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喷花洒的水流像是一条条温热的鞭子迎面抽在容繁上仰的半张脸上,模糊了他看向沉晚的视线,也同样带走了他眼里透明的泪。
那张在集团里呼风唤雨的嘴此刻正含着少女肿胀的阴蒂轻柔吮咂,舌尖顺着她滑腻的花径上下扫弄。
浓郁诱人的甜香中那股腥膻淡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他始终没法跨过心里那道坎,说服自己毫无芥蒂地去吞下属于自己儿子的精液。
从晚晚的身体里流出来的,属于容珩的精液。
眼前一片水雾,模糊了她的身影和表情,他无从分辨此刻西装革履浑身透湿着双腿跪地给她舔穴的他,正被她以怎样的神情注视着。
那条尾巴仿佛爱人的指尖般轻柔地圈在他脖颈缓慢游走,头顶洒落的水流以及顺着她身体流下的水液不断地汇聚在他舔弄时张开的唇缝间,不少漫进他嘴里,又随着他自发分泌的口水一并被唇舌的动作挤出。
他知道,晚晚正看着他,她那似思索似衡量的视线在过去这两年里他已经非常熟悉了。
熟悉到,他很清楚自己此刻应该做些什么能够让她的视线变得满意。
——像之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抱住她的腿,将脸埋进她腿心,贪婪地大口吞咽她这香甜的爱液。
连同容珩残留在她身体里一并流出的精液一起,狗一样舔个干净。
或者说,正因为多了容珩的精液,他才更该表现得渴切又温顺。
贱到尘埃里。
贱到可以为了取悦她,去舔别的男人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
容繁眨了眨眼,心里一片苦涩。泪水连同清水一并被眨出眼眶,变得清晰了的视野里,沉晚的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沉静清澈。
他知道,她又在以这种寂静无声的方式逼他做出选择。
是捡回尊严,回到疏离却高高在上的父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