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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叶】男妾(1 / 2)

文/兔兔那么可爱

坤泽皇子磕坏脑袋失忆被绑进后宅做妾,独守空房时和丈夫的乾元兄弟们共度雨露期

*古代abo,封建元素无法避免,慎入

近日孙家大公子纳了个妾,空空荡荡的后院终于有了人气,阖府上下却不见多少喜色。

只因大公子年近而立却不肯娶妻,他的弟弟们也没法越过他先成亲,老太爷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大公子的嘴巴却比死鸭子还硬,他父母估摸着大抵是他心仪的女子或坤泽与孙府门不当户不对,说出来他们也不会同意。

僵持一段时间,老太爷拗不过,只好让他先纳房妾室,留个香火。

偏偏大公子又说,他喜欢男乾元。

阴阳乾坤相合乃正道,两个乾元在一起,连个子嗣也没有,那怎么行?

老太爷彻底火了,把人赶去祠堂罚跪,放话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出来。大公子脾气犟,硬是跪了十来天,也没半个字服软。

他能撑住,他娘先急了。

孙家大房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万一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偌大家业岂不是都要落到二房那个傻子似的儿子手中?

大房夫人不敢去烦老太爷,便到婆婆那里哭。老太太一眼就看出来她打得什么算盘,可她那两个孙儿,孙哲平早些年在战场上跟在大皇子身边屡立奇功,后来遭人暗算废了条胳膊,挂印辞官后接手家里生意,将小小的几间铺面经营得风生水起。至于孙翔么,上阵杀敌是一把好手,当之无愧的少年英雄,可一回家,别说让他做生意,没在这人心比水深的上京让人玩儿死,都是多亏孙府这个靠山。

老太太叹了口气,真要把家业交给小孙子,怕是不出一个月就能被骗得一块砖一片瓦都不剩,还是得靠大孙子。

不过这纳妾也是有讲究的,妾室身份不能太高、相貌也不能太美、家事不能太好,不然将来正妻进了门,后院有得闹腾。于是婆媳俩一合计,干脆挑一户平民人家,用二十两纹银换了个男坤泽回来。

那家人正愁没钱给乾元儿子娶妻,一听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又不能传宗接代的小儿子居然值二十两,立马堵了儿子的嘴,欢天喜地把人打包送上了孙府来接人的小轿。

此时孙哲平已经溜走了,在他祖母和他娘给他挑人时,他收到消息,说大皇子的车架遇一帮山匪拦路,十来个侍卫死的死伤的伤,大皇子则连人带车一起翻下山崖。可事后下去寻人的侍卫只找到摔死的车夫和马、以及摔裂一半的车厢,里面的人早已不知所踪。

大皇子近两年身体不好,离开战场久居宫中,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没想到这么倒霉。孙哲平急吼吼地翻墙溜出府,从庄子上叫了一队人马,跟在二皇子屁股后头搜了三天三夜,也只捡到一块摔裂的玉佩和半幅撕裂的袖子,最后被孙府哭爹喊娘的下人们堵在山道上。

孙哲平额角绽起青筋,恨不得一鞭一个把这群碍事的东西抽下去。

“孙大公子,你啊,还是赶紧回去生孩子吧。有家室的人了,以后离我皇兄远些。”叶秋骑在马上朝他扬了扬马鞭,假装没看到孙府下人求他闭嘴的目光。

“他奶奶的!”孙哲平暗骂一句,万万没想到家里居然来这套。他扯住马缰翻身上马,思索往哪里跑,被紧随家丁赶来的孙翔带着一群府兵拦下。

“祖父知道你肯定要跑,特意让我带人来的。”孙翔得意洋洋,“大哥,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嫂子已经在你院子里等着了。大皇子吉人自有天相,用不着你操心。”

“说得好,不该你操的心别操。”叶秋看孙翔顺眼了几分。

“一个妾室,算什么嫂子?我又没碰过,明天给些银子放出府了事。”孙哲平冷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失踪的叶修,根本不想搭理一个面都没见过的人。

两人僵持间,孙府女眷的马车姗姗来迟。大房夫人被丫鬟搀着下了车,踩着小碎步跑了过来,指使家丁小厮们抓住孙哲平的胳膊把儿子拽下马:“儿啊,正室的位置总归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来坐,你若是不想纳心仪那人为妾,还是早些断了好……”

“……”感受到叶秋嘲笑目光的孙哲平呼吸一滞,“您别说了。”

要说门不当户不对也是事实,但那是咱们孙府配不上皇帝的嫡长子。人家亲弟弟还在这儿,娘您可闭嘴吧。

孙家大公子就这么被押回府,一路送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孙哲平杵在院门口,盯着丝棉纸上透出的红烛影子,背后是祖父母派来盯着他的小厮和侍女。

路上他已经听大房夫人说过,这位妾室是个男坤泽,比寻常中庸女子娇弱,还是家里不想要的拖油瓶,给些钱财打发出去后再嫁都难,几乎是给人往死路上送。

坤泽就是麻烦。

孙哲平慢吞吞地踱到门前,推门进屋,忍着扑鼻的甜腻熏香朝里面的人说:“话说在前头,本公子有喜欢的人,是个乾元。既然你是我娘花二十两银子买来的,想必也是不愿,孙府可保你衣食无忧,只要你安分守己,别总到我眼前乱晃。”

说罢,穿过屋子走到后窗,直接翻窗溜了,连那男妾长什么模样都没看。

而枯坐一整天的叶修只觉得孙府这位大公子病得不轻。

数日前,他在破破烂烂的马车里醒来,额角红肿一片,外面还有两匹摔死的马和一个车夫,像是从山上摔下来的。

叶修在原地呆坐半天,丝毫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所幸身上只有些擦伤,不影响走路,便起身替陌生车夫简单收敛了尸骨,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了树林。

这座山上建了不少寺庙,香火旺盛,叶修醒来的地方不算偏僻,没多久便挂着一身被树枝和灌木划得破破烂烂的锦袍钻出林子,来到护城河边。

顺着河水朝东看,已经能看到城门的轮廓,可他才向前走上一步,身后传来风声,一方散发着奇异香气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眼睛一闭一睁,他已经躺在一间布置典雅的房间,桌子上放着一份冷掉的饭菜。

叶修试了试,发现门窗关得死紧,似乎怕里面的人逃跑。

有嬷嬷听到动静前来查看,敲着门框告诫叶修老实些,既然被爹娘送来做妾,只要老老实实生下孙家血脉,孙府自然不会亏待于他。

听着嬷嬷严厉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叶修怀疑自己之前是在逃婚。

他在这屋子里等了三天,才等回那位“丈夫”,怎料对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叶修连那人的脸都没看清,门便合上了。

走就走呗,他还懒得伺候呢。

叶修自顾自地脱下喜服,吹灭蜡烛。入睡前,他隐约觉得那声音有几分熟悉,又不是很确信,很快便在熏得人昏昏沉沉的甜腻梨香中坠入梦乡。

两个脑袋从院墙外冒出,四下看了看,趁下人不注意,蹑手蹑脚地翻了进去,悄悄靠近后窗。

其中一人小声说:“堂哥还真没细看,人送到眼前了都能错过。”

另一人憋着笑用气声说:“活该,本来把人带回来也不是为了他,他走了正好。”

先开口那人又问:“就这么把人带回来,叶秋那里怎么交代?”

另一人道:“放心,一个时辰前我刚给他传讯,大皇子受了轻伤,先藏在我们的庄子上养着。他们那几位皇叔蹦跶得挺欢,刚好让大皇子避避风头,等他们料理干净再来接人。”

蒙着月亮的乌云散开,这两人竟是孙哲平的堂弟孙翔和表弟张佳乐。

两人先后翻入坤泽的房间,一人寻来红烛重新点燃,另一人将窗户支开一条缝隙,让风吹散甜腻的熏香。不多时,屋子里只剩下坤泽腺体散发的桃花酒味儿的信香,与两个乾元的信香若有似无地交缠在一起。

他们俩纯属运气好,出个城也能捡漏。张佳乐在林子里远远瞧见没戴面具的叶修,悄悄跟了一段,发现那人一脸茫然地站在河边,与以往截然不同,连桃花酒信香都透着让乾元难以克制的气息,明显是个坤泽。

若不是他腰间还系着那条打赌输了被叶秋要求戴一个月的腰带、二皇子那把凤凰绣成野鸡的手艺又实在惊为天人,张佳乐都有些不敢认。

想到姨母这两日念叨着要给他表哥纳妾,张佳乐眼睛一转,一出太子换狸猫的计策浮上心头。

而现在,那位平民坤泽已经伪装成中庸,带着他给的二十两黄金离开京城,没人会知道孙家大公子新纳的妾室居然就是失踪数日的大皇子。

孙翔蹲在叶修床边,仰头看着沉沉睡着的坤泽,心想:原来斗神就是这般模样。

大皇子征战十年,四境之邻让他揍了个遍,无不拜服。可这位皇子总是用黑压压的铁甲将头颈遮得严严实实,这么多年,见过他长相的只有寥寥数位心腹将领。

起初孙翔不知缘由,只当是皇族的怪癖,直到张佳乐把人从河边掳走带回来,他才明白叶修为何不能露面——只因他是一名坤泽,而皇帝对外宣称两位皇子皆为乾元。

虽然两位皇子相貌所差无几,但小时候还好,随着年岁渐长,两人站在一起,很容易能看出差别。

孙翔对着叶修的脸发呆,忽然察觉到叶修睡得不安稳,白净的额头上渗出汗水,掩在被子下的一双长腿绞来绞去,时不时泄出几丝绵软的鼻音。

“这、这这这……他怎么了?”孙翔脸有些红。

“熏香里有催情的东西。”张佳乐关好窗子,提起桌上的暖情酒浇灭香炉,忍不住骂了孙哲平一句,“那个王八蛋。”

那家伙压根没想过,老太爷和老太太为了让坤泽尽快怀上子嗣,命人在酒水熏香上下足了功夫。他走得倒是快,被丢下的坤泽却要苦苦忍耐情欲,运气差些的还会在药物作用下提前进入雨露期。

屋子里的熏香散去,他们两个后来的倒是没受影响,还能维持理智,轻手轻脚地动作,可床上浑身发热的坤泽就惨了。一察觉到有乾元信香靠近,叶修便不自觉地靠了上去,薄被从肩头滑落,孙翔这才看清坤泽掩在被子下的身体已然半裸。

里衣衣襟大敞,雪白的胸膛和两点粉嫩挺立的乳尖暴露在眼前,下摆因双腿扭动不断散开,一点点露出丰满的腿根。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光线这么暗,孙翔也能清楚地看到坤泽大腿内侧挂着大片晶莹水光,捏住里衣一角掀开堪堪遮住腿根的衣摆,在看清开合吐水的淫穴前,酒香中掺杂的骚甜气味儿先钻入鼻腔,与之前吸一口就头昏脑涨的催情熏香比起来,这才更像正经的春药。

孙府拿出手的熏香自然是价值千金的好东西,可与清冽桃香一比,顿时成了蒙在明珠表面的尘埃,沦为路边不入流的货色。

孙翔的裤子被勃起的阳具顶出一片鼓包,再看张佳乐,也是同样的反应。兄弟俩谁也功夫没笑话谁,坤泽即将进入雨露期的信香对乾元极富吸引,二人爬上床将坤泽拉起来,一前一后夹着瘫软发烫的身体,薄薄一层里衣被剥下丢到一旁,两根修长的手指先后插进臀缝间湿软滑腻的肉穴,朝不同的方向拉扯。

孙翔动作有些急躁,一根手指插进去转两下,又很快塞进第二根。叶修后穴腺体藏得不深,被年轻人胡乱一搅,真让他的指尖碰到了那块凸起的软肉,含着三根手指的甬道猛地缩紧,从深处吹出大股香甜温热的液体,而前面嫩生生的小肉棒也战栗着喷出乳白的浓浆,光是被手指亵玩便敏感得前后同时高潮。

叶修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醒来,半睁开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微张,泄出低低的呻吟。孙翔坐在他正对面,手指还能感受到肠肉淫荡地缠上来吮吸他的指节,此时看到坤泽迷茫懵懂的神态,再看看自己裤子上挂着的热腾腾的精液,下腹一紧,被裤子束缚的男根又涨大了一圈,恨不得现在就捅进水淋淋的肉洞,在坤泽的殖腔里射上满满一泡子孙液,让堂哥的男妾怀上自己的骨肉。

他似乎忘了这个坤泽是中宫嫡出的皇子,烈酒浓厚甘醇的信香侵扰着坤泽脆弱的腺体,策马般驱赶着坤泽更深更快地陷入雨露期。叶修不由自主地向后躲去,连带对面把人抱个满怀的张佳乐都忍不住露出嫌弃的表情:“你他妈注意点儿,信香收一收,我不想现在跟你动手。”

“啊?哦……”孙翔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在听,眼珠子跟着叶修走,眼底透出的兴奋足以让任何一个清醒的坤泽感到害怕。

可是他面前的坤泽并不清醒,甚至快被情欲侵蚀成只剩下交媾本能的母兽。

叶修下面发了大水,两条腿软绵绵的,男人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炽热的呼吸蒸得他耳朵发烫,他清楚这两个男人不是他的丈夫、也不该出现在这里,可体魄强悍的乾元是发情的坤泽唯一的解药,背后的声音和传来的淡淡牡丹花香还有几分熟悉,让他不由自主放松了警惕,体内的淫欲也更快地被唤醒。

硬热的肉棒贴上叶修的后腰,挺立的乳尖被后面那人掐在指间用力一扯,同时插进水穴里抠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块凸起的嫩肉,突然用力按了下去,爽得坤泽一个激灵,尖叫着从大张的臀眼里喷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年轻将军们布满薄茧的手指。

“嘘,小点儿声,嫂子也不想被发现跟人偷情吧?”裹着满身牡丹花香的乾元捂住他的嘴巴,贴在他耳边低声问,“嫂子,大哥是个不讲理的,把你自己丢在这儿捱雨露期,我们帮你揍他好不好?”

孙翔比他表哥直白多了,也乖得多。不过双十的年轻人像小狗一样凑到叶修颈窝,嗅着迷人的桃花酒香,鸡巴都放出来抵到被手指撑开的穴口了,还要停下问一句问:“嫂子,我想肏你,我能进来吗?”

“嫂子”这个称呼唤起了坤泽的羞耻心,叶修闭上眼睛,想让他们别叫了,要上赶紧上,背后那人却像是得到了什么启发,兴致勃勃地亲着他的耳朵问:“嫂子,你这里怎么这么多水啊?是生病了吗?要不要找些什么给你堵住?你看我和表弟的肉棒够不够用?”

“应该够了吧?嫂子你说呢?”孙翔着迷地嗅着叶修的信香,埋头在坤泽乳肉绵软的胸口,叼着一侧张佳乐照顾不到的奶头用力吮吸,连淡粉红色的乳晕都被他含到了口中,粗糙的舌头蹭过娇嫩的乳尖,将那颗精致的肉粒舔得大了一圈。

叶修不想说话,希望乾元能一直捂着他的嘴巴,可张佳乐偏偏在这时候松开,掐他的乳尖、抠他的淫穴,用下流的手段将他推向雨露期那望不见底的欲望深渊,逼他呜咽着出声求饶:“别、别说了……呜……”

整根没入后庭的手指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张佳乐的手指被吸得很爽,不敢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他额角鼓起青筋,忍着越烧越旺的欲火,用手指尽情淫玩愈发敞开的臀眼,微微挑眉笑道:“唉,嫂子的骚水流得都堵不住了,这可怎么办?”

坤泽越是羞耻,身体反应就越是剧烈,淫水横流的肉穴成了一口水帘洞,两个乾元的信香与他的信香交融在一起,撩拨后颈敏感的腺体,让他不受控制地去幻想自己赤身裸体如发春的母兽一般跪趴在屋子的各个角落,高高翘起屁股露出可供强悍的乾元发泄性欲的肉穴。

与乾元交媾并诞下子嗣是刻在坤泽骨子里的天性,哪怕平日再强势的坤泽也难以抵御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本能。不管他们做得多过分,坤泽也只会雌伏于他们胯下哀哀呻吟,乖巧地奉上肉穴胸乳任他们把玩,将一身雪白淫乱的皮肉暴露在男人淫秽的注视和腿间堪比马鞭的阳具下,等待着被自己的所有者调教成合格的淫奴。

咬着三根手指的穴里积蓄着越来越多的淫水,深处的空虚时刻灼烧着叶修的身体,摧毁了他的神智,使得隐秘的欲望终于顺从本能释放出来。未经人事的坤泽骚浪地扭动勾人的细腰和丰满的屁股,想要让后穴吞进去的三根手指进到更深的地方。

他已经彻底进入雨露期,正赶上来势汹汹的第一波情潮,如果得不到乾元的抚慰和肉棒,恐怕真的会活活渴死。这时他已经没了哀求的力气,只能半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含泪看着面前的乾元,满眼都是乞求他们插进来帮他止痒,哪里有功夫去想这是背着丈夫与他的族弟们偷情?

不只坤泽被情欲烧得难耐,两个乾元也是一样。怀中的嫂子身上散发出极其诱人的气息,阴谋得逞的兴奋与背德的快意混在一起,让他们难以保持清醒,原本计划逼着叶修求他们操进来,此时谁还有闲心老驴拉磨?张佳乐和孙翔一起扶着叶修跪趴在榻上,一人要了汁水丰沛的肉穴,一人占了嫂子招惹无数狂蜂浪蝶的檀口香舌,同时破了坤泽上下两张嘴的处。

一前一后填满口腔和后穴的肉棒夹得叶修进退两难,偏偏两个乾元一进来就开始大开大合的的操干,几乎没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便哭着张口抬臀吞下滚烫坚硬的男根,火速沉沦在被小叔子们贯穿身体大力奸淫的滔天快感中。

看着朝思暮想的人顺利容纳了自己的性器,张佳乐挺腰奸弄着失忆皇子的屁眼,散出自己的信香混入清冽酒香,心中的畅快不仅仅是睡到了心上人,还有一份是终于赢过了事事压他一头的表哥,一想到孙哲平一眼都懒得看的妾室正是他苦寻无果的大殿下,张佳乐简直想仰头大笑三声,再嘲上一句“你也有今天”。

醇厚的烈酒、甘甜的桃花酒和清雅的牡丹花香融合在一起,信香渗透进三人的皮肤,在沸腾的血液中疯狂翻涌。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淫液多得根本止不住,叶修的喉口和殖腔双双被龟头叩开,最深最隐秘之处终于得以从磨人的酸痒中解脱,雨露期的身体热得发烫,却不再难受,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意爽得他下意识夹紧双腿,舌头和肠肉紧紧吸附着乾元的鸡巴,渴望他们就这样插在里面直到他怀孕。

身后那人握着他纤细的腰肢狠命操干,十指掐得没什么赘肉的腰腹都硬挤出一点白腻软肉,跳动的青筋存在感十足地碾压挂满骚水的肉壁,干得叶修双眼上翻,只觉得屁眼要被肉鞭抽肿了,翻出的媚肉嘟起一朵红艳艳的肉花,又很快被发狠捅入的肉棒带了回去。

只尝过自己手指的后穴头一次尝到男根带来的快感,叶修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乾元腹部肌肉啪啪拍打的屁股,嘴里的肉棒整根抽出去时还没反应过来,猝不及防被浓稠的白浆喷了一脸,半张的檀口中也喷溅了不少。

坤泽只来得及闭上眼睛,浓密上翘的睫毛挂了白精,沉甸甸地向下坠去。他出身高贵,头一次经历这种事,被人颜射的羞耻好半晌才反馈到大脑,反而让他的身体的快感在雄性气息浓厚的精液的催化下更加鲜明浓烈。

叶修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掉一滴淌到唇角的精水。咸腥的气味儿在舌尖扩散,清冽的桃花酒香骤然浓郁起来。拦截洪流的最后一道河堤终于被冲垮,让被堵塞已久的河水肆无忌惮地冲出牢笼。

张佳乐没让孙翔碰叶修后颈的腺体,自己也没咬,只是散出信香稍作安抚,可嵌入坤泽骚心的鸡巴却是实打实地顶开了紧闭的宫门,在这未来要孕育子嗣的窄小宫腔中凶猛进出,操得坤泽将神智抛到九霄云外,坏心眼儿的乾元教什么他便学什么,无论怎样羞人的床话都能用雨露期甜腻惑人的嗓音叫出来。

“哈啊……好爽……夫君、夫君操得奴家好舒服,要死了呜呜……骚屁眼爽死了……想要夫君用鸡巴狠狠操奴家,把奴家的屁眼操坏操烂……呜呜……只给夫君操……”

嘴巴获得自由后,就再也闭不上了,这些都是清醒的叶修绝不会说出口的,也许连想都想不到叫床都有如此丰富的词汇。可是身陷雨露期,斗神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渴求乾元疼爱的坤泽,只要身处信香包围、有一根鸡巴伸过来,就能让他迅速在情欲中堕落,满脑子除了男人的阳物和精液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大抵是老天见不得有人太过完美,一定要在稀世美玉上留下明显的瑕疵,免得天妒英才,早早将人收了去才肯罢休。

胀大的龟头成了结,牢牢卡在坤泽的殖腔中,很快便有一泡的精液灌满了宫室。叶修两股战战,从被顶出龟头形状的肚子到淌满淫水的腿根疯狂痉挛,深处迸发的温热泉水混着男精被牢牢堵死在宫腔中,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看得孙翔鼻子一热,尚未偃旗息鼓的半软肉棒再次竖起。

这次比在坤泽口中肆放元阳时胀得更粗粗更大,马眼残留的白精被新分泌的前液冲淡,孙翔无师自通地将涨红的龟头抵在坤泽艳红的唇瓣上来回摩擦,给水润微肿的唇瓣抹上一层透明的口脂。

等张佳乐射完后退出殖腔,宫口立刻紧紧闭合,含住乾元赠予的子孙液不肯松口,一副非得怀上才肯罢休的架势。张佳乐拍了拍叶修饱满圆润的臀瓣,与表弟交换位置,孙翔扶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在大张吐精的穴口试探着蹭了蹭,便学着张佳乐之前的动作,狠狠地一捅到底。

叶修哭喘着瘫软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胸前凸起的两点摩擦着滑溜溜的锦被,两瓣白嫩的屁股和腿根掐一把都能溢出来的软肉一颤一颤地荡出肉浪,十根玉白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仿佛已经到了极限,然而深没入他臀眼里的那根肉棒依旧被穴肉缠得难以拔出,夹得孙翔不等成结就一泄如注,用新鲜的阳精射大了坤泽的肚子。

屋外月光明明暗暗,守着院子的下人皆为中庸。这几日看守坤泽的嬷嬷根本分不出透出门外的信香来自谁,只是听着屋内的动静乐得合不拢嘴。

“乾坤相合才是正道,别看大少爷之前闹着要娶男乾元,这一见到正儿八经的坤泽,还不是被拴住了?”

嬷嬷笑呵呵地打发小丫头给夫人报喜去,道是大少爷对妾室很满意,大半个时辰也没有消停的架势,请夫人只管安心休息。

这一夜,没人知道孙哲平翻墙溜出府,跑去找他心心念念的男乾元,更没人知道本为大少爷妾室的坤泽做出了要被浸猪笼的丑事,上下两张小嘴吃满了二少爷和表少爷的精水,被野男人们射大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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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佳乐提前做好了准备,在带叶修被回孙府当晚,便给叶秋传信,特意提醒他大皇子失踪一事正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现在不是来接人的好时候,这段时间他们会好好照看失忆的大皇子,等他解决完那几个蹦跶的老东西再来庄子会和云云。

为了早日接皇兄回家,叶秋铆足了劲儿,在皇上的默许中,不出一个月便让他那六七个皇叔入狱的入狱,抄家的抄家。一阵鸡飞狗跳中,满朝文武方才惊觉,这些个食君之禄的皇族居然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不是早对皇位起了觊觎之心暗中屯兵,就是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祸害百姓,合该被推到菜市口斩首示众。

以雷霆手段解决好了家事,叶秋开始一天放出十只信鸽催促张佳乐。又过了两日,孙府的二少爷和表少爷打着孙哲平的旗号,借口送兄长托他们送人去庄子散心,将肚子里装满奸夫男精的坤泽带上了马车。

孙哲平武功高强,他真想走,那些护院根本发现不了,这么多天竟然没人发现大少爷从未与妾室同房,而被掉包入府的皇子殿下在那间连红纱都浸透了信香的小屋子里辗转于大少爷的两个弟弟胯下,殖腔一刻不停地被乾元的精水填满,撑得坤泽捂着肚子婉转哀鸣。

如同此刻的车厢内,坤泽趴伏在软垫上,弧度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双粗糙的大手捧住两瓣在阳精浇灌下愈发娇嫩绵软的臀肉,将蠢蠢欲动的鸡巴抵在穴口慢吞吞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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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兔兔那么可爱

兴欣队长在休息室露出狐狸尾巴自慰,暴露双性人身份后被老对手操熟了

萧山体育馆后台,一位悄悄潜入的粉丝正拔足狂奔,几乎跑出了博尔特冲刺的速度。

咣——

由于没看路,他在转角处撞到一个人,对方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反倒是他被反弹得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跑什么。”韩文清打量着跌坐在地的人,看对方的衣服和额带,应该是霸图的粉丝,绝非场馆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

可这一脸见鬼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狐、狐狸!救命!有妖怪啊啊啊啊!!!”霸图粉被吓得六神无主,一见韩文清,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顾不上那张让人敬而远之的脸,一把抱住韩文清的大腿嚎叫,“韩队!狐、狐、狐狸……叶修……兴欣休息室……叶修他是……狐……”

“叶修怎么了?”韩文清皱眉,伸手把人拎起来,“舌头捋直了说话。”

“叶叶叶修他他他他……”霸图粉语无伦次,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比划出一个大概的形状,“韩韩韩队,叶修他是是是狐狸变的!他他他,他有尾巴、还有耳朵,他能变成狐狸!他是狐狸精!他他他是妖怪啊!!!”

韩韩韩队在庞大的信息量中准确抓住重点,目光陡然犀利:“你去兴欣的休息室做什么?”

霸图粉哽住,理智在韩文清凌厉的注视下回笼。

他不是他没有他只是走错了!他真的不是要去搞破坏,他想去蹲点的其实是霸图休息室啊!

“就……替我妹要个签名。”霸图粉缩成鹌鹑,在心里对老妹道个歉,继续胡扯,“她是叶修、呃、叶神的粉丝。”

“出口在那边。”韩文清也没问他要没要到,给他指了出口的方向,“有些话不能乱说,知道吗?”

这声音像极了威胁,霸图粉眼泪都要下来了,连忙保证:“知知知知知道了!”

“嗯,走吧。”

“谢、谢谢韩队!”霸图粉头一次独自与韩文清面对面,怂得小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也不敢开口要签名,拔腿就跑。

为了要偶像的签名,他愿意在休息室门口蹲上半个新秀挑战赛的时间,可他把自己想象得太过勇敢,他还是没有直面韩文清的勇气。

韩文清略过他,改道往兴欣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间新秀挑战赛刚进行到一半,选手们基本都在各队的观战席上坐着,后台也是空空荡的,连个工作人员都看不到。

兴欣和霸图的休息室距离最远,韩文清走到近前,发现门虚掩着,于是直接推门进屋。饶是有了心理准备,直面从兴欣队长尾椎处长出的火红蓬松的大尾巴,霸图队长还是一时失语,但短暂的震惊过后,随着狐狸尾巴抬起而展现出的腿间风景让他再次被惊到了——他的老对头不仅仅是个狐狸精,还是只双性的狐狸精。

此时兴欣的狐狸精队长正跪趴在沙发上,细腰下榻,丰满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一手正握着一根成年男人手腕粗的按摩棒在雌穴中用力抽插,带出的晶莹透亮的淫水将大腿内侧染上一片莹润水光。

不仅仅是那口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花穴,连本不是用于性交的后穴也咬着一根粉色的细线,末端坠着一枚拇指大小的椭圆形手柄,随着身体摆动的幅度在空中晃来晃去。韩文清视力很好,站在门口都能看到上面的开关已经被推到了最高一档。

“呜……不够……哈啊、骚逼痒死了……再快点儿……”

叶修本来是去上厕所的,没想到刚解开裤子,就听到背后的隔间里有一对野鸳鸯上演现场版爱情动作片,而且那两人一点儿不怕被人发现,甚至在听到外面传来放水声时更加兴奋,叫得叶修下面的小逼都湿了。

前面小鸡巴喷着淡黄的尿水,隐藏在下面的肉缝就滋溜溜地吐出透明的淫液,幻想被按在隔间门板上让鸡巴操得放声浪叫的人是自己。

狐族性欲强烈,哪怕是天寒地冻的十二月,亲耳听到这么劲爆的场面,饥渴的淫穴不到半分钟就被淫水浸透了,裤子一提上,从内裤到队服裤子的裆部顿时湿了个彻底,深色的水痕在红色的运动裤上分外显眼,叶修无奈,只能先回休息室换一条裤子。

可一拉开背包拉链,看到包裹在毛巾里的超大号按摩棒和那些能带来强烈快感的凸点和仿真青筋,叶修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口水,

假鸡巴插进来,填满了空虚的甬道,短暂地满足了被勾起情欲的身体,连带耳朵和尾巴也藏不住了,从头皮和尾椎处冒了出来,在空中肆意地舒展。

叶修虽然是正儿八经的狐狸精,但他其实没吃过真人的鸡巴,即便这样仍旧能无师自通地摆出适合容纳异物的姿势,翘臀塌腰的姿势及其标准,任谁看到了都得骂一句骚货,没人会相信他那口能轻松吞入最大尺寸震动棒的小逼真的没有被数不清的鸡巴操熟。

那位霸图粉开门的动作很轻,韩文清推门也没发出多大动静,以至于叶修压根没注意到有人进来,还趴在沙发上努力摇着屁股和尾巴,骚浪地吞吃那根粗大的假鸡巴。嗡嗡的震动声混着细细的呻吟传入耳中,霸图队长后知后觉发现满屋子都是难以形容的骚甜香气,勾得他胯下肉棒蠢蠢欲动。

活了将近三十年,他的性欲并不算强,或者说大部分精力都给了荣耀,还是头一次体会到躁动不安的感觉,一根尺寸不输按摩棒的鸡巴慢慢将运动裤顶起硕大的帐篷。

霸图队长反手关上门,这回叶修总算注意到了,略显惊慌地回头看去,发现来人是韩文清后,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是谁……老韩你不出去就把门锁上。”

说着,眼珠再往下一瞄,就看到了那根尺寸傲人到布料也遮掩不住的性器。叶修身体一僵,上下三张嘴里同时分泌出涎水,塞进肠道的跳蛋抵着腺体疯狂震动,后穴挤出的汁水越来越多,顺着会阴淌到抽插阴穴的按摩棒上。

在老对手的注视下展现出淫荡不堪的一面,羞耻是有,但也有快感。叶修被韩文清看得身体泛起酥麻痒意,夹着硅胶棒子的肉穴深处喷出一大股骚水,如果不是有东西堵着,早就像失禁一样喷出了。

他忽然理解了在公共厕所堂而皇之打炮的野鸳鸯,因为是真的爽。

“咔哒”一声,韩文清反锁上门,几步跨到叶修面。健壮男性浓郁的精气扑面而来,这对狐妖而言堪称大补,猜测那根勃起的肉棒恐怕比那些色情片的男主都大,叶修面颊上的潮红加深了些,主动撑起身体凑过去,却在鼻尖即将触碰到鼓起的硬物时被韩文清按住脑袋。

韩文清拧起眉头,冷冷地盯着叶修:“你很熟练?”

这下空气中不只有男人的精气,还隐隐弥漫起一股醋味儿。

“不熟。”叶修舔了舔嘴角,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猛吸一口,可碍于老对头的脸色,如果等下还想尝到狐生第一根鸡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比较好,“以前都是用按摩棒的,你是第一个。”

韩文清几乎要被他气笑了:“所以还会有第二个?”

兴欣队长垂下眼睛,握着按摩棒奸穴的手都停下来:“你这叫故意歪曲。”

岔开话题的方式很无赖,但有用。

哪怕知道这人八成是装的,韩文清还是缓和了表情,松开按着叶修脑袋的手,任由饥渴得直流口水的骚狐狸扑上来,单手扒下他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抓着滚烫深红的肉棒又摸又舔,吸得满脸陶醉,小舌头卷起马眼溢出的腺液吃到嘴里,看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好像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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