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裤管被她摇得直晃荡,正一寸寸往下滑,连同内裤也被带的下褪,眼见耻毛一点点地露出,再向下就是性器就要真的出来sayhi了。
程淮:…
程淮:“松手。”
男人无法继续端着,再冷艳高贵的气质,在他的鸟处于半遮半掩、欲露不露的状态,都维持不起来。
他强忍羞耻和怒气,咬牙切齿道:“鸟快掉出来了。”
华莘浑身一滞,原本垂着的头颅缓缓抬起,目光聚焦在男人腿间的突起,沉默半晌后,迎着男人的目光,开始新一轮的晃荡,嘴里说着,“呜呜老板,你看小鸟鸟都跑出来挽留我了,我是来应征他的小保姆的,你要尊重他的意见啊啊啊!”
程淮没想到华莘居然这么疯,一时不察,裤子连同内裤唰啦一下直接被扯落在地,巨大的羞耻感袭来,他正想发怒,就见女孩放开手中的布料,改为捧住面前的鸟鸟,毫无心理负担的贴在脸旁,红润的嘴唇距离龟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从中喷洒出的热气直吹在性器上。
而后,他非常诚实地硬了,软趴趴的鸟鸟逐渐往雄伟的飞鹰迈进,原本想说的话被卡在嗓子眼,全身的感官全集中在被女孩捧住的性器上,让他进退维谷,动弹不得。
华莘抓住程淮来不及做出反应的一刻,抬脸凝视对方,脸颊边是红紫发胀的性器,说着话,还不忘用柔嫩的颊肉蹭蹭她目前的免死金牌。
“老板你瞧,我和小少爷相处的多好,我保证我一定会当个金牌保姆,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提供宾至如归的服务。”
想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华莘咬咬牙,噘起唇,在龟头上吧唧一口,那声响又大又亮,似是一把锤子直直敲在男人心上。
女孩双眸圆润,鼻子小巧精致,从下至上望着人时像只怕被主人遗弃的小兽,可爱又可怜。
程淮脑袋一热,刚想伸手做些什么,忽然啪哒一声,一滴鼻血砸在女孩光洁的脑门上,而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程淮迅速后撤,手指捏住鼻子,瓮声瓮气道:“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