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又名海市。海市有海,没有蜃楼。
机场到市中心花了不少时间。
担心我晕车所以选择的地铁,不得不说边城眼疾手快为我抢座的样子真的很滑稽可爱。
但对面那个老是不经意瞥过来的女孩子也是真的有一点点烦人。当然这种感觉是在我们下地铁时她问我要微信之前。
“还以为是对你有意思,原来她是在暗自分析你对她是否会构成威胁。”可能边城的脸色太平静,我便忍不住多说几个事实来激起他的情绪。最后我感受到了,那样带有侵略性的吻,我并不想在街头的一堆小吃摊之间再感受一次,着实社死。
“你洗好了?”看着浑身水汽,穿着正常长袖长裤款睡衣的边城走出浴室,我似乎不满地撇了撇嘴角。边城身材很好的,干嘛藏着不给人看。他走过来,不太满意地皱眉,“还没吹?”说着就要拿吹风机给我吹头发,不过我及时制止。
“边城,你帮我剪个短发吧。”
“我给你?”&120057;&244;18wv&297;pゐ苯魰渞發詀棢祉 請捯艏橃詀閱讀Ъen書
“没事,我相信你。”
但边城没有给我剪头发,突然来了一个电话他跑到阳台去接。
我不傻,边城对我几乎没有隐瞒,工作上的事情也不会瞒着,这样避着我只能说明他故意做出这样的行为来。
等他打完电话过来,我干脆顺着他问,“谁打来的电话?”
“秘书要给我安排相亲。”
“……你皮痒了?”
显然我试探性地故意“吃醋”很让边城受用,所以我被他拽到怀里抱了许久。
“哪里敢。我是耙耳朵。”这带着笑意的话语,独特的声线低沉又魅惑——当然可能只有我听得出来魅惑——哪还感觉得到那点“不敢”。
心猿意马得彻底,我又不想输,主动伸出手去轻轻罩住他的耳朵,“我看看耙不耙。”我也故意压低嗓子,温存地去蹭他的脸颊。
“不闹。”果然。
我忍不住坏笑,自己又赢回一局。
他把我拉到床边,插好电的吹风机轻轻地为我吹着头发,而等到头发吹得差不多时,他问了我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不是问题,是原因。
“那次在酒店,你淋得那么湿来问我爱你的原因。那一刻我感觉离你很近,就差一点点你也会像我爱你那样爱我。”
“可我显然没有给到你想要的答案。在那之后你就又那样了。忽远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