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纵环着叶雾初的腰,以跪姿推进。
他像一只护食的狗,叼着好不容易抢来的珍馐,舍不得吞掉,不停地舔,品尝味道。
“好香啊,宝宝。”
李纵深深地在她颈侧嗅了一口,“明明用一样的沐浴露,怎么你闻起来,那么香呢?”
“……不知道。”
他轻笑,又亲了一口。
忘了在哪看到,能闻到对方更深层次的味道,说明他基因选择了她。
与温顺的声音不同,李纵疯了似地在她体内撞击,肉棒无情地刮过甬道的肉褶。
身体的紧密接触,免不了发出声音,肉体因碰撞啪啪作响。
看不见,叶雾初隐约感知,屁股被他撞红了。
眼角挂着一颗泪,她咬着被角想……是不能轻易把“肾虚”挂在嘴上。
他没虚,她快虚了……
“李纵……”
“叫哥哥。”
所有的称呼中,李纵最喜欢她叫他“老公”,其次是“哥哥”。
初中之前,她被家里哄着叫他“哥哥”,那时还很乖,不会对大人的要求说“不”。
小姑娘的声音乖巧软糯。每次听到,某种令人牙酸的酥麻感,会从骨头缝里冒出,向四肢百骸延展。
“……哥哥。”
快感不似浪潮,像是坠入深海一般,每次进出,都有四面八方涌来的电流,刺激着叶雾初的大脑。
“别、哥哥……太、太快了……慢、慢点儿……”
单纯的活塞运动让人腻味,李纵改咬为舔,从耳廓向下,耳廓、耳蜗、耳垂。
舔还不够,他含住她耳朵的软肉,舌尖来回摩挲,唇瓣缠绵地含着,比接吻更暧昧。
下身也不停歇,放缓了速度抽插。交合的部分,细密的泡沫浮了一层,像牛乳冲泡之后,抹不开的那一层沫。
“乖乖。”
穴肉已经记住了他的轮廓。每一回都恋恋不舍地吮吸着柱身,仿佛下面也长了一张小嘴。
湿热紧窄。
“我爱你。”
李纵吻着她的耳朵。
只有跟她做爱的时候,他才能粗糙地感知,活着的意义。
每个人都是一块拼图,而她是完全契合他的那一块。不止性格,身体,甚至是灵魂,都紧密相吸。缺了对方,再不完整。
如李遂所说,十七岁的他见识的人太少。以至于把同他一起长大的情感,粗糙地归结为喜欢。
十七岁之后,入了时尚圈之后。他见识过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恍然大悟。
——他对叶雾初的感情,不只是单纯的喜欢。
工作很忙,跟人打交道很烦。
睡不着的时候,他总会挤出时间,自虐一般地躲在厕所,咬着手掌,假装是她在控制他、在安抚他。
每次都一样,闭上眼睛想着她的脸、亦或是看着相册里她的照片,他才能疏解。
不止是性欲。
叶雾初不在的时候,李纵手不离烟,他瘾不大,不抽总会想她——想她的脸,想她会不会在他看不见的时间里,叫着他的名字自慰?
……或许这是爱?李纵想不明白,干脆不想。
这么多年的感情堆积,纠缠不清,早就分不清该用什么辞藻来形容了。
李纵时常在床上说“我爱你”。
这是绝对安全的场合,她不会纠结这叁个字有几分真心,甚至兴致高涨时,也会同样的叁个字哄他。
“我爱你,叶雾初。”
细腰被他撞得拱了起来,形成一个弧形。
李纵进攻的势头更猛。
腰动得越来越快,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撞进去。
小腹顶出了一层模糊的鸡巴轮廓。
“我爱你,叶雾初。”