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被蛊得只会往外冒红心泡泡,其余事全都丢在脚底,还顺便踩了几脚。
他紧绷的眉眼放松下来,看着纪梦书像棉花糖一样甜的笑脸,禁不住甜蜜诱惑,喉咙上下滚动,手心里溢出了汗,热意涌动,从出汗了的手心蔓延至快速鼓动的心脏,然后蔓延至四肢百骸。
纪梦书还在边笑边说,唇色是粉粉的,不过分干燥,也不过分湿润,祁鹤盯着那张一张一合的唇,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前倾过去,双手捧住纪梦书的脸蛋。
入手的肤质光滑,柔软,微微发着热,纪梦书茫然无知地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纯洁的羔羊。
但祁鹤知道这只羔羊并不如外表看起来般的纯洁,他昨天刚同人做过爱,羔羊纤细无力的腿挂在比他壮上一倍的人肩上,浑身遍布爱痕,两股之间最为隐蔽的地方被操的红肿,粘稠的精液从翻出的嫩肉间,在他的眼底下,缓缓流出。
他应当是愤怒的,应当快步上前,给周京墨一拳,但他当时没有,他只是愣愣地站在门口,看着床上让人操软的纪梦书,并在管家强硬拉走纪梦书时一言不发。
后来他发觉,他硬了,身下涨的发疼,生气的同时,他性欲高涨。
他喜欢纯洁的羔羊,也喜欢淫乱的羔羊,他会给纯洁的羔羊一个吻,会给淫乱的羔羊一个几把。
纪梦书被捧的不舒服了,撇撇嘴就要走,祁鹤使了点力又把纪梦书拉下来,纪梦书一个不稳,单膝跪在祁鹤两腿之间,手急忙撑在祁鹤肩上,才不至于直接扑上去。
“你干嘛啊!”纪梦书拧着眉,不满道。
祁鹤没有回答,仰头亲上去,他没有摘眼镜,镜框卡在两人之间,不过不碍事,眼馋已久的地方还是被他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