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脚跟拍上后背,又蹭上腰间冰凉的皮带。那皮带下一秒就被抽下了,落在地上,啪地声响。
陈书竞摸他的胸、腰和臀部,突然猛地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扯出舌尖吸吮。那手掌偏大,手指有力,握住脚腕往上一提,下体紧紧贴住。
他原本想脱裤子操干,突然间心念一动,故意停下,捏了捏江桥的小脸。
他说宝贝,我不是答应你会认真点儿吗,要不咱们别做爱了吧,搞点儿柏拉图式真,感,情。
江桥:噫?
他还开着腿呢,裤子离脱下就剩一厘米了,粉色的性器直挺挺。一时间搞不清陈书竞是玩儿他、逗他还是假正经,十分懵逼。
只能顺着道:“啊,你高兴就行。”
陈书竞嗯了一声,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突然冷脸道:“答应得这么干脆。看来你不想做啊,都是哄我?”
江桥一愣,十分委屈,“哪有!我想做的,我好湿了。”
“湿?”
陈书竞继续欺负他:“跟你说谈恋爱呢,你湿什么?喜欢我还是喜欢鸡巴啊,贱货。”
“啊这?我……我只喜欢你的,那个。”
“看来还见过别的。”
“哪来别的啊!”
“分手那会儿呢?”
江桥一愣,突然明白过来,在心里默默翻了白眼:您换多少了啊,还问这个。嘴上却甜丝丝道:
“没有啊,就你一个。我总想着你呀,哪里看得了别人呢。”
“这么深情。”
“嗯。”
陈书竞就嗤了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反正那模样挺坏的,不像个好人,混不吝。
他说宝贝,你怎么像熟透了风干的糯米糰子啊,捏呀踩呀都是软的,要命。
江桥又明白了,这哥们儿根本没生气,耍人玩罢了,真是令人头秃。不禁噘嘴道:“你干嘛吓我啊……”
陈书竞却不想再聊这话题,开始温柔地吻他,低头用鼻尖刮蹭着脸颊。他说不逗你了,脱衣服吧,桥桥。
“哦哦。”
江桥一边照做,一边暗自吐槽:这人说要对他好,实际上却更恶劣了,为什么啊?
但这倒比不理人好多了,从某种程度上说,挺亲近的。他想着好受了点,扭了扭屁股,展露一截小腰。
这时空乘敲门道:“两位先生,用餐吗?”
江桥本来不想理,但陈书竞觉得饿了,眼前一亮。伸手给他裹紧了小被子,说先不做了,宝宝。
陈书竞跳下床,戴上口罩,提起裤子打开房门,接过刚点的餐,说谢谢了。
空乘见他衣冠不整,不禁一愣。偷偷向房里瞧了一眼,若有所思,脸色微红。
于是过了几分钟,她重新敲门,又送来两杯饮料,放在盘中。盘中有冰块碗,碗旁有个小方袋,上面散着干花瓣。
陈书竞一看就笑了,展示给江桥,问他这什么啊?
江桥面红耳热,暗道这空乘姐姐观察力太强,服务太周到也不好,尴尬死掉。
“避孕套。”他小声道。
陈书竞点头,用指尖拎起来晃了晃,转身撑着桌角,像在讨论什么学术话题,正儿八经道:
“能操逼了,桥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