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煦微微颌首,又叹了口气与云舒窈道:“但现在就交给胡统领去处置吧,毕竟阿煦在那帮人瞧来终究是个祸害。”
她说到这里,似是有些后怕地又将云舒窈搂入怀中,稍稍低下头,在云舒窈的发丝间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独特的清香。
“阿煦?”
被微生煦搂着的云舒窈察觉出她的状态似乎有些异常,一边抬起柔荑在微生煦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微生煦缓缓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大碍,又深深地吸了口气,缓慢无声地吐出后,才开口回应了云舒窈的问题:“只是想到那帮人的用意,就让阿煦觉得心惊肉跳。若是阿煦没有跟着,胡统领的人又被那帮人算计了,玄微真的被他们给掳去了……”
云舒窈抬手捂住了微生煦的嘴,温柔似水地安慰道:“阿煦莫怕,你瞧,玄微现在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的面前,还能这般抱着你。”
她说话的同时,又重新搂紧微生煦。
正在她们两人想要好好温存上一段时间,房门有些不合时宜地被人敲响。
门外的丹青略显为难地与里头说道:“夫人,南锣城的太守求见。说是知晓大将军夫人到此地,特意摆了宴席招待。”
大抵是她身旁还站着太守的人,不然她不会特意隻唤了云舒窈一人。
云舒窈和微生煦对视一眼,云舒窈用带了些倦意的声音回道:“替本夫人谢过太守好意,但本夫人现在隻想好好休息,就请太守不必设宴款待了。”
“那怎么成呢!”
门外接话的是个云舒窈并不相熟的男声。那人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唐突了,轻咳了一声缓解尴尬之后,就毕恭毕敬地一门之隔的云舒窈道:“下官是叶守则,乃是此地的太守,听闻大将军夫人路经此地,特设下宴席以尽地主之谊。还望夫人莫要因这宴席粗陋便推辞。”
微生煦听后,心中暗道:“好个叶守则,这一席话下来,若是玄微不去,倒成了是厌弃宴席粗陋。”
云舒窈自然也是听出了端倪,也瞧出了微生煦那略显不满的神情。她拍了拍微生煦的手以示安抚之意。
然后,从微生煦的怀中挣脱,来至房门处却是依旧没有打开房门。隔着门与外头的叶守则道:“听着叶太守的意思,本夫人若是不去,反倒是不行了。”
宴请(二)
“还请夫人赏脸。”
叶守则一听云舒窈此言便觉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