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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心思(睡J/N晨B/玉势/制到流精)(1 / 2)

阴容好半天才从那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一瞬间有些恼羞成怒——本以为会是自己把余阳夏玩得崩溃求饶,而自己冷静自持地作壁上观;结果却莫名其妙地只是用手指捅了捅那人的小穴,就爽得几欲昏厥、阴茎流水,趴在人家身上抽搐得起不来。

似是急于挽回颜面,阴容故作镇定地从木盒里拿出一整套玉势。这套玉势同样也是名贵物件,用上好的药玉雕就,不伤后穴,反而能温养穴肉。最小的小指粗,到最大的宛如婴儿手臂,一共七根。有趣的是,玉势表面精心雕了起伏花纹以增加刺激,最细的是祥瑞浮云绕着枝叶花朵,颇似一根小巧漂亮的发簪,越往后越不加掩饰,逐渐变成直白的凸起青筋,最粗的那根已经完全是男人阳具的样子。这样从雅致到粗俗的变化,倒像是一个人从高风亮节堕落成只知道渴求男人宠爱的荡妇一样——加上那梅兰竹菊的脂膏,可见阴容对于用具的选择是很有些恶趣味在的。

“今晚就含着这个最小的睡,以后慢慢换成大的,好好给你开身。”阴容缓慢把涂了脂膏的玉势塞进被奸得有些红肿的小穴里,余阳夏皱着眉咬唇忍着,经过一番激烈的指奸,这根细细的药玉老实呆在里头倒也没那么难受。

随后阴容唤下人进来把那沾满斑驳体液的床褥换了,又给二人都拿了干净的衣服,甚至还有一个面上看着文静的小太监帮余阳夏把胸口染上精液的纱布都拆了包扎上新的。阴容一向娇贵,被人伺候惯了,那些下人也都规矩极好,没有抬头多看一眼,但余阳夏哪里见过这阵仗,一想到别人碰带着自己那、那玩意的衣物,不自在极了,换纱布的时候更是连连阻止,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给余阳夏换纱布的小太监唤做来景,是阴容身边最得力的内侍之一,性子冷静平和,又曾在医馆做学徒,略通药理,是以被阴容委派了这个任务,眼下虽然受到余阳夏的推拒却并不慌乱,只平平道:“余将军还请行个方便,若是完不成督主的命令,小的贱命一条丢了也罢,只怕会吓到将军,到时候将军和督主起了隔阂才是不好。”

阴容在旁边但笑不语,他最喜欢来景这张见鬼说鬼话的嘴,知道余阳夏未必会信,但终究不会看着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于是只好放任来景给自己换了纱布。来景也懂事,全程目光没有往那对被磨得烂红挺立的乳头上看,倒是故意让余阳夏转了个身子,说是方便从后面打结,实则是让主子一窥这旖旎春光。阴容自是满意非常,一挥手赏了来景一包金叶子,来景宠辱不惊,面上依旧平稳,带着下人们退出房间自去账房领赏。

屋里只剩二人,阴容看余阳夏终于松了一口气,觉得好笑:“怕什么,能进的了咱家内院的都是跟了咱家十年以上的老人了,且都有亲人家眷在咱家手里供养着,只怕皇帝寝宫里那些人都不及咱家院子里忠心可靠,他们自然知道什么不该看、不能说。”

“不是……我只是觉得沾了那东西,让别的人碰了……不好……”

听他话里这意思,俨然透着一股亲密,谁是别人谁是自家人分得清楚,阴容嘴角笑意愈深,忍不住逗他:“余将军小时候遗精,没让自己府上的下人帮忙洗过衣裤?或者年少情动之时,父母没给找过通房?”

提起镇北将军府,余阳夏一愣,继而原本的害羞被冲淡了,情绪有些低落。自他父亲战死后,母亲郁郁寡欢缠绵病榻,没了主事人,当家主母也分不出心思,余阳夏那时还年少难以服众,府里的秩序是愈来愈乱,未免有下人心思不正,余阳夏向来不让人贴身伺候。后来余阳夏又去了北疆,府上更是没人管理,只剩一个忠心的老管家,却是独木难支,如今不知道这镇北将军府里有多少各方势力放进来的探子。若是自己重伤昏迷时不是被阴容截到了这里,而是回到自己府上,恐怕那药里的毒比饭里的米粒还多,趁病刺杀自己的刺客都能把房梁都蹲得没地方下脚。

余阳夏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再想,勉强回道:“我府上……治下不严,自是不如阴督主这里自在。”

别的不说,正是因为自己府上乱成一团,余阳夏深知想要掌控偌大一个府邸是多么的不易。阴容仅凭一己之力把府里整治得如同铁通一般严丝合缝,下人全部规矩极好、干活利落又绝无二心,这其中的难度不言而喻。这样想着,余阳夏看阴容的眼神不自觉带了点钦佩。

阴容看他的表情眼神,自然明白余阳夏情绪低落的原因,半晌嗤笑一声,拉过余阳夏钻进松软的被窝里。

“既如此,不如余将军就在咱家这里常住,咱家必然好、好、招、待。”

……

这一夜酣眠,连个牛毛细的梦也无,阴容许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时值初秋,天气已经开始转凉,阴容又一贯畏寒,往往这时候就要塞几个汤婆子在被窝里才能睡着。但这夜有余阳夏在身边,健壮的身子一直在散发融融暖意,窝在这么一个怀抱里简直熨贴得要命。一开始阴容还顾忌他胸口的伤,被余阳夏看出来,直接大手一捞把纤瘦的人揽进怀里抱紧了,嘴笨地说着不疼没事,弄得阴容险些又心里着火,恨不得现在就用他屁股里那根玉势狠狠地把这人操了。不过到底是心疼他身体,独自运气缓了一会平息欲望,很快就在温暖舒适的怀抱里睡着了。

一夜安眠让阴容心情舒畅,难得起床气也消了不少,正准备起身穿戴去上朝,动作间却意外感觉到大腿处顶着个硬热的东西。

阴容嘴角的笑容一滞,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昨夜他虽然故意斥责余阳夏说他用硬挺阴茎膈应自己,但那时是自己主导着他的情欲,实则他并不生气反而很愉悦;此刻却不同,看到余阳夏晨勃,让阴容意识到这是一具健康完整的男性躯体,会有自然的生理反应,可以让女子怀孕……这不是自己引导的欲望,而余阳夏完全可以不依赖自己而拥有性快感。

妒火让阴容面色扭曲,他深知这不应该,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但这偏偏戳中了阴容最敏感最自卑的那根神经——他表现得像是自信满满,要把余阳夏的那根东西调教成只能用后面高潮的废物,但内心深处他还是介意自己的残缺之身,怕自己让余阳夏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却不能满足他,最终导致余阳夏从他身边离开。

思绪不受控制地滑向阴暗,阴容将侧躺着的余阳夏翻过来,掰开他的双腿,让那被顶起一个大包的跨间正对着自己。

许是因为含着玉势睡了一宿的缘故,余阳夏的脸上有些潮红,额头上也有一层细汗,让安稳的睡颜平添了几分春意,看得阴容心中暴虐之情膨胀,伸手隔着亵裤握住了半勃的鸡巴,忍着戾气缓慢轻柔地撸动。余阳夏身体还比较虚弱,昨晚又折腾了一晚,穴里的玉势总是有种别扭的异物感,过了很久才勉强睡着,此时还睡得很沉,身子对于快感的感知也比较迟钝,阴茎被撸了好一会才完全硬起来。

感觉到余阳夏的身体已经被快感唤醒,阴容把亵裤拉下来,一手直接攥住挺立的阴茎,一手缓慢揉着还有些红肿突出的穴口。

快感一下翻倍,睡梦中的余阳夏不安分起来,眉毛皱着,嘴也不自觉张开吐出急促喘息,身上又开始渐渐泛起情欲的红色。

上面,阴容仔仔细细地将阴茎从上撸到下,照顾到每一根搏动的青筋,还兼顾饱胀的囊袋和敏感的龟头,把漂亮的鸡巴伺候得直流水;下面,阴容已经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因着有昨晚的开拓润滑,这个过程不算艰涩,很快就寻到了已经被穴肉捂热的玉势,二指夹着浅浅抽动起来。

手上动作不停,阴容狠戾的眼神始终死死地盯着余阳夏的脸,捕捉他的每一丝表情。余阳夏只感觉身上越来越热,好像坠入逐渐煮沸的温水里,水中还有什么看不清的生物不断抚摸自己的身体,带来阵阵难耐的快感。他的喘息逐渐变成呻吟,夹杂一些破碎的呓语,涎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滑落,似乎是睡梦中感到湿乎乎的难受,便伸出艳红的舌去卷嘴角的水渍,舌尖勾起银丝。随着快感愈演愈烈,余阳夏腰肢不自觉地扭动挣扎,眼皮下的眼球也快速转动,眼见是要醒来了。

阴容面色更沉,加快手上的动作,撸动阴茎的动作改为大开大合、直上直下,把遍布茎身的淫水撸得啧啧作响;另一只手则用玉势找到那敏感的软肉,次次顶弄正中靶心。

“嗯、嗯……怎么……哈啊……”

一片混乱中余阳夏睁开眼,快感叫他眼角逼出了泪,模糊看见阴容附在他身上,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就被情欲裹挟着叫出声,几乎快要达到高潮。

阴容感觉到手中阴茎开始猛烈抽动,前液大股大股流出来,后穴的软肉也一齐缩紧抽搐着挤压他的手指,他明白这是余阳夏要射精的前兆。

“别,别弄了……啊啊啊……要到了……!”

余阳夏腰胯一挺,鸡巴眼看就要出精,已经有几滴精液控制不住流了出来。阴容终于等到这一刻,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笑容,瞬间用力死死捏住胀得通红的龟头,力气大到把翕张着吐精的马眼都挤得闭合成一条线,另一只手从后穴抽出,用修得圆润好看的指甲狠狠地来回抠挖紧闭的马眼。精液被堵住无法射出的难受、马眼被指甲虐待的剧烈疼痛,二者叠加让余阳夏痛不欲生,腰胯像失控了一样疯狂抽搐扭动试图挣脱控制,颤抖着大叫起来:“啊!啊!!不要、不要!呜呃……让我出来!好难受!”

余阳夏只感觉无法射出的精液全部堵在尿道里,甚至要倒流回下面抽搐的囊袋里,鸡巴都胀大了一圈,龟头更是被掐成了紫红色,娇嫩的马眼被指甲刮得刺痛难忍,身体好像承受不住这样灭顶的痛苦,试图把痛苦转化成快感来自欺欺人。又疼又爽的余阳夏脑子都乱了,眼角竟是滑落了一滴眼泪,哀哀地叫着抓住了阴容的手腕,身体足足抽搐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渐渐停下。

阴容见身下人停止了射精的反应,眼神涣散好像被玩坏了一样,终于感到心中的暴虐阴暗消下去了一点,心善地放开了被虐了许久的阴茎。龟头上的束缚甫一解开,一大股精液便涌了出来,随后好像停不下来一样源源不断地往外淌。这根本不是射精也不是性高潮,只是单纯的存不下的精液从尿道里流出来而已。

看着余阳夏的鸡巴好像被玩废了一样失去射精的能力,只能可怜巴巴地吐着精液,阴茎的主人更是已经两眼微微翻白,涎水沾湿了枕头,下体流淌而出的浓白液体填满了腹肌的沟壑,缓慢地顺着精炼的线条流动,昨晚刚换的纱布又被染脏……阴容满意极了,扯过帕子擦了擦自己满是淫水的手,又给还神志不清的余阳夏擦了擦身上,盖上被子免得着凉,唤了来景到门外守着,等余阳夏醒来再换纱布、清理床榻。

不过大概是暴虐的怒火压制了快感,阴容没有像昨天那样失态,结束之后看着被玩坏的余阳夏才感觉小腹有些热痒,阴茎酥麻。自我感觉了一下好像没到影响上朝的地步,只是有些难耐,阴容对自己这次矜持的表现很满意,趾高气昂地上朝去了。

待余阳夏收拾停当,来景亲自进来给余阳夏布菜。本来作为阴容身边最得用的四个内侍,来景地位自是与那些伺候的小太监不同,应该是不必做这些琐事的,但明显是得了阴容的命令,将菜一一从食盒里摆到桌上,还面色恭敬地立在一旁。

余阳夏看桌上的早膳,与阴容府上一贯的奢侈铺张不同,菜色极清淡,只一碗看似普通的白粥,几道新鲜时蔬,几小碟咸菜,外加一碟长得像是火腿片的不知道什么菜式。

吃的清淡对于余阳夏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一方面他还受着伤,定然不能吃得太油腻;再说常年在艰苦边关打仗的人能有干粮吃就已经不错了,哪有挑剔的余地。但来景像是怕余阳夏误会,在一旁替阴容描补起来:“余将军且先凑合用着,督主是担心将军的伤势,因此特地召了几位太医给将军拟了药膳食谱,最后自己万般思量才定了的。食谱按照那五味动病法,‘甘走肉,肉病勿食甘;辛走气,气病勿食辛……’虽说禁忌颇多,但小的也略通药理,知道这些菜式都对将军身体极好的。”

说着来景一指桌上那碗粥,介绍道:“这是藕粥,取的极好的湘莲的藕,磨粉调食,味极淡,治热渴,开胃消食,散留血。您身上各处伤口皆有淤血,用这道粥最适宜不过。”又指着那好似火腿片的东西,“这叫素火腿,督主担心缺了荤腥到底吃不香,但又不敢耽误您病体,费尽心思才从民间搜罗到一味菜。这素火腿是取极老经霜的大倭瓜,就蒂开一孔,去瓤及子,以陈年好酱油灌入,封好平放,以草绳悬户檐下。次年取出,蒸熟切片,甘美无似,并益人。据说味道极似真火腿,将军尝尝。”

听了来景这一番话,余阳夏心里又酸又软,想到堂堂九千岁为了几道素菜绞尽脑汁的样子,恨不得马上把那人塞进怀里用力搂着才好。

余阳夏专心享用着精心制作的早膳,来景在一旁静静立着,瞧他面色十分感动,料想他是很受用的——主子费心思折腾这一番,到这里才算是圆上了最后一笔。阴容不是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善人,既出了力,自然是要让对方知道然后记念他的好。不过这话自己来说就有些邀功的嫌疑,让来景做出一副害怕余阳夏误会自己的样子去表功倒是正好。

用完了早膳,余阳夏心里还记着阴容的体贴,总想着做点什么回报他,但如今自己身体虚弱,对外都称病不去上朝,官场上帮不了对方什么,可除了这个又想不到处尊居显的九千岁还有什么需要的……想着想着,思路就从正经偏向暧昧情思,脑海中浮现出阴容临走前那个压抑着欲海翻腾的眼神,余阳夏的脸不自觉红了。自己现在是阴容的孪宠吧?那自己是不是应该……他的目光飘向放在床头的那个木盒。

余阳夏强装镇定,清了清嗓,对来景吩咐道:“帮忙提一桶热水来,身上有些黏腻,我略擦一擦,不会沾湿伤口……你们不必在里面伺候了。”

……

阴容下朝回来的时候,推门就看见余阳夏端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面上表情一如既往地端肃,细看却发现耳尖颧骨都有些红晕,额头上也有一丝汗意,室内萦绕着一股竹叶的清香。

阴容心中一动,隐隐浮现一个叫他心头火热的猜想。他压住内心激动,踱步往余阳夏身边走去:“余将军这是怎么了,脸这样红?”

余阳夏不说话,只拿一双眼睛自下而上望着他。那眼神一点也不似平日里杀伐果决的凌厉,柔软得要命,竟然还有点委屈似的,好像谴责始作俑者还要在这里假惺惺地垂怜。

阴容被他这样子撩得小腹一紧,干脆直接俯下身去扒余阳夏的衣服好一探究竟。余阳夏并不反抗,乖顺地让扒了,只是随着衣服一件件剥落,他的脸越来越烫,待到阴容用手分开他光裸的双腿时,更是羞得直接拿小臂遮住眼睛不敢看阴容的反应。

只见那腿间的穴口处盈盈一片水光,周遭一圈软肉红肿,由于羞赧而一下下收缩挤压着,隐约露出穴内的玉色物件。

今早去上朝之前折腾了那一通,阴容已经把他穴里的玉势拿出来了,且并没有要求他再放回去,但他的小将军还是这么做了……不管是为了讨好他还是怎样,都太过撩人,阴容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眼中燃起浓重的欲色。伸出两只手指色情地打转揉弄粉红的肉穴,能看出余阳夏不懂什么技巧,笨拙地扩张、塞进玉势的时候将穴肉折磨得通红,不禁起了恋爱之心,动作愈发温柔缱绻。浅浅没入一个指节,被紧致的软肉包裹,旋转抽插带出啧啧水声,同时慢慢地深入去够那被捂热的玉势,却在碰到的那一刻心神具震——穴中的这根玉势,并不是今早那根最细的,而是足有二指粗的那根!

阴容骤然抬头去看余阳夏,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遮住脸的手臂,胸口因为快感大幅起伏着,健硕美丽的身体染着情欲的粉红,身前那根性器已经半勃,甚至滴落些许透明的前液,但却忍着羞耻用一双认真的眼睛看着自己,那眼神中毫不掩饰的热度叫人心颤。阴容感觉小腹处一阵灼烧,只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的快感再度响起前奏,阴茎深处酥痒难耐,直连着脊椎都过电般震颤。

“余将军倒是自觉……”阴容那男女莫辨、宛如伶人般婉转的嗓子早就被情欲烧哑了,握住玉势的底端整根没入再抽出,顶到头时还打着圈地研磨。这二指粗的玉势不比昨晚来得轻松,在穴内的存在感极强,刺激得穴肉不断蠕动绞紧了玉势,余阳夏的粗喘渐渐变成一声声低吟。

“咱家记得这根并不是,热热闹闹地吃喝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只有余阳夏的目光默默地追随着太监的队伍,看着末尾那人踉跄地追着前面,背影消瘦得好像凛冽的北风能把他吹散了似的。

即使受辱如此,那人都始终没有看过自己一眼。

是不记得自己了吗?

十岁的余阳夏觉得有些难过,但随着他慢慢长大,却觉得这样也好。

别人或许看不出,但余阳夏见过御花园里阴容被他发现时的眼神,和他流着血搬那盆珊瑚时如出一辙——阴容动了杀心。

自从那次生辰宴之后,余阳夏央着父亲,想把阴容调到自己府上,好让他不要受这么多委屈。但那次父亲没有同意,而是抚摸着他的脑袋,神色难得地有些无奈和复杂:“那孩子……身份太过敏感,当年那案子是皇帝亲自下的判决,任何人同他扯上关系,就相当于直接驳皇上的面子。”

“虽然可怜,但他现在只能靠自己。其他人的帮助只会为他招致猜忌。”

“你若想帮他……就悄悄地帮吧。”

因着这句话,余阳夏在背地里偷偷帮了阴容很多年。

镇北将军府自来有培养暗卫的习惯,余阳夏出生的时候老镇北将军就在着手给他挑选好苗子培养了。于是余阳夏常常差使暗卫去阴容身边,也不做什么太明显的事,偶尔趁他不在的时候帮忙把要扫的地扫一半,或者帮他把洗地用的水打好——不过更重要的是向余阳夏汇报阴容的动向。

余阳夏就这么间接地陪着阴容一路从洒扫太监做起,见证了他忍辱负重,抓住一切机会向上爬。在阴容为了夺权甘愿委身于喜欢虐待下人的大太监,被鞭笞得浑身没有一块好肉,夜里高烧昏迷时,余阳夏派暗卫把伤药放在他床头;在阴容因为办事利落得了当时东厂督主的青眼,而被上峰记恨罚跪的时候,余阳夏拜托自己在刑部任职的友人,假装有事务找上峰攀谈,解救了已经跪了好几个时辰的阴容……虽然几乎没有与阴容说过话,余阳夏却觉得自己愈发在乎阴容,阴容也越长越好看,气质越来越锋芒毕露,越来越吸引他的目光。

他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对方的消息,想要让对方知道有一个人从初见开始就忘不了他,一直注视着他直到现在。

直到阴容进入东厂。

那时他接手的法地在胸口正中抽插磨蹭,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那块不见光的皮肤被磨得生疼,也是逐渐泛起了嫣红,好在余阳夏的鸡巴一直在激动地吐水,汩汩的前液全都蹭在阴容胸口上,湿淋淋地泛光,好歹算是充当了些许润滑。

“你、嗯、你个傻子……轻点……”阴容嘴上娇嗔一句,身上却是爽的,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已经学会了从余阳夏的表情、声音、触感和气味中摄取快感,只要是余阳夏,就会让他浑身发软发热,阴茎酥麻流水,最后一边用废物鸡巴潮吹一边攀上颅内高潮。

余阳夏此时已经听不见了,只知道拼命挺腰,但仅仅是阴茎下侧与胸口摩擦,还不足以缓解猛烈的药效,他茫然无措,锋利俊朗的眉梢蹙得死紧,嘴里痴痴念着:“不够……督主,督主帮我……”

一看就知道余阳夏是个正经人,估计春宫图是没怎么看过,两手按着他胸也不知道动一下,就这么傻愣愣地使劲磨他胸口。不过阴容可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了,他不介意教教自己单纯可爱的小将军,也不介意让自己更爽。阴容抚上了那两只一动不动的大手,带着他放在正确的位置,耐心教他:“你把手放到两边……这样捧着它。”

余阳夏听话地照做。不知是否因为是阉人的缘故,阴容的胸乳既不似瘦削的男人那样平坦干瘪,也不似余阳夏这种健壮的男人那样结实,反倒像是还未成熟的少女,微微地隆起,手感也软得好似丝绸包裹着流水,在他手中轻轻震颤。因着他把手放在了这对乳房的外侧,硬挺的两颗乳头终于从压力中释放,慢慢从乳晕中探了出来,艳红的颜色好似樱桃,衬着雪白肌肤上几道刺目的红痕,别有一番被凌虐过的淫靡。

“然后用你的拇指按着这里……嗯啊!呼……对,就是、这样!”

余阳夏目不转睛地盯着阴容扳过自己的拇指,放在了那两颗鼓胀的乳头之上。肌肤甫一接触,阴容瞬间剧烈地抽动,唇齿间泻出一声无法克制的娇喘,胸口挺起,倒像是主动把乳头往他手下送一样。终于摸到了他魂牵梦萦的这对乳头,余阳夏兴奋得连胯间胀得发疼的阳具都不顾了,试探着动了动指头,阴容一下就扬起头发出一连串呻吟;当他无师自通地用拇指缓慢画圈按揉阴容的乳头时,阴容更是爽得慌乱抓住他的手腕,腰肢无力地挣扎挺动,就连眸子里都隐约浸了水光。

太爽了,没想到这里能这么爽、这么敏感。阴容差点要后悔教余阳夏玩自己的乳头了,但随后还是败给了铺天盖地的愉悦。毕竟他作为阉人,很少有别的器官能给他造成这种生理上直观又强烈的快感了。

阴容忍耐着胸口处源源不绝的冲击,抽空低头看了一眼还杵在他胸口搏动的紫红阳具。他还没忘了余阳夏中了春药,得让他先发泄出来解了药性才行……阴容从握着他的手腕转而捧上他手背,这招也是他从晋王找的那些画本上看来的,他也没实践过,不确定能不能行得通。

总之面上不能露怯,且先试试。阴容双手微微用力,引导着余阳夏:“现在用点力……看看能不能裹住。”

余阳夏屏住呼吸缓慢加力,手中柔软细腻的乳肉被拢住,逐渐向中央聚拢,贴上了勃勃跳动的阴茎。雪白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被生生挤成了接近女人胸乳的样子,略有些疼,但阴容看着自己胸口之间被挤压着的阳物,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没想到从画本里看来的乳交,竟然真的可以实现。

正当他走神时,上方传来余阳夏几乎是哀求的声音:“啊啊……好舒服、这样好爽……督主、督主告诉我怎么做,接下来怎么做……”

“呵呵……”阴容看他这幅样子,忍不住舔了舔唇,一只手偷偷顺着余阳夏的腰肢往后摸,划过他紧绷的臀肉,循循善诱道:“接下来,将军就可以操咱家的胸了呀。”

下一秒,余阳夏就蓦地一挺腰,肉棒从被前液浇得透湿的乳缝间猛地顶了出去,直接一路顶到了阴容的下巴,紫红鼓胀的龟头在肌肤上留下一个水印。余阳夏的动作没有半点停滞,立刻甩着劲腰抽插起来,水液噗呲噗呲地到处飞溅。同时他保持原本姿势的双手也不由得动了起来,阴容到底不是女子,即使用力拢着胸肉也并不能完全包裹住余阳夏粗硕的阴茎,只能勉强覆盖两侧,余阳夏便无师自通地挤着手心里的软肉去揉、去磨,让那又软又滑的细腻乳肉仿佛有生命一样按摩嘬吸自己的阳具。连带着按在乳头上的拇指时而随着转着圈将勃起的硬挺按进鼓鼓的粉色乳晕里,时而学着之前阴容欺负自己的样子快速上下拨弄。

“嗯啊啊!好、好激烈……等一下,乳头、太爽了……啊嗯……”

阴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霎时叫出声来,白皙的身上泛起情欲的粉红,双腿忍不住曲起,大腿夹紧,阴茎根部传来阵阵酥痒,让阴容忍不住一下下用力挺跨,被包在衣物里的软肉徒劳地顶弄空气,在激烈的甩动中啪啪地打在并紧的大腿根上,每打到一下,就甩出几滴粘稠的清液,弄得胯间衣物又是湿了一片。

“我也、好爽……!督主的胸……吸着我,好热!好软!摸乳头也舒服、胸好软……”

此时的余阳夏已经完全没了禁忌,什么色情的话都敢往外说,诚实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他仰着头,眉峰呈八字的样子,时不时咬着下唇试图止住自己淫乱的话语,却总是被快感冲开了牙关,喘得连嘴都合不拢。身下的动作更是仿佛真的在操什么人一样,使劲的时候腰肢和臀部漂亮的肌肉分毫毕现,有力地操弄时还会甩出晶莹的汗珠,性感得惊人。

阴容一面受着乳交和被按揉乳头来带的巨大快感,一面被身上人操弄自己的模样勾得欲火焚身,终于没忍住还是把手伸到了余阳夏的臀缝之间,在那个隐秘的入口处试探地上下抚摸。见余阳夏只是低低喘了一声,随后就又沉迷在乳交之中,便放心地开始绕着那圈肥厚的穴肉打着转揉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的缘故,余阳夏这次放松得很快,原本紧致地簇拥在一起的肉穴开始规律地收缩蠕动,甚至隐隐透出湿意,将阴容的指尖都吃进去一小截。阴容再也等不下去,缓慢但坚定地插进去两根手指。

“嗯……!哈,哈啊……”余阳夏挺腰的动作停了一瞬,挨过被手指入侵的胀痛,却好像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样,一双含着欲色的眸子无辜茫然地看着阴容。

阴容勾唇一笑,被灼热软肉包裹的手指转着圈在甬道中探索,没几下就熟练地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凸起,重重按了下去,嘴上问:“怎么了?别停啊。”

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刺激,余阳夏骤然一抖,爽得大腿打颤,没撑住自己的身体,呜咽一声跌坐在阴容身上。说不沉是假的,但阴容更喜欢余阳夏这幅自顾不暇的样子,愈发兴奋地用手指抽插余阳夏的后穴,强硬地带动他继续挺腰。

“呜……不行了,两边……都好爽!”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余阳夏乱了方寸,揉捏双乳的手一松,整个人轰然倒下撑在阴容头顶的地毯上。被聚拢的乳肉也一下子散了,带着红到发青发紫的纵横指痕慢慢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上面两个乳头被亵玩得肿胀了许多,几乎和樱桃一痒大小。

阴容也爽得不甚清醒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狠狠地玩弄眼前这个诱人的男子,看他崩溃,看他射精。他一边快速而用力地用手指奸淫余阳夏的后穴,一边摸索着抓住他失去乳肉包裹而欲求不满的阴茎,扳着硬挺的肉棒就往自己空虚瘙痒的肿胀乳头上顶。充血到极致的阳物比手指还要滚烫,阴容当即长吟一声,随即控制不住地渴求更多,竟然抓着阴茎把流水的龟头凑到乳头上,让翕张的马眼把前液全抹在乳尖和乳晕,又环着阴茎的根部上下甩动用茎身整个拍打乳头,打出啪啪的水声,与后穴被抽插出的滋滋声相互应和。

“嗯嗯……乳头好爽,再操我乳头……好舒服,废鸡巴又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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