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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强制爱的我反抗成功(1 / 2)

和隋意谈恋爱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起码没李庭月想象中困难。

他们经常待在那个小房间里,隋意捣鼓他的发明,李庭月就用了空间拓展器把空间扩大之后在里面练剑。

他和这把剑的联系越加紧密,有时候他似乎都能感受到这把剑的情绪,对于上面附着的时空能量,李庭月也越来越清晰。

他隐约感觉到,这上面的能量恐怕只够他再穿越两次。

毕竟时间是这个世界公认的禁忌,是哪怕爱好玩弄灵魂的邪修也不敢触碰的范围。

李庭月有时候注视这把剑,像是注视着未来。

为什么偏偏去的是未来?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想回到过去,去改变或者填补。如果有一个只能用一次的时间机器放在李庭月面前,李庭月选择的也绝对是回到过去。

这次在穿越之前,李庭月似乎就已经有预感,他握住的那把剑光芒大作,把他一点点拖进不属于他的时间线。

和神剑更熟悉之后,李庭月穿越的眩晕少了很多,而且他能感觉到,这把剑和他一起来了未来,只是藏在空中。

李庭月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一个走廊里面,他旁边有一个人,李庭月扭头一看,竟然又是凌空。

李庭月停下来揉了揉头。

凌空:“怎么了?”

李庭月条件反射:“不,没事。”

李庭月默默跟在凌空后面,他脑子很乱。

怎么又是凌空?

难道他的行动根本没有用?

未来是确定的?

凌空领他到了一个房间,李庭月起先在出神,直到好像听到了隋意的声音,他抬头一看,整个人一震,隋意正双腿大张着被吊在半空中,看到李庭月急忙舞动着肢体,发出“呜呜”的声音求救。

李庭月有些迷惑看向身侧的凌空,这什么情况?

凌空唇边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他伸出手温柔地抚过李庭月的脸,“月月,这是我送你的订婚礼物呀。”

订婚礼物?李庭月脑袋僵硬着,下意识运转灵气,灵气滞缓,身体却一寸寸腾上来不正常的热度,他心下一惊,又忍不住把衣服扯开一点透气,质问:“你做了什么?”

他脑袋发晕,身体发烫,却有一股怒气从心中升起。

搞什么?

李庭月动了动手指,感受到自己和神剑的联系,但他此时灵力迟滞,有点操控不动,而且比他更快的是凌空的手。

凌空隔着布料揉了几下李庭月的肉棒,他沙哑着声音:“好硬了。”

李庭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揉搞得都有点站不稳,踉跄几步被凌空抱起来放在离隋意不远的床上。

他眼睛睁得大大地看凌空,像只被吓到的小动物,凌空便忍不住俯身亲亲他的嘴唇,低声说:“别怕,别怕。”

离近了看,李庭月才发现隋意浑身泛红,嘴里塞了一个口球,口水流出来在嘴边,下面插了一根震动按摩棒,凌空显然绑得很有技巧,接触到隋意皮肤的也都是特制宽皮带,不会让他感受到不适,让李庭月稍稍放下心来。

可李庭月多看了几眼隋意,凌空就开始不满。

凌空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先用舌头舔了几下吸引他的注意力,把整根肉棒都舔湿,才慢慢含进嘴里一个龟头,用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

他一边舔,一边抬头去看李庭月,见李庭月注意力被他吸引回来,心里满意的不得了。

舔了几下,他张开嘴巴把肉棒往深处塞,他并不能全部含下去,只好拿手一直撸动着根部,然后尽力做深喉,被捅得有点干呕,喉管挤压着李庭月的肉棒,却只能让它变得更大更硬。

李庭月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揪着凌空的头发把肉棒抽出来,他努力忍住想要宣泄的怒气和翻腾的性欲,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起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凌空艳红的舌尖舔一下嘴唇,缓慢地说:“是你不知道。”

他拨开李庭月的手,向隋意的方向挥了一下,把隋意绑在空中的绳子便张牙舞爪地飞过来把隋意也放在床上。

李庭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可他用不上灵力,这一脚没什么威力,反而被凌空握住在脚面上亲了一口,湿润的感觉让他寒毛直立,这时候凌空又不着急了,认真又虔诚地看李庭月:“你想先操他还是先操我。”

李庭月冷冷地说:“都不想。”

凌空:“我明白了。”

他又笑:“可你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

与李庭月意识相违的是他体内好像有一股热流胡乱冲撞,他下面硬得发疼,全身蒸腾着的欲望同时袭击着他的脑袋,他只能闭着眼控制自己不去看全身赤裸着的那两个人。

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很不爽,但比怒气更急切需要解决的是性欲,在忍住武力的欲望之前,他更需要忍受的是勃起的肉棒。

可凌空坐在李庭月大腿上,拨开自己的阴唇夹住肉棒,“为什么是他?”

李庭月睁开眼睛,看到凌空上下起伏地蹭着,他的阴唇厚厚的,这时候贴在李庭月肉棒上蹭着阴蒂,慢慢有水从下面的穴里面流出来。

“是不是很失望是我?”凌空早就暗藏妒意,他把肉棒蹭得湿淋淋的,一连串发问:“就这么一个连炼器进度都跟不上的废物,他知道你喜欢什么吗?他能帮你挡住议会长的压力吗?他能帮你看好李夜清吗?你和他订婚?”

李庭月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这里确实是被他改变的未来,他和隋意一起磕磕绊绊走到订婚。

只是不知为何,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李庭月想去问,想去阻止,手却在碰到凌空皮肤的时候不自觉变成握住他的腰,把他对准自己硬得不行的肉棒狠狠一插,破开他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

里面很紧,凌空被他猛的一插痛到,闷哼一声,竟然有些可怜,凌空急切地问:“他身体跟我一样吗?他能让你这么爽吗?”

李庭月感到一丝怪异,不过这点怪异很快和他的理智一样被翻腾上来的欲望冲散,他一下一下地挺腰,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每次都能狠狠插入凌空的花心,李庭月每次深深插入,再湿漉漉地抽出来,凌空的阴唇被他不断拍打着,呈现出一种深红色。

他的手抓在凌空的屁股上,凌空屁股又白又软,手感很好,他微微托着凌空一下抬高,把肉棒抽离出来,再对准猛得一下插入,凌空便微微尖叫一声,液体不断从凌空体内流出来打湿他们连结的地方,肉体碰撞发出来“啪叽”的声音。

李庭月很快被这个姿势搞得很不耐烦,干脆坐起来反把凌空压在床上,把两条腿笔直地分开露出来中间的小穴,他揉了两把凌空的阴蒂,满意地看到凌空穴口翕张,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李庭月对准洞口,一点点插入自己的肉棒,里面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难进,已经被打造成了他的大小,等他全部进去之后,他的腰腹便开始用力带动着肉棒抽插起来。

他的眼神是那么专注,额头微微冒汗,腹肌袒露灯光下面,看上去是那么完美,凌空便不由自主地小声喊他的名字:“李庭月,李庭月,李庭月”

李庭月微微抬头看他一眼,眼底是一片茫然。

凌空的心抽痛了一下,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臂,却不是要阻止或者安抚,而是把李庭月拉下来一点,微微起身在他耳边丝丝低语:“射进来,填满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他说:“我们永不分离。”

李庭月脑子这时候根本处理不好任何信息,只知道在这个洞里面不断地进出,凌空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随他玩弄,等他在凌空体内射了一回的时候,凌空的眼神迷离,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着,体内也涌出一股液体出来,凌空的肉棒不知道射了几次,把李庭月身上也弄得乱糟糟的。

可李庭月的身体还没有好转,他的肉棒很快再次硬了起来,直直地戳在凌空的小穴口,那里早就泥泞一片,各种液体涂满了那里,他得以很顺利的再次进入,又不断地在凌空身体里面抽插着。

凌空一边承受着他的抽插,一边操控着绳子把隋意拉过来,把按摩棒抽出来摆出双腿张开的姿势,隋意嘴里塞了口球说不出话,身体又被绳子绑着不受控制,只好拿眼神试图凌迟凌空,移到李庭月身上的时候就变得担心又害羞。

他们两个人都双腿大张,露出自己的小穴,像两个能随意使用的肉便器等待唯一的客人尽情使用。

两个人的穴里都插过东西,里面现在都痒痒的,李庭月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便开始不约而同地期待起来,像一场竞争,而李庭月是唯一的评委。

幸好李庭月是个公平的人,他在左边插一下,便又抽出在右边插一下,两个人是不同的风味,隋意容易害羞,身体上都泛红,下面却很有韧性,熟悉地迎接它的大肉棒,凌空更放浪一些,立志于和李庭月有更多的身体接触,拿着李庭月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放,更是扭动着屁股去容纳大肉棒。

隋意见李庭月手放在凌空胸上揉动着,便不甘示弱把另一只手拉过来也放在自己胸上,他的胸部是被李庭月揉大的,早就被李庭月玩得透透的,乳晕很大,平常衣物稍微粗糙一点乳头就要激凸,而凌空是自己长那么大的,比隋意的要更加柔软,握在手里像握了一团云朵。

李庭月一手握一个,他脑子不清醒,下面的两个人却是清醒的,再次不约而同的在脑内闪过一丝对对方的杀意。

明明应该是我一个人的!

可一个刚刚下完药更怕李庭月再不高兴,一个武力值低下现在都还被绑着无法自由行动,最后只好勉为其难的忍受对方和自己躺在一起。

这场性事在进行到终点的时候,李庭月才逐渐恢复理智,他一言不发地靠在床边,眼神逐渐清明。

这三个人身上都涂着乱七八糟的液体,两个人穴口都红肿着,但只有隋意一个人躺在床上是真的累坏了一点都动不了了。

凌空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强撑着身体手指施展法决,刚才绑着隋意的绳子一点一点爬上李庭月的身体。

李庭月低着头注视着这根绳子,真的像蛇一样慢慢想要缠紧李庭月,李庭月没有反抗,甚至还懒懒地伸手摸了一下绳子。

他那么平静祥和,好像之前的怒气都消失了一样。

等到绳子快要完全把他绑起来的时候,李庭月才抬起头来,对着凌空微微一笑,做了一个口型。

凌空隐约分辨出,他好像在说:“抱歉。”

没等凌空细想,“唰”的一声,一把剑从空中出来,插入了他的胸膛。

鲜血慢慢从凌空胸口流出来,流在这张乱七八糟的床单上。

李庭月身上的绳子也慢慢脱落下来,他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走到凌空旁边,垂眸注视凌空的眼睛。

他轻轻地说:“抱歉。”

没有丝毫歉意。

李庭月垂眸的时候常常给人一种悲天悯人的感觉。

就像现在。

但李庭月并不是个会怜悯的人。

就像现在。

他移动脚步,自动忽略不断流血的凌空,去安抚隋意,施法把隋意清洁好,穿上衣服温柔地抱出来,隋意依赖地贴在他身上,像地下动物汲取温度,眼尾红红,是刚才被操哭的,李庭月什么都没有说,只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眼尾和唇角。

这里不知道是个什么建筑,李庭月出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片荒郊野岭。

他皱眉,没有犹豫地咬破自己的指尖,一滴鲜血涌出来为他指明方向。

这是他和李夜清的血缘秘法。

无论他们在哪里,都能找到彼此。

李庭月在上次知道李夜清加入寻剑小组并且遇袭之后总是不安心,上次穿越时间太短,他还没来得及去看她,幸好这次时间较长。

他的飞剑术很好,很快循着指引来到了地方,飞过国立修仙大学的门口时,内心不免惊讶。

李夜清现在居住在国仙大的教师区,国仙大是八年制大学,此时李夜清已经毕业一年,李庭月毕业四年。

她在国仙大做实习教师,负责教导大一生的《基础剑诀》。

李夜清看到李庭月和隋意有些微微的惊讶,但很快平静下来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度蜜月去了吗?”

李庭月的脸色难看无比。

他看到李夜清的眼睛上面蒙了一块白布。

他声音颤抖着:“你的眼睛”

“怎么又念叨这个。”李夜清打断他,给他倒了一杯茶试图堵住他的嘴。

李庭月沉默一下,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做出一副轻松的状态出来。

他一向如此,总是看起来轻松写意,好像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任何困境都会迎刃而解。

“哥,你们遇到空空哥了没?他之前问我要地址说找你有事呢。”

他紧紧盯着李夜清的眼睛,随口胡诌了几句回答,什么凌空隋意这时候全都被他抛在脑后,感受到李夜清的神识慢慢拂过他身上的时候,李庭月的心头一颤。

修仙界的神识可以外放,像一个扫描仪一样可以扫出周围的物体形状大小,只是反应在脑内都是灰色的,而且因为神识可以被其他人感知到,所以随便释放神识被认为是不礼貌的行为。

李庭月第一次感谢有神识这种东西存在。

他脑子很乱,目标却清晰起来,什么时候发生的,怎么阻止才行,是上次知道的寻剑小组吗?还是其他事故?

他现在急需知道李夜清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却不愿意直接问李夜清,他想到了另一个人,一个一定可以解答他所有问题的人。

校长。

绰号“百科全书”,李夜清现在的上司。

李庭月闯入校长室的时候,校长看起来对他的到来早有预料。

他有些无奈地问:“你是来问凌空的事情吗?”

李庭月沉默一瞬,“不。”

“眼睛。”他重复,“李夜清的眼睛,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校长这才有些微微的惊讶,整个人的目光像刀一样扫过李庭月的全身。

李庭月全身自动戒备起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按上了一把剑,一把凭空出现的剑。

校长的目光聚集在那把剑上。

校长轻声说:“过来,好孩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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