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被人闹醒终归不是什么愉快事,尤其对方还不是她喜欢的哥哥时。
沉晚迷迷蒙蒙感到有人在被子里舔她,在闹钟没响前她只想抓紧时间多睡会儿,于是哼唧了两声就放任自流了。
她以为是容珩,但腿心嫩肉被舔弄得实在太舒服,这么厉害的口交技巧可不是容珩这么个慢吞吞的性格做得来的。
她猛地一下从睡梦中惊醒,被子一掀就看见容繁一身笔挺西装,正高高翘着臀趴在床尾,脑袋埋在她腿心狗一样给她舔着屄。
“啧,滚开。”她有点不耐烦地支起了腿,语气很是嫌恶。
难怪那么会舔,搞半天是容繁这么个二手货。
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这张臭嘴舔过多少屄了,真恶心。
“晚晚,”容繁抬起一张欲求不满又洇红挂湿的脸,嘴唇上还沾着些暧昧的晶莹,“爸爸都出差两周了,可怜可怜爸爸吧。”
他的双手搭在她脚背上,指尖轻轻划着,“爸爸的嘴巴只舔晚晚的,而且爸爸清理得很干净的,你看!”
他像是一只急于表现的狗,张着嘴向她展示他连舌苔都刷得干干净净的口腔,“而且,吊在半路对身体不好的。”
他说的是她被挑起的性欲。
似乎是看出她的意动,容繁的唇落在了她膝盖,一双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平心而论,容繁虽然三十六岁了,但容貌身材是真没得挑。再加上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路顺风顺水没吃过丁点苦,当了集团总裁十多年,久在高位养出一身无双气度,称呼一句“钻石王老五”都不过分。
沉晚看了一眼他眼睛里的血丝,猜想他是刚飞回国就直奔她房间了。
她扫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闹钟,距离她定的起床时间还有十分钟。
“啧,”她懒得再躺回去,就着坐姿分开腿,“搞快点。”
容繁眼睛一亮,忙不迭地趴下身去,胳膊圈抱住沉晚的腿臀,含住她被舔得水淋淋的两片嫩肉吃得啧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