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优尔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神情冷了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也喝醉了?”
“我没喝酒!我很清醒!”段昱青认真道:“我就是不想让老师去找别人!”
他握住了张优尔放在床边的手,眼眶又红了,语气也可怜兮兮的:“如果老师今晚一定要……要那个的话,我不可以吗?”
他的手掌大而厚实,紧紧包裹着张优尔的手,让她心头稍稍颤了一下。
她不经意看向男生身后的窗外,今天的雨一直没有停过,此时还在淅淅沥沥,五光十色的街头仿佛都被水汽侵蚀,只剩模糊扭曲的轮廓。
这样的天气,确实适合发生些什么。
看来那瓶洋酒是真的厉害,残余的酒劲到现在还没有彻底下去,反倒又涌上了她的大脑。她又醉了。
肯定是醉了。不然为什么会刻意忽略一些事实?
比如,他是上过自己课的学生。比如,他小了自己十岁有余。
……
不过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反正她醉了,不是吗?
张优尔眼神沉沉看向段昱青:“你会?”
他想起刚才在张优尔的包间里看到的淫糜景象,无措地摇摇头,又立马道:“我可以学!只要,老师肯教教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是啊,没什么不可以的。
“衣服脱了。”她用柔软的声音冷冷地命令道。
段昱青定在原地呆了呆,随即领会了她的意思,眼里顿生喜意,站起身来红着脸手忙脚乱地脱下了衣裤。
脱到还剩一条内裤的时候被张优尔制止了,她坐起身看着站在眼前的年轻肉体。
是真的年轻。麦色的皮肤,修长的四肢,遒劲的青筋,起伏的肌肉,无不散发着青春最直白最诱人的气息。
她伸手摸了摸他滚动着的喉结,又滑过他的锁骨,胸口,摸向平坦紧实的腹部,拍了拍:“等会记得再绷紧一点,我喜欢这里更明显一些。”
玩起来也更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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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高台多悲风,朝日照北林”出自曹植的一组杂诗的其中一首,据说是为悼念亡故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