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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少女被哥布林爆 (/子宫//物化)(1 / 2)

狰狞性器就这样直直地立在陈薰柔的眼前,精垢散发的恶臭气息像是热气般升腾。

显而易见,被这种东西插进来,像野兽般将又粗又长的肉棒在自己的肚子里咕唧咕唧抽插进出的话,自己的小穴肯定会裂开的。

“所以——求、求求你不要进来…不要”她低声下气地发出哀求,祈求面前的魔兽听得懂人言。

兴奋的哥布林丝毫不理会她的叫声。它对着已经张开了条肉缝的入口,轻轻挺腰。“咕唧”一声,没费什么劲,它就熟门熟路地将布满污渍的龟头肏进了不停流水的雌穴入口。哥布林的肉棒前半截相比其他部分并不粗壮,毕竟哥布林们的目的是将这头雌畜的子宫肏成哥布林专用生育袋,而不是将阴道撕碎。可是,这毕竟是长达20厘米的凶器,即使陈薰柔已经不是处女了,即使末端已经顺利侵略进了穴肉。痛彻心扉的撕裂感依旧在她的经脉血管内脏中弹跳开来,许久不被男性鸡巴滋润的肉穴依旧像是被生锈的刀层层刮开,被异性肉棒压迫扩展的钝痛、娇嫩穴道被撕裂的灼痛如烟花般在她的脑海里绽放。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疼、好疼啊!!!不要!!”

在陈薰柔感到痛苦难耐,几乎不省人事的同时,她腹部的粉紫色淫纹开始运作。温热的淫水从花心喷出,巨大的龟头紧紧塞满了阴道入口,全部的液体都被存在了紧致的膣腔里。被堵在凹凸不平的穴壁内的温热汁水包裹住哥布林的肉棒,使得这根巨柱能更加顺滑地肏到被淫纹强制发情的子宫口。

为什么…这么痛!?

陈薰柔趴在地上的身躯不停痉挛着,痛苦地承受着哥布林的深入。

不断开辟着穴肉的肉棒狠狠挤压着脆弱的肉壁,被占有的快感刺激得陈薰柔眯起美目,强烈的酥爽仿佛把她整个身子都麻痹。先前刻下的淫纹开始运作,她不由得开始自发努力张开双腿,顺从地纳入不断侵犯深入的肉刃:“呜?——哦哦哦、痛好痛好痛好痛不行最深的地、方被顶到——那里不行啊啊啊啊———!!”

陈薰柔身子抖得厉害,尖叫呻吟着。无数波快感钻进骨髓,她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不清晰,仿佛要丢失和现实的联系,晕头转向。

哥布林挺着鸡巴在紧缩的淫乱穴道内慢慢深入,在层层嫩肉中不慌不忙地搅和几下。

“呜、啊啊啊————!!等、我不、不要——!”刹那间,眩晕和喜悦将她的意识搅拌得乱七八糟;被强迫拉长的穴道不停蠕动,甚至在滑腻柔软的穴壁上能清晰地印出肉棒的每一处凹凸,“不行嗯啊?~~啊哈哈?肚子、要被撑破了啊啊————!”

她含糊不清的痛苦叫喊里掺杂着无以言说的喜悦,小穴的空虚被肉棒不断填满的快乐满溢胸中:“哦哦太大了、太大了啊啊啊啊!”

陌生的快感滔天巨浪般袭来,陈薰柔全身紧缩,连十颗圆润的脚趾也死死弯曲。她的意识像是被系在一条即将断裂的细线上苦苦支撑。但不管那可笑的反抗之心如何挣扎,依旧改变不了了龟头一路前进,已经抵达子宫口的事实:“真的……进来了…”

冲击性的痛楚,使得陈薰柔屡次被电流搅成烂泥的脑髓再次沸腾;花心被击中的刺激已经变成了快感,鸡巴被裹在紧致雌肉中一跳一跳,从处于痉挛状态的小腹都能看见可观的凸起。她看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和散发着粉色微光的淫纹。

好舒服、魔物的鸡巴仅仅是插进来,就比和人类做爱还要舒服…!

但,哥布林并不满足于插入这个动作。已经数月不沾荤腥的头领哥布林抱着两只玉腿,将自己的阳具慢慢抽出,然后猛地一插!

“呀啊啊啊啊——————!!!”这一瞬,所有多余的思考都被强烈的快感凐灭,她的脑海内部只剩下一片空白。

眼前的这只哥布林不等她的思考回复,将美腿当做扶手,仿佛化身永不停歇的发动机马达,将鸡巴一下又一下送入穴中。

“哦哦哦嗯哦?不行不行不行!!!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噫咕?、啊啊————!!”从小腹处逆流而上,能够麻痹脑天的电流夺走了一切理智。她边叫着边流着口水,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流下。陈薰柔弓起饱满的腰肢,双足胡乱踢着,像一头在奸淫地狱翻滚的母畜。

哥布林一鼓作气在层层嫩肉中抽插了数百下。每当坚挺的鸡巴抽出恋恋不舍吮吸的雌肉,白色的泡沫就会从阴茎和穴口的交接处流出。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小小肉洞里蹭刮击打,穴肉被撞击产生的瘙痒和快感让陈薰柔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她一直以来无趣的反抗想法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啪!啪!”哥布林的阴囊击打在陈薰柔的肥美熟臀上,被撞击了无数次的馒头尻浸泡在淫汁泡沫里变得肿大无比。少女忘我地呻吟着:“?…哦啊——小穴、要被肏坏了呜好舒呼、好舒服唔唔?…”

在强大魔力和打桩机般猛烈抽插的鸡巴影响下,陈薰柔连抵抗都做不到。原本脆弱的穴道在经过数百下的肏干后,已经变得能完美容纳下粗壮的哥布林鸡巴了。娇小肥美的子宫同样随着肉棒插入的节奏律动,轻轻降下。似乎是准备好了迎接自己的初次异种受孕。“噗叽”,将甬道开阔得越来越大,变成自己的形状后,哥布林的动作更进一步;每次都连根插入,直直击打在子宫颈上,和已经被淫纹转化、成了异种专用媚肉地花心进行淫靡的接吻。

“啪啪!噗叽噗叽!!”子宫口被猛烈击打的痛感转化为突如其来的电流,顺着下腹部逆流而上,让陈薰柔全身剧烈颤抖。快感直冲天灵盖,麻痹了她的所有多余感官,将被肉棒占有的愉悦和酥麻放大到了极致。刻在腹部的淫纹持续运转。肉棒逐渐深入,想被这根卓越的阳器射精中出的欲望强烈到占据了她的全心全灵。

想被鸡巴不停肏干,想为哥布林大人生下小宝宝

“咦?好奇怪……哦唔啊?怎么、怎么还不进去呢??”她发自内心地问了句,仿佛是在责怪那可怖的阳器没有立刻肏进小小的子宫里,将自己的孕袋干成只知道生产的下贱淫具。

眼前少女下流放荡的媚态吸引了许多哥布林。它们围成一圈,抚摸着少女白皙肌肤的同时对着陈薰柔撸管,将浑浊的精子全数射在了少女圆圆的有些幅度的小腹上。

头领哥布林对付已经被淫纹征服的顺从母畜十分有经验。它握住陈薰柔的莹莹细腰,借力将鸡巴猛地拔出至穴口,“啵”的一声,两片肉馒头依依不舍地吸附在龟头上。子宫颈和蠕动的肉壁被一鼓作气抽出的肉棒摩擦的感觉过于强烈,那种痛苦与快感交杂在一起,让陈薰柔无法保持理智。

“呀啊啊————!啊啊……”

大量淫水像是决堤般喷涌而出,洒在了地上。仅仅是被这根东西插到子宫口再拔出,她就克制不住自己,又泄了:“呼、哈啊”

她喘着气,内心深处记住了这种感觉,这种被巨大的鸡巴插到胡乱喷水的感觉。

领头的哥布林的阳具搭在湿漉漉的色穴入口,被扩张大的穴肉很快开始并拢。椭圆形的入口像张小嘴一下一下试图吸附香菇状的龟头,温热的穴肉附着鸡巴有节奏地律动,想将美味的肉棒吞进穴肉中。

“哈啊?、我的小穴、在渴望着哥布林大人的垂爱哦?快点、快点~~!”哥布林像是回应了她的期待般,掐着这头名为陈薰柔的淫乱母狗的豪乳,挺腰将勃起的粗大鸡巴送进了只知道高潮的白痴杂鱼小穴,再度开始了地狱般,无节制的高速抽插。

“齁?好舒服啊啊、哈啊~~?被大鸡巴肏好舒服哦哦哦哦!!”口水和眼泪克制不住地溢出。终于被鸡巴填满的满足和幸福让她脸上逐渐浮现出笑容,“啊、好舒服好舒服~~嫩逼、要被肏坏了!肏坏了啊~~~!!”打桩机般飞速进出的肉棒将陈薰柔牢牢钉死在地上。伴随着这不讲理的配种性爱的,是不管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喷鼻血的性感肥臀和巨乳带起的肉浪,以及鸡巴撞击穴肉迸发的水声。陈薰柔急促又淫靡的叫喊响彻了整个部落。被奸淫时的快乐不由分说地源源不断灌进她的脑海里。消除掉最后一丝身为人类的尊严。

哥布林挺着腰不断肏进这软嫩的小穴,抽插进出。肉棒每次捣入雌熟媚肉,淫水都会咻地飞溅出来,而它拔出时,被堵在穴肉内的汁水便汇聚成一条小溪流出穴口。

大到不可思议的雄性性器在自己女友的小穴里不断抽插并带出透明淫汁的样子;陈薰柔媚叫着高潮,请求怪物插入的样子,都被林玄栌看得一清二楚。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刚才还在抵抗的女友,骗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一定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

“哦哦——!!!啊啊肏我、肏我!好爽啊?啊哈?嗯啊啊”

可是,陈薰柔那比任何妓女都要下贱的求肏痴态却比任何东西都要真实。她红润的脸庞泛着满足的春光,因为那肉棒正在不断深深抽插,一次又一次地顶弄着已经降下的子宫颈。雌性最为珍贵的地方被丑恶异种鸡巴不断亵渎着,荒唐又切实的淫靡快感使她耳边嗡嗡作响。

“哈啊?啊啊啊!进去那里的话、会啊怀孕会怀上哥布林的小宝宝!”陈薰柔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却恨不得自己猛烈摆动着腰肢,让那根鸡巴顺利进到媚肉最里面给自己配种,把她变成只会产下哥布林的生育用肉便器。

而这只哥布林也看出来她的欲望,腰一挺,试图强行撑开子宫口。

“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膨胀的肉棒狠狠撑开狭窄的穴腔,以蛮力硬生生捅进了雌穴最深处,没有丝毫停顿和怜惜。不过,这种下贱的母畜哪怕是被肏烂其实也无所谓了。鸡巴毫不留情地一直捅到子宫底部,也就是这一刻,人肉飞机杯的穴道每一处都被开发完毕了。

“不行!啊啊哈、太激烈了子宫会破掉?”被顶得眼前一白,仿佛被雷电击中的头晕脑胀感和极致的绝顶高潮同时袭击了她,“啊啊?去了~~齁哦又要去了啊啊啊啊?!”然而肉棒的主人却不轻饶这块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媚肉,依旧保持着快速肏穴的姿势一下又一下摩擦着陈薰柔那变得额外敏感的穴道。她甚至能在绝顶的雨云中清晰感知,那根插在自己小穴里的大肉棒正在一抖一抖,准备将特浓哥布林种子释放在精壶内。

“啊啊?好、好棒…啊求求您射在里面?”陈薰柔主动扭腰,将本就深深肏入柔嫩肉壁的鸡巴吞得更深,欲求不满地左右摇摆肥臀,让自己淫媚子宫的每一块厚实的肉壁,都能受到鸡巴的宠幸。

“唔吼!!!”感受到自己的阳器被娇小的子宫包裹住的美妙触感,哥布林战士抬头嘶吼一声。它最后一次撞入,将储存了数个月的又臭又腥的浓精尽数灌溉进了这只色情雌性的子宫里。

陈薰柔浑身剧烈颤抖着。她在不断持续的高潮余韵中被死死压住,花心被射入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厚精液。刚刚高潮过的肉体被推着进入了更加堕落的快乐淫狱中。她两眼翻白,香舌暴露在空气中,发自内心露出了被中出时绽放的谄媚痴笑。此刻,除了成为哥布林大人的鸡巴套子,她已无法思考多余的事情了。

“哦啊咕?嘿嘿嘿嘿嘿”少女静静躺在地上,饱满可爱的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着满满的浑浊精子。

头领满意极了,收起释放过一次的阳具,向自己手下们打个招呼;让这群好久没有享用过女人身体的哥布林前来分享。大约五六只一看就是小喽啰级别的哥布林士兵淫笑着围了上去。

哥布林的影子缓缓笼罩在陈薰柔雪白的肉体上,她红润面庞上露出诱人的妩媚笑容,小穴同时缩紧。肚子里装的大量精液随之翻涌而出,像是尿尿般喷射出小穴口,少女“嗯?”地惊叫一声,内壁被精液不断洗涮的酥麻快感竟让她又绝顶了一回。

心脏,跳得好快——陈薰柔有些麻木的四肢又被抬起,私密的湿润内腔被哥布林的手指翻开——她感受着胸膛中“扑通扑通”乱颤的节奏,止不住地想象下一根粗大肉棍侵犯进自己雌穴的样子:“哈哈……哈……”

于是,少女那夹带了无穷快乐和淫欲的叫声,再次于哥布林部落中回响

“啪嗒。”从钟乳石上滴落的水珠打湿了林玄栌干燥的嘴唇。

头痛欲裂、目光涣散,眼中的一切都叠加了数层重影。林玄栌半裸着在黑暗中摸索着能支撑自己的东西,摸了半天,却只摸到形状各异的矿石;想要开口,却发觉口腔内部干燥得能尝到铁锈味。他舔了舔滴落至脸颊的水珠,有股腥甜的异味在口腔中扩散。

不是梦啊……

他坐起身,回忆着至今为止发生的一切。关于茂密的丛林、陌生的风景、如何被可怕的魔物抓到、然后目睹女朋友被侵犯……对了,薰柔呢?

“你在哪?薰柔?”他艰难地开口,几乎是在哀求自己的爱人出现;突然被扔进哥布林部落,现在又是黑漆漆的洞穴,这个可怕又诡异的世界,他一个人实在是待不下去。可是少女并没有回答他的呼喊,仿佛从未存在过。

水滴有规律地滴落,本就寒气逼人的黑漆漆洞窟像是某种暗中窥视魔物的大嘴,吞噬着他的理智。黑暗是多么令人恐惧啊……林玄栌皱着眉头,快要哭出来。

幸运的是,在不安的黑暗中摸索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后,他的手指末梢突然碰见了什么。他摸到了某种软软的,热热的肉块。顺滑的皮肤上溅满了凝固的胶状物体,粘得他满手都是。

“啊呜。”既熟悉又陌生的雌兽呻吟像一柄小锤,击中了他。浑身微颤,他将有些涣散的视线缓缓地聚焦于近在咫尺的人形影子上。

视觉在黑暗中慢慢适应。或许是这个诡异世界给予的某种加成,让他即使在昏暗的洞穴里也能认出人脸。

是陈薰柔。她挥舞着手臂,像只黏唧唧的肉虫般亲切地蹭了上来:“唔……!”

那么,自己摸到的就是……

林玄栌呆若木鸡地瞪着贴在自己跟前发出哼唧声的女友,仿佛一个世纪没见,脑袋一时转不过来。

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在自己眼前被一群哥布林轮流侵犯了。但是至少那时她的精神和肉体还健在。

可现在她往日里引以为豪的肉体变得黯淡无光,像是被扯掉翅膀的蝴蝶一样丑陋。而比这具堕落了的肉体还要令人不安的,是空洞的精神——或者说,她还拥有思考的功能吗?

林玄栌愣了片刻,发现有某种金属的阴暗光芒在陈薰柔身上闪着。在墨水般粘稠的黑暗中,他靠着石头缝隙透出的光依稀分辨出,那是串在开发到樱桃粒大小的乳头上的银链。她胸前的链子一路向下,直接连接在勃起的阴蒂上。两瓣饱满的馒头片上穿满了银环。半固体的精液和淫水不断地从雌穴中流出。

被注视着,陈薰柔兴奋极了,“嘶哈嘶哈”地喘着气,将嫩粉色香舌耷拉在外面。

然后,她蹭到林玄栌没有衣物遮护的胸前,在林玄栌的乳头上舔来舔去。

“……!?薰柔,你你你你做什么先——冷静一下!”酥酥痒痒的感觉在乳尖上晕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的林玄栌试图抓住她的肩膀,“薰柔!停!你、你快醒醒,我带你走,离开这里!”

突然的动作显然吓到了她。陈薰柔像只受惊的小兔般挣脱,哼唧了几声,几个小时前灌入的哥布林精液和淫水冒着泡泡,从被轮奸成了暗紫色的穴口喷涌而出。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这不重要,还是带着她逃走比较要紧!

可是……他忽然回忆起之前陈薰柔在哥布林的鸡巴下承欢的样子。明明自己都从来没有碰过的,小心翼翼呵护的女朋友——却因为和那种恶心的怪物性交了一次,就堕落得不成样子。他还记得那时陈薰柔满狂热和臣服的表情,以及在暴风般的性爱中不断颤抖的躯体,那是自己从来没有看过的模样。前所未有的犹豫冲击着他的决心。

“总不能抛下她吧。况且如果不是薰柔吸引了那群怪物的注意力,我们不会活到,这也是事实……”思索再三,他还是拎起了正在痉挛的陈薰柔朝光亮处走去,“希望时间没过去太久…不然找不到吃的就完了……”

实际上,距离陈薰柔。探索点数+100

“嚯居然获得了近一千点探索点?”

放任陈薰柔被哥布林调教的效率看来比自己亲自去开荒快了不知几倍。这群哥布林要是再玩点脑奸、怀孕、虐腹之类的花样,奖励说不定比现在还多。可惜陈薰柔身为雌畜的素质实在太差。似乎是被奸淫了大约数十次后还没有怀孕的迹象,被哥布林祭祀判定为交配繁殖不合格的废品。直接被扔进了魔兽盘踞的洞穴里。

“嗯等这次探索结束,就兑换些比较强劲的强化技能,或者魔法道具好了。啊,”端千摸着下巴,心里算盘敲得贼快,“对了系统,这个洞穴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的魔物吧?”

「在不远处能感知到某种生物的气息模式。根据解析,是一种名为银狼的大型魔兽。」

“魔狼嗯,大狗狗么?听起来很有搞头。”就是不知道陈薰柔还能不能承受住。毕竟进出一次就要三百点数,可不能浪费了。

“嗷呜————!”似乎是在回应另一世界的端千的想法般,野兽的吼叫从洞穴深处传来。

林玄栌被吓得差点松开陈薰柔。他翻身回望,某种大型野兽的嘹亮嗥声越来越清晰,仿佛近在咫尺的恐怖回声包裹着他全身。那是人类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对危险的感知。他深深地吸气,压制住陈薰柔的肢体扭动,尽全力将她朝亮光处拖去。

好累,喉咙渴得发痒……

他已经好久没喝水了。长期不进食,加上拽着一个柔弱的少女,身体内的疲惫也会不断增加的吧。

林玄栌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发觉野兽的吼声已经几乎听不到后,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呼、呼不行,先休息一下吧。咳那头野兽应该是走远了。咳咳……”

端千啧啧称奇:“这家伙,明明之前看到陈薰柔那副样子,居然还费这么大功夫,冒着被野兽杀死的风险去救她。该说是头脑简单么?”或者,因为之前哥布林专心地投身于和陈薰柔交媾,减缓了林玄栌的死亡,所以他下意识地认为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选择去保护她了?真是可笑的理由,人总是为了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事情而编造各种滑稽的借口,想必现在的林玄栌也是在被自己好不容易挤出的荒唐念头驱动着,才选择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行为吧。

林玄栌边聚精会神地盯着洞穴深处提防着,边大口喘气,让更多氧气灌入自己的肺中。浑浊的气体在身体中循环,从中得不到多少可利用的成分;况且,刀割般的痛楚依旧没有好转,牢牢地粘着他的全身,使他只能走一会儿休息一会儿。

“啊……等下。”他快要失去对四肢的感知;只好缓缓靠在石壁上,双腿打颤。

就在这时,他最不愿意听到了声音从相当近的某个地方传来!

“嗷呜———!”

林玄栌的心跳停了一拍。

野兽利爪切开石头的声响缓缓逼近。

“扑通、扑通。”

比雷声还要响亮的心脏跳动声,逼得林玄栌烦躁地捂住耳朵。那是从身体内部传来的,人在恐惧到极致的情况下演奏出的、无休止的杂音。

“扑通、扑通扑通——”

视界模糊。

“哈啊……哈啊——!”

血液倒流。

“嗷呜!!”

林玄栌的牙齿因恐惧而不由自主地打战。

他直直地盯着面前的某个点,努力勾勒那魔物的样貌。然而想象力终归是受限于经历的,从未接触过任何大型野生动物的林玄栌怎么也想象不到,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怎样可怕的生物。

那是——魔狼的轮廓如同浮出水面的水怪般从黑暗中浮现。从大致的剪影来看,这是一头长度起码有两米,高度超过一米的狰狞猛兽。它有着类似地球上犬属动物的外貌,但大小远远超过灰狼类生物;强而有力的四肢,能撕裂任何肉体的獠牙,焦黄色的长目以及修长的身躯。但相较与普通灰狼更加银白、毛更长。

就是在这两只人类身上,狼形魔兽闻到了浓烈的荷尔蒙气味。不可言说的淫靡香气吸引它来到了这里。黏稠的口水沿着吻突滴落,它带着“啪嗒啪嗒”的水声靠近了林玄栌。

“唔!”

超出他承受上限的恐怖和死亡迫近,浑身汗毛直竖。他什么都做不了,眼珠子机械地跟随着魔犬的脚步。

如同恐吓的低沉呼噜声从魔狼的喉咙深处跃出;它湿软的鼻子直接碰到了林玄栌的背部。

他头脑一片空白,但下意识将陈薰柔揽入怀中抱紧了她。紧紧拦住胸前这具少女的身体,他屏住呼吸——因为魔狼身上的恶臭能燎得人头晕目眩。

林玄栌对着魔狼,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啪嗒。”

脚步越来越近,可是不知怎么,他反而能放下心来了。

如果薰柔已经被糟蹋得不成人样了,那么至少,让我和她一起有尊严地死去吧。

少年极度期望面前的野兽能利落地了解这桩折磨。

不过事实上,魔犬完全没有理解这个小小人类做出的的艰难决定。它依靠本能,用鼻子拱了拱眼前这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奇怪东西,发现他怀里的雌兽被保护地很好。于是它转换目标,伸出满是倒刺的舌头,在林玄栌赤裸的身体上舔舐起来。

“噫噫?!?”被黏答答的舌头扫过全身,林玄栌露出嫌弃的表情,试图后退,但软掉的膝盖怎么也不听使唤。他最终抱着陈薰柔倒在了地面上。

不过,虚弱到极致的躯体即便是反抗,也无法撼动小山般的野兽。尤其是对正处于发情期的魔狼来说,从这只人类身上飘出来的香味,让它的野兽肉棒一下勃起了。

“!喂、那是什么?!”若有若无的腥臭味和抵在自己身上的坚固棒状物体让他一下警觉起来,连忙四肢着地,把失去了行动能力的陈薰柔护在身下。

魔狼嗅了嗅这只小兽,用爪子拨弄几下,发现对方怎么也不肯让出那只雌兽后,不满地低吼了一声。

但是,这只雄性人类……小小的、也很香,虽然不能受孕,但是拿来发泄应该不错吧。它收起爪子。

端千歪歪头:“嗯?它要放弃了吗?”

「不是的,这种魔狼在发情期如果找不到雌性魔狼,就会对自己洞穴周围的生物进行侵犯。所以它应该是打算强奸奴隶二号。」

被选为交配对象的林玄栌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在这只恐怖的野兽面前,他只能害怕得全身发抖。等待着死亡降临的少年后背一凉;魔狼的爪子撕裂了仅剩的裤衩,将他锻炼有佳的下肢暴露在空气中。

有点冷。

但是魔狼那根炽热的肉棒抵在林玄栌的穴口,性器的温度切实传达到了他的肌肤上。富有生命力的阳具贴在少年的大腿上,盘着好几条狰狞的青筋、随着魔狼的低吼,欲图探入更深的地方。

野兽的臭味和精子浓郁的气息遍布鼻腔,林玄栌不得不接受搭在自己身上的是根鸡巴的事实。

把我当成什么了啊?!

他气得脸色发青,几乎要吐血:“滚、滚开——!”

然而魔狼丝毫不惧怕他的威胁。它只是在思考,要怎么把它的大肉棒肏进一个从未开发过的后穴。这是件很难的事情。它略加思考,退了几步,张嘴伸出长长的舌头,顶在林玄栌的穴口。

“噫??”

好痒——这是他的地变成了被男人肏干时爆发的无数快感。

她两条修长的肉腿被男人当做是把手,湿滑紧致的蜜穴被鸡巴反复地肏干。进出的频率如此之快,简直是将她湿润淫靡的穴道当做清洗鸡巴污垢的套子,随心所欲地将数周没有清洁过的肉棒砸进层层媚肉中,不停碰撞,将肉穴内的凹凸都抚平为止。足以让人沦落至天堂的美妙快感在少女的意识中不停回荡,陈薰柔脆弱敏感的粉色肉芽不自觉地吸住粗大的鸡巴,仿佛要记下这壮观的肉棒形状:“哈?嗯啊啊啊、哦啊…不…啊……好酥服啊?……好快、好快、啊?……嗯哦哦————!!”

陈薰柔双眼盖着湿润的水雾,男人不讲理的发泄式交媾和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灌入她晕乎乎的意识,炽热的绝顶快感将她理智的细线尽数熔掉。

微鼓的小腹周围和大腿根部亮晶晶的,白皙凝脂的皮肤能够反光——那是因为她泄潮后,从花心喷涌而出的密汁飞溅到大腿上,被蒸发变成了水渍;对这种打桩式交合和硕大鸡巴没有抵抗力的结果,就是每被抽插数十次次,就要绝顶一回。

“嗯啊?……又去了啊!!呜!!”

不断进出的粗壮肉棒和少女软嫩、粉里透紫的穴肉的交合处清晰可见。男人为了宣示这头母畜的下贱之处,还时不时停下抽插,将肉棒半插在膣道里,悬停在半空,直到她露出难堪的求肏的痴态才接着赏给她无上的快乐。是了,看到少女这幅在男友面前被强奸,却还谄媚般朝着陌生肉棒蹭上去的荒诞做派,不管是谁,都不会再抱有天真的幻想了。

林玄栌苦着脸,想要说些什么。但挣扎过后,他早已失去所有力量。他痛苦地低下头,失神地凝视地板上到处都是的晶莹液体,那是一滩淫水、唾液和泪水的混合物。按照现在二人的交合速度,恐怕不久,这里还会有从陈薰柔被灌得满满的雌穴中溢出的白浊精子,和她被肏干至失神后流出的黄澄尿液。

“咿啊?~~哦……哦哦!好爽哦?哈、啊……!啊啊啊啊、去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撞得粉嫩膣道发出诱人的“噗叽噗叽”的水声,陈薰柔无法抑制自己的浪叫声和扬起的嘴角,就连弯月般的细目也变得满含笑意,完全就是被肏得已经臣服的雌性才能展现的谄媚表情。

她保持着顺从的样子被抽插了着,声音都嘶哑了,但男人才刚准备要射精。

毕竟他也没想到,这女孩居然能如此敏感,刚才自己只不过用肉棒在最深处压着子宫口碾压,她便翻着白眼喷着淫水又去了一回。

他妈的,这么浪的发情婊子,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李凯立并没看到陈薰柔肚子上的魔法阵,端千特意调整过,只有他和奴隶们能看见。流浪汉自然也不知道这对情侣在异世界森林中的遭遇,只以为眼前的女人是喜欢被奸淫的痴女:“接好了,要是流出来了可就叫你舔干净!”

“?……!哈啊……?什、什么?等……”

陈薰柔在听到这句话后一愣:他们现在可是无套做爱,如果就这样把精子射进来,自己会怀孕的啊……!更别提如果是这种等级的激烈性交,如果被内射,绝对、百分百会怀上着男人的野种的!

“说什么等一下,区区母狗也敢违抗命令……?”男人完全不理会少女的抵抗,低吟一声,将自己的一泡白灼浓精射进了陈薰柔的淫实膣道中。

“啊啊……!不要、不——!啊、好热、啊啊啊~齁哦哦哦???!!”逐渐被精液灌满的肉穴欢跃地收缩着,滚烫的一股股粘稠精液冲击脆弱的穴壁,难以抑制的刺激感又让她淫叫着高潮了一次。

男人将陈薰柔放下,抽出即使射过精依旧长度可观的肉棒。包裹着鸡巴的穴肉恋恋不舍地依旧试图吸住龟头,精液掺和着淫汁拉丝般牵连着肉棒和陈薰柔的小穴。

少女好不容易才从冲击性的高潮中恢复,抬起头后,,真好用啊。

「奴隶陈薰柔被流浪汉强奸,获得20探索点数。」系统弹出来一条让他有些惊讶的提示。

“哦,原来不是异世界也行啊。只不过,点数相对来说少了点。”

他本来还想阻止,毕竟他还需要这两个人以完全的准备去挑战新的区域。不过蚊子腿也是肉,有点数拿,那就让他们被轮奸算了。

端千点点头,希望这两只没用的奴隶能给自己多挣些点数。

屏幕中,陈薰柔正遵循男人的命令仰躺下,将下半身对准相机;把自己粉嫩的蚌肉朝两边扒开,露出一张一合,仿佛吞吐着隐形肉棒的小穴。

胖子蹲下身子在少女满是汁液的穴肉里搅和了几圈,带出淫靡的细丝。涓流般的微热快感在湿漉漉的肉壁内打转,陈薰柔身体微微起伏,瘫软在地板上。流浪汉布满老茧的厚重的手指在两片阴唇上轻拢慢捻,拨得陈薰柔的两腿间不停传出“啵唧啵唧”的淫荡声响。

“呜、那里……!嗯……”陈薰柔皱起双眉,高潮过数次的阴道内部挤压忍受粗暴的玩弄。

周围的流浪汉纷纷对着这幅美艳春宫撸动肉棒,玩弄了一会儿后,流浪汉们结束了拍摄威胁用影片,将手机一并收进兜里:“嘿嘿,这样就不怕这两人去报警了。小赵,该你了。”

被称作小赵的,正是刚才被林玄栌打趴的男人。他脱下破旧的牛仔裤,朝着陈薰柔走来。陈薰柔一时吓得接连后退,手脚并用,在地板上爬行。姓赵的男人不慌不忙地抬起脚,踩在少女柔嫩无防备的背脊,用力一蹬!

“呜噗————!!??”她不成人样地呜咽一声,在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精瘦男人前以跪拜的姿势停了下来,圆润的蜜桃肥臀朝上高高翘起。

男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蹲下身,扬起手补上了一记响亮的巴掌。左右开弓,朝肥屁股上扇去。

“嗯啊!”陈薰柔尖叫一声,差点整个人跳起来,屁股被掌掴的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疼。

接着,扶着盈盈一握的细腰,男人将狰狞的性器推进了颤抖着的流汁蜜穴。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凶恶的男人并没有像李凯立般立刻扑上来急速抽插,而是以及其缓慢的速度,在陈薰柔的膣腔内深入。

为什么、这么慢…好难受……

她额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恨不得立即被一插到底,总比现在这样的缓慢淫刑要好得多。下体涨涨的,陈薰柔被这又酥又麻的感觉折腾得不知如何是好:“嗯……呜。”

全力品尝青春少女的嫩逼,流浪汉被高中生肉穴服侍得极为满足,他的鸡巴不如头儿长,但是特殊的体位使得肉棒顶部能隐约撞到子宫颈。他十分中意这只小巧的高中生飞机杯带来的惊喜,龟头撞上弹性底部的触感非常舒服,他边抽插边耐心地扶着少女的细腰调整位置,直到能将整根肉棒塞进肥嫩流水的小穴,细长的鸡巴在少女白皙的肚皮上隐隐约约凸出圆柱的形状。

“啊、等……”陈薰柔眼前一白。子宫即将被彻底征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想起在森林中与哥布林们交和的狂热记忆。下腹处微微发热,就像是浸泡在淫热的汁水中。

男人对少女的嫩臀称赞不已,恨不得将卵蛋也一并挤入热乎乎的紧致小穴。他扶住陈薰柔的小蛮腰,深吸一口气,开始了连绵不绝的打桩,“啪啪啪啪啪!”地,将平日里的下流欲望全数宣泄在这头乖巧又好用的小母狗身上。

“啊啊……咕哦哦……啊啊、那里……唔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陈薰柔被男人肏得淫叫连连,毫不反抗地雌伏在激烈地快感下。

她不自觉地紧紧扣住润玉般的脚趾,脚掌弓起,肥美的肉臀也随着肉棒和小穴的撞击拍出波涛汹涌的肉浪。嘴角的涎液像断了线的珍珠链子般垂挂在红唇边,陈薰柔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半张脸抵在地板上,浸泡在自己先前喷出的淫水中,没来得及收的舌头舔在上面。

男人在不断地摸索中逐渐找到了陈薰柔的弱点,转而向那一处凸起不停进攻。

“噫咕?、顶到了噢噢噢噢!!啊、啊啊~!”少女不知羞耻地发出听了足以叫人面红耳赤的叫床声,胸前的诱人巨乳掀起密浪。

就连正在观看的流浪汉们,都受不了陈薰柔此起彼伏的浪叫和她那副淫荡样子了。他们撸动着肉棒,射了一次又一次。有的人甚至拿出捡来的手机,靠近正在被干的陈薰柔录像,以供以后使用。平日里他们捕获的猎物,不是哭哭啼啼就是又抓又咬,像这般仿佛生来下就是为了给男人肏的泄欲工具,还是法地揉搓起来。两只小白兔在指尖满溢,滑滑嫩嫩的乳肉变作天边的云朵,男人再用力一扯陈薰柔立起的乳头,她就尖叫一声,又去了。

她紧绷着身子,泄洪一样从小穴挤出奶油般的精子,然后便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无论怎么踢打都没动静了。

居然因为泄身晕过去了?众人啧啧称奇。可这样一来,排在后面的几个男人顿时失望极了:操一个不会动的松垮货,和奸尸又有什么区别

正文:

流浪汉们纷纷议论要不要继续。有的说就当用飞机杯操几下得了,也有的说这和干尸体差不多,没劲儿。

旁边的林玄栌直勾勾地盯着陈薰柔还在起伏的身体,确认了她还活着的事实,才放下心。

他愣愣地站着,心想着“结束了吗?”

结束了?

两位奴隶的主人有些不满了,一通折腾下来也就获得了不到一百的点数。

“真是杂鱼啊,被中出几回就晕过去了。那么,这里就该兑换这个吧?”端千熟练地点开商城,选中了“媚香”效果,给林玄栌使用,“差不多该你上了。”

媚香,或者称之为“刺激性冲动类荷尔蒙”,属于身体改造系的负面效果。并且持续时间非常长,只要兑换一次就能持续数个月。效果持有者的特殊激素从腺体产出,挥发到传播环境中,被嗅到气味的生物接收。这种“气味”虽然大部分时候不能被直观地感受,但却可以和大脑中的受体接触,引起情色方面的暧昧暗示,导致交配欲望的大幅度波动。这种可累积性的暗示直到和对象性交的那一刻都无法通过其他方法清除——也就是说,和雄性在一起待得越久,媚香的持有者就越容易被侵犯。

经过改造的林玄栌待在这群雄性荷尔蒙超标的流浪汉中,和将一只正在发情、分泌激素的小母猫扔进公猫群里没什么区别。

所以,就在负面效果开始生效的不到一分钟后,林玄栌便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什么温温的东西搭上了。他回头一看,是刚才那个想要强奸陈薰柔、还拿出手机拍摄的肥胖男。

大腹便便的男人赤裸着下身,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林玄栌。

多年不刷牙和清洁面部累积的臭气缓缓喷在林玄栌的脸上,熏得他想吐。

林玄栌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这才有机会近距离地“欣赏”对方病态而臃肿的躯体。两只猥琐的眼睛眯得几乎藏在耷拉的肥肉里,食物残渣、结成块的污泥、谜之物质在这秃头男人的旧衣服上随处可见。最为令人惊叹的,便是那水肿般凸出的腹部和覆满黑色阴毛的粗大性器。它像根棍子般垂在裆部,还略微有抬头的迹象。

“你想做什么,死肥猪?”

林玄栌满脸嫌恶地打掉那只油腻的咸湿大手。

“做什么?”胖子也突然有点觉得不对劲。他就是觉得少年那副清秀又不失棱角,堪称俊俏的面容,不知为什么别样地有吸引力。

——尤其是那张滔滔不绝辱骂着他们的软嫩小嘴,说不定操起来会很舒服。

关于这一点,胖子深有体会。有次他们抓到一名单独来公园散步的高中生,也是像这样把她摁住,在公厕里轮奸了。但可能是因为吓坏了,那女生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承受着男人们的耕耘,一声不出,不哭也不闹的。干到最后女生的小穴都松松垮垮的,没意思。其他的流浪汉说着肏这种的还不如叫个小姐,大多射了一发就走了。

留下胖子一个人在公厕里要求看着女生,防止对方去报警。或许是处于戏谑的心理,他悄悄在女生耳边耳语了句“你给我舔舔鸡巴,我放你走”。谁知那女生突然凑过来,直接就把她的小嘴凑上来口交……啧啧,那嘴巴,真他妈舒服啊,就像被只活章鱼吸似的,女生那张覆满了精斑的整张小脸都因为吮吸变形了。

虽然最后没让那女生活着回去,但自从那次起,他就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试一回被口交。

胖子心里盘算着,又看看林玄栌,心想:这小子,长得也还行啊……

全然不知自己被强奸犯盯上,林玄栌瞪着面前这恶心的家伙,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离我远点,死肥猪。毛手毛脚的要做什么?”

大概也自觉自己有些变态,胖子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在想这么硬的嘴该怎么惩罚。看你一副心急的样子,不会是羡慕自己女朋友被操得爽了吧?要不要尝尝叔叔的大鸡巴?”

完全没料到对方会说这种话,林玄栌俊俏的脸庞瞬间扭曲。

他的脾气本来就暴躁,听完着胖子的调戏,更是怒目而视,嘴里毫不留情得骂出诸如“恶心”“傻逼玩意”“去死”的短词,甚至还要扬起拳头作势打到面前这头肥猪的脸上。

屏幕外的端千看到校霸这幅模样,傻眼了:这世界上居有人能对自己的处境不自知到这种地步啊?你现在可不是在学校里哦?没了跟班的帮助,惹怒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和端千预想的一样,胖子流浪汉果然生气了,一耳光利落地打在林玄栌脸上,把那张傲气的小脸直接打懵了。

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的林玄栌捂着自己的脸,回过神来,眼中的怒意高涨:“杀、杀了你哦……”

可惜,林玄栌自认为十分可怕的眼神恐吓在对方看来不过是逞强——事实上的确是,因为少年的力气早就在刚才暴起时用完了,就算他真的用力打在对方臃肿的肚子上,比起小猫爪子抓挠也疼不了多少。

因此,当面前的中年男人又朝他打了一巴掌时,林玄栌终于支撑不住,顺势跪坐在了地上。看他那副茫然无助的样子,似乎是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变得如此羸弱又不堪一击。

胖子像提起小鸡仔一样将拎起林玄栌的衣领:“他妈的你小子嘴巴真硬啊。”

“放开我——!”

“啪!”

又是一记巴掌落下。少年左边的脸颊已经微微红肿,但比起他内心委屈又屈辱的感受倒算不了什么大事。他气鼓鼓地逼问男人要做什么,拼尽全力地尝试反抗。

“操,”估计是没见过脾气这么烈的,男人气得直接朝陈薰柔那的流浪汉使了个眼神,“再反抗,就把你女朋友宰了。

林玄栌一时不敢动作,只敢小声嘟囔几句当做抱怨。

终于清净了。这家伙属爆竹的吗?

胖子冷静下来,细细看着少年暗含怒意却不敢发作的脸庞。被汗水浸湿的黑色碎发垂在额头,原本明亮透彻的黑色双眸因为意想不到的折辱而黯淡下去。这名叫林玄栌的男生确实很耐看,身材也非常出众。

就是脾气太暴了,男人心想。他来回摩挲少年细腻的皮肤,食指感受着两片红唇的柔软和富有弹性的形状。

而这明显带有情色意味的肌肤接触对于林玄栌来说,实在是过于惊悚了。先不提对方粗糙疙里疙瘩的大手在自己脸上流连忘返的触感,光那种难以形容的、不停往他鼻子里钻的汗臭味,就足以让他冲到马桶上再吐一回。

“呕……你、不、停下……!”他实在忍受不了了,“想干什么能不能明说?”

“明说?”男人乐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想你张开你的小嘴巴,好好地舔这。”

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林玄栌发现男人的那根粗壮东西已经完全苏醒了。就连那充血后高昂挺立的黑色柱身上的龟头,也已经迫不及待地溢出些汁液;完全勃起后的长度,林玄栌用一只手完全握不住。

……好、好大。

法地乱捅,柔软的口腔内腔被龟头戳出浅浅的痕迹。男人舒服地呻吟出来:

“啊~果然很棒呢。”

一想到自己嘴里的这根东西是别的男人的性器,少年就恶心得想吐。可即便他再怎么努力避开那根肥大的肉棒,光洁的两排贝齿也难免刮蹭到这层黄白色精垢。

肥胖的男人捧着少年的脑袋不断变换出入的深度,仿佛是把林玄栌的口腔当成清洗器,试图把自己的肉棒上的脏东西都留在软嫩的小嘴里。

“呜呜!嗯、嗯……!”

与其说难以呼吸,倒不如说不想吸入这种恶心的气味。林玄栌下意识地屏住气。

肉棒上的淡黄色精渍一点点在林玄栌的齿缝间堆积,腺体分泌出的口水满溢温暖的软肉,将固体的污渍泡软。

一开始用嘴呼吸的打算完全落空了,硕大的肉棒插在嘴里,根本就没有喘息的空隙。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一点也不想问到恶心的气味。

氧气逐渐减少的情况下,即使是再理智的人也无法思考了,林玄栌头脑晕乎乎的,发胀。他实在憋不住气息,喉头艰难地一动,不小心将这些臭熏熏的污垢和着口水全数吃进了肚子里。

肥胖流浪汉那鹅蛋大的龟头被柔韧的喉咙猛地一刮,爽得低吼一声。他心道不妙,拔出肉棒。

差点就在这小子的嘴里交代了,流浪汉嘿嘿笑道:“哇,居然连这些都能咽下去,该不会你其实很喜欢吃男人鸡巴上的污垢?”

林玄栌没有回答。他终于有了机会,连忙大口呼吸着空气。等大脑的供氧恢复,缓过神来,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依旧勃起的巨大阴茎。林玄栌心跳都停了一拍,呆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啊、呕呕、啊……呜……!?”

他意识到自己吃掉了这个男人不知多久没洗的鸡巴上的、厚厚一层污秽——这事实和前所未有的恶心感让他胸膛一抖,有些病态地想继续呕出胃里可能还存在的,哪怕只有一点点的腌臜。但男人长满黑色短毛的肥手立刻捂住了林玄栌的嘴巴:“不许吐!不然就让你把吐出来的喝下去。”

“呜、唔唔唔……!嗯唔?!”林玄栌胃里翻腾,胃液从底部翻涌而上。恶臭的气息沿着喉咙内部将他的大脑熏得差点短路。可他越是不去想,这些污渍就越是渗入他脆弱的食道,生了根一般炫耀着自己的存在。

真恶心……!垃圾、快点去死啊……!

他在心里辱骂这头家猪般肥头大耳的淫虫。舌头灵活地在齿缝和牙龈上到处搜刮着厚重的精垢,准备找到机会就吐这狗玩意儿一脸。

全然不理会捂住自己嘴巴的油腻腻的大手,林玄栌只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男人。吃了这种垃圾玩意儿的脏东西,绝对会生病的——他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嫌弃和鄙视。

这显然不是男人想看见的。

胖子“啧”了一声,膝盖一顶,朝少年柔软的腹部撞去。

林玄栌结实地撞在瓷砖墙上。他侧过脑袋,偷偷将嘴里的污渍都吐到了地板上。

男人不依不饶地走了过来,不给少年休息的机会,上前一步:“张嘴,还没有结束呢。”

林玄栌压下心中翻涌的杀意,试图在脑海里构造自己只是在吃冰棒的假象。他极不情愿地张开嘴巴,主动凑到了男人雄伟的阳器上。好在这根东西被他的口腔清洁过后,已经没那么吓人了,起码头冠周边累积的污渍已经被他舔掉了。

“哧溜……啊呜……呜。”

他珍惜地吐出自己粉色的小舌,怀着以后要去医院手术把这段舌头切掉的悲壮心情,在光滑油亮的蘑菇头上舔舐了两三口。然后,他双手捧起硕大的茎部,拼了命般压低舌头,妄图边舔、边吞咽,把整个阳具

含到满是唾液的嘴里。水润的小舌在肉棒上来回舔舐的触感,很新鲜。

但男人更多是被少年这幅青涩笨拙的样子逗乐了,心情大好,随口说道:“做得真不错呢。”

这样算不错吗……?林玄栌疑惑地想。他催促自己回忆av里面女优口交的场景。

在尿道这里,用舌尖轻轻地转一下,应该挺舒服的吧?

“啊、呜呜!?”

林玄栌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周围的大手突然狂热起来,一股压力从头颅旁传来。

男人在强迫他的咽喉成为穴道,阴茎不管不顾地朝深处出发。

喉咙被塞满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软腭被龟头顶过,然后一直被突进到最后的异物感——平时被医生拿小木皮探进来都会想吐,又怎么可能轻易服从于这种肉刃呢?

“呕呜、呜啊啊呃、呜呜呜啊!!”

不、不要了,放过我吧——这是林玄栌的口腔被大到不可思议的肉棒突刺后,自然而然冒出来的话语。他用男人根本听不清的语言求饶,比刚才还可怕的缺氧感在他脑海中炸开。

另一方面,尿道口被突然刺激的男人则是兴奋得不得了,他喘着粗气,便开始挺腰抽插起来。

“滋滋滋、滋噜……呜……咕、呲溜、呜呜!”林玄栌看着自己眼前不断进出的宏伟肉棒,喉咙被整个塞满,不仅说不出话,就连呼吸也被肉棒肏了回去。

不能呼吸了……好难受、要死了……!

林玄栌喉咙像是变成了小巧又肉嘟嘟的穴道,被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肏着。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制的大量冒出,让男人的肉棒的进出变得更加容易。流浪汉牵引着林玄栌的脑袋,配合自己腰部的运动,尝试把龟头进到更深更紧致的地方。喉咙内部的温度和湿度都刚刚好,将他的肉棒吸得愈发硕大。男人兴奋地粗喘着,动作不停,仿佛是要把细细的咽喉都变为服侍大鸡巴的性器。

生理性的泪水从林玄栌眼角涌出。少年挺拔的鼻梁和通红脸蛋也被肉棒带出的唾沫打湿。再加上无论怎么求情也无法中止的窒息感,他觉得自己要被粗暴的口交淹死了。

“呼唔、啊……唔唔滋噜噜噜、呜、嗯呜!”

林玄栌的视线中只剩下不断侵犯自己口腔和喉咙、又粗又长的肉棒在进出。狰狞又臭气熏天的肉棒在嘴里冲刺,就连最后一点空气也被它顶进了喉咙。涎液陆陆续续从他的小嘴里溢出,像条河流般流过了嘴角、下巴、脖颈,最后滴落到地上。

流浪汉一股气抽插了约有数十下。这种肉棒每处都被照顾到的感觉十分美好,还有少年那副马上就要因窒息而死去的脆弱样子,光看着都让他想射精了。就这样把攒了许久的浓厚精子射进少年的那张小嘴里,然后逼着对方恭恭敬敬地吃下去吧。

“接好,要射了!”

“呜?”

流浪汉将肉棒抽出,龟头和林玄栌红润嘴唇的距离不足一毫米:“张嘴。”

被插得晕乎乎的林玄栌听话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于是一团白色的、近乎果冻状的物体在他的舌床上着陆:“……?呼、哈……?啧啧……?”

因为缺少空气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少年下意识用舌头卷起果冻状的热乎乎的液体,再均匀地分配到味蕾上,想搞懂自己被喂了什么。

咸咸的,是什么啊?

他疑惑地深吸一口气,肺部的肺泡铆足劲将重要的氧气过滤出来,身体和精神于数秒内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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