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不差的听完她们的故事,包括那棵树,那本日记,那个故事。
献月心情有些杂,更多的是暖意,对她们的祝福。
发簪适时的产生了波动,闪着亮光。
这次波动很明显,连一旁跟着听故事的升霞都感觉到了。
“这算不算我们见证了她们的故事?”献月舒了口气。
那两姐妹多不容易啊,比起她们,自己跟煊时分开的那一点点时间简直算不上什么。
“发簪是在记录?你说金系会不会指的是这个柄?”升霞认可了她的答案。
随即把那簪子拆下来仔细观察起来。
献月窝进她怀里。“拆了看看?”作为一个具有探索精神的好奇宝宝,她说出这种话一点也不奇怪。
“那不如交给黎笙她们。宝贝,我送你的礼物,舍得拆?”升霞附身,视线撞上献月的眸子。
献月嘿嘿笑了一下。“舍不得呀,你知道我是开玩笑的。”
她伸手摸了摸升霞的脸,“要亲亲。”
升霞放下那个发簪,抱着献月换了个姿势,从善如流的吻住了她的唇。
答应了要陪灵秋燃逛街的秦献月,走到半路被白希明一通电话缠住了。
“希希,有什么事找我?”白希明似乎很慌张的样子,支吾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献月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停下步伐。
“我,我一个朋友,现在在天台上。她说她妈妈重病了,治好的可能性很低,她,她也不想活了……”白希明总算冷静下来。
她发现喻瑾最近的状态很不对,身上总是出现奇怪的淤青,问起时隻说是摔得磕碰的,也不跟她们一块儿说笑,下课都不会找她和扶光一块儿上厕所了。
今天早上没看到她人,白希明动用了好成绩特权,让老师们赶快联系喻瑾家里人,结果在学校天台上找到了她。
这会儿消防队都惊动了,心理辅导员和白希明,曲扶光几个平时玩的好的学生一块儿在天台开导喻瑾,收效甚微。
白希明只是想起献月似乎是木系法师,能治疗人体疾病。
她的心思很简单,如果把喻瑾母亲治好了,那喻瑾也不会整天郁郁寡欢,寻死觅活了吧。
所以她打给了献月,而闲散人士献月迅速鸽掉了跟灵秋燃的约,往白希明的学校赶。
期间给留在家跟煊时一块儿看电视的升霞去了通电话,告知自己的情况。
等她赶到的时候,那个小姑娘已经被强製从天台抱了下来。
她坐在操场上,绿荫供凉,让她看起来更郁郁寡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