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挂着被抽出斑驳红痕的胸膛随着缓慢平复的情热恢复了正常起伏,他眼膜上还浮着一层没有消退的泪光,眼尾湿红,可怜极了。
沉晚大腿内侧一片湿漉。
大片精液被喷射到厚绒地毯上,和她滴落的爱液一起缓慢被吸收,融成更深的颜色。
尾巴圈住容珩脖颈,脚步迈开的瞬间,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少年已经相当顺从地四肢着地,狗一样跟在她后面朝着床所在的方向走去。
随着容繁熟睡的那张脸印入视野,容珩心脏在短促地跳漏一拍后化作了更加剧烈的鼓点。
他在兴奋。
对他而言,容繁既是象征着权力与威严的父亲,又是实力不容小觑的情敌,此时此刻,挑战权威与战胜情敌的双重成就感,夹杂着三人之间复杂又背德的关系,让他撑在地上的四肢都兴奋得不断战栗。
垂在跨间半软的性器很快又被刺激得硬了起来,他仰头看着他那花样百出的主人从那堆被换下来的衣服里挑出一条深蓝色暗纹的领带。
“哥哥,蒙着眼睛能喂得准吗?”
吞咽的喉结顶起脖颈间的尾巴,他听到自己兴奋到颤抖的声音:“小晚要在这里吗?”
沉晚扬起笑容,倾身将领带绑在他脑后,遮住他那双不需要看到太多有趣东西的眼睛:“对哦,就在爸爸的床边,用哥哥这根骚鸡巴,喂饱我吧~”
缠绕在脖子上的尾巴迅速撤走,骤然失去视野的容珩朝着散发着甜香的方向小心翼翼地爬去。
负责探索的手触到了妹妹的脚趾,容珩包住她脚背,另一只手也摸到了目标。
脚踝上残留着未干的湿意,容珩知道那是什么。
妹妹说的喂饱她,但他却觉得更应该是她来喂饱他。
他像是表达亲昵讨好主人的狗,鼻尖抵在她小腿前骨上下蹭着:“小晚,可以舔吗?”
已经坐到床边分开膝盖的沉晚右手已经点在床上那人唇上,侧过脸对上他缓慢睁开的桃花眼,微微笑道:“舔吧。”
脚踝被温热双唇包住的同时,她的手指也被吞进湿热口腔无声含吮。
尾巴滑进被子里,隔着宽松轻薄的睡裤缠住那鼓囊囊的一大团。
在她两根手指间蛇一样缠绕的舌头顿了顿,在短促粗重一瞬间又恢复正常的呼吸后,越发湿热地将她手指缠得更紧。
“裤子脱掉。”沉晚无声发出命令,手指顺着他舌面往内滑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