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听寒一路上都在想,若有一个小人儿长着一副和晏祁相似的眉眼,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锦秋见她独自乐得开心,往她腿上盖了一条薄毯:“王妃在笑什么?”
“我在想,若是我将来生个女儿,长得和晏祁一模一样,怕是长大之后要嫁不出去了。”
“王妃定是把女孩想成了男相,以王妃和王爷的相貌,将来小王孙能承袭三分,便不会难看。”锦秋笑着问她,“王妃是想要孩子了?”
祝听寒捏了捏掌心热乎乎的手炉,原本她一直未曾好好想过这个问题,对生育之事依旧懵懵懂懂,揣着一颗顺其自然的心,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直到见了那皇太孙,见了太子妃为人母的模样,突然觉得新奇。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到自己的孩子面前,便仅仅是一个母亲。当那孩子对着她憨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禁开始期待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会与自己多亲近。
就是不知道晏祁是什么想法,从未听他提起过关于孩子的事,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王爷可在家?”
锦秋说他外出还未回,提前让人传了话,今日会晚些回来。
祝听寒有些失落,回到府里之后本想着要等他,床边的暖炉烘烤的她昏昏欲睡,最后还是没顶住困意。
约莫三更天时,她听见细细地脚步声,睁开眼看见细微烛火拓印出的熟悉身影。
他放轻动作,褪下外袍,一人清凉地立在暖炉旁好一会儿,才慢慢掀开被子一角,用烘得暖和的身子轻轻贴上她。
动作轻了又轻,慢了又慢,原以为正在熟睡的人却突然翻了个身,用一双惺忪睡眼看着他。
晏祁一顿:“我闹醒你了。”
她闭眼嗯了一声。
晏祁将她捞近,手抚在她背后有以下没一下地拍打,许久,屋子里只有他的手触上衣物时的窸窣声。
“不闹你,”他说,“我眯一会儿,别再让我睡书房了。”
前几天折腾过头之后,是谁又被支去书房睡了几天?
祝听寒噗嗤一笑,又嗯一声,尾音轻跳,在他胸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到这个时辰,一室静谧。
好似迷迷糊糊又睡过去,祝听寒睡梦中有意识想起自己还有问题没问他,突然惊醒。
不知过去多久,反正还未到五更天,晏祁还没去上朝,天也还是黑的。
祝听寒轻轻翻了个身,看他睡时柔和而坚毅的脸,莫名的,心底最柔软一片被触动,抬起手,指尖触到他眉心,滑过高挺的鼻梁,最后以指尖抚摸他削薄的唇。
良夜静好,她独自情意涌动时晏祁突然张嘴,咬住她那只作祟的手。
祝听寒一吓,有轻微的刺痛,他慢慢睁开眼,转为含住她的的手指。
被窝里的热气哄到脸上,不知道他是装睡还是被她闹醒,无须多言,祝听寒收回手,主动去吻他。晏祁重新闭上眼,手探进她的亵衣,沿着一片光滑的背脊滑下,慢慢绕道了前面,回应她的亲密……
祝听寒已经熟练该如何接吻,捧着他的脸,把舌头伸进去,从他口中得到甘露,绕着舌尖吮吸,换气时,她的舌尖半露,被他的舌面含住,碾压。
混在被窝里的气息逐渐乱了,紧贴在一块儿,晏祁盘揉着她一只酥胸,在她仰头换气时,用气息有意无意地挠她。
将她往上提了提,就这样隔着半褪的亵衣,含住薄薄的面料下挺立的乳头。
口水浸湿了衣料,舌尖拨弄那凸起的一点,用力嘬吮,像是要嘬出汁来。祝听寒一只手覆到自己眼上,被脸上的温度烫到自己的手心,想他也太会折腾人了。
随写他的吮吸,小腹一收一紧,腿间也打起了滑。
晏祁问她不好好睡觉要做什么。她喘着气儿,放下手,脸烫到眼下也飘起了红:
“有点想被你舔……”
晏祁又舔一口她的乳儿,说:“我已经在舔了。”
祝听寒难耐地扭腰,哼出声,再羞人的话是说不出口了。晏祁撩开被子,按住她的大腿打开,没再故意为难她。
鼻尖蹭到大腿根部,让她忍不住屏息。刚刚被她抚摸过的唇张启,舌尖舔过早就湿润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