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花洒下面,给自己剃毛。
陈书竞给他剃须刀和沐浴露,靠在门边上环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江桥的下体毛髮不算浓密,甚至偏短,因此才更扎人。性器和阴阜上都有薄薄一层。
他打开剃须刀,被嗡嗡声震了下,手腕颤抖地贴近下阴,却不知如何下手。
那小逼刚被操过,阴唇都还肿着翻开了,露出红色嫩肉和水淋淋的阴蒂,不敢碰。可鸡巴上的毛也难剃,小东西弯弯的,和剃须刀的形状对不上。
他难堪地望了陈书竞一眼,见对方神情冷漠而强硬,只能委屈地垂下头,深吸口气开始刮,上刑场似的。
旋转的刀片颤抖着逼近,刚刮两下就蹭到花穴上方的卵蛋,疼得他小屁股直抖,被触碰刺激得勃起的肉棒瞬间软趴,眼里水光一片,几乎要哭出来。
“alex……”他轻声说。
“干嘛?”
“疼……”
“你可真难伺候。”陈书竞笑道,眉梢有点讥诮,“这么点儿事都做不好?”
江桥咬唇,“唔……”
“行吧,算了。”
陈书竞装模作样地嘆了口气,把剃须刀拿走,顺手将人打横抱进怀里,语调既挑逗又邪性:
“小宝贝这么没用?只能回英国做激光了。”
“啊?”
江桥搂住他的脖子,白腿在空中扑腾了几下,惊讶道:“激光?那医生不是得看到……”
“不愿意就自己刮。”
“别……愿意。行了吧。”
他这种身体,向来讳疾忌医,去展露下体真是要命。但被这么晾了一下,两相对比,他竟然觉得激光就激光吧,总比自己弄,搞得全是血好啊。
睡觉时他侧卧着,陈书竞从后面抱他,长臂横在他腰间,用鸡巴蹭他柔嫩的臀部。
江桥就乖乖张开腿,让肉棒插进双腿之间,用白嫩的大腿根部夹住了,贴着软乎乎的肉缝。
他忍不住问:“激光会疼吗?”
陈书竞顶了他一下,懒洋洋地说:“不知道。疼你也得做,不然刮掉也没用,第二天又刺了。 ”
“那你为什么让我……”
“你说呢?”
“啊?”
“玩儿你呗。”
“……哦。”
第二天下午四点飞机,江桥定了十点的闹钟,爬起来吃了点麵包,开始收行李。他自己的东西很少,陈书竞的倒是多如洪水氾滥,衣服能把房子填满。
他把衣服抱到床上,坐在边沿上一件一件迭。陈书竞睡在旁边,此时终于掀起眼皮,用手掌撑着脑袋,半梦半醒地瞇着眼打量他。
“哇,真帮我迭啊。”
“你也来一起吧,”江桥说,“我怕来不及。”
“我不会。”
“很简单啊……”
“不学。”
“……行吧。”
他就不说话了,轻轻咬着嘴唇。那小模样把陈书竞逗得愉快,起床刷牙洗漱,凑过去狠狠亲一口,又跳上床点上烟。
“真可爱。”他笑道,拍拍江桥的小脸,“迭吧,我打会儿游戏。”
“哦。”
“不想弄了就说,我再找人。”
“不用吧,我觉得……”
“别吵,上分。”
“……”
江桥花了俩小时才收拾好,期间问陈书竞有什么不要,对方来一句:
“装不下就不要。”
等终于弄好,两个箱子里摆放得整整齐齐,打开摊在地上,再加自己的小登机箱,江桥长舒一口气,推推陈书竞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