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此事,煊时和黎笙已经开吃好几分钟了。
献月赶忙拿着筷子跟上,再怎么不喜欢应酬,也不能饿着自己。
等一顿饭吃的七七八八,献月才有机会问秦泌关于心态调整的问题。
“你是帮白家那姐姐问的?害,我跟她情况不完全一样。”秦泌摆了摆手,白盏庭的事京城圈子里挺多人知道了。
“我就算关在家里,一年也至少能出去一次。更别说我的人还能给我递情报了,我也没有断网。不算彻底和外界断联。白家姐姐不一样,她是跟社会彻底脱节了那么久,心里的落差会大很多。”
“但你刚出来也会不适应吧?怎么在短时间内调整好,高效工作的?”献月其实没看到过秦泌出现相关不适状况。
毕竟两个人的交集也不多,她猜秦泌应该也会不习惯。
“那不得多谢你俩,给我安排了这么多工作?忙起来,逼自己一把也得适应,不然丢了饭碗,我上哪儿哭去?”
秦泌确实忙晕了头,先是准备考核,跟秦家那儿子勾心斗角,随后联系黎笙,一块儿对付那群老腐朽。
她本来以为到这儿,两个人忙,她会轻松一些,谁知道黎笙直接休假跑路,把工作全都留给自己了?
献月戳了黎笙一下。“妈,不厚道啊,怎么能丢了工作就跑呢?”
煊时接收到她的信号,一齐说黎笙不厚道。
黎笙看着这俩甩锅人,挪开了目光。
二对一,怎么想都是她占下风吧?不理睬比较好。
回家后,热心体贴的献月把从秦泌这儿打听到的消息给白盏励说了。白盏励谢过,在屏幕那一侧拧眉。
是的,她又跟白盏庭小吵了一下。这次是关于重温当家主事项的。
白盏庭一直表现出对外界的排斥,白盏励就想从家庭内部入手。
谁知道这个她也不愿意,说什么“你都上任了,就不要再想过去的事了。”一类的话。
她捏了下眉心,叹气。起身询问下人姐姐的去处,总之先去道个歉吧。
白盏庭在院子里陪希希观察植物。希希嘴里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什么双子叶,三年乔本……白盏励看着,思绪回到了好多年以前。
那会儿她还是普通的小学生,继承位落不到她头上,母父对她也没什么要求,自然不会责备连简单的连连看也会做错的她。
但那个叫着她小米粒,给她讲春夏秋冬故事的姐姐不一样。
全家的压力仿佛都压到了她身上,母父的期许,她与同龄人相差甚远的思维方式,让她总是形单隻影,校园里交不到朋友,回家下人们总是对她太过恭敬。
白盏励记得自己在同李姐,她们的保姆戏耍时,姐姐在一旁看书落寞的背影。
姐姐好像很喜欢那些书本。自己找她玩,她也会带着自己看书。
偶尔还会带自己去学府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