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着你的说教,你对季宴礼那些怪癖给我好好收着。”李睿一直来回走着,手腕上增添了许多条伤口,走到哪血就滴在哪,他也不管不顾,在极度不安的情况下,他就会自残,“你现在还有心情玩手机呢,不应该先找到他们?”
他看见楚燕,一点儿也不急,还有闲心玩手机。
“我已经叫人去调查了,最快也要等到明天。”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们恩恩爱爱的画面,“今天不能查到他们去哪儿了?”
楚燕说的很笃定,“能别这么急吗,反正他们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与此同时,迟孟和季宴礼下了飞机,找了一家饭馆正在吃饭。
迟孟害怕的现在都没心情吃饭了,“他们应该不会找到我们吧。”
“希望不会吧。”季宴礼也没有什么信心,把口罩摘下,低头吃着饭,脸上的伤暴露出来了。
迟孟看见了,“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被楚燕打的。”季宴礼一直低着头,觉得很难堪,“这半个月她一直把我关在地下室里折磨我,她要我听她的话,绝对服从她,像奴隶一样叫她主人,真的很可笑,她说她喜欢我,可这样的喜欢我无法接受。”
“你……”迟孟心里五味杂陈,没说出口的话,被季宴礼的一句聊点别的,给打断了,她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看到懦弱的一面。
吃完饭,季宴礼把迟孟带去了他外公家,站在诺大的别墅门外,摁了几声门铃,出来迎接的是位女保姆。
保姆如实传达,“别摁了,你还是快走吧,老爷子不想看见你。”
季宴礼着急忙慌地说:“你跟他说,我带了一个女高中生来,他会喜欢的。”
迟孟站在季宴礼的一旁,保姆听了他说的话,像看商品一样的上下打量着她,被她看的,迟孟抵触般的往季宴礼身后躲了躲。
“那好吧,我进去再传达一声。”
没过一会儿,大门就自动的打开了,季宴礼和迟孟成功的进去了,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位白发的七旬老人,抽着烟斗。
他们站在外公面前,外公死盯着迟孟,可话是对季宴礼说的,“我从来都不承认你是我的外孙,所以你爸妈的事,我是不会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