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大半头部,江桥就抽着冷气,痛苦地从嗓子眼儿里发出哀叫,双手紧扣洗手台瓷面,指骨剧烈发抖。
alex也不好受,他喘息着,眉骨旁的青筋直跳,咬牙切齿,比他叫得还大声:
“我操,还他妈撞上膜了!你第一次怎么不说?疼死我了!疼疼疼!” 江桥被他吓着,尴尬得濒临石化,嘴里无意识哼叫,小穴夹得死紧,让人进退维谷。
“啊,啊啊……是,我是……”
alex很快冷静下来,平復起伏不定的胸腔,又开始吻江桥的面颊,宽大的手掌拍揉他的小腹,时而带过软趴的肉棒,首先安慰对方:
“放鬆宝贝儿,深呼吸。别怕,破了膜就不疼了。”
江桥发着抖,直摇头,“不,别插了……疼……我,我不信……啊!”
他说话时分了神,穴里松了些,alex立刻抓住机会,冷着脸捏着腰,狠狠往胯上一按,硬生生又捅进去半截,粗暴地破开紧紧贴合的软肉。
江桥嘴唇大张却发不出声,好像被根铁棍插进肚子,阴道里又涩又烫,那性器上的毛髮扎得他头皮发麻,禁不住挣扎抗拒。
“破处就是麻烦。”
alex一边抱怨,一边死死摁住他的双手,把人压得上半身趴进水池,只有臀部高高翘起。
他停了半秒等人适应,又用鸡巴在穴道里打圈儿来润滑,等挣扎略微平息,对方能喘过气了,再继续大肆进攻,不由分说地往里怼。
江桥求饶道:“你慢点呀……”
“慢不了,忍着。”
alex低声说,“我也难受,但这玩意儿跟打耳洞一样,长痛不如短痛,不操开就他妈合上了。”
他把江桥的双手反剪,从右边挂钩上拽下一张白毛巾,垫在自己手上塞进江桥嘴里。
“小心,别咬着舌头。”
接着就调整重心,换了个好发力的姿态,把人牢牢压在身下,暴风骤雨般进出插弄起来,像拉游戏进度条那样,一寸一寸往里怼。
过了好久,于江桥来说算半个世纪,那又粗又长,青筋虬结还不断跳动的玩意儿,才总算操进那紧窄而湿漉漉的小逼里,只余两个卵蛋在外,嚣张地晃动。
江桥全身是汗,衣服裙子皱成一团,奄奄一息。
alex却鬆了口气,把堵嘴的毛巾扔开,帮他擦口水。又用长臂搂住细腰,鸡巴在穴里试探地活动了几下。
“还好碰上我,”他亲亲江桥惨白的脸蛋,“一般人早给你夹软了。紧得跟钢丝钳似的,处女也没你这样儿。”
江桥眼角含泪,“我本来就是……”
“对,你就是处嘛,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alex对着镜子笑。江桥撩起眼皮偷看,发现他还有小虎牙,又白又尖的,“接下来会不会?”
“不,不太会。”
“没事儿,用不着怎么动。就跟着我的节奏,把屁股往鸡巴上凑就行。”
“你男人保证把你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