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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叶】渎神(1 / 2)

文/兔兔那么可爱

神明落入陷阱双穴开苞,在神像前被信徒们轮奸

叶修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祂居然会被自己的信徒扒光衣服,摆成双腿大张的淫荡姿态。

精雕细琢两百年、集合了上百人之力的阵法封住了叶修的神力,神庙的住持缓步行至祂面前,在神明包含怒火的注视下微笑着抬起他的下颌,喂他喝下整整一壶混着软筋散的春药。

天生神明没有明确的性别,乃雌雄同体之身。叶修既有男性的肉棒和囊袋,也有女性的双乳和阴穴,这一发现让大胆囚神的信徒们兴奋不已,一个个双眼放光,只等几位领袖一声令下,就扑上去在神明身上倾泻积攒多年的思念和欲望。

“神君,您知道吗?这座神庙的一砖一瓦、一石一木,都是我们亲手打造的。”喻姓住持相貌温文,语气柔和,示意神明看向周围一圈博古架上陈列的摆件,“我们一直在等您,等了您足足两百年,每逢初一十五便为您雕刻一根新的玉势,今天终于等到您了。”

这座神庙是百年前凭空出现在山顶的,自建成始香火不断,没人会想到这是为了掩盖一群人修大逆不道的心思建立的。而为了消磨心魔下凡,偶然路过神庙的叶神君一时兴起迈过门槛,打算借宿一夜,竟是主动把自己送到了一群豺狼口中。

神明从来不会防备自己的信徒,但也没有哪家的信徒会暗算自己供奉的神。

阵法触发后,叶修瞬间瘫倒在祭台上,随着石台升降沉入地下,周围一圈架子上摆着各色玉势,雕工逼真,大小不一,然而光是最小的一根,那狰狞的外形和尺寸都看得他头皮发麻。

一环扣一环的金色符文密密麻麻,让祂无法在短时间内挣脱,又被灌了一大壶药汤,堵死了祂最后一丝逃脱的希望。地下室空气偏冷,袒露在空气中的女穴和后庭瑟瑟发抖,随着春药起效,叶修胸前的乳尖和藏在阴唇下的阴蒂逐渐硬挺,两口穴眼和缓缓抬头的阳具顶端一齐挤出清透的液滴。

在场众人修为皆达化神,五感灵敏,不需要凑近就能嗅到淡淡的腥甜气味儿,离得近的能清晰看到铃口翕张的节奏,站得最远的一位也能看清粉白娇软的花唇微微张开,一颗小巧的肉粒从中间嫩红的缝隙悄悄探头。

喻文州垂眸,嗓音温柔,说出的话却让神明不寒而栗:“若是在神君的金像前操您,来上香的信徒是会斥责您淫荡,还是对您升起亵渎的心思?您那些在天上的朋友会看到吗?”

叶修身体一颤,猛地抬头看向神庙住持,染上情欲的眼尾透出浅淡的红晕,眼中掀起波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卑鄙,下流。”

“原来您也会在意这些。”喻文州如愿看到了神明不一样的表情,被那双漂亮漆黑的眼睛盯着,对方眼中的怒火烧到他身上时轻易勾起兽欲,哪怕有厚重的礼服遮掩,也凸起了客观的弧度。

不需要回头去看,喻文州也知道,与他共同献出心头血打造囚神阵法的同伴们也都有了同样的反应。

美丽强悍的神明软沦为他们的阶下囚,一双眼睛饱含愤怒和厌恶,却没有任何脱困的手段,连挣扎都是奢望,只能被迫袒露全身的脆弱之处被欲火中烧的男人包围,等待被他们的阳具轮番侵犯,彻底跌入尘网。

铜墙铁壁裂开了一道可供侵犯的缝隙,这个认知使在场众人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一个个化神期大能像饿了三天没吃肉的狼一样眼冒绿光,深入骨髓的渴望让先天神明也不由心底发寒,怀疑自己下一刻就会被他们扑过来拆骨扒皮、吞吃入腹。

在正式执掌权柄前,叶修曾顺应天道下凡历劫,归位前夕在茶楼里听过一句话:如果反抗不了强奸,不如张开腿去享受。

当年祂对说这话的人嗤之以鼻,顺手弹出一粒花生米打在那人脚底,让那当众羞辱卖唱姑娘的畜生摔了个狗啃泥,出尽洋相。可尚且年轻的叶修压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落入同样的境地。

祂眼睛一闭,任由无数双大手在身上抚摸,即便乳尖和阴蒂都被手指捏住拉长、娇嫩花瓣被人拨开以手指捅入青涩的花穴和后庭,神明也不会再给出任何反应。

然而这样的消极抵抗反倒愈发刺激了凡人的欲望,他们的神明连一眼都欠奉,无疑让经年累月对神明思之如狂的男人们发疯。

雪白的皮肤在春药的作用下泛起潮红,一对嫩红的乳尖逐渐硬挺,惹人浮想联翩,毛孔渗出细密的汗珠,又被游走其上的大手推开。

王杰希打了个响指,一百零八盏鲛人灯同时亮起,地下密室顿时亮如白昼,神明身上或被抹开或挂在软肉上摇摇欲坠的汗水反射光线,宛如给赤裸的胴体点缀了一圈圈细密的金箔银片。

“唔……”叶修不想出声,可被封印神力的身体连稍微健壮些的凡人都不如,更何况是被下了常人几倍的药。祂紧闭的眼尾红晕加深,只觉得有一股热腾腾的暖流冲刷全身经脉,游走间带来的酥麻快感是祂从未体会过的。

腿间淡粉的物件的男人掌中抖动着,硬得流水,与一圈修士袒露的狰狞肉棒对比鲜明。黄少天用手指弹着小巧的龟头,笑嘻嘻地神明全身上下哪里都可爱,叶修记得这个声音,这是全天下信徒里最聒噪的一个,往神像前一坐,能叭叭叭唠完三捆香的时间,到最后被住持强行拖走。

人修的修为越深厚,与天地的联系便越紧密,尤其是化神期的修士,他们的祈祷可以直接通过香火传递到神的耳边,想切断都切断不了,几度让叶修刚被压下的心魔悄悄冒头。

当时切不断,现在更堵不住。

曾经时不时在叶修耳边念叨“神啊您一定要保佑我找一个漂亮老婆,我都单身四百年了啊四百年!美猴王也才被压了五百年,我这都已经走过八成路了!我老婆不要求什么屁股大好生养,不生养也行,只要能有神君一半好看我就心满意足了”的声音现在正咬着祂白玉一般的耳垂,将那只白玉耳垂咬的泛起淡淡血色,好像羊脂玉上洗不掉的血滴。

“神君的骚逼和屁眼都这么好看,连小鸡巴都跟玉雕的似的。”黄少天啧啧感叹,“不愧是喝露水长大的……您知道鸡巴是什么意思吗?您这根小得用不了的小东西和相公们等下要操到您逼里的大东西都叫鸡巴。骚逼就是您这口多出来的小穴,只要插进去在里面灌满男精,就能让您怀上孩子!怎么样?想不想试试?据说孕期挨操更爽哦!”

“神君能生吗?”张佳乐疑惑,伸手与喻文州并排插入神明的女穴,试图往里找那片春宫图里形容过的处子膜,“嗯?怎么没有膜?”

“没有?”孙哲平眯起眼睛,挤过去也学着张佳乐的动作在里面摸索一圈,果然没找到,不由冷笑一声,扬起一巴掌扇在饱满的雪臀上,质问道,“是不是骚逼在天上就吃过其他神的鸡巴了?”

他这一巴掌可没收力,将被吊起的神明打得身体摇晃,两瓣软弹的肉臀被扇得颤颤巍巍,连同胸前只手可握的双乳一起晃出阵阵雪白肉浪。

白软的奶子上下抖动,又软又嫩的粉红奶头圆滚滚的,俏生生地挺立在空气中,宛如贵妇人耳边垂下的珍珠,左右摇晃间牢牢吸着男人的视线,继而引来手指的揉搓亵玩。

叶修感受着无数双眼睛的视奸和手掌的淫弄,听着这些从未听闻的下流淫话,羞得双颊通红,又被缓缓舔舐过耳孔的舌头折磨得微微颤抖。黄少天呼出的热气将白皙的耳廓熏得通红,这位一个人说的骚话比其他人加起来还多,光是听着那些形容他多么淫贱的话语,叶修腿间便涌出一大波春潮,滑过细腻的皮肤挂在臀尖,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面,不一会儿就给冰冷的石板带来一丝温度。

神明下身湿润泛红的阴穴形状漂亮,干净且无一根毛发,是天生的白虎,此时正湿哒哒地散发着骚甜的诱人气味儿。不知是谁的手指顺着莹白丰满的腿根滑下,轻轻拨开腿心柔软的蚌肉,见肉唇间拉出黏腻的水丝,一边夸奖神君居然长了口淫乱的荡妇逼,一边用力地掐弄把玩,直将那两片蚌肉弄得向两侧外翻。

叶修紧紧抿着嘴唇,眼眶被情欲烧得通红,却始终不肯屈尊叫出声来。于是酸胀的蒂珠被从微微分开的花唇中挖出,稍微捏一捏就充血肿胀,直挺挺地立着,手指惩罚般弹着殷红的肉粒,让从未体验过这般快感的神明战栗者射了出来。

初尝情欲的神明大脑一片空白,在他失神的时候,撩拨花蒂的手指探进入口,一下子进去了两根,指间勾动在湿软的甬道里抠挖。等叶修回过神,嘴巴已经顺从地张开,吐出令人兴奋的呻吟。

穴里翻搅的手指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快感,以至于他的声音一出口,想再憋回去就难了,在张新杰的手指插入未被开发的后庭时,终于不受控制似的呜咽出声。

前后两穴被喻文州的手指开拓,王杰希则低头含住一侧嫩生生的奶头,不住地啃咬吮吸,将那颗小巧肉粒吸的鼓胀饱满,好似一颗浸淫熟透的樱桃,上满挂满了湿哒哒的透明唾液。叶修微微喘息着,本能地绷紧身体,软嫩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闯入的手指挤压,一下下蠕动着,明明是想将其排出,实际上却是带着男人的手指往更深处探索。

奶头周围浅粉的乳晕染上嫣红,在接连的手指和唇舌的合力调教下向外扩散了一圈,乳肉上满是深色的指痕,白软的胸脯也说不好是被揉得愈发丰满、亦或是中草堂堂主那颗极品催乳丹的作用——能消耗大量灵力为了这种不好炼又上不得台面的丹药,大概也只有这位闷骚的王堂主了。

感受着两处淫穴里的嫩肉慢慢放松下来,湿得好像齐天大圣的水帘洞,三根手指进出也毫无阻碍,喻文州便满意地抽出手指,告诉神明无须担心,祂的小穴已经开始发骚了,不论多少男根来了都吃得下。

张新杰和他一起撩开衣服下摆,放出早已昂扬勃发的肉棒。滚烫的龟头一前一后抵住入口,叶修眼眶发红,眼珠都透出诡异的红光,死死盯着面前的住持:“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只为报恩。”喻文州注视着神明瞳孔凝聚的一点红光,不动声色地轻抚祂的眼睑,温声道,“三百年前我等尚为凡人,正逢荣城大旱,有幸得神君降下甘露,免于被父母亲人拿去交换口粮。”

“惊鸿一瞥,再不能忘。”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所以兄弟们也想让神君舒服舒服。”林敬言一点点掰开叶修攥紧的手指,指腹爱怜地蹭过被指甲掐出血痕的掌心,淡绿光芒散过,渗血的伤已恢复如初。

“人族的报恩……唔……可真是、真是无福消受……啊……”叶修气得咬牙,说到一半忽然闭紧嘴巴。下面两根狰狞阳物已经双双没入一个头部,正卡在紧窄的入口,不仅撑得祂又痛又爽,深处还漫起奇异的空虚,似乎在期待被男人的孽根侵犯征服。

柔软的唇瓣被祂自己咬出血,一直没出声的韩文清忽然捏住叶修的下颌,冷冷地说:“叫出来,别忍着。”

叶修不说话,韩文清便强行掰开祂的嘴巴,指尖运起黑红的灵力,为祂修复伤口。

得到眼神示意的张新杰掐着神明的细腰挺胯,粗长的肉棒自下而上贯穿娇嫩谷道,龟头顶得叶修发出一声软绵绵的淫叫,在阴穴也被一插到底时彻底软了身子,蜷缩起脚趾放任自己依靠两根阳具支撑身体,瞳孔红光淡去,刚冒个头的心魔居然就这么被按了回去。

两人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挺身,整根肉棒尽数顶入又抽出,硕大的龟头却只是若即若离地触碰花心,爽了又没能完全爽,惹得被托在半空的神明发出难耐的轻喘。

“不、不行……呜……太……哈啊……”

“为什么不行?”张新杰停下抽插的动作,性器卡在栗子形的软肉附近,勾得叶修不上不下,几欲扭着腰臀自己追着鸡巴吃,被残存的理智生生压下。

喻文州则一改快速的抽动,慢条斯理地在穴道内小幅度地磨蹭,嗓音轻缓地问道:“太什么?是太胀了,还是太爽了?”

“估计是太爽了吧?神君的小骚穴真嫩,这就被撑红了。”黄少天掏出一枚灵玉用于记录影像,若是这般暴殄天物的举动被蓝溪阁老阁主魏琛看到,定会暴跳如雷,抄起手杖将这不肖弟子揍得三天爬不起来。

神明的后穴被撑得褶皱平整、边缘透明,前面的阴阜则在完全吞入阳具后鼓了起来,花唇乖巧地贴合青筋盘绕的柱身,滋溜溜地从缝隙间渗出淫水。叶修几时听过这样赤裸直白的淫词浪语,更遑论还是出自本不该对祂生出这般心思的信徒,脸颊的潮红又深了一分,连逐渐溺于情欲的神智都跟着清明些许。

“可你不觉得,这样做,人太多了吗?”叶修缓缓眨眼,为了不在说到一半时丢脸地浪叫出声,他的语速放得很慢,确保在场的每一人都能听清,“你不想和我单独相处吗?”

失身八成无法避免,不过如果能挑拨他们内讧,说不定可以抓到机会逃走。叶修这般想着,抬起在春药催化下盈满水汽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喻文州笑意减淡的双眼。

有那么一瞬间,叶修看到了喻文州眼中的动摇,可很快对方便稳了下来,其他男人也并未发生争执。

王杰希抚摸着叶修湿漉漉的侧脸,又往祂嘴里塞了一枚催乳的丹药,淡淡地说:“想,但一个人是制不住您的。”

“是的,比起得不到您,我更愿意与人同享。”喻文州笑意加深,附下身,珍重地亲吻神明鸦羽似的睫毛。

在京城也称得上德高望重的神庙住持眼神如春水般温柔,只有与他鼻尖贴着鼻尖的神明看到了信徒眼底埋藏的疯狂。

祂听到祂的信徒温声细语地说:“如果得不到您,我会疯的。”

叶修心底一惊。

亵渎神明乃大忌,那些以人类之身肖想神明的修士在渡劫时,无一不死在天道刻意加粗的雷电下,而这群大胆的男人居然将妄想付诸实践。肉穴里残留着被粗壮阳根撑开的酥麻,深处的宫腔含着浓稠的子孙液,可想而知,这些家伙有一个算一个,都在天道那里挂名了,只待一个合理降下天雷的机会,就能送这些化神期大能们投胎畜生道。

祂不信这些人族顶尖的大能对此一无所知。

但不管知晓与否,他们依然犯下了渎神的罪行。

“能与神君一度春风,纵然沦为十世家畜,也值了。”

等到上下三张小嘴都被灌满精液,叶修四肢再也提不起一丝挣扎的力气,喻文州便提议去了他手脚的束缚,将人带到正殿。

其实这整座神庙下是一个巨大的囚神阵法,只要叶修还站在这墙内,不管走到哪里他都是一个没有神力的凡人。不过经营百年,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个机会,怎么警惕都不为过,张新杰叫上几个人再次加固阵法,直到符文的金光亮得好似快要炸开,方才停止输送灵力。

叶修双眼半阖,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红光,嘴角牵出一丝冷笑。

“有意思吗?”

呼吸不稳,但嗓音冷漠,好像这具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此刻是由他在主导。

是心魔。

喻文州和张新杰、肖时钦隐晦地交换一个眼神。

“当然没意思,但如果不这么做,神君您就跑了。”方锐的手指在那口千年未开苞、一经浇灌就展现出淫荡本性的雌穴内翻搅,带出大股黏糊糊的浊浆,被他尽数涂抹到神明玉雕似的脸上。

比起方锐的嬉皮笑脸,韩文清的脸又黑又臭,冷硬的语气简直称得上威胁:“等什么时候您心甘情愿留下来,什么时候我等便停下这阵法。”

叶修一声不吭,一个字都懒得给他们。

金身神像下方的供桌被清理干净,赤身裸体的双性神明侧卧其上,取代了贡品,以身为饲,献祭于饿狼们深不见底的欲望。

一条修长美腿被高高拉起,前后双穴乃至上面的红唇一并被肉棒撑开。失去神力的身体比一般的凡人还要弱上一些,经历过数不清肉棒的鞭挞后,叶修被操得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在愈烧愈烈的性欲中只剩下了追逐快感的本能。

尺寸可观的阳具车水马龙般在神明的淫穴中来了又走,对着宫口和穴心射出有力的精柱。叶修仰躺在淌满供桌的精水中,还有源源不断的蜜汁从两穴深处裹着浓浆吹出,从头到脚都挂满了白花花的子孙液,浓密纤长的睫毛被大颗精液坠得扬不起来,微张的红唇间能看到还没吞下去的白精。

这回,藏身斗神识海的心魔彻底不敢露头了。

人族修士,恐怖如斯!

天边泛起鱼肚白,来抢头香的百姓已经在庙外排起了长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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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神大能寿命长逾千年,他们自愿献祭五百年寿命,以凡人之身窥探神明命运,只为今日抽出斗神心魔,助祂摆脱天道操纵。

可想而知,天道震怒。

动不了先天神明,难道还动不了这些凡人?

人族顶尖的大能在天道眼中,不过是可以轻易抹除的蝼蚁。

方圆百里在天雷的照耀下亮如白昼,无数百姓相携走出家门,惶恐而徒劳地跪下叩拜天地,祈求上苍开恩。

百人的身影隐没在雷光中看不清晰,叶修失去神力又浑身酥软,只能眼睁睁看着亵渎祂却又救了祂的信徒们毫不抵抗,用用为祂拔出心魔后仅剩的灵力护住脚下的百里土地和数万即将死在天道漠视下的百姓。

九九八一道天雷降下,天道再不甘心,也只能散去雷云,丢下满地狼藉和一个全身上下遍布淫秽痕迹的斗神。

叶修腿心还在不断涌出混着浊精淫液的尿水,可他恍若未觉,只是怔怔地看着满地焦黑,说不出话。

一个接一个的光球从无法称之为遗体的灰烬中飘出,宛如七彩斑斓的萤火虫,围绕在祂身边。它们依次飞过去,贴了贴斗神沾着浊精与泪水的侧脸,好像在与他道别,随后恋恋不舍地离开他,一点点消失在空气中。

修长漂亮的十指无力地在满地狼藉中抓挠,直到最后一个黑红色的光球飞离时,叶修才恢复了些许力气,勉强抬起手想要抓住它:“等……”

然而光球只是蹭了蹭他指尖的血迹,待细小的伤痕愈合,钻出他的指缝飞远了。

千年来无悲无喜的先天神明垂下手,心口好像空了一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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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fter【兔兔那么可爱】送免费粮票有千字隐藏结局:渎神者们投胎畜生道依然贼心不死

文/兔兔那么可爱

成功上垒心脏队vs幻想暗恋小学鸡

孙翔坐在角落的位置,用叉子卷起几根番茄肉酱意面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满脑子都是下午训练时叶修覆在他手背上那只修长漂亮的手。

龙抬头在实战方面用处不大,但不是完全没用,前提是要掌握好时机,尤其要洞悉某些黑心玩意儿下的套。

当孙翔又一次踩进喻文州的陷阱,伏龙翔天在半空扭头咬中黄少天但没完全咬死,反而让一叶之秋因为大招后的僵直被苏沐橙一炮轰出场,叶修忍无可忍了。

再不好好教教这家伙,龙都要哭了。

这大概是龙抬头被发明出来后最丢脸的两年。

然而能用炫酷操作把自己送到对手刀下的,这位也是圈内独一份,怎么往孙翔的脑袋里塞一些战术知识,比压着唐昊让呼啸队长学会团队配合更难。

叶修教得艰难,都想直接坐到孙翔腿上代打了,可从孙翔的角度看,领队没事就跟他贴身教学、动不动就点他名和他对练,这样的行为实在很奇怪,而且手把手教学这种事放在两个成年男人之间,实在是太gay了。

孙翔仔细想了一顿晚饭的时间,咬断最后一根面条,得出结论:领队暗恋我。

这个想法让他兴奋了。

“我去,你那什么表情?”路过的黄少天被恶心到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喂喂,孙翔?孙二翔?羊习习?你不会吃了张佳乐从老家带的菌子吧?用不用给你打120啊?”

“你离我远点儿!”孙翔火速与他拉开距离,严肃地说,“你这样领队会吃醋的!”

“放心,老叶很大度,不会因为我离你近就吃你的醋。”黄少天一副正宫娘娘的口气。

“我是说他会吃你的醋!”孙翔纠正道,“叶修暗恋我,我不能跟你们走得太近,不然他会伤心的。”

黄少天发出不屑的嘲笑:“我靠,你没睡醒吧?老叶暗恋你?他暗恋你什么啊?图你场上犯二?图你不聪明?图你龙抬头把自己送走?我跟你讲,你现在还年轻,还有机会认清现实……”

孙翔撇撇嘴,他就知道这家伙会这么说。

“……他暗恋的明明是我!”

孙翔猛地后仰,后脑勺磕到了墙上,响亮的声音吸引了全餐厅的视线。

“不要惊讶,这就是事实!”黄少天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抽了张纸巾擦手,变擦边说,“他对我的暗恋很早就开始了,想当初我和队长都在h市,他只找了我陪他一起下副本,还亲手给我开了包榨菜当夜宵!后来他进了神之领域,你看你喊他单挑他理你了吗?没有!但他接受了我的pk邀请!而且和我打完就下线,根本没有给你们这群小妖精一点点幻想的机会,连韩文清他都没搭理!这是什么?这就是爱啊!方锐那算个什么真爱,雷霆小姑娘随便嗑的cp而已,想看官配还得是我,懂吗?想当年蓝雨队长还是魏老大的时候啊……”

黄少天嘴巴一张开,其他好奇探头围观的外国选手不由加快了进餐的速度,甚至有人不等吃完饭就丢下刀叉,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出。

虽然听不懂这个可怕的中国人在说什么,但跑就对了!

孙翔也被这机关枪似的射速砸懵了,只觉得这些字每一个都认识,但穿成串钻进耳朵后忽然成了乱码。

坐在他们后桌的李轩一言难尽地转头,打断黄少天的施法:“黄少,醒醒,其实领队没有暗恋你。”

孙翔喜上眉梢:“那我……”

“也没暗恋你。”李轩不理解他哪里来的自信。

也许只有自信的人才会染黄毛吧。

“我不信!你一直男懂什么?!”黄少天和孙翔异口同声,说完嫌弃地对视一眼,感觉跟这家伙一个水平简直拉低了自己的格调。

李轩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下楼吃饭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喻文州、张新杰和肖时钦带着笔记本,王杰希带着一箱子情趣玩具被领队放进房间,再看看面前这两个还在争论领队更喜欢谁的小学鸡……

这就叫:两个黄毛争长短,张喻王肖走后门。

主要是也没有前门能走。

此时在领队房间里,五位国家队心脏们已经脱得一干二净,结束了正经的战术讨论,就该讨论一些不正经的了。王杰希刚才帮叶修带好乳夹和尿道棒,因此离领队最近,顺势将人压进柔软的枕头,捏着叶修的下颌狠狠来了个深吻。

两人舌头纠缠着舌头,呼吸掺杂着呼吸,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唇角留下。叶修胸前那两颗鼓胀微肿的肉粒已经被压扁,硅胶夹子从乳尖到乳晕咬得死紧,夹得他有些疼,可震动一打开,又在酥麻的快感中爽得不行。

他喘息着搂住王杰希的脖子,腿间蜜穴仅仅是接吻就已经张开小口吐出淫液。紧紧贴合在男人腰间的赤裸双腿却被其他人拉着分开,露出中间两指宽的艳红小洞和粉白滴水的秀气阴茎。

房间里没有开灯,也没拉窗帘,傍晚昏黄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让叶修莫名想起第一次被调教的记忆。当时他就是这样敞开腿靠在王杰希怀里,一边被亲得喘不过气,一边被肖时钦和张新杰按着双腿,喻文州握着一根带电击效果的震动棒折磨得他下面淫水乱喷,到最后精液都射空了,只能翕张着马眼打空炮。

再后来,被调教多了,囊袋里的精液射完,就开始自觉地从膀胱涌出尿水,畅快的排泄感与在人前失禁的耻辱混在一起,每一次都让他多上瘾一分,甚至开始享受在后辈们的注视和手机镜头下高潮漏尿的羞耻快感。

虽然他们不是字母圈的玩家,但也听过一句口口相传的话——s的快乐来自,而拥有双倍的快乐。而头一次在失禁的同时用后穴达到高潮后,叶修终于理解了那些所谓的变态的快乐。

质疑变态,理解变态,成为变态。

布满大大小小颗粒的龟头抵住穴口,光是头部的尺寸就有成年男人的拳头大小。叶修在接吻中睁眼,勉强分过去一个眼神,发现喻文州居然挑中了那根曾经把他玩儿到昏厥过去的最大尺寸的按摩棒,顿时打了个寒战,可湿软的肉洞却在瑟缩中升起忐忑的期待,悄悄张开括约肌浅浅吮吸着凹凸不平的顶端,仿佛在怀念那种令人爽到极致的疯狂。

“噗呲”一声轻响,淋满润滑的按摩棒被整根推进去,冰冷的润滑剂冻得甬道瞬间缩紧,咬得撑满肠穴的棒子寸步难行。

“领队,放松些。”喻文州一手握着按摩棒,从背后抱住他,双手隔着布料抚摸他的乳尖和小腹,感受着掌下身体的战栗。

深灰色的棒子撑得湿嫩水滑的穴口微微鼓胀,嫩肉吸附在柱身上,本想咬紧按摩棒阻止它进入的穴肉弄巧成拙,翻到将那块凸起的腺体送到了凸点的蹂躏下。

“呜……别弄……”叶修呜咽一声,被细密颗粒碾压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扭动挣扎起来。

肖时钦安抚地摸了摸他泛着淡淡红晕的侧脸,手指拨弄着浓密的睫毛,爱不释手地把玩,想起前几天自己射出的米白色浓精挂在上面的样子,不由耳根发烫,直挺挺立起来的鸡巴更硬了。

张新杰给叶修倒了杯水,将杯子递到他嘴边:“喝些水。”

“不喝。”叶修也有点儿渴了,但现在喝完等下被操尿太过丢脸,扭头把脸埋在王杰希肩头,以示抗议。

王杰希摸了摸叶修背上那对漂亮的蝴蝶骨,面上不动声色,瞥向另外三人的眼神里自带优越,落在三位战术大师眼里,那就是妥妥的炫耀。

喻文州笑笑,手腕猛地用力,顶着紧致甬道的阻力用力拔出整根按摩棒。漆黑的硅胶棒子上蒙着一层晶亮的水光,龟头和穴口间拉出的细长银丝断掉后,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眼中的肉穴兀自翕张着,从短时间内无法不拢的小洞里流出欲求不满的黏腻淫液。

后穴的饱胀感忽然消失,腺体刚被撩拨两下就空虚下来。叶修喘息着回头,不满地瞪着喻文州,蓝雨队长却只是用狰狞的按摩棒轻轻抽了下他丰满的臀部,将那根横过来不比叶修腰窄多少的棒子搁在他塌下去的后腰,刚好遮住两盏弧度好看的腰窝,鲜明的色差让这具本就诱人的身体看起来更加色情。

叶修听到这个心脏起来同样没下限的家伙说:“领队不想喝水,那就自己来吧。”

所以那些评价蓝雨队长儒雅随和温润如玉的粉丝们就算了,吹心地善良像小白花的朋友们什么时候去挂个眼科?

把战术大师跟小白花这个词挂钩就你妈离谱,孙翔都比喻文州像小白花!!!

可看这四个黑心玩意儿的表情,显然打算袖手旁观。王杰希的手指打着转刺激他被乳夹夹得嫣红肿胀的乳头,被细长尿道棒贯穿的小鸡巴半翘着甩来甩去,被张新杰用丝带打了个结捆在他的腿根,向下坠时能感受到龟头凹陷出传来明显的拉扯感。

敏感的地方都被撩拨得滚烫,唯独真正瘙痒的后穴无人问津。叶修知道再这么撑下去也只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能妥协地从后腰取下那根和成年男人手腕差不多粗的按摩棒,蹭上淫水的指尖按在开关上直打滑,试了两次才成功拨开开关。

剧烈的震动让他掌心发麻,叶修抖着手将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把那根又粗又长的硅胶器具插入体内。

平静的按摩棒插进去就已足够刺激,更何况是打开开关的,嗡嗡的震动声被甬道一点点吞没,变为酥麻的战栗顺着皮肤爬上。叶修呻吟一声,上半身趴伏在王杰希腿间,深红硬热的肉棒贴着他的侧脸。

国家队的领队用屁眼夹着一根震动棒,像母猫一样塌下腰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的屁股随着震动轻微摇摆,丰盈雪白的臀肉和腿根乱颤,漂亮的手掌兜着手柄一点点将其推入更深,穴口咕啾咕啾地冒出透明的淫水,缓缓吞吃着这根让身体主人又爱又恨的淫具。

叶修的喘息越来越明显,热意伴随着快感逐渐涌上,那根硅胶制的假鸡巴还有加热功能,不仅震得他穴肉发麻,一点点被电源加热的柱身越来越像真人的肉棒,为了刺激敏感点而设计的凸起在这种情况下成了磨人的刑具,叶修感觉自己只是稍微转动一下手腕,在他肠道里抽插捅弄的按摩棒就变得粗暴起来,转动着挤出更多地淫液。

不过最受刺激的并不是直接观看这幅美景的喻文州、张新杰和肖时钦,而是王杰希。他的鸡巴竖在叶修脸侧,前辈灼热的呼吸勾勒着青筋的形状和从龟头淌下的腺液,叶修的呼吸每粗重一分,王杰希便多受一分折磨,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都硬得要爆炸,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拖到身下,拉出那根没有生命却能享受销魂肉洞的破玩意儿丢得远远的,换成自己的肉棒狠狠捅进去操死这淫乱的母猫。

微草队长按着叶修的后脑,肉棒贴近两片殷红的唇瓣,命令似的说:“舔。”

叶修真的乖乖伸出舌头,奶猫一样给他舔起了鸡巴,舌头卷着咸腥的腺液吃进嘴里,像是在品尝什么高级餐厅的奶油。

这幅淫荡的模样让众人胯下凶器更硬了,鸡巴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翘得高。

王杰希没让他舔多久,便整根插入他口中,龟头擦过略微粗糙的舌苔,一路顶到嗓子眼。

饶是已经适应了这样口交节奏的叶修,也不由得被操得微微哽咽,喉咙里破碎的呻吟被堵了回去,酝酿成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扶着按摩棒的动作不由放慢了些,没想到说让他自己来的喻文州不讲武德,突然覆上他的手背用力一按,插进去一半的假鸡巴深捅到底,狰狞的头部直接破开纠缠上来的湿软黏腻的嫩肉干到穴心。

叶修的尖叫声被刚好朝里冲刺的肉棒堵回去,嘴角泄出破碎的闷哼,积蓄在眼角的泪水不断滚落,可咬着硕大假鸡巴的屁股摇摆的幅度更加诱人,完全撑开的肉洞欢快地夹着漆黑的鸡巴吞吃,两片臀肉在快速的刺激下摇晃乱颤,艳红烂熟的肉洞被干得汩汩出汁,涌出的淫水很快淌满了白嫩的腿根,巴掌拍上去时发出的声音响亮清脆。

张新杰掌心残留着与皮肉相触的酥麻,他垂眼捻了捻指尖的液体,忽然理解为什么韩文清也好王杰希也好,这些人总喜欢打叶修的屁股……手感确实很好。

而作为成年人被打屁股的羞耻刺激了敏感的身体,叶修上下两张嘴同时缩紧,差点儿给王杰希吸得早泄。

王杰希有理由怀疑张新杰是故意的,但比拼床上功夫,下黑手很正常,互相都没少吃亏,追究到底反而没意思。他停下操弄叶修嘴巴的动作缓了片刻,这期间也没闲着,而是拉住连接叶修腿根和阴茎的丝带轻轻拉扯。

束缚龟头的丝带不松不紧,但存在感很强,身体摇晃带动那根小东西不断被摩擦,被细棍撑开的尿道酸胀不堪,有种现在拔出去就会失禁的错觉。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

“老叶老叶老叶快开门!孙翔说你暗恋他,你快帮他清醒清醒!你眼光怎么可能这么差!!!”

“放屁!他暗恋你更不可能!他耳朵不想要了吗?!”

叶修瞪大眼睛,嘴里含着鸡巴叫不出来,身体上本能的紧绷却挡不住。咬着强烈震动假鸡巴的后穴吹出大股骚水,前面的小鸡巴哪怕被堵住了,也从马眼处源源不断溢出淡白的泡沫,如果现在拔出尿道棒,精液肯定会像尿一样失禁。

“他们怎么来了?”肖时钦拎起一件浴袍,四人对视两秒,决定放人进来,让他们都好好认清楚领队根本不会暗恋他们的事实。

十分钟前,黄少天和孙翔餐厅battle没出结果,路过的周泽楷一句“为什么不问领队”提醒了两个黄毛,于是两人在李轩复杂的目光中风风火火冲出餐厅,要去请领队当最终裁判。

李轩缓缓看向周泽楷,似乎重新认识了这位轮回队长:“你故意的?你也看到喻队他们进领队房间了吧?”

周泽楷:“嗯。”

他不是李轩,从国家队集体入住酒店,就开始关注叶修了。

叶秋嚷嚷着不放心这帮男人,非得给他哥安排豪华单人间,让周泽楷试图和领队同屋的计划破产,只能另辟蹊径。

这群人讨论战术总喜欢挑夜深人静的时候,这引起了周泽楷的注意,特别是他不止一次看到王杰希手中提的小箱子,好不容易拍到了箱子侧面的logo,百度一搜,好么,居然是知名情趣用品品牌,其中最最最有名的系列是s调教。

据轮回队长观察,叶修在白板上写字时从袖口伸出的手腕和偶尔伸懒腰露出的一截洁白细腰上没有性虐的痕迹,只有手掌掐过留下的青紫指印,况且他偶尔脱掉外套时,还能看到乳尖明显的肿胀凸起。

周泽楷确定了,他们的领队绝不是粉丝说的什么二十八岁老处男,不仅有过性经验,还就在最近,很可能是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人家正骑在某位队友的鸡巴上睡觉。

而现在,一窝子战术大师聚众开淫趴,这时候黄少天和孙翔撞上去会怎么样,结果可想而知。

李轩看看他莫得感情的漆黑眼睛,心说真是个没有队友爱的冷酷队长,但他必须提醒周泽楷还有另一个可能:“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万一他们选择打不过就加入呢?”

周泽楷很认真地回答:“那以后,也可以加上我。”

既然都多两个了,领队一定不会介意再多一个。

李轩抱拳,彻底服了。

以后别让他看到有粉丝吹周泽楷呆萌单纯,他见一个拉黑一个。

毫不知情自己被当试验品的黄少天和孙翔吵吵嚷嚷地挤到叶修门口,没想到在敲门声响起的瞬间,里面被他们叫着名字的人居然被一根按摩棒操到了高潮。

嘎吱——

门开了。

披着浴袍的雷霆队长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你们打扰到领队了。”

王杰希扶着鸡巴退出叶修口中,手速快了喻文州一步,拔出叶修后穴咬着的假鸡巴,抱起人自下而上操进艳丽大张的肉穴。

甜腻满足的叫床声自室内传出,黄少天和孙翔质问肖时钦为什么以这种形象出现在领队房间里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问个屁的为什么。

因为这群玩儿战术的心都脏,臭不要脸就知道偷跑!

爱发电【兔兔那么可爱】有5k字独家高铁:黄少天孙翔认真学习情趣道具调教领队,领队主动给吃醋处男的口交,处男秒射后被吃醋的老床伴狠操,边干边问谁是领队最爱的狗子,谁先把领队操尿谁及格

然而黄少天单想到了肖时钦和叶修有一腿,闯进去一看才发现,喻文州、张新杰、王杰希,整整齐齐,这屋子简直就是大型心脏聚会现场。

“次奥?”黄少天愣了。

孙翔同样目瞪口呆,他看看分开双腿坐在王杰希怀里吃鸡巴的叶修,再看看除肖时钦以外三个大咧咧遛鸟的男人,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叶修!你明明暗恋我,居然还跟这么多人有一腿、几腿?!你水性杨花!!!”

所有人都沉默了。

有时候真想打120把这家伙送进去。

临时队友之间没什么队友爱,彼此对领队那点儿小心思倒是都心知肚明。今天人都放进来了,想赶出去就难了,肯定要跟他们分享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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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兔兔那么可爱

坤泽皇子磕坏脑袋失忆被绑进后宅做妾,独守空房时和丈夫的乾元兄弟们共度雨露期

*古代abo,封建元素无法避免,慎入

近日孙家大公子纳了个妾,空空荡荡的后院终于有了人气,阖府上下却不见多少喜色。

只因大公子年近而立却不肯娶妻,他的弟弟们也没法越过他先成亲,老太爷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大公子的嘴巴却比死鸭子还硬,他父母估摸着大抵是他心仪的女子或坤泽与孙府门不当户不对,说出来他们也不会同意。

僵持一段时间,老太爷拗不过,只好让他先纳房妾室,留个香火。

偏偏大公子又说,他喜欢男乾元。

阴阳乾坤相合乃正道,两个乾元在一起,连个子嗣也没有,那怎么行?

老太爷彻底火了,把人赶去祠堂罚跪,放话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出来。大公子脾气犟,硬是跪了十来天,也没半个字服软。

他能撑住,他娘先急了。

孙家大房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万一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偌大家业岂不是都要落到二房那个傻子似的儿子手中?

大房夫人不敢去烦老太爷,便到婆婆那里哭。老太太一眼就看出来她打得什么算盘,可她那两个孙儿,孙哲平早些年在战场上跟在大皇子身边屡立奇功,后来遭人暗算废了条胳膊,挂印辞官后接手家里生意,将小小的几间铺面经营得风生水起。至于孙翔么,上阵杀敌是一把好手,当之无愧的少年英雄,可一回家,别说让他做生意,没在这人心比水深的上京让人玩儿死,都是多亏孙府这个靠山。

老太太叹了口气,真要把家业交给小孙子,怕是不出一个月就能被骗得一块砖一片瓦都不剩,还是得靠大孙子。

不过这纳妾也是有讲究的,妾室身份不能太高、相貌也不能太美、家事不能太好,不然将来正妻进了门,后院有得闹腾。于是婆媳俩一合计,干脆挑一户平民人家,用二十两纹银换了个男坤泽回来。

那家人正愁没钱给乾元儿子娶妻,一听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又不能传宗接代的小儿子居然值二十两,立马堵了儿子的嘴,欢天喜地把人打包送上了孙府来接人的小轿。

此时孙哲平已经溜走了,在他祖母和他娘给他挑人时,他收到消息,说大皇子的车架遇一帮山匪拦路,十来个侍卫死的死伤的伤,大皇子则连人带车一起翻下山崖。可事后下去寻人的侍卫只找到摔死的车夫和马、以及摔裂一半的车厢,里面的人早已不知所踪。

大皇子近两年身体不好,离开战场久居宫中,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没想到这么倒霉。孙哲平急吼吼地翻墙溜出府,从庄子上叫了一队人马,跟在二皇子屁股后头搜了三天三夜,也只捡到一块摔裂的玉佩和半幅撕裂的袖子,最后被孙府哭爹喊娘的下人们堵在山道上。

孙哲平额角绽起青筋,恨不得一鞭一个把这群碍事的东西抽下去。

“孙大公子,你啊,还是赶紧回去生孩子吧。有家室的人了,以后离我皇兄远些。”叶秋骑在马上朝他扬了扬马鞭,假装没看到孙府下人求他闭嘴的目光。

“他奶奶的!”孙哲平暗骂一句,万万没想到家里居然来这套。他扯住马缰翻身上马,思索往哪里跑,被紧随家丁赶来的孙翔带着一群府兵拦下。

“祖父知道你肯定要跑,特意让我带人来的。”孙翔得意洋洋,“大哥,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嫂子已经在你院子里等着了。大皇子吉人自有天相,用不着你操心。”

“说得好,不该你操的心别操。”叶秋看孙翔顺眼了几分。

“一个妾室,算什么嫂子?我又没碰过,明天给些银子放出府了事。”孙哲平冷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失踪的叶修,根本不想搭理一个面都没见过的人。

两人僵持间,孙府女眷的马车姗姗来迟。大房夫人被丫鬟搀着下了车,踩着小碎步跑了过来,指使家丁小厮们抓住孙哲平的胳膊把儿子拽下马:“儿啊,正室的位置总归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来坐,你若是不想纳心仪那人为妾,还是早些断了好……”

“……”感受到叶秋嘲笑目光的孙哲平呼吸一滞,“您别说了。”

要说门不当户不对也是事实,但那是咱们孙府配不上皇帝的嫡长子。人家亲弟弟还在这儿,娘您可闭嘴吧。

孙家大公子就这么被押回府,一路送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孙哲平杵在院门口,盯着丝棉纸上透出的红烛影子,背后是祖父母派来盯着他的小厮和侍女。

路上他已经听大房夫人说过,这位妾室是个男坤泽,比寻常中庸女子娇弱,还是家里不想要的拖油瓶,给些钱财打发出去后再嫁都难,几乎是给人往死路上送。

坤泽就是麻烦。

孙哲平慢吞吞地踱到门前,推门进屋,忍着扑鼻的甜腻熏香朝里面的人说:“话说在前头,本公子有喜欢的人,是个乾元。既然你是我娘花二十两银子买来的,想必也是不愿,孙府可保你衣食无忧,只要你安分守己,别总到我眼前乱晃。”

说罢,穿过屋子走到后窗,直接翻窗溜了,连那男妾长什么模样都没看。

而枯坐一整天的叶修只觉得孙府这位大公子病得不轻。

数日前,他在破破烂烂的马车里醒来,额角红肿一片,外面还有两匹摔死的马和一个车夫,像是从山上摔下来的。

叶修在原地呆坐半天,丝毫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所幸身上只有些擦伤,不影响走路,便起身替陌生车夫简单收敛了尸骨,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了树林。

这座山上建了不少寺庙,香火旺盛,叶修醒来的地方不算偏僻,没多久便挂着一身被树枝和灌木划得破破烂烂的锦袍钻出林子,来到护城河边。

顺着河水朝东看,已经能看到城门的轮廓,可他才向前走上一步,身后传来风声,一方散发着奇异香气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眼睛一闭一睁,他已经躺在一间布置典雅的房间,桌子上放着一份冷掉的饭菜。

叶修试了试,发现门窗关得死紧,似乎怕里面的人逃跑。

有嬷嬷听到动静前来查看,敲着门框告诫叶修老实些,既然被爹娘送来做妾,只要老老实实生下孙家血脉,孙府自然不会亏待于他。

听着嬷嬷严厉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叶修怀疑自己之前是在逃婚。

他在这屋子里等了三天,才等回那位“丈夫”,怎料对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叶修连那人的脸都没看清,门便合上了。

走就走呗,他还懒得伺候呢。

叶修自顾自地脱下喜服,吹灭蜡烛。入睡前,他隐约觉得那声音有几分熟悉,又不是很确信,很快便在熏得人昏昏沉沉的甜腻梨香中坠入梦乡。

两个脑袋从院墙外冒出,四下看了看,趁下人不注意,蹑手蹑脚地翻了进去,悄悄靠近后窗。

其中一人小声说:“堂哥还真没细看,人送到眼前了都能错过。”

另一人憋着笑用气声说:“活该,本来把人带回来也不是为了他,他走了正好。”

先开口那人又问:“就这么把人带回来,叶秋那里怎么交代?”

另一人道:“放心,一个时辰前我刚给他传讯,大皇子受了轻伤,先藏在我们的庄子上养着。他们那几位皇叔蹦跶得挺欢,刚好让大皇子避避风头,等他们料理干净再来接人。”

蒙着月亮的乌云散开,这两人竟是孙哲平的堂弟孙翔和表弟张佳乐。

两人先后翻入坤泽的房间,一人寻来红烛重新点燃,另一人将窗户支开一条缝隙,让风吹散甜腻的熏香。不多时,屋子里只剩下坤泽腺体散发的桃花酒味儿的信香,与两个乾元的信香若有似无地交缠在一起。

他们俩纯属运气好,出个城也能捡漏。张佳乐在林子里远远瞧见没戴面具的叶修,悄悄跟了一段,发现那人一脸茫然地站在河边,与以往截然不同,连桃花酒信香都透着让乾元难以克制的气息,明显是个坤泽。

若不是他腰间还系着那条打赌输了被叶秋要求戴一个月的腰带、二皇子那把凤凰绣成野鸡的手艺又实在惊为天人,张佳乐都有些不敢认。

想到姨母这两日念叨着要给他表哥纳妾,张佳乐眼睛一转,一出太子换狸猫的计策浮上心头。

而现在,那位平民坤泽已经伪装成中庸,带着他给的二十两黄金离开京城,没人会知道孙家大公子新纳的妾室居然就是失踪数日的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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