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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兄弟丼、春药)(1 / 2)

楼下,因为车宿文突然走掉,就剩他们四个能一起玩骰子。

他们坐在地毯上,因为都是同学,今天并没有强调距离感和形象管理,他们得做个代表。也因此,围着他们的同学很多,大家或者站在沙发边,或者坐在沙发上,甚至围着他们一起坐在地毯上。

距离太近,氛围就更容易受影响。

单响无聊地拿着骰盅,里面塞了三个骰子,正在摇着玩。

他说:“就我们四个不好玩,等宿文回来!”

车星宿点点头,说:“那我去叫他吧。”

单响目光甩了过来,说:“你不会跟着一起消失吧?”

车星宿闻言笑了,他一笑,那不属于这奢华场景的野生感就显现了出来,他看起来像意外闯进来的无辜野狼,还没学会人类的撒谎技能。

他说:“不会。”

于是大家就信任地放他走了。

但事实上,那果然只是他的伪装,在单响大喊被骗了的时刻,有两个人姗姗来迟。

卓情歪着脑袋好奇地挤进来,他戴着透明牙套,说话嘟嘟囔囔的:“哥哥们在玩什么啊,怎么不带我,不带我会好玩吗?”

单响翻了个白眼,说:“就你小子天天迟到,怎么带你。”

贺向羽没有说话,他把目光移到丁钊身上。当然,也不止他的目光,还有余林的。

余林先开口,说:“丁钊,好久不见,一起来玩几把?”

贺向羽看向余林,又把目光移开,重新拿出手机看着没人回复的消息框。

丁钊穿着一件星空蓝的衬衫,头发也是黑偏蓝,他抬起手用食指挠了挠眉毛,小拇指的尾戒闪闪发光。

如果元乐在这里,她就会发现丁钊打扮得很像她们第一次约会那天。

丁钊走了进来,围着的同学给他让了条道。

最近关于丁钊的背景也随着元乐的传闻被传开了,大家不由审视这个和贺向羽抢女孩的男生。尤其在明面上,丁钊父亲一直处于中立,不知道丁钊和贺向羽的关系会不会是一种预告。

丁钊坐了下来,他的猫眼睛看起来很天真,笑起来得时候让周围的同学都觉得他是小猫掉进了狼窝,很是可怜。

丁钊点点头,说:“好呀,怎么玩?”

游戏规则很简单,随机点个同学说这局比大还是比小。在比大的局里,最小点数的人要说一件事。如果他什么都不说,这局最大的人可以让他去做一件事,不过不能是问问题,反之一样。

第一局单响挑了刚才的粉丝,女孩纠结地看着单响,最后说:“比大!”

三个骰子在骰蛊里,加起来最大十八,最小是三。比起电影里赌神的手法,男孩们明显没有那么绚丽。

不过也不重要,看点在谁是那个最小的人。

同学们都忍不住探着头看他们的点数,他们的点数各有不同,而最小的那个人一目了然,是余林。

他似乎装都懒得装,摇了三个一出来。

单响无语地看着他,这什么意思,他自己要玩,干嘛把自己很擅长这个游戏暴露出来啊?

他装一装,这游戏输赢不就他说的算了?单响真是看不懂他。

而随着余林的自爆,大家也想起来了余林的身份。对他来讲,这应该是和喝水一样简单的游戏。于是小声的议论就传开了,但因为坐得非常近,这议论大家都能听得清。

气氛一时有点僵硬。

“余林哥,你这是干嘛,逗我们玩啊。”卓情鼓着嘴,不解地看着他。

余林不好意思地说:“忘了,算我的。”

卓情说:“不带你玩了,你凑个热闹算了。不过这把你还是算你的,你说两个吧!叫你扫兴。”

“好好好。”余林点头。

卓情觉得余林哥还是那么好说话,不过气氛依然很奇怪。单响哥似乎在忍耐,而向羽哥的脸色也不好看,连这个不认识的丁钊笑容都淡了下来。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经常不在学校的卓情,搞不懂他的哥哥们。

余林手指敲着桌子,说:“第一件事,我其实不喜欢这个年龄的女孩,我觉得太小了,很幼稚。”

哈——?

他的话让同学们一下讨论起来,有人笑,有人不满。

还有人在人群里低声却很清晰地说:“你就不幼稚,你就很成熟吗?”

然后得到了大家一致的笑声。

听到这句话的余林活动了下脖子,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对着说这句话的方向回复道:“你说得很对,我才发现我也很幼稚,一点也不成熟。”

他叹了口气,手指把骰子翻了个面,说:“因为第二件事是,学院里最近的传闻,它有一点说对了。”

“我喜欢元乐。”

笑闹声戛然而止,大家惊讶地看着余林,又把目光在贺向羽和丁钊身上切换。

连单响都下巴收不住了,瞪着眼睛看着余林。好兄弟,我让你捉弄一下贺向羽,你玩这么大,直接自爆?

“呵呵。”有人笑了声,打破了僵局。

这个人是丁钊。

他低着头也在拨弄骰子,问:“不接着玩吗?”

很奇妙,这刻没有人再说话,但大家都自动看向单响,提醒他赶快继续。单响挑了下一个同学,这局比小。

骰蛊中骰子碰撞的声音很响,而在一楼大厅外,三楼的大卧室内,另一种声音也很响。

车星宿的金发被元乐抓在手里,她们的舌头缠在一起,津液交换,水声作响。

车星宿跪在元乐旁边,他的一只手揉着元乐的乳头,另一只手扶着女孩的腰。而顺着女孩的身体往下看,她的小穴容纳着另一个男孩的手指,车宿文一边用手指抽插元乐的小穴,一边用舌头舔弄元乐的阴蒂。

车宿文的脸上都是元乐因为兴奋流下的液体,他涨红的脸色正因为咽下这些液体而好转。不过他下体的肉棒举得很高,他的兴奋并没有因此停止。

他只是清醒了一些,感受到自己在做爱,在和元乐做爱,似乎还有他的哥哥。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他的哥哥,但这更像在做梦,混沌感让他无法思考太多。

元乐喘着气和车星宿分开,车星宿感觉到元乐要高潮,因为女孩在他的耳边发出呻吟。于是他也把手指探进了元乐的小穴中,容纳了两个人手指的小穴激烈地收缩,他的头发被元乐抓得更紧了。

“元乐,放轻松。”车星宿揉捏着元乐的乳头,手指和车宿文一个频率的抽插,故意在元乐的小穴里挖了挖,得到小穴报复一样地围剿。

“混蛋!”元乐拽着他的头发,喘着气瞪他。

车星宿被拽着歪了脑袋,他蓝色的眼睛像冰川,不知道被什么蛊惑,他低头亲吻元乐的耳侧,伸出舌头舔弄元乐的耳朵。

“嗯,嗯……”元乐轻轻地喘,同时和两个人做爱的感觉还是太刺激,她的腿因为高潮而颤抖,有点失力。

车星宿扶住她的屁股,揽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身前。

元乐的腿伸开,小腿还放在车宿文身上。

车宿文被她的高潮浇了一嘴,他伸出舌头懵懂地把那些液体吃进嘴里,然后迷茫地坐起来。他看到了元乐的小腿,于是就抓着元乐的小腿,从元乐的脚趾开始,一根一根地吮吸。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像是亲元乐的脚趾已经不能满足他,他用脸在蹭元乐的腿,那双往常冰冷的黑色眼睛里此刻都是脆弱讨好。他下体的肉棒颜色更深,变得更粗大了。

他轻轻地叫她,却黏腻到仿佛化在了元乐身上。

车宿文说:“乐乐,好想要。乐乐,好想你……”

元乐靠在车星宿的怀里,金色的碎发垂在元乐的耳侧,男孩脸贴着她的侧脸,手臂环在元乐的胸前,霸道地把元乐圈了起来。

他的下巴蹭着元乐的侧脸,他不像在看自己的弟弟,他的眼神里是迷茫,可又带着尽兴的快意,他问元乐:“你觉得他像不像一条小狗?只要你招手,他就过来。”

车星宿握着元乐的手,对车宿文晃了晃。车宿文果然爬了过来,抓住元乐的手开始含她的手指。

车星宿松开元乐的手,圈在了元乐的腰上,他抱着元乐左右摇晃,好像在哄小孩。

他的声音很平静,他说:“你看,他变成只会围在你身边,哪里都去不了的小狗了。”

“我的弟弟,终于学会了什么叫被困在原地。”

“你说他会不会恨我啊?”

有清澈的水滴落在了元乐的肩膀上,她扭头想看,男孩用脑袋顶着她不让她转头。

他说:“你亲亲他吧,他好可怜。”

于是元乐离开他的怀抱,用手抬起车宿文的下巴,她吻了上去,他的舌头强势地纠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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