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叫林康年滚,林康年提起裤子就狼狈的走了。
起初李睿没管迟孟脸上的伤口,后来血一直滴到桌面上,慢慢的形成了一大块血迹面积,卡牌也让她的血给沾染了,这让李睿只增不减的燥气,又蔓延开来。
暴力的撕下迟孟裙子后下方布料,撕的面积太多,里面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她朝他吼,“你干嘛?”
“帮你止血啊!”李睿动作不轻柔,用撕下来的布料,缠了几圈在她伤口上。
“疼啊!你简直不懂怜香惜玉。”布料被他缠的紧,动作又不温柔,吃痛叫了声,嘴还在吧唧吧唧说着话,话里满是埋怨。
“别他妈给我扯四字成语,我他妈不懂。”李睿打好结,强制将她转过身面对他,说的理直气壮。
看出他真不懂,迟孟在心里默默说了句你没上过学?
她当然不会说出来,不然李睿又要凶她了。
迟孟解释他听,“怜香惜玉,比喻男子对女子的照顾体贴。”
他悻悻出声,“谁叫你多管我的事。”
迟孟话锋一转,谁是祸手她就找谁,“我内裤都暴露在外了,你说该怎么办?”
李睿耸耸肩,冷言冷语,“关我什么事。”
“……”
李睿抽了两张卡牌,一张十,一张五,选择了相加的数字十五。旁边立着挂牌器,挂着一排排数字卡牌,李睿按数字把牌扯下来翻开正面。
一个男人的照片,下面是他名字。
李睿想满足自己杀人的欲望,“把你的牌给我,我俩换。”
迟孟又不想杀人,她就把“追”的牌给他了。
李睿拿着卡牌在过道里找人,迟孟与他并肩而行,内裤还暴露在空气中,别人能从后面看见她穿着内裤饱满的臀,一想到这她就羞耻的低着头。
她全身就一件撕破的长裙,根本没有其它衣服可遮拦她的屁股。
他不懂她低着头是出于什么心理,更不懂她的羞耻心。
他们刚好经过有人在厮杀的地方,那人被另外一个人,压在身下打的面目全非,还强制性的撬开了他的嘴,把他牙齿全拔掉了。
满嘴都是血,血溢出来流到了他衣服上,像嗜血的丧尸一样。
迟孟这几天看过太多血腥场面,现在的她起了生理反应有点想吐了。
“李睿,你先去找人吧,我有点想吐了。”她捂着嘴,腹部不适。
李睿眼睛一直盯着血腥场面看,勾着嘴角浅笑,边嗯了声。
迟孟随便进了一间房间的浴室里,朝着马桶把呕吐物全吐了出来。
身体舒服后,站起身来洗了把脸,往卧室方向走了,把床单撕扯下来,围在了她身后的臀部上。
走出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李睿攥着麻绳往她一步步靠近,麻绳里套着一个男孩的头颅身体摩擦在地上,拖着他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