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孩子的想法多朴素,觉得学生物有可能把朋友的妈妈治好,她只是想让朋友高兴。”
成年人没有那么多朴素的情感了,升霞还挺高兴她对献月还有这份不掺杂任何利益的喜欢。
“你发簪有什么反应没?”这应该也算一个故事吧。
献月伸手摸了摸。“可能是还没结束吧。喻礼还没落网呢,我都不满意这个结果。”
半个月过的很快。月霞在京无事可做,拉上一样无聊的煊时一块儿往c国别的地方旅行去了。
非节假日人流量少了很多,但比起o洲南极地区人还是多了许多。
梯田带水,草木执油彩,挥洒在斜坡上,阳光下的水田呈鹅黄色,沾了些红紫,远看是一绝,近看则能感受到人的宏伟力量。
改造自然实在是难事,可劳动人民做到了,为不饿肚子,为更好的生活。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们的行为倒也符合这句俗语。
瑶池入凡,不急不躁的水流动和谐,韵律不俗。
最后一抹落红由风裹挟冬的气息,坠落在那纯净透亮的蓝海子上。
蓝能直击心灵,湛得有力,将水底抬高,摆在你眼前,那些枯枝落叶碎石一个也逃不开,扑着你的面,附和上层迭的火树倒影,黄是鲜明,红有典雅,绿不俗隻藏匿在涟漪间,和碧水融为一体。
高岳破顶,生硬的撕裂苍穹,掰开一角,横衝直撞的往上偷窥天庭轶事,再由参差的山梯送回人间,供人谈笑。
云雾缭绕是神秘威严,不可直视亵渎,天朗气清是和蔼慈祥,伸开双臂以彩霞迎接每一个过往的生灵。
“c国的景致好是好,可惜人太多了。”等萧琼告诉她们查的差不多,可以把喻礼抓起来时,献月她们正在排上山的缆车队。
已经站了一个半小时了,前面还有几十米长的队伍,这还是淡季,旺季不得排上一整天?
她无奈的往升霞身上挂,惹得煊时又一个人伤神去了。
她还没有跟贝琳达谈过自己要离开的事,所幸贝琳达不喜欢线上打字,两个人这段时间的交流其实是相当少的,她还没有发觉煊时的不对劲。
回了京城,肖妤术后恢復的还不错,喻瑾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带着白希明也不怎么去学校,三人小团队只剩曲扶光一个,帮她们记笔记和作业。
肖妤郑重谢过来看望她的献月一行人和萧琼。
这段时间萧琼一直在和她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