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没开灯,漆黑一片,只有透过窗帘缝隙进来的外界霓虹灯光留下了一丝印记。
两人就这样交迭着摔进大床,温晏嘉终于松开了禁锢着姜惜时的手,只是他下一步的动作可真算不上是礼貌。
过来吃饭的姜惜时本就只图个方便,穿着的是一件自带胸垫的轻薄睡裙,下体也只有一条纯棉内裤,自然轻轻松松地就被温晏嘉突破了防线。
一只滚烫的手急切地探进内裤边缘,食指往下一勾,把姜惜时下体扒了个精光。
她心底一慌,猛地推搡起温晏嘉来,如蝴蝶扑翅一般绵软的挣扎对男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温晏嘉暂时放过了姜惜时,但暂时的停顿是为了更好的体验,他抬手脱下自己衣物,就这样赤裸裸地跪坐在姜惜时腿间,两个人凑不出一套完整的衣物。
像是感觉到了姜惜时的紧张,温晏嘉一手罩在阴户处,轻轻揉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胸肉,隔着衣服微微用力地搓弄着顶上的乳尖,而那多情的唇瓣在另一边的胸乳上吮吸着,牙齿不断拉扯乳肉,像是要吸出乳汁一般。
黑暗放大了姜惜时的感官,全身的力气都被吸走,她软绵绵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听着胸前“吧嗒”的水声,心里烧起火来,她想张口说些什么,可是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掐住一样,无法发声,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企图来缓解那一点不适。
下体已经被揉出了水液,柔软的小腹痉挛得抖动起来,像是感受到了姜惜时身体的恳求与急切,温晏嘉松开了手,转而拉着她的腿往自己身上靠,这样一来,两人的下体紧紧相接,他粗壮的性器就那样蓄势待发地搭在阴唇之上。
温晏嘉扶着性器一点点地往穴口挺进,肿胀的性器缓缓挤入穴道内,由于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做好前戏,姜惜时的身体还有些排斥他的进入,被易感期冲昏了头脑的温晏嘉竟然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开始用拇指和食指,搓捏起微微勃起的阴蒂,直到它彻底充血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