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好一会儿,李睿其实不想放开她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着她每寸的肌肤,他的动作惹得她很痒,身子往里缩了缩,抗拒着他的抚摸。
“今天我们能不能不做。”他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内裤上,隔着内裤揉摸着圆柱状的阴蒂,身子敏感的颤抖了下,协商的说道。
他看着她,棕亮剔透的瞳孔里倒映着全是她的身影,他的眼中只有她,“说点我爱听的话,我就放过你。”
她斟酌再叁,想不出什么话能讨他欢喜,“什么话你爱听。”
“比如季宴礼的鸡巴小的可怜,我喜欢被李睿的大鸡巴操之类的话。”他坏笑着,手一直揉摸着她的阴蒂,她逼已经流水了,内裤湿哒哒的黏在阴户上,勾勒出整个阴户的形状,“只要你贬低季宴礼,我就开心。”
或许是因为他的撩拨她不争气的流水了,又或许是重复他的话过于羞耻,反正她现在耳根子红的厉害,“我……喜欢被你大鸡巴操,季宴礼的鸡巴小……的可怜。”
他的手在她内裤上感受到一片湿意,用另一只手握起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隔着裤子都是感受到他鸡巴勃起来了,“但宝宝,你的逼流水了,插进去肯定很爽。”
“不要。”就算她流水,她也不想和他做,还一本正经的科普起来了,“过度性生活,你会引起阳痿的,还会早泄,我还会得阴道炎,所以最好克制一下。”
最后,李睿还是放过了她,主要真怕她得妇科炎症,在浴室里足足待了一个多小时解决了他勃起变长变硬的鸡巴。
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双腿盘坐在地板上,茶几上摊着一张纸,她握着笔往那张纸上写些什么,隔的太远,他没看清。
他走过去时,顺便拿了一个坐垫,“地上凉,把坐垫放在底下坐着。”
她听了他的话,把坐垫放在了自己的屁股底下,认真专注地写着什么东西,李睿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无所事事地盯着她的背影看。
很喜欢,越看越喜欢,想一直在她身旁待着。
忽地,他感受到小腿上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蹭着他的皮肤,垂眸一看,是一只猫,那只猫是学校小树林里的那只,他无情地直接把那只猫给踢走了,“他妈的,别蹭老子啊!恶心死了。”
小猫趴在地上痛苦地喵叫了几声,迟孟听见了,立马把那只可怜的小猫,抱进了怀里,抚摸着它的背,训斥声随之而来,“你干嘛要踢它啊。”
他语气也很坏是对猫,估计都忘了她喜欢猫的事了,“欠踢,谁叫它碰我的。”
迟孟见他态度不好,不想和他说话了,对怀里的小猫又是哄的又是摸的,安抚它受伤的小心灵,直到把它关进了笼子里,她才静下心来继续写字。
李睿看在眼里,在她背后,怪气地说:“活的连只猫都不如。”
至少她对猫又是哄又是摸,而对自己从来没这样过。
“诺,你的心理健康评估表。”迟孟直接无视他刚说的话,自己的心理评估表写完后,就从书包里把他的那张拿了出来,转身冷眼看着他,给了他。
他拿着看着表里面的内容,放在了茶几上,和她坐到一块,还没开始提笔写,她就问他,“我睡哪儿?”
“还用问吗,当然和我一起睡。”
“哦。”
可想而知,很多余的问了这个问题。
然而,迟孟看见了他做题的答案,写的简直和一般人写的不一样,“空格里只要你填一个选项就够了,你怎么写了这么多话。”
有一道题是您认为您的生活幸福吗?
是与否就两个选项,他不但没选,还在后面的空格里写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喜欢的人不喜欢我,你他妈觉得老子会幸福吗]
还有一道题是您喜欢参加社团活动吗?
他写的是[无聊无趣,但她参加,我也会跟着去参加,有她在,去哪儿都行,就算和她一起死我也愿意]
您觉得您的心理健康状况如何?
他又答的是[有想杀的人,但目前还没得逞,如果她想离开我,我就会把她囚禁起来]
对异性的兴趣是否减退?
[很想狠狠地干她,让她在我的身下畅快地高潮,想看她被我操尿]
写的答案全都是围绕着她,她不满地说:“你有病啊,你把自己写成了一个变态偏执的精神病人。”
“宝宝,这是我对你的爱呀。”他摸着她的脸颊,贪恋又阴鸷,“我只爱你,求求你爱上我好不好,如果你不爱我,那你的身体也必须是我的,就算你死了,你的尸体我他妈也会吃掉。”
她扒开了他的手,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顿时她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可怕,“你真的会囚禁我?”
“只要你不玩失踪或者是跟季宴礼私奔,我就不会囚禁你,除了这两点你永远都是自由的,但要是哪个男人敢亲密触碰你,我就会杀了他,我不允许他们用肮脏的手碰你,你知道吗?”
意思是要永远乖乖地待在他身边,不乖就会囚禁她,他占有欲很强,爱的方式扭曲也令人窒息。
“你不是说过要温柔的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