,下面那处女穴更是觉得痒的慌。
不仅没能把人推开,反而还被对方得寸进尺,一把撕开了领口处的衣裳,露出雪白的香肩,以及那包裹着双乳的白色肚兜。
高永铭恶劣地在那右乳处隔着肚兜抓了一下,“皇兄竟然真如女子一般穿着亵衣。”
高永宁被他抓得忍不住“啊”了一声,他此时眼神已经迷离,饱含水色,勾人得很,可脑子却还尚存一丝理智,念叨着让这人别再碰他。
高永铭被他这雪白香艳的肌肤刺红了眼,此时俨然已经色鬼上身,不住地亲吻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肤,一只大手更是伸进了亵衣里玩弄那微鼓的小乳,手感极好。
高永宁已经被媚药弄得脑子混乱,只知道他现在浑身上下痒得很,直直地痒到心里去,下面那个女穴更是在汩汩流水,觉得十分空虚,渴求着能有什么东西进来止一止痒。
高永铭见他已然情动,更是粗鲁地将他衣裳全都撕开,皇兄一身雪白艳丽,肌肤细腻滑嫩,如他十三岁时见到的那般,只是经过这几年的成长,皇兄这身子变得越发诱人了,如花儿一般娇艳地开放。
十三岁那年他已经被记养在淑妃名下,他终于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子了,淑妃待他极好,他甚是感激,可还是无法忘记在落魄时皇兄用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他,心里头总有一种执念,于是他费尽心思接近皇兄,他已说不清自己当时对皇兄是什么感受了。
他那日不知为何起了邪念,偷偷用迷药迷晕了皇兄,然后剥光他的衣裳,原本只是想折辱他一番,却不曾想竟然发现了皇兄的秘密,雪白的身躯上没有几根毛,下体不仅有着细小的阳根,在腿心处还有一个女子才有的小穴,生的粉嫩干净。
他当时也不过一个半大小子,未曾见过这样的东西,顿时心怦怦直跳,仿佛有什么冲上了脑,连为皇兄穿好衣服也顾不上,慌乱地逃离了现场。
那天晚上他便做了个极为香艳的梦,梦里他将皇兄压在身下,那人不住地求饶,泪眼朦胧的样子美丽极了。早晨起身他便发现自己梦遗了,从这之后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对着皇兄便满是邪恶的欲念。
他怕自己忍耐不住,做出些违背人伦的事情,正值战乱,他自请同淑妃的父兄前往边关救国。这才稍微平复了自己的邪念,只是却也时常挂念着京城中还有这么一个皇兄。
这一去,便是五年。
等再次回京,他又发现了皇兄生父的蹊跷,自此,多年的忍耐便可尽数抛之脑后了。
他将床上的衣裳全都丢到床外,随后又猴急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便在那艳丽身躯落下一个个吻,他的皇兄在他身下不断发出舒服的媚叫声。
他下面那根如孩臂般粗长的孽根早已硬得发胀,形状可怖,上头盘绕着青筋,鸡蛋大的龟头紧紧贴着皇兄那流着水的女穴,一副怒张着要勃发的模样。
高永宁被他亲吻得动情十足,穴里头痒痒的渴求那穴口处的巨物能进来插一插。他已经理智全失,只知道此时身上这人是他唯一的解药。为了取悦身上这人,他原本微张的双腿此刻自觉地打开并主动圈住面前这人的劲腰,双手牢牢地攀着他的宽肩,欲要求一个依附,眼神也迷离地看着这人俊朗的容颜,俨然已彻底成了一个求欢的狐媚子。
高永铭早已忍耐许久,此时只想一插而入,可是看皇兄那穴实在是小,贸然进入恐怕不一会便成了血淋淋。
好在那穴一直骚得直流水,能轻松容纳他两根修长手指,他如今是耐着性子做的扩张,看着皇兄被两根手指都能插爽的浪荡样,他感觉自己下身那孽根变得更胀了。
他边给皇兄扩张,边撸动皇兄那根细小的阳具,这根玩意小的可怜,竟还没他那处一半大,也许是头次被如此玩弄,竟没两下便射了,射的不多,那精水稀淡,仿佛稀粥水一般。
他将那沾了精水的手往皇兄嘴里塞去,皇兄刚刚才爽射了,此时又不知晓他这动作是何意,却也顺从地舔他的手指,轻轻柔柔的,仿佛小野猫舔食般。
“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皇兄此时恐怕比青楼里的花魁还要媚惑。
他两根手指在皇兄嘴里灵活翻搅,惹得身下人口水都流出来了,“哈啊……”手指从皇兄嘴里拿出来时,还连着一细细长长的银丝,看起来十分色情。
待到那小穴能容纳进四根手指时,高永铭往皇兄那穴下面垫了块白色元帕,那是女子出嫁时验明处子之身用的。听说女子第一次都会出血,他不在京城这几年,也不知皇兄有没有同别的野男人苟合。不过看这处颜色干净,稚嫩羞涩,倒也不像是被开过苞的样子。
他慢慢插入女穴,此处早已流了不少淫液,为他的进入做好了准备,可是皇兄里头紧得很,肉壁一直紧紧夹着他的孽根,夹得他头皮都发麻了,皇兄这里果然是个销魂洞。
大肉棒进入穴里的时候,高永宁都感觉下面被撑得满满当当的,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还一直在努力地往里进,他感觉到身心都十分满足。
堪堪将龟头挤进去后,高永铭便感觉触碰到一道屏障,想来这就是处子膜了。他抽插了数下,感觉到在穴内渐渐畅通才猛地一顶,又进了几分,一小滩血水从那穴处流了出来。
“啊……”
高永宁叫了一声,整个人忍不住躬起上半身,两人早已大汗淋漓,高永铭抬手为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低下头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尔后才长驱直入,那龟头甚至抵在体内胞宫的壶嘴口了。
他便开始慢慢抽插,高永宁却觉得这力道不得劲,又不甚满足,“再用力些……”
闻言高永铭便加重力道,重重往深处撞,好几次甚至差点进了那胞宫。
高永宁又被他这力道撞得受不了,让他舒爽的很,不停发出媚叫的声音。
“啊……哈啊……”
忽然戳到某个地方,高永铭发觉他皇兄身子猛地一颤,下身更是激动地潮喷了一股淫液,便知道那是皇兄的爽快之处,于是每下都重重往那处撞去,随着他的动作,两个硕大的囊袋不停地撞击着皇兄的腿心处,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这仅有他们两人的房间内显得极为响亮。
高永宁被他插得舒爽得直翻白眼,不仅女穴喷了好几次,就连那根小小的阳根都爽得射了好几次,弄得两人身上都是泥泞一片。
身上这人体力太好,撞了他许久也不见射,高永宁被他撞得不停耸动,手臂软得差点攀不住这人,幸好这人一直用一只大手抓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不停地玩弄他的双乳,教他上下都爽翻了。
高永宁感受着这人在他身上低喘着,以及对方额上落在他身上的汗珠,都让他感觉兴奋极了。
许久高永铭才在他深处泄了出来,那浓精竟还是温热的,且射了许多,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高永宁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怀上这人的种了。
刚射完高永铭又开始亲吻着皇兄的颈侧,春夜漫长,两人在床上缠绵了几乎一整夜,直至天微亮,才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高永宁醒来时不清楚是何时辰,只能从窗户处透出的光亮猜测应该已到午时。他感觉身上干爽,着了一件干净的寝衣,仿佛只是平常的一天。但是浑身上下的酸软麻痛仍在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尤其是下体那处女穴,经过过度的使用,此时仿佛仍残留着一股酸胀感,他感觉那处或许已经肿了。
而罪魁祸首此时正紧贴着他,后背不断传来热感,他艰难地翻了身,高永铭还闭着眼仿佛熟睡着。
高永宁想也没想就用尽全力想要一巴掌往他脸上呼去,结果还没挨到他的脸,便被人擒住了手,生生卸了力气,他不停扭动,“放开我!”
“皇兄精神头真好,想必是已经休息足了,既然皇兄如此多精力无处挥发,不如咱们继续昨夜做的那档子事,只做了一夜我还觉得不尽兴呢。”
高永宁想要用另一只手去打他,却又被一下子擒住,高永铭是武将,力气原本就比寻常男子大得多,更何况高永宁又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能挣脱开,高永铭一只大手便能牢牢锁紧他的双手。
他仍不放弃欲要用双腿踢他,然而高永铭一个翻身压着他,他便浑身都无法动弹了。
高永宁瞧他这副模样显然是真的又想强迫他一番,他只能大喊“不要”。
高永铭粗鲁地一把扯开他的寝衣,“皇兄尽管叫,我早已唤仆从离远,您大可以叫个尽兴,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扯下他的亵裤后直接整根没入,高永宁还是头一次清醒着被这么侵入,昨夜他被喂了媚药,整个人都饥渴得很,完全丧失了理智,可此时他十分清醒,下体传来充胀的感觉让他心里头实在是恐慌,高永铭那根玩意又粗又长,将他里面插得不留一丁点缝隙,他只想让他快些离开,别再折腾他,可是他却又没有法子反抗,在一个身经百战的武将面前,他的力量是如此微弱,于是他只能服软求饶。
他双目已蕴满水雾,此刻可怜地看着身上这人,“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你放开我,你退出去好不好?你不要进来……啊啊啊!”
高永铭根本不听他的,直直朝着昨夜皇兄那高潮点猛撞,高永宁被他撞得大叫起来,没几下便被浑身软了下来,他眼里的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心里感到深深的屈辱。
如此这般轻易地便被人破了身,而且对方还是他的皇弟,更让他感觉罔顾人伦、悖道叛德,同时他也感到深深的疑惑,自己从来没有招惹过这个皇弟,为何他要在回京不久后便这般折辱自己。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心里头对这事是抗拒的,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喜欢被皇弟这般对待,尤其是下头那处雌穴,总是在贪恋着皇弟那孽根,恨不得一直吸住它以求它一直留在自己体内。
而且就这么几下又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淌水了,他不小心瞧见两人相连处,那根紫红色的粗长大肉棒不断在他那雌穴里进出,被穴内淌出的淫水染得水淋淋的,这场景对他来说太过刺激了,忍不住闭上眼将头偏过一边,不敢再看。
高永铭捏着他下巴将他的头转了回来,“皇兄何必害羞,我昨夜已在您这处插了一整晚,如今这才刚开始您便受不住,待会有的你熬!”
高永宁被他撞得一耸一耸的,豆大般的泪珠止不住地从脸侧划过,软的硬的都无法从这人手里挣脱开,他是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混账!你个变态!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这般欺辱我?”
“欺辱?皇兄真是身心不一,您若真觉得我对您这般是欺辱,为何您这处雌穴总是将我吸得这般紧,您可知每次我一插进去便感到头皮发麻,真想赶紧泄到您深处去,好让您怀上我的种。皇兄,定是您这处在渴望我的精血吧,即是如此莫要再害羞,我定能好好‘满足’您。”
两人谈话间高永宁那穴忍不住潮喷了一回,他的大脑闪过一片白光,好一会才恢复过来,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又挨了好一会,高永宁忽然下体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他原本便觉得下腹处胀胀的,现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穴里头喷涌而出,与之前将要潮喷的感觉不一般。
他脸色大变,大喊道:“停下!不要再动了!”
高永铭根本不听他的,甚至还加重了力道,没几下那穴里头便喷涌出一大滩透明液体,并且传来了淡淡的骚味。
他竟是直接被肏尿了。
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
他从小到大都未曾感受过如此耻辱,从昨夜开始便被这男人弄得数次崩溃,明明他原本可以安逸地过一辈子,可是如今却莫名其妙地被人围困在自己的床上挨肏,现在更是被他肏得尿了出来,仿佛幼孩一般无法控制自己,丢人得厉害。
然而罪魁祸首还装出十分大度的神情对他说:“皇兄莫要觉得羞恼,我必定是不会嫌弃皇兄的,人有三急,我能理解,不过就是忍不住尿在床上罢了。”
高永宁又把头偏过一边,泪水一直未停过,此时他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此时两人相连处还残留着些许尿液,高永铭也没有放弃对他的操干,仍旧乐此不疲地抽插着,直至在他体内泄出来才停下。
高永铭这才抱着他去清洗更衣,在装满水的浴桶中又要了他好几次,浴桶中的水晃晃荡荡地撒了一地,高永宁被他干得靠着浴桶就睡过去了。
原本便做了一整晚,一醒来又承受了好几次,他的气力早已用光,疲惫不堪。
见他睡着高永铭才放过他,将他抱回床上休息。
高永宁再次醒来时,天微黑,应该已到傍晚了。他浑身赤裸,身上只盖了一张锦被。察觉到床上只有他自己,以为那人总算要放过他了,结果一起身便看到那人正坐在不远处的桌旁,此时正含笑看着他。
那人边朝他走来边说,“皇兄,您醒啦,快来用膳吧。”
高永宁起身下了床,他雪白的身躯上几乎满是爱痕,双腿软得站都站不直,他是抓紧了床架子才站稳的。
高永铭过来伸手扶他,却被他激烈挣扎甩开,那人却差点摔倒在地,还好高永铭眼疾手快,将那人一把抱住。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扶!”高永宁看他的眼神满是怨毒,仿佛眼前之人是他的灭族仇人。
高永铭将他半拖半拽地带到桌旁,摁着他坐下,“皇兄竟如此怨恨我,真是让我好生伤心。”
尔后又递了一双筷子给他,“皇兄今日一日都未曾进食,定是饿了,快来用些膳吧。”
高永宁看着面前桌上摆放的都是他平日里爱吃的膳食,哪怕他早已饿了,只要一想起这一天一夜里他都经历了什么,此刻也无法提起半分胃口,他气恼地将那人手中的筷子拂开。
一双玉箸就这么摔在地上成了碎片,高永铭脸色未变,仍是含笑盯着他,高永宁却被他看得一脸发麻。
他又从桌子另一边拿过一个玉碗,里头盛的是淡黄色的汤水,高永宁一闻便知那是一碗参汤,他身子娇弱,也喝过不少参汤,自然知道这玩意的作用。
这人竟是要强行吊着他的精神,好继续折辱他,此刻高永宁觉得这人已俨然成了一个只知道交媾的禽兽。
他猜的不错,高永铭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顺势将那碗参汤往他嘴里灌,高永宁挣扎着不愿喝下,却也还是被迫喝下了大半,其余的汤汁在他挣扎中漏了出来,沿着他的身躯一直往下流。
灌完这一碗他竟还要灌一碗,高永宁觉得这人怕是想要他的命。
两碗参汤下肚,高永宁恢复了些许力气,他身上还有不少汤水滑过的水迹。
高永铭又将他拽回床上,便把他双手举在头上绑起来,又将他右腿跟外侧的床架子连着绑起来。
他只余下一条腿的自由,抬起那条腿便想要踹那人,一下子就被制住了,那人将他双腿打开,又是直接整根往他穴里插去。
那人不给他穿衣服便是为了让他方便挨肏,他堂堂太子竟一朝沦为皇弟的禁脔,他是又恼又羞,恢复了的丁点精神头又用来辱骂那人了。
然而他从未接受过任何粗鄙的教育,于是骂来骂去都只有“混账”、“孽畜”这些文人骂词,然而这些侮辱对高永铭来说不过尔尔。
高永宁挨了没一会便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孔中流了出来,参汤大补且燥热,他身子承受能力又弱,一下子两碗参汤下去,不流鼻血才怪。
高永铭才不会怜惜他,见他流鼻血了也丝毫没停下操干的动作,拉过一旁的锦被给他擦干净。
高永宁是真的受不住他这般索求的程度,做起来总是没完没了。这人体力极好,做上一整夜不是问题,还总是要操干很久才射出来,这个时候高永宁的阳根和雌穴都已忍不住喷射两三回了,而且高永宁总是挨不到最后便会被干得晕过去亦或是睡过去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话本里被狐狸精采补精气的柔弱书生。
高永铭第二次在他体内泄出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右腿像是要废了,麻痹得厉害,仿佛没有了知觉。
高永铭知道他没有力气挣扎了,才解开他手脚上的绳索,将他翻个身摆成趴跪之势掌着他的细腰又继续操干起来。
又做了整整一夜,高永宁又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只晓得睡着后还能感觉到那玩意在他穴里进进出出。
他已经放弃抵抗,气力也早已在一次次的操干中被卸光了。
他不明白为何高永铭对这档子事如此感兴趣且有如此多的精力,自及冠礼那夜起,他就已经被困在自己的床上挨了三日三夜的肏。
他及冠礼那日父皇特赦满朝文武官员休沐三日以示庆祝,原本他打算留在府中将新得的古籍细细阅览,可惜如今大好的时光全被浪费在床上成了禁脔。
休沐结束的最后一晚,高永铭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只做了两回便让他休息,他疲累得沾床就睡。
屋外薛景急忙进了院子,今日该上早朝了,可是如今已寅时一刻,他家殿下还未从房中出来,殿下向来是个自律的人,平日里这个时辰他早已自行穿戴完整,准备入宫的。
可是今日不知出了何差错,殿下竟是一直没有出来,他又是从不允许下人们伺候穿衣的,所以众人都只能在屋外候着。
再这么等下去,只怕等会早朝要迟到了,薛景不敢轻易开门,他用合适的力道拍打着房门,高声呼喊,“殿下,如今已到寅时一刻了,请问您是否更衣了?需要小人帮您吗?今日早朝,再不出门恐要迟到了。”
无人应答。
薛景又拍了两下房门,屋里还是没有动静,他又大声喊道:“殿下,您是否起身了?”
依旧是得不到回应,“殿下,小人要进房了!”薛景说完这句话又等了好几秒,才推门进入房中。
寝室内一片漆黑,薛景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猜测殿下应该还未起身,把烛火点起来后便往床边走去。
床幔遮掩,隐隐能看见殿下还躺在床上熟睡着,薛景支起床幔,殿下的锦被只盖到胸口下,衣衫微乱,领口处露出了一小片雪白肌肤,那上面还有几块红色痕迹。
薛景顾不上震惊,“殿下,殿下醒醒,该起身上早朝了。”
高永宁原本正熟睡着,此时忽然被唤醒,自然是不悦的,他微蹙眉,尔后睁开双眼,发现薛景就站在床边一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殿下,已经寅时一刻了,若再不出府,只怕待会早朝要迟到了。”
高永宁作势要起身,薛景赶紧上去扶着他,他这才发现高永铭不在房中,却也不敢放松,怕那人像前两天一样,起了身坐在桌旁等着玩弄他。
他环视一圈,“高永铭呢?”
“回殿下,四皇子子时便离开了。”
高永宁这才彻底放下心,那个混账终于走了,他松了一口气,却见薛景盯着自己的胸口处有些出神,他低头一看,便发现自己未遮掩好的肌肤上有好几块大小不一的红痕,俨然是跟人暧昧过的痕迹,他脸色一变,将薛景支出去,自行穿衣洗漱,才离开寝殿。
这三日里那人总将他压在床上奸淫,如今他腰酸背疼,腿更是软得厉害,往大门走去的这一段路程他都快要撑不住了。
今日出门晚了,马夫赶车时加快了些,高永宁坐在车厢内感觉什么姿势都不舒服,好不容易到了宫门才想起自己没有安排轿撵,忍不住懊恼,往常他都是自己走进宫的,可是如今身子骨确实是受不住这番走动。
下了马车后他发现宫门旁正站着四个大汉,他们中间还停放着一顶轿撵,四人见到他后纷纷半跪行礼,高呼“参见太子殿下”。
其中一人开口道:“太子殿下,请上轿,奴才们都是四皇子吩咐来送您进宫的。”
高永宁心内咬牙切齿,他现时这般难堪都是谁造成的,如今又来假惺惺地待他好,不过他虽恨极了那个人,却是不愿意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的,最后还是沉默地上了轿。
四个大汉做寻常奴仆的打扮,只有高永宁知道,这轿撵行得沉稳,四个人行路中不见丝毫的吃力,只怕这些人都是个中好手,他猜测这几人应当是高永铭兵营里的部下,此时竟然甘愿自降身份来做这抬轿的下奴。
虽然出门的时间比平日里晚了,好在一路上都在加快速度,及时赶上了早朝,高永宁让薛景去坤宁宫传报一声,他下朝后要跟母后用膳,顺便求证一下高永铭说的事是真是假。
他并非怀疑母后,只是高永铭说得那般信誓旦旦,再加上两人如今以亲兄弟的身份发生了这样淫乱的事情,他心里极难接受,并且羞愧至极,觉得对不起至亲,对不起他这么多年来所接受的道德教育,甚至对不起天下黎民百姓。
没人知道他心里此时有多么的纠结,他怨恨高永铭害他置于这样的道德牢笼中,却又忍不住产生一丝丝期望,他若真的不是父皇的血脉,那么他和高永铭就不算是乱伦,他心里的愧疚也能减弱一些。
早朝时除了天子坐在龙椅上,其余人都只能站于殿内,高永宁站在最左侧首位,才站了没一会,他就感觉自己双腿打颤,他竭力站稳,努力不让众人看出异样,毕竟在朝会上失态可不是小事。
而害得他遭遇如此苦难的罪魁祸首此时正稳稳站在他右侧,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偶尔两人对视的时候,他还挪揄地笑看他,实属是让高永宁气得不轻。
好在今日早朝无甚要事,结束得还算早,一下朝高永宁便打算往母后的坤宁宫去,却因为站立太久,突然走动加上双腿颤动而导致身体平衡不稳,一时之间竟是一个踉跄差点要往地上倒去,忽然身后有人扶了他一把,才不至于让他与地面相贴。
他转头看去,发现是高永铭,那人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拉着他的手,还对他来了句善意提醒——“皇兄当心些”,端的是一副尊敬兄长的好做派,高永宁这下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人面兽心了。
这个男人表面上对他这个兄长恭敬谦逊,背地里对他却净是些不可为人知的淫秽想法,总是如野兽一般发情,强迫自己不得不满足他的索取。
高永宁越想越是怒火中烧,他拂袖而去。
殿内高永铭对见到了全程的朝臣们都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而那些朝臣们皆以为是太子恃宠而骄,对帮助自己的皇弟也没有好脸面,纷纷不禁对四皇子同情起来。
高永宁出了殿外,发现那几个大汉还在候着,又坐着轿撵直往坤宁宫去。
皇后祁芳懿已年过三十七,保养得宜,如今只着一套石青色常服,看起来容光焕发。
看起来母后仿佛早已等候多时,高永宁进殿后先行了礼,“问母后安。”
母后朝他招了招手,“宁儿快来坐。”
他走到母后身旁落座,面前摆放了一大桌他爱吃的膳食,心里平静了下来。他生来怪异,世人只看到他们母子俩表面的风光,可他知道,生出这样一个孩子,父皇定对母后迁怒许多,可母后从来没有嫌弃他,更没有苛待他,对他悉心教导,却不叫他争权夺势,只希望他健康平安地长大,做一个正直的人。
这一刻他忘却所有的烦心事,陪母后静静地享用早膳。
早膳过后,母子俩到了偏殿谈话,高永宁挥退一众宫女太监,此时殿门紧闭,殿内只剩母子二人。
皇后见他如此谨慎,便知他是有要事,“宁儿,究竟是何事令你如此防备?”
高永宁却蓦地跪倒在地,“母后,儿臣不孝,有一事想向母后求证。”
皇后一脸严肃,静待他接下来的话。
高永宁跪得笔直,说出的声音却有些颤抖,“母后,我……我真的是父皇的血脉吗?”
闻言皇后怒拍了一下椅把,“放肆!你怎会问这样的问题,是谁在你面前胡言乱语?”
高永宁膝行至母后腿边,双手抓着母后的下裳,神情激动,“母后,儿臣求您说真话,这对儿臣来说很重要……”
高永宁瞧得清楚,母后的手紧紧抓着椅把,仿佛正在经历极大的心理博弈。
不一会,母后平静下来,俯身扶他站起来,“你先起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高永宁扶着一旁的小桌站稳,他并不想让母后知道他和高永铭的事情,他怕母后担心,更何况,他们母子俩若是要对付高永铭,恐怕也不容易,那人手握兵权,掌管着数十万大军,养母还是出身将门世家的淑妃,他们母子二人不过空有尊贵的身份,却根本无甚实权,如何与庞大的将门对抗。
他思索了一下,只骗母后说是及冠那日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得颇有几分真,他也不得不信。
这个理由显然无法让人信服,母后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宁儿,勿要再诓骗母后,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怀疑自己的身份?”
高永宁又跪了下来,咬了咬牙,将自己领口扯开了些许,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明显可见几块痕迹,“儿臣已被人破了身……”
母后激动地一把抓上他的双臂,“是谁?!”
“是四皇弟……他还说我非父皇血脉,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这孽障!毁我儿兮!”
高永宁难堪地问道,“母后,所以四皇弟所说…是否属实?”
母后几乎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若不是高永宁一直看着母后,他都要捕捉不到那个微小的动作。
他竟然真的不是父皇的血脉!那么按照高永铭说的,他的生父应该是柳太医。
他正要再细问下去的时候,屋外却传来宫人的通报,“皇后娘娘,四皇子求见。”
母子俩对视一眼,皆是不解,他们平日里同高永铭母子无甚接触,加上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人竟还敢主动找上门!
母后为他整理好衣裳,“宁儿你先回府,这里母后来解决。”
高永宁不舍地看了看母后,却也还是听话地转身先回府,与高永铭擦身而过时,他用眼神警告那人不要胡来,而对方却朝他笑了笑。
殿门在他身后又关上,他并没有马上离开,不一会便听见屋内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他吩咐宫人若是有异动便立马去太子府通报,才出宫回了府。
四皇子在坤宁宫内待了许久,没人知道他和皇后谈了什么,只知道四皇子离开时,皇后的脸色不算太差。
高永宁回府后便命人传柳太医来,如今看来这位应当就是他的生父了,不过他也不会蠢到去问他是否跟自己的母后真有那么一段情缘。
他传唤他只不过是因为之前柳太医曾说过,他的身子发育得不错,是可以生育的,他被高永铭强迫了三日三夜,那人还往他深处射了许多,他是真的怕自己怀上那人的种,与其担心日后后患无穷,倒不如如今直接来一碗避子汤,他的心也能安定些。
不多时,柳太医便来了,躬身向他行礼。
听说柳太医已年过不惑,却一直未婚,他个高体瘦,留着一把短而尖的山羊胡,却也不难看出其年轻时的风貌。
高永宁还是头一次仔细打量这人,许是从医的原因,这人保养得不错。这人的性子他是清楚的,虽深处官场,算是他和母后跟前的红人,自然有不少人想要笼络,可却又端的一身文人风骨,从不与之同流合污,是个极为正直之人。
高永宁不禁想当初如果母后没有进宫,而是嫁给了柳太医,如今他们一家三口会不会比现在幸福。
可惜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
柳太医为他把过脉后,“太子脉相紊乱,不知近日是否劳累过度?”
四个字便让高永宁忍不住红脸,他并未回答这个问题,不自觉地将手抵在下巴上轻咳一声,以缓解尴尬。
“柳太医,你之前说孤的身子是能生育的对吗?”
“回殿下,您的身子发育完好,确实是可以生育的。”
高永宁迟疑片刻,“还请柳太医为孤开副避子汤的方子。”
柳太医闻言心里惊讶了片刻,太子向来洁身自好,并未传出过半点谣言,想必是近日遭遇了什么,但他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医,没有资格议论皇家秘事。
他答应下来,便开始写方子,写完后递了过去,太子毕竟也是在他眼下长大的,他还是没忍住提醒了一句,“殿下,此药伤身,不可多用,最重要的还是莫要纵欲过度。”
高永宁垂眸去看药方,思绪翻飞,不知作何应答,他和高永铭这事,他暂时毫无对策,他并不是没有想过离开京城,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可是他怎么可以独自远走高飞,留下母后一人在这深宫中孤独终老呢?这注定是行不通的,他放心不下母后。
还有柳太医,这人究竟知不知道当今太子其实是他的孩子,听说母后自有孕起便是这人在帮忙保胎,他应当比谁都清楚才对,可他对他们母子俩总是礼数周全,将自己安安分分钉在太医这个身份上,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整整二十余年,他可演得比最优秀的戏子还要出色。此时这一句提醒又是出于何意?是出于父亲对儿子的关心还是为人臣的本分之言?
高永宁知道自己不该再多想,收回思绪便开始赶人了,“柳太医回去吧,今日之事切勿对任何人多言。”
柳太医立马站起身行礼以表忠心,“微臣今日来只是为太子殿下请平安脉,殿下一切安好,除此再无其他。”
高永宁赞赏地点了点头,他相信就算他不明说,柳太医也不会将此事传出去的。
柳太医走后,高永宁便吩咐下去立马抓药熬药,他则在寝室内一边等坤宁宫的消息一边等药熬好。
坤宁宫一直没来消息,他只身坐在桌旁,房门紧闭,面前放着一碗刚熬好的避子汤,他朝碗中吹了吹,这汤药的味道闻起来便觉得苦不堪言。
忽然有人推门而进,他神色一惊,明明之前已经屏退过下人,怎么还有人这么大胆擅闯他的寝室。然而待看清来人的样貌之后,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又气又恼,然而更多的还是恐惧,“你来做什么?怎么没有人通报?这儿是太子府,不是你的王府,你怎可如此放肆!”
太过分了,这人光明正大踏入他的府里,不仅没有人阻拦通传,他还径直往自己的寝室来,难不成是大白天的又色心大起?
那人关了门后直往他走来,在他身旁落座,“皇兄莫要如此惊慌,臣弟不过来问候问候皇兄,皇兄今日见到臣弟总是落荒而逃,真是让人好生伤心。”
“胡说,孤哪里有逃!”高永宁嘴上狡辩,身体却还是诚实地挪远了一些。
高永宁没有心思再同他争论逃不逃的问题,他方才一直在担忧母后,这个人来了他正好可以问问,“你同我母后说了什么?”
高永铭挑了下眉,“皇兄不妨猜一猜?”
高永宁知道他这是不愿意说了,瞪了他一眼,随后又将目光移回那碗避子汤上,他不愿意说就算了,改日他进宫问母后便是。
高永铭却像是才见到他桌上那药,一脸惊讶地问出声,“皇兄竟然在喝药?皇兄的身子看起来十分康健,不知是得了什么病竟要喝药?还是说……”他停顿下来,然后犯贱般凑近过去,“皇兄喝的是避子药?”
被他说中了,高永宁把头一偏,根本不想理会他。
然而这人还不消停,“皇兄,不论是什么药,都要趁热喝才有效,”他把药往高永宁面前一推,“皇兄不如还是赶紧把药喝了。”
高永宁只想这混账赶紧走,虽然不知这人来是为了什么,但这药他原本也是要喝的,他举起碗到嘴边正要喝,却察觉这人一直带着笑意盯着他,盯得他心里直发毛,举着碗在嘴边僵硬了半天愣是没敢喝下一口药,最后他恼怒地将碗重重放回桌上。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高永铭却仍饶有兴致,还想要打趣他,单手端起那药便往他嘴边凑,“皇兄不是要喝药吗?为何总是犹犹豫豫的,莫不是想要臣弟喂您喝?”
高永宁却被他这副逗弄玩物一般的模样激怒了,他一把推开这人的手,碗里的汤药都泼洒在桌上,高永铭顺势将手中的碗一丢,一把将他拽起身,拖拽着往床走去,将他丢在床上,尔后欺身压了上去。
高永宁被他丢得浑身一震,床上虽铺满软席,高永宁却还是觉得脊背发疼。
面前这人根本不心疼他,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一边质问他,“皇兄就这么不愿意怀上我的种?那避子药可是伤身之物,皇兄竟也愿意喝。还是说皇兄已有心仪的野男人,想怀上别人的种?才如此抵抗与我同房。皇兄既然抗拒,我却偏要往您体内灌满我的种。”
高永宁双腿被他压着,只剩一双手能够活动,他不断捶打着身上这人,“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色鬼!”
他的力道对高永铭来说仿佛孩童打闹一般轻,他丝毫不在意,反而是这张小嘴有些聒噪,却也是说不出什么狠话的。
接着他将皇兄的双手按在床铺上,低头堵住那张小嘴,灵巧舌头轻易便闯入皇兄的牙关,舔弄他的唇齿,勾着他的小舌头吸吮,不断擢取着他的气息。
“唔……”
高永宁被他吻得浑身都软了下来,一双眼又开始雾蒙蒙地看着他,他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情动起来,尤其是下头那处小穴,更是开始缓缓出淫水了,他想要绞紧双腿蹭一蹭,可是双腿被紧紧压制着,无法动弹,那穴里头传来的骚痒感渐渐要将他淹没了。
只是一个吻,却叫他几乎要举手投降了,明明方才他还在反抗。
高永铭觉得皇兄太青涩了,单单一个吻便浑身都软了,没了反抗的力气。
他沿着皇兄的身躯一路往下吻去,皇兄微张着嘴直喘气。
他这次并没有特别宠幸那对小乳,直吻到下身那个雌穴,这几日总被过分使用,此处颜色变得有些深了,看起来像是还在红肿着。皇兄这身子过于娇贵,明明他每次做完都有帮他涂消肿药,却还总是经不住操弄。
他打开皇兄的双腿,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不断啄吻,高永宁被他吻得感觉越来越痒,他心里抗拒着这男人对他的侵犯,可身体却不听他的,偏偏总是为这男人的挑逗而感到愉悦。他如今既恨自己身体的背叛,又恨这人不帮他止止痒,只知道一味地逗弄他别处。
高永铭忽地吻上那肥厚蚌唇,不断舔弄、轻轻含咬,转而攻向那道狭小裂口,那里早已汁水横流,他的舌头往里处探去,尝到了不少的透明淫液,不知是否错觉,他总觉得皇兄这处流出来的水带着香甜的味道。他的舌尖不断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那处进出,最后猛舔一下肉壁,又对着那裂口狠狠一吸!
“啊!……”高永宁爽得双脚都不自觉绷直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异了,他那被玩弄的地方只剩下酥酥麻麻这一种感觉,那穴里仿佛有什么玩意不断在跳动,很显然他的身子对这种挑逗感到激动。
高永铭从那裂口退了出来,瞧见小小的阴核已经冲破包皮的束缚,冒出了头,他又用舌头不断用力舔弄挑逗那颗小小的阴核,那小玩意早已发硬,他张嘴含住,慢慢吮吸着。
高永宁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上下都爽到发了麻,就连那对被忽视许久的双乳都在不断叫嚣着麻痒,他双手抓紧了床单,整个人忍不住拱起,直往那人嘴里送上自己的一切。
高永铭一直含着那小阴核吮吸着,直到感觉一股温热液体打在他的脖颈上,才松开嘴,将脖颈上的淫液抹回皇兄的小穴,又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往那蚌唇拍了一下,反而沾了一手的淫液。
高永宁被他那一下拍得羞耻地想要合上双腿,可那人如小山一样的体型横在他双腿间,他只能将双腿圈在那人的腰上,以寻求一个寄托,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是怀着既期待又恐惧的心情。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强迫做这种事了,眼下他自己的身体也已经完全对他打开,浑身上下充满着渴求的欲望,但是他心里却还是害怕自己会逐渐在情事中沉沦,渐渐迷失在这快感当中,对这人完全奉献自己的身心,明明此前他还痛恨这人对自己强取豪夺。
高永铭见皇兄已经一副完全情动的模样,便知皇兄的身体已经对自己打开,正在欢迎自己深入,他干脆地扯下自己的亵裤,那粗长的大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他忍耐许久,早已硬得发胀。
高永铭一双大手紧紧抓住皇兄的细腰,直接整根插入,那穴内的媚肉立马便热情地贴了上来,紧紧吸着棒身,经过这几天的调教,皇兄的雌穴似乎已经记住了他的形状,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却忽然又想起皇兄方才还要喝避子药,此时不也还是被他撩拨得心神荡漾。
他一只手抚上皇兄的小腹,那里隐隐现出他那根硕大阳具的形状,“皇兄方才不是还想喝避子药下掉我的种吗?怎么如今又将我吸得这么紧,皇兄莫不是被我干了几日竟贪恋起我的大肉棒?”
他若是不提还好,他这番话反而让高永宁清醒过来。高永宁原本被他撩拨得快要丧失理智,此时他双手紧紧扒在他的阔背上,被他撞得一边晃动一边哭着反驳,“你不准我喝避子汤,又要强迫我做这种事,我若是真的怀上了怎么办啊?这偌大的京城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可是太子啊,怎可身怀六甲惹人非议?”
高永铭根本没想他会不会怀孕这事,只是看到他竟然要喝药打掉他的种,顿时也是气上头,此时还想吓唬吓唬他:“皇兄,我不知该说您是天真还是愚蠢,我往你里头灌了三日三夜的浓精,您该不会真以为一碗避子药就有用吧?没准您这里头已经怀上我的种了。”
高永宁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变得更激动,眼泪不要钱似的掉,下面小穴更是紧张地一夹。
高永铭本来就觉得爽得不得了,此时被他猛地一夹,差点就要泄出来。
他顿时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转为轻轻慢慢地戳弄小穴深处,安抚道,“皇兄毋需过于担忧,若是真怀上了,咱们就把他生下来,一切有我,我定能护好您和孩儿的。”
高永宁根本不信他,他虽城府不深,却也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不能相信。高永铭这番话虽然说得好听,然而他下半身动作一直不停,高永宁只觉得这人是精虫上脑,不过是随口一句为了敷衍他,好继续骗他行这周公之礼。
反正他也反抗不得,他干脆不再言语,双手仍紧紧攀着身上这人,头偏到一边,默默承受着他的顶弄。
高永铭不清楚他心中所想,见他如此乖顺,便以为他是相信了自己的话,此时心里不禁也软了起来,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下半身却加快了速度,并且渐渐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高永宁实在没有办法忽视下半身的动作,他一直紧闭着嘴巴不愿意叫出声,然而却换来对方一记又一记的深顶,他终究没忍住泄露了一星半点的叫声,却引得那人顶撞得愈加兴奋。
那根粗长的孽根不断摩擦着他的穴内软肉,并且进得极深,好几次龟头甚至都顶到了胞宫口处,胞宫口热切地包裹着这强势的入侵者,粗长肉棒便更加努力地往那深处闯去,抽插得又快又重,最终高永铭狠狠一顶,连两个硕大的囊袋都重重撞上了皇兄腿心的穴口,那龟头则完全闯进了温暖舒适的胞宫内,胞宫内的嫩肉也严严实实地缠着肉棒头。
高永铭就着这样的姿势又狠狠一挤,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挤进皇兄穴内,他那根玩意仿佛终于找到归宿,肉棒头在胞宫紧紧的包裹中射出了一大波滚烫的浓精。
与此同时,高永宁被他这深深的一顶带来灭顶般的快感,爽得浑身都忍不住发抖,脑内不断闪过白光,那小穴更是兴奋地直喷水,就连一直没有反应的小阳根也变得硬挺了起来。高永铭这一撞不只是撞进了他体内,更是快要将他的整个人都完全侵占了,他现在身心都无比兴奋,仿佛灵魂也在为此而颤抖。
高永铭欣赏着皇兄因为快感而失态的模样,从小高高在上的人终究因为他而沉沦欲海,他这个卑劣之人终于如愿以偿实现了他的妄想,他虔诚地在皇兄心口上献上一吻。
他看到皇兄的小阳根因他刚刚的深入而挺立起来,却还没有释放,他又低头含住那根东西,用牙齿轻轻磕咬,灵巧舌头在那细小茎身舔弄,最后狠狠一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永宁穴内的快感还未平息,此时又被他吸着前面,那根小玩意颤抖着释放在了他的嘴里,他毫不怀疑要是再多来几次,他恐怕会就此爽死。
高永铭丝毫不嫌弃皇兄泄在了他的嘴里,反而将那精水吞咽了下去,去逮皇兄的小嘴接吻,高永宁尝到他嘴里有些微的腥味,便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精水的味道,真是疯子,他怎么连这种东西也吃得下去?!
高永宁有些嫌弃,想偏头躲开他的吻,却被他紧紧抱着,根本躲不开,两人下半身还紧紧相吸着,高永铭不愿离开这个温暖的港湾,便一直狠狠顶他,高永宁又被他撞得晃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