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爽得深深吸了一口凉气,眼尾嫣红。
李纵挺身,微微动了动。
还在等她适应慢速的抽动。
没来由听到一声“老公”。
李纵:?
幻听?!
“老、老公……”
又叫了一声。
声音源自身下的小青梅,下唇被咬出一道深深的牙印。
“是。”撩开挡着她视线的头发,李纵忍不住笑出声,“喜欢就叫老公。”
床上再动情,说出来的都是胡话。
胡话又怎样?
哪怕胡话做不得真,下床她就翻脸不认人。
此刻的真实,夹杂着欢愉。李纵甘于沉溺。
“老公……”理智被情欲支配时,叶雾初很乖巧。
李纵吻着她的脸颊,不太规律地顶胯。时而一浅一深、时而叁浅一深,毫无节奏、毫无章法。
两人的交合处都是细密的泡沫。玫瑰味和情欲交缠的味道交杂,淫靡得过分。
“好撑……老公……”
叶雾初被日得话都说不利索。
“忍一忍,会习惯的。”
他更加粗暴地抽插着。粗长的肉茎淹没在狭窄的甬道,再退出来,就着奶油向下贯穿。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
“呜……”
她被逼出破碎的呜咽,鼠溪沾满了花液与奶油。两条大腿竭力靠拢,夹住李纵的腰侧。
“好可爱啊,老婆……”
他俯身,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
被这么粗暴地对待,叶雾初哭着哼唧,“太、太深了……老、老公……”
确实是深,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花心。仿佛要把她的灵魂撞飞。
脚趾都在不断地撞击中,蜷缩起来。
“这么日……才是生日,生生把我们初初主人日哭了。”
李纵侧身,舌尖卷曲,把她凸起的耳钉,舔得水光淋漓。
情潮翻涌。
泪水顺着叶雾初的脸颊蜿蜒落下。
眼眶漾着动人的绯色,像给红瓷,上了一层晶莹的釉。
眼前是一片白光。她想抓住什么,却被他扣住左手,十指紧扣。
肉刃在湿热紧窄的甬道中翻搅。剩余的奶油被反复的研磨带出。交合的部位拍击出绵密的沫,挂在桌上,洇出小块水泽。
在快感中攀到了顶峰,叶雾初痉挛着,蜜穴喷了一轮又一轮蜜水,狠狠地浇灌着男人的粗长。
像软烂的果实,在大掌中被捏碎。挤榨出满手甜蜜的汁水。
她涣散着一双眼睛,毫无焦距地盯着前方。只觉得浑身酸软,被肏透的穴,漫起丝丝缕缕的麻。
叶雾初张嘴咬住李纵的肩膀,只听他闷哼一声,纵容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加快身下的动作。
绵长的快感仿佛成了一根皮筋,被人拉的紧绷,离释放只差一步。
不止是身体,叶雾初爽得穴肉都在颤,颤颤巍巍地缩着、含着,对他进进出出的肉棒依依不舍。
不仅是肉穴,连屁股都因为他打桩机似的抽插肏得发红,她一边痉挛一边语不成调地被他哄着叫老公。
“老公……老公……”
“爱不爱老公?”他低头吻她的眼泪。
“爱……啊……太深了……要坏了……坏了……”
她几乎小死一回,一股热流喷在他的腹股沟,啪嗒啪嗒响得淫靡。
“潮吹了,老婆……”李纵粗喘着,嘴唇贴着她仰起的颈,一路往上吻着,“我爱你……爱啊……哈……”
彻底释放之前,拔了出来,射在她的肚子上。
和奶油混在一起,再难分清,哪片是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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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一下,这章灵感来源是想写李纵陪初初去染头结果自己染了个森林冰火人色
结果写了几章还没染(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