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他的手:“你我才是夫妻,就像你说的,再没有人会比我们更亲近。”
只听他笑了笑,随后耳垂一阵湿软,又被他衔住舔弄,舌尖撩拨着香软的耳垂,“全是怪你。”
她能听出晏祁话里的埋怨,知道他定是还没完全消除芥蒂,只好老老实实地被他扣在胸膛,不一会儿,红透的耳垂几乎要化在他口中。
晏祁滚烫的呼吸中掺上了低低的哼声,酥酥麻麻绕进她耳道,让她腰肢发软,身子也发软,他又低下头,舔咬她颈子里的皮肉。
祝听寒低叹一声,躲了躲:“可以了……”
晓得她脸皮薄,只是不好意思与他白日宣淫,晏祁捞着她的身子摆正,好好吻过一番便放过了她。
然后窝在她肩头,嗅她身上清清淡淡的香:“今日下午替我去庙里求个平安福可好?”
“你不是常佩着一个么。”
“太旧了。”
她点头说好。
晏祁又轻轻叹了口气,突然说他要去一趟朔河,明日凌晨就要出发。
此前祝听寒未听见有风声,前两天她还去宫里陪姨叔喝茶,他也未曾提起过这事。
“北方那里又有战事了?”
他说临近年关,突厥人在北边又蠢蠢欲动。此前南疆一役让突厥部落元气大伤,这会儿敢有动作,他怀疑是和逆贼余党又联系到了一起。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祝听寒有些难以接受,一直以来的聚多离少,她从未有过意见,只是马上要过年,团圆的日子,他又只能一个人独自镇守边关,难道这京中除了他真就没其他人了么。
她甚至怒气冲冲地想去宫里找皇帝要说法,被晏祁拉住,晏祁被她逗笑,没想到她平时细声细语,一副细骨头没脾气的模样,真的生起气来,竟敢去同皇帝讨说法。
转个头的功夫她已泪流满面,听寒气得满脸通红,将不平说出来:
“哪有什么不败之人,他们将这花名冠在你身上,只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就理所当然地让你奔赴沙场,冲锋陷阵……”
人们只知他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却从不去想他究竟经历过多少生死杀戮,多少次就徘徊在生死边缘。
祝听寒想起他一身的伤,心中又酸又疼,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也忘了士族大家的气度和教养。
见他竟还在笑,气得头发昏,起身随他去。被晏祁伸手捞回,按在自己腿上,被他捧着一张脸嘲笑:
“我竟不知,堂堂祝氏女也会这样不讲理。”
她眼眶里含着泪:“我是心疼你……”
晏祁很受用,对她的眼泪也很受用。往她脸上啃了一口,尝到眼泪的苦涩之后,让他更加心猿意马。
“你哭得我心痒……”他淡哑着声说。
祝听寒立刻止声,但已经晚了,抵在她屁股上的东西十分硌人。
“我竟不知,堂堂宁卫王也会这样不正经。”
他笑了笑,“谁叫你常在床上哭。”
“不行,”她还在抽噎,轻微躲闪。
“嗯?”
“谁大白天的要……”她涨红一张脸,实在做不出那等淫浪之事。
她听见晏祁微促呼吸中掺杂着低低的哼声,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一时间又心软,被他抓住手,带着往隆起的地方按……
次日凌晨,晏祁准备整装出发,祝听寒忍着没睡,他一动变醒了,随他一起起身,给他整理戎装。
她将那护身符给他塞进衣襟里,今日折腾了一天,打算重新去求一个的计划也搁置下来,还是只能配个旧的。
给他冠发时问:“这次要多久?”
“说不准,我尽快回。”晏祁捏住她的手,“这次谭山会留下来,他是我身边最信任的副将,要是有什么事就跟他讲。”
他这样说,那种不安的感觉隐隐又出现,虽想不到到底会有什么事,祝听寒还是点头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