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容珩不规律的喘息声伴着断断续续的讲课声响起。
他并腿跪在地上,为了方便给妹妹讲课,身体挺得笔直,手里的笔正在草稿纸上画图演示,给妹妹解答疑惑:“所以这里……哈……我们可以用到这个公式……”
沉晚左手撑着脸,侧身看着他在草稿纸上的讲解,右脚踩在他并起的大腿上,漫不经心地踩着那根已经在他自己手里射过一回这会儿又重新硬起来的性器。
“噢,懂了。”
疑惑的地方被解开,思路瞬间清晰,她立刻收回脚,也没去管吊在半路的容珩,拿起笔埋头做题。
容珩放下笔,强撑的身体虚软无力地颓下去。他那双漂亮的小鹿眼里浮着一层迷蒙雾气,视线落在自己翘起的性器上,又偏头落在了妹妹已经收回拖鞋里的小脚上。
好想要再多一点。
他咽了咽,只觉得喉咙渴得不行。
哪里都好,小晚,再碰一碰哥哥吧。摸摸哥哥的脑袋,或是继续拿脚踩碾哥哥的性器,怎样都行,主动嘉奖一下哥哥吧。
小晚……
沉晚顺利写完这道题感觉自己又掌握了一种题型,心情好了不少。
她转过脸,拿笔帽撩了撩容珩的头发,语气舒缓:“哥哥讲得真好,我全懂了。等最后这道题讲完,我来给哥哥洗个澡吧。”
容珩缓缓睁大眼,那双小鹿眼里瞬间迸发出耀眼的光亮:“哪道题?”
沉晚撑着脸指了,脚又把那根翘得老高的肉棒踩回了他腿间,恶意地碾动起来。
容珩喉结滚动,两粒乳尖挺立在薄薄的一层胸肌上,像两朵招摇的花蕾,等待着春风来拂开。
他粉嫩的阴茎就踩在她脚下,时而被她踩进腿间,时而被她碾到腿面,时而被她勾起蹭着背面,时而重点照顾它湿淋淋的头部……
容珩的讲课声破碎不堪,他的眼睛经常在因快感而放空的下一秒又被他强制唤回神。这样来回的折磨让他本就因为“吃饱”而敏感的身体战栗不止,胸口后背全都泛起大片惑人的红潮。
容珩感觉自己像是一头拉磨的驴,妹妹说的给他洗澡就是吊在他面前的那根胡萝卜,但这会儿妹妹的脚就踩在他脏兮兮的性器上玩弄着他。
因为要考试,这十多天来妹妹除了每天的亲吻投食外压根就没有碰过他了。好不容易昨天出了成绩,她终于有了兴致……
“唔嗯……”他咬住指节,强迫自己从妹妹故意设下的快感陷阱中清醒过来,继续抖着嗓子给她讲题。
他知道,真正的奖励往往是在她彻底完成学习任务后,他不能被这半道上的一颗糖吸引了注意力,耽误她的时间。
沉晚很满意容珩的知情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