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来,她只记得那时候趁着没人的时候在排名榜上狠狠用手指怼温晏嘉的名字,小儿科式的报复他压她一头,要是她的成绩比他高,她还会装作不在意地在朋友们面前摆摆手:“哎呀哎呀,运气好。”回家以后则是高兴得在床上蹦蹦跳跳,吓得她妈妈以为她疯神了。
只可惜小升初那次的最终考试她还是没能再压温晏嘉一头,因为她的分化期提前到了,被分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她被抱上了救护车,在车门关闭的那一刻她微微侧头越过身边的医生,隐约看见了温晏嘉急匆匆地从考场跑出来,模糊的视线让她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是担心还是窃喜?别得意,我会再回来的!
因为提前分化并且还分化成了oga,她的身体素质下降了很多,在医院接受临时治疗以后,一家人就搬去了另一个城市,那里的医疗条件更好,父母的工资待遇也更高,转学手续是父母趁她住院的时候办下来的,临走前,她都没来得及和那些朋友以及——温晏嘉再见一面,她一直以为救护车上那一面就是最后的记忆。
其实后面通过各种途径,她也和其他的同学朋友们联系上了,对面同学特意给她发来毕业班级成员联系信息,她手指在搜索框里无数次打下温晏嘉的号码,看着对方简单的个人主页,却一直没有勇气点下【添加对方为好友】这一栏。
说来也是命运弄人,大学的老乡会上她竟然再一次见到了他,这次是他主动伸过手机,“我们可以加一下好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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